「小友可會飲酒?」秦殤從經過的招待員那里端了兩杯紅酒,他早就瞄到了紀開手中的靈殺劍,漆黑的劍鞘在夜中並不醒目,不過以秦殤的膽識看到這劍居然有些駭人的心悸,想必這紀開定是習武之人,而習武之人性子大多爽朗無拘,飲酒必是需要的。♀
「自然是會的,不過這酒難道是葡萄酒?」紀開聞著酒香,眼楮突然就亮了,連忙問道。
見前者那模樣,秦殤明白今天算是遇到了個酒瓶子了,笑道︰「這可是王風用來招待我們的八二年的拉菲,價格可不便宜,秦爺爺敬你一杯!」
「使不得,您是前輩,理應是晚輩敬您才是!」紀開听不懂什麼是拉菲,不過秦殤位居秦家上一代家主,竟是向自己敬酒,這倒是讓紀開心中生了一絲敬意,好感萌生呀。當下趕緊舉杯說道,不過秦殤動作快,已經一杯見底了,無奈之下,紀開只好自己喝了。
在合歡派的時候,紀開便是個酒色通吃的公子哥了,所以天下美酒他基本都是嘗過了,而這葡萄美酒更是他的心頭所愛。
端著酒杯紀開在手里輕輕搖動,一邊搖邊微微舉高,月光之下看著酒的陰影。將酒杯湊近鼻子,輕輕嗅著那酒香,紀開那是舒服暢了,最後一口傾倒進嘴里,用舌頭卷住它盡情的品味其中的美味和馨香。
看著紀開那寧靜享受的樣子,秦月竟是有些痴了,心中對他認識似乎又多了一些,這家伙暴力是暴力,不過靜下來的時候還挺男人的嘛。
秦殤可不沒功夫看那個,他只關注到紀開每次的動作,他喝了幾十年的葡萄酒了,怎麼會不知道這動作就算是一些品酒能手也未必會比他做得好!這小伙子不僅會喝還會品,果然不簡單呀。♀
紀開一杯下肚,卻是微皺起了眉頭,過了一會兒方才疏開︰「此酒雖氣香味美,但卻是抵不過西域之地所產的葡萄酒,何況古人有雲「葡萄美酒夜光杯」,葡萄酒最好便是放在寒玉盞上,以玉御氣方才是酒之上品呀!」
「寒玉盞?小友所說何物?」秦殤問道。
紀開剛才也是一時憶起往事,這異域哪來的什麼寒玉盞呀?那寒玉盞可還是他秘密暗殺了長生堂的一名嗜酒如命的高手從他身上獲得的中品靈器呢!所以趕緊擺了擺手︰「那也是我听長輩們說的,所以也不知是真是假。不過您所說的拉菲和我喝過的南疆美酒相比,卻是略遜色一籌,若是秦爺爺對南疆美酒有興趣的話,晚輩可以將配方和制作過程記錄下來送給秦爺爺。」
「什麼?你還會自己釀酒?」秦殤手里酒一停,一臉驚異的看著紀開,說這人會喝會品他是信,不過小小年紀居然會釀酒?而且還準備將配方和過程寫給自己?看來他是有意要巴結自己呀!這小伙子有點意思。
秦殤吃驚,秦月卻是納悶,且不說這紀開說的是真是假,但目的是為什麼呀?身為凌家的保鏢,他根本不必和秦家打成一片,難道說他這麼做是為了討爺爺歡心從而能接近我?
她從小就被秦家捧在手心里,可是受到她二叔的警察精神的影響,她就喜歡上了英雄人物,骨子里甚至有點小暴力。而這些年秦殤退位其父秦旭做了家主,她也漸漸開始處理一些家族的事務,可以說她比一般人的同齡女孩都要成熟,不過也因為這份成熟,她就更能看明白每一個異性,紀開的生氣時的暴力和安靜時的平和之間的差異令她好奇。如今前者的舉動更是令她不解。
「自然是會的,明日我便將東西寫下來,讓凌……還是我親自交給秦月同學好了。」
紀開那也不是糊涂蛋,這秦殤對他的胃口是真,不過這張配方可是一個商機,若是秦家利用的好,那他相信這什麼八二年的拉菲絕對要給自己的西域美酒靠邊站。
不過這金山也不是一下子就能堆成的,今天的訂婚若是不成功,那王家勢必會對付凌家,以凌家的實力自然扛不下來,所以紀開在此時給秦家投橄欖枝,也是想在不久之後的對戰中,為凌家找個盟友。何況以秦凌兩家的交情,這個曲線救國想必是會成功的。
「既然如此,那秦爺爺便記你一個情,小友我們繼續喝,呵呵!」秦殤眯了眯眼,干皺的臉上忽然是多了一分笑意,心想原來這小伙子是幫著凌明拉贊助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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