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靜下來之後,紀開就想要去幫秦月泄身,畢竟這種事情他已經不是第一次做了。
可還沒等紀開過去呢,秦月就直接沖出來,一下子抱在了紀開的身上,像個大樹熊一樣,四肢緊緊地扣在紀開腰間,聲音迷離的說道︰「我……我好難受啊……紀開……紀開快幫幫我……好嗎?熱……熱死了!幫我……把衣服……月兌掉……」
「這他娘的算什麼事呀?」
紀開剛剛才壓下沖動,這會兒秦月貼上來,胸前那兩團柔軟死死的壓著紀開的胸膛,聞著處子的芳香夾雜著淡淡的和歡香,紀開只覺小月復似乎有一堆干柴被火給點燃了,那種感覺很被動,那難以克制,下一刻他的眼楮陡睜開來,一種莫名的恐懼涌上心頭。
自己怎麼可能中招?
紀開既是合歡派弟子又是丹師,本就對椿藥很有研究,而且身為一名丹師,在沒開始煉制凡品丹藥前,紀開就曾經煉過此類丹藥。他沒想到如今自己居然著了椿藥的道,而且完全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回想來這里後的一切,他腦袋里靈光一閃,先前自己不是因為口渴喝了秦月的水嘛?操蛋的那玩意居然被人下了椿藥!虧他當時還心說味道不錯,更可惡的是,他居然把一瓶都給喝了。
「紀開……求你了……我受不了了……我……我想要……」秦月感覺身體內火熱越來越強烈,渾身發熱,兩腿之間的地帶就像有無數的小螞蟻在爬來爬去,瘙癢不斷地在侵襲著她的神經,意識幾乎已經沒有了,呼吸也越來越急促,先前要不是紀開趕來,自己早就被那個男人給玷污了,何況自己對紀開並不排斥,甚至有點小喜歡。
看著秦月在用雙手不停的撕扯自己的衣服,紀開的沖動也被勾到了極點。不過他卻強壓著心里的沖動。雖然他被人稱之為「花間公子」,但他答應過他師父碧霄仙子除非是彼此喜歡,否則絕不能取了人家的處子之身,這也是修煉「痴情咒」的一種先決條件,盡管不知道這是為什麼,可他還是一心遵守師父的教誨,二十年來從未違背過。
何況他和秦月之間並沒有實質性的關系,若此時趁人之危取了人家的身子,事後所可推說是情勢所逼無可奈何,但今後兩人又要如何處之?而且他可不希望自己憐愛過的女人再被投入別人的懷抱。
「紀開,我……我要!」秦月見紀開沒有任何的反應,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死命的用自己的小嘴封在了紀開的嘴唇上,拼命的吸吮著。
被秦月強吻,紀開只覺一陣溫軟如游蛇一般在體內流竄,丹田之處一股神秘的痛感迅速暴涌出來,一時間紀開在欲妄和痛苦中煎熬著,雙眼因痛楚而變的血紅起來,他知道莫名其妙喝了這麼多椿藥,自己根本排不出去,如今又是合歡毒發。
「秦……秦姑娘」紀開運起真氣一邊壓制住合歡毒,一邊說道︰「秦姑娘你認真回答我,你……你是否真心喜歡我?」
秦月聞言,也是拼命的從欲火里擠出一絲神志,望著紀開喃著︰「喜……喜歡……我真的喜……」
最後一個字還沒落下,秦月的紅唇就被紀開給堵住了,瞬間,兩人那僅存的神志都被這火熱燒得干淨。
紀開把秦月的身體摟在懷中,感受著她溫軟的身體發燙,心里居然生出一絲柔情,他呼吸著火一般的芬芳,伸出舌頭輕輕舌忝了舌忝秦月的耳垂。一聲嬌聲,讓後者的身子顫了一顫。
「紀開……」秦月微微扭動了一子,紀開感覺她的身體越來越熱,好像有一團火焰在她的體內燃燒起來。呼吸開始急促不已,吐出熱熱的香氣都噴在紀開的脖子上。
紀開的手順勢溜進衣領,一把就握住了她那美麗的聖女峰,溫熱軟綿。秦月一聲嬌叫,整個身子都是一個哆嗦。紀開的另一只手轉過秦月的下巴,然後伸出舌頭,輕輕挑開秦月的香唇。
秦月此時早已經意亂情迷,目光迷離,神情痴醉,美顏之上一片暈紅之色。將唇瓣微微分開,紀開的舌頭鑽了進去,在滑膩膩,溫潤潤的口中掃動著,終于是抓住了那只羞澀的丁香小舌。
「嗚……」
秦月一雙美麗素手忽然緊了緊,兩人貼的更加緊密。
這是秦月第一次和人接吻,一種前所未有過的美妙感覺讓她仿佛是進入到了迷離的夢境中,不知身處何處,這種玄妙的感覺讓她幾乎是化在了這股溫熱中。周身忽然消失了似的,香沁沁,軟綿綿的身子如同沒了骨頭,晃悠悠地倒在紀開懷中。
秦月的衣服已被紀開盡數褪去,弧度優美的香肩露出一片雪白,文胸被扯掉一半,兩團白白傲然聳立著的雪峰上點綴著兩顆誘人的紅櫻桃。紀開吻著她潮紅的玉頸,一直向下,然後將那櫻桃浸沒口中,溫柔的品嘗著其中的香甜。
「我……我要你紀開!」
強烈的刺激宛如電流侵襲一般讓秦月的一雙**伸的的筆直,腳丫兒使勁的往內彎曲著,她微咬著唇,玉頸長伸,如同白天鵝般秀美高雅,俏逼更是忍不住發出陣陣婉轉鶯語。
少女的嬌羞被一掃而空,水汪汪的美眸盯著紀開,似乎是在渴望著什麼。
其實自從上次在秦家調戲了秦月一番後,紀開的心里就已經留下了秦月的影子,秦月美麗、性感、又富有熱情,這些東西結合起來就足以令紀開為之心動。但他知道,秦月是秦家大小姐,而自己雖然是個修真者,但只是個小保鏢而已。
他風流,可他不會處處留情而做個負心漢,世人只知他紀開是個魔教中人,可誰又會明白一個魔教中人卻遠比其他所謂的正人君子正道人士更要珍惜身邊的人和事,所以一直以來他就和秦月甚至是凌家姐妹保持著距離,即便心里有情,他也不會表露出來,因為他不屬于這個地方,他終究是要離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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