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大戰後,秦月體內的藥性也揮發的差不多了,此時正躺在紀開的胸膛上嬌喘著粗氣,顯然是消耗過度。不過和紀開歡愛再加之沖動過旺,秦月沒昏過去就已經算是不錯的了。
紀開體質超常,這點消耗對他來說根本不算什麼。看著身上那道完美的女子香體,紀開心里卻是升不起一絲沖動。
自己真的把秦月給辦了?
腦中還是一片混亂,雖然他對秦月有情,但剛才的情況他要是想制止,依靠他如今的實力壓制藥性以及合歡毒也不是什麼難事,可他沒有。
不可否認,秦月真的很美很性感,比起紀開之前見過的女子來更有一分魅惑,當這種女子在你面前展現她天性中的嫵媚的時候,紀開相信任何男人都做不到去無視。人人都說「食色性也」,不過紀開知道這些都只是借口,都是自己禁不住誘惑而找的借口,或許在他心里早就想這麼干了,只不過是沒找到一個合適的理由而已。
「以後該怎麼辦呀?」
身為心宗的代表,紀開這些年來在男女歡愛上一向追求「你情我願」,如今卻被小小椿藥破了心境,這不禁令他心中發苦。
不過正當紀開喃喃自語的時候,懷中的人兒仿佛是听到了什麼,微微動了動,然後從那堅實的胸膛上抬起了螓首。
不得不說,初經雨露的秦月,禍國殃民的姿色又添了幾分,長發披肩如貂絨一般半撫在紀開手臂上,如畫般的黛眉,輕輕顫動的彎睫,一張白皙的美顏此時已泛起了紅暈甚是勾人,輕抿著柔潤小口微吐著芝蘭香氣,看著紀開都是有些醉了。
可一下刻紀開就輕皺起了眉頭,因為他看到在那美顏上絲毫沒有歡愛後的愉悅,一雙本應泛水的眸子卻盡是霧氣,紀開心里一緊,剛要開口就感覺懷中的秦月已經從自己身上緩緩爬起。
雖然借著那烈性椿藥的藥勁抵擋住了一部分的痛楚,但秦月畢竟是初經人事,而且對象還是紀開,所以感受著那撕裂般的痛感,饒是以秦月的性子,俏臉也不禁皺成了一團,微咬著唇,秦月還是努力的站了起來。
目光看著自己粉女敕的**和渾圓的美股下,那顯目的片片落紅,俏臉不免又是一紅,但轉眼又是一陣無奈,這便是自己的初夜?自己也終于在今天由一個女孩成了真正的女人了?
她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心情,高興?悲傷?憤怒?也許用六神無主來形容這漣漪的心情更會貼切一些。
身為秦家大小姐,她從小就生活在貴族圈中,長大後更由于出眾的外表而引得無數人為之傾心,對于這些人秦月大多都會保持良好的朋友關系,想要再進一步卻是極難。不是那些人不夠優秀,而是她自己的眼界太高。對她來說,做她秦月的男人不能是優秀,而是要最好最強。
對于紀開,她承認是有點喜歡,每當想起在青名山上,那個在車里在自己耳邊說不要怕的身影,那在自己即將受辱出手相救後,望著自己的熟悉眼眸,她都會心頭一暖。雖然這次是自己主動要求獻身,但作為一個女孩,一個性子火熱思想卻很傳統的女孩,自己最寶貴的東西被奪走了,心里終歸是傷感多些,不過她也知道,那種情況下兩人都已經瘋了,所以沒有理由去怪紀開。
微搖了搖頭,秦月將衣服一件件撿起來,然後忍著痛,一點點將它們全部穿上,在此過程居然沒有去看紀開一眼,仿佛是把紀開當成空氣了一般。
紀開此時也是起身將衣服褲子穿上,看著少女一絲不掛著在自己面前穿衣服,紀開眼中盡是復雜情緒,拳頭卻不知何時緊握起來發出」啪啪「的聲音,他知道秦月不是個隨便的女孩,這件事無論怎麼樣,自己取了人家的身子都已成了事實,也是他不想逃也不能逃的情債呀!
皺了皺眉頭,紀開握緊拳頭,深吸了口氣,正經道︰「秦姑娘,這件事情其實……」不過話沒說完就被一陣淡然聲音打斷了去。
「這件事不是我們能控制,你不必放在心上,就當是一場美麗的誤會吧!而且今天要不是你來了,指不定我就被人侮辱了,那樣我會立刻去死,說起來你也算是救了我一命。」秦月此時也已經弄好了穿戴,筆直的站在紀開面前笑道。
一句話讓紀開的情緒跌落到了谷底,他知道秦月只是在安慰自己,不想讓自己有什麼心理負擔,言外之意更是不想要自己對她負責,一時間他沉默了……
對于和紀開歡愛秦月並沒有生氣,甚至是有點小歡喜,可作為一個女孩,她希望自己的愛情是真誠的完整的,而且她不想因為這個原因而將紀開綁住,何況兩人現在充其量只算是朋友,不過看到紀開一言不發的樣子,她心里還是莫名一酸
「看來我們還是做朋友的好!
