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大小姐,要不我們就在那張椅子上坐坐吧!」正瞧著沒話說呢,紀開突然是看到前面不遠處還擺著一張椅子,連忙對凌水煙說道。
「好。」凌水煙不知為何,居然俏臉一紅,兩人坐在長椅上,這就好像是情侶約會的場景。不對,不對,紀開這個怎麼可能懂得什麼叫浪漫?一定是等會想要干什麼事,自己怎麼這麼倒霉就跟著他過來了呢?剛想著呢,身子突然一晃就紀開放在了椅子上。
「啊,死紀開你干嘛?」一坐在椅子上,凌水煙只覺得一陣生疼,只道紀開這人不懂得憐香惜玉,難道不會扶著我慢慢坐下去呀?眉頭剛皺起來想要好好責怪下他,卻是感覺自己的鞋子正慢慢月兌離自己的腳。當下一慌,大叫起來。
「不要亂叫,我只是在幫你月兌鞋子而已!」
一句輕飄飄的話,卻是讓凌水煙險些失神,這家伙在幫自己月兌鞋子?心想著,卻是忍不住低頭去看。
只見紀開正半蹲在地上,劍已經放在了一旁,雙手輕輕托著她的腳,然後小心翼翼的將高跟鞋的帶子和扣子解開,輕輕的將鞋子月兌離。一切的動作都是那麼的溫柔,那專注的的眼神,輕抿著的嘴唇,她似乎從未看過他像現在這樣安靜和認真過,一時間竟感覺這人的陌生。
不過忽然兩腳一熱她就驚醒了過來,自己的腳居然被他放去手里緊緊握住了。
「你……你做什麼?你要是敢欺負我,我就喊人了!」凌水煙半撐著椅子,滿臉漲紅,結巴的問著。
紀開白了她一眼︰「你的腳不是扭傷了嘛,我幫你治療而已,看你腦子都是想什麼齷齪東西?難道你以為我帶你來這里是為了……」說著又是微微抬起頭看著凌水煙那張俏臉,嘴角一揚露出一個輕佻的笑容︰「不過若是大小姐有這個想法的話,那紀開也只好滿足一下雇主的要求了。」
「去,去死啦。我才沒想那些事情,是你自己思想不純潔,!」凌水煙哪里說的過紀開,一下子就惱羞成怒,冷著臉就欲把腳伸回來,將這個氣人的登徒浪子給踢走。
不過紀開可不會讓她有機會反抗,緊緊握著她的腳,旋即輕道︰「不要鬧了。」
凌水煙一怔,這家伙居然敢這麼和自己說話?脾氣見長呀。胸口上下起伏,但卻是不敢再回嘴了,誰知道自己再說下去會不會把這給激怒了,這月黑風高的可是作案的好時機呀。
被紀開抓著腳,凌水煙覺得他手掌上的皮膚讓自己無法心安,雙腳上的神經忽然極度敏感,好像有著小小的電流在竄動,她忽然覺得四周的空氣都有些悶熱,口干舌燥,兩只眼楮竟是不敢再去看紀開了。雖說上次被紀開抱過,可那是一場意外,而這次她是清醒的,心不斷的跳動著,感覺手足無措。
紀開抓著她的腳,放到眼前仔細看,凌水煙的腳,無疑可以稱得上‘美足’這兩個字,女敕白的腳丫就仿佛是一塊美玉,溫潤,滑膩,讓人忍不住想要拿起來把玩一番,然後將其珍藏起來,不敢給外人看到,生怕別人會搶走。
那五個腳趾,像極了五個女敕白的蔥白,讓人忍不住迷戀,不想移開目光。
那涂了指甲油的鮮紅色腳趾甲,更是給這個美玉一般的美足上,增添了一絲妖艷的感覺,看的紀開怦然心動!
「你的腳還挺漂亮的嘛!」莫名其妙的,紀開突然笑了起來。
「紀開你這個……」
「好好,我不說了,打住。」紀開知道她又想說自己是,所以趕緊將她的話打斷了去,收了那邪邪的笑意,他這才查看起了凌水煙的傷勢。
將視線移到了前者的腳踝處,只見腳踝處一片紅腫,顯然是扭到了筋骨。
「還真是個粗心的姑娘!听似不滿的一句話到了凌水煙的耳朵卻多了一分溫情,心想這家伙也不是那麼討人厭嘛。
還沒等其反應,紀開的一雙大手就已經按在了那塊紅腫處上。
「啊,輕,輕點!」凌水煙先前還沒覺得什麼,這下被紀開踫到了扭傷部位,一陣痛感令她不禁叫了出來,伸手便是輕打在紀開的頭上,這家伙剛才還夸他呢,真是一點都不可愛。
「痛你就痛嘛,不過你不要叫的這麼**好嗎?我紀開雖說是個正人君子,不過也怕經不住美人的誘惑呀!」紀開被叫的心神一蕩,旋即抬起頭一臉無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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