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妻當家 第二十九章 開始

作者 ︰ 豬肉小丸子

1621年三月初五這一天是特別的,這一天發生的事情改變了兩個女人的命運,在寒冷的邊關之地永平,和上有天堂下有蘇杭之稱的繁華之地杭州發生著狀況完全不同,卻有著同樣的淒慘哭聲的兩暮……這只是開始,是一切故事的開始……

臨近子時杭州城依然是哭聲一片,火光在無數人的咒罵哭喊中沒有一點要熄滅的樣子,無數人只能眼睜睜的躲在空地里看著一座座房子在烈火的吞噬下倒塌,湮滅。翠樓里逃出來的花魁已沒了昔日的風采,穿著被煙火燻黑了的裙子,目光呆滯的看著火光;城里的更夫,也不再敲起他那銅鑼,只是蹲在橋邊默默流淚,西湖的蘇堤,白堤上擠滿了無家可歸的人,他們眼神渙散,就只是看著看著,有的已經忘記了流淚……

一個十歲左右穿著麻布衣服的小女孩瑟縮的蜷在在風波亭旁的柳樹下,一會看看不遠處的火光,時不時的看看遠處依舊努力救火的人們。(天啟元年(1621)三月初五日,杭州城大火,燃燒一晝夜始熄,延燒六千一百余家,男女死者三十五人……)

在遠在千里之遙的北方,本應平靜的永平府安圖村,卻散發著一種悠悠的壓抑氣息。傍晚開始稀稀疏疏下的雪,到了酉時已經漫天飄飛,安圖村的男女老幼都聚集在祠堂里,女人和孩子聚在中間,男人都在外圍,可是卻沒有人說話,祠堂里靜的一根針掉到地上的聲音都能听見……

「哇……」一生孩子典哭聲打破了寧靜。

「虎娃虎娃別哭,別哭,娘在這里,娘在這里。」抱著孩子的婦人一直在安慰孩子。外圍的一名男子也擔心的看著。

「去看看吧……」最終四舅發了話。男子看了看四舅,又看了看女人和孩子,最終把頭轉了過去。「去看看吧,以後……」四舅沒有繼續說下去。鄉親們見如此也都自動給讓出來了一條路。男子邁著沉重的步子,走到女子面前,撫模了一下孩子的頭,也許是父子天性,男孩真的就停止了哭泣,瞪著圓溜溜的眼楮看著自己的父親「哇」的叫了一聲,又伸出小手去抓他爹爹。

「族長,咱們就這樣坐以待斃嗎?為什麼?為什麼?咱麼只能就這樣如同羔羊一般,被人屠宰,明明知道死亡臨近,可是難道我們能做的就只有等待?」男子突然一激靈,站了起來沖著四舅喊出。

「是呀,族長,咱麼這樣躲在祠堂里,要是韃子來了,拿的刀,咱們這樣手無寸