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偉哥的指路,兩人終于是到了龍門幫的秘密據點。
「秦姑娘就被你們關在那里?」紀開抓著偉哥的衣服,站在大樹上,施展天目神眼掃視著不遠處的大倉庫。
「對……她就被關上里面……里面的辦公室!」
在「落花閣」被紀開撕斷了一只手臂後,偉哥是流血不止,又得不到及時的治療,臉色早已經慘白不堪,此時听到紀開問話,也只能斷斷續續才開了口。
「里面看守的人有多少?」紀開可不管他的死活,繼續問道。
「九個人。」
只有九個人?
紀開皺了皺眉頭,綁架秦月那可是個危險活兒,關押的地方更需要戒備森嚴才對,怎麼就九人?難道里面的看守人員中有修真者坐鎮?想到那個去秦家傳信的人,紀開不免多了份心眼,不過在此之前他必須要解決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然後轉臉就是冷冷的看著垂死掙扎的偉哥。
「你……你要干什麼?」望著少年那嗜血的臉,偉哥心都是慌了。
「沒干什麼,只是……」
「我什麼都告訴你了,你不能……」感受著那股強烈的殺氣,偉哥使勁的想要掙月兌紀開,可是還沒等他說完話,一只白皙的大手就掐住了他的脖子,一股大力直接將其的骨頭壓成了齏粉。
「只是你本就該死!」
弄死了偉哥後,紀開右手一凝,那團淡青色的丹火宛如游蛇一般竄進了尸體之中,詭異的火焰熊熊燃燒,在雨水中發出「啪啪」聲。幾息過後,夜空中只有一縷白灰色的粉末隨風飄蕩。
處理完尸體後,紀開躍身一跳凌空踏浪,一下就落在了倉庫頂上,雖然這個倉庫是四面牆壁都是鐵制的,不過頂部卻只用的鋼制薄板,如此一來,紀開只要在鋼板上弄出個空洞來,就可以從上面觀察到里面的情況了。
心念一動,真氣就順著手臂傳遞到了指尖處,真氣縈繞著手指宛如一把氣刃一般,紀開用手指在鋼板上切割出一個小塊,眼楮往里面一瞧,可一下秒,那雙漆黑的眸子頓時就涌上了一絲血紅。
辦公室里,大概是藥的藥性發作了,秦月本是白皙的臉色早已經潮紅的不行,眼神迷離又嫵媚,渾身上下都散發著**的氣息。
「呵呵,看來這藥還真是厲害,好好的大小姐居然成了這樣子,該說你**好呢還是蕩婦好呢!」
猥瑣男以前也干過這種事,知道秦月已經快受不了了,心里婬笑著,就起身將事先準備好的攝像機放在椅子上擺好,然後又走到秦月身邊,听著那充滿魅惑的急促呼吸,猥瑣男不禁舌忝了舌忝舌頭,能夠將這種女人騎在胯下,那真是死了都值了呀!
「不要急,哥哥現在就來安慰安慰你!」
漲得厲害,猥瑣男早已經迫不及待了,所以伸手就準備將束縛在秦月身上的繩子解開。
可是手剛伸到一半,就听見上面傳來一聲冷到極點的死亡通知。
「動她者死!」
「誰?他媽的給老子滾出……」猥瑣男猛地一驚,連忙回頭向上看去,可眼神剛聚焦,瞳孔就在那飛來的鋼片中逐漸放大。
「叮」
清脆的金鐵聲響起,鋼片宛如一把鋼刀一般劃過猥瑣男的喉嚨,直接將腦袋整個砍去,然後重重的嵌在了牆壁上,一時間人首分離,鮮紅的血液四濺開來,血腥味瞬間充斥著整個房間。
可還沒等秦月反應,上面又是傳來一聲「轟」響,一塊一米見方的鋼板從天而降,落在了辦公室里。
秦月猛然抬頭望去,只見黑夜之下,一道身影正傲然站在頂上,借著那燈光,她看到了那張冷峻的臉,以及那雙令她著迷的桃花眼。
「紀……紀開?」
心里響起那個人的名字,她怎麼也沒想到這個時候會來救自己的竟然是紀開,難道這真的是上天在暗示著什麼嗎?看著那雙久違的眼楮,秦月的心似乎是被偷走了。
先前在上面,看著猥瑣男企圖要秦月,紀開就又一種莫名的憤怒和沖動,所以直接將取下來的鋼片收割了他的命,在他看來秦月雖不是自己的女人,但也絕不會允許任何人在自己眼皮底下傷害她。
此時見秦月看著自己,紀開也是從上面跳下,然後趕緊走到秦月身邊,一臉關切的問道︰「秦姑娘你沒事吧?」
「沒……沒事?」望著紀開的臉,秦月不覺一陣心跳,身上的那種欲火焚身的感覺愈演愈烈。
紀開看著秦月臉紅撲撲的還以為她是被那人給氣的,所以也沒多想,就趕緊幫秦月解開了繩子,不過可能是因為趕了這麼多路加之功力有所消耗,紀開隱隱感覺有點口渴,眼楮一不留神就是瞄到了放在秦月身邊的水瓶子。
于是就隨手將水瓶子抄起,見上面還留著秦月的粉色唇膏,紀開心里松了口氣,這要是喝了那死人喝過的水那可是要折壽的,所以拿起來就準備喝。
「那……那個是……」秦月見狀立馬就慌了,那里面可是藥,紀開這家伙居然把他當水喝?當下趕緊想要出言阻止,可話還沒說完就被紀開打斷了。
「我知道這是你的水,給我喝下又不會少塊肉,瞧你這小心眼的!」
秦月聞言,心里也是泛起了一陣甜蜜,紀開知道是她的水還要喝,這是不是說明他心里還是有自己的?而且,這好像是間接性接吻了吧?
就在秦月失神之際,紀開已經是將水給喝下了肚,不過這味道似乎有點不同,有點酸酸的感覺,挺好喝的。心里贊嘆了一聲,就直接將一整瓶就灌進了嘴里。
將瓶子扔到一旁,紀開就準備帶著秦月離開這里,雖然還沒確定里面到底有沒有修真者坐鎮,但為了確保秦月的安全,還是早走為妙。
不過兩人還沒走出辦公室呢,隔壁房間就沖出了一撥人,先前因為紀開出手快準狠,一招過去連給人出聲的機會都沒有就滅殺了猥瑣男,所以並沒有驚動其他人。可後來鋼板掉下,卻是驚醒了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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