心里想著,就是拍了下紀開的肩膀,笑道︰「好了,既然事情都說清楚,我們還是趕緊回去吧。」說著就朝著門外走去。
「能問你一個問題嗎?先前你的回答現在還作數嗎?」
秦月腳下一頓,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良久之後方才搖了搖頭,隨後就出去了。
「既然不作數,又為何流淚呢?這個傻女孩!」
紀開的眼力何等之好,一眼就看到了秦月臉頰上滑下來的晶瑩,望著那在雨中行走的嬌柔身影,紀開知道這一刻自己真的對她心動了。
「有情之為始,萬物乃成青,或許是有些懂師父說的話了!」
嘴角揚起莫名的笑意,紀開的心頭仿若出現了一盞明燈,感到前所未有的澄靜。一改先前的臉色,紀開直接追了出來。
秦月行走在大雨中,衣服早已被淋濕,大雨落在她的臉上冷絲絲的,讓她忍不住一哆嗦,正當她要雙手抱臂的時候,背後卻傳來一陣堅定又霸道的聲音。
「秦月,無論你是怎麼想的,我紀開一定會對你負責,因為你是我的女人!」
「紀……紀開?」
秦月聞言身子直接僵住了,慢慢的轉身,一臉驚愕的看著不遠處站著的男人。
見秦月停住,紀開立馬走到了她的跟前,在後者那雙惶恐的美眸中將她攬入懷中。
「嗡」
秦月腦子瞬間停了一下,心跳莫名跳動不止,原本白皙的俏臉不禁布滿了紅潤,她沒想到紀開會追出來,更沒想到紀開會抱住自己。不過她已經下了決心和紀開做朋友,所以強壓下心里的悸動,玉手死抵著紀開的胸膛還要將從懷抱中掙月兌出來。
不過紀開的手臂卻像兩只大鉗子,將秦月緊緊鎖住包圍圈里。
「紀開你是要鬧哪樣呀?我說過了你不需要介意,我們之間……」秦月見拗不過紀開,也放棄了掙扎,轉而怒嗔道。
可是話沒說完,她就感受紀開的頭埋進了她的發絲中,當子一顫,而後世界不知怎麼的忽然安靜了下來,滴答的雨聲消失,耳邊漸漸飄蕩出紀開那充滿柔情的訴說
「我五歲修行,十五歲下山遨游天下,看盡了世間事,可依然不懂情為何物。記得第一次見到秦姑娘的時候,你美麗大方卻沒有什麼大小姐脾氣,和你一起賽車的時候,你勇敢激情活像個鐵血戰士,在秦家治療老爺子的時候,你脆弱羞澀如一個孩子般讓我心生憐惜,那時候我發現自己好像喜歡上了你……」
听著紀開細數著兩人共同的經歷,沒有甜蜜的詞語,沒有沉重的誓言,一個個樸實的字眼直接印在了秦月的心里,鼻尖不覺有些酸楚起來。
「我只是想要你明白,你是我紀開的女人,我就絕不會放你離開,更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所以……留在我身邊好嗎,月……月兒?」
最後一聲「月兒」帶著紀開的沉諾和心意,生生撬開了秦月那扇關了十八年的心門,少女最後的防線轟然崩塌,那張輕抿著的小口努了努後竟然莫名其妙的「嗯」了一聲。
聲音如蚊嚀般輕細,可紀開卻听得異常清楚,當下就像打了雞血一般,握著秦月的香肩狂喜道︰「真,真的?你真的願意留在我身邊?」
「什麼真的假的,不要算了,就當我沒說過!」
秦月平時看上去膽子挺大的,可終歸是個初戀女敕女,先前她也是鼓足了勁才應了一聲,如今又被問起,自然是羞澀不已,所以嬌嗔了一句就將頭轉過去,不過臉上那難掩的笑意卻將她的小女兒心態暴露無遺。
紀開見狀算是真的放心了,又是一把將她摟住,輕聲喃著︰「月兒。」
听著紀開這般親密的稱呼,秦月的耳根子都燙了,緩緩抬起頭看著紀開,卻不想紀開也正在看著她,眼中盡是溫柔和火熱。
如今兩人已是敞開了心扉,秦月也是放下了芥蒂,緊閉上了雙眼,任由紀開吻上她的紅唇,一時間她感覺全身都軟了,雙手情不自禁的摟住了紀開的腰,兩只舌頭在相互嬉戲追逐,盡情表達著對對方的熱情。
大雨依然下著,四周依然漆黑,多的只是那相擁的身影以及那世間最炙熱的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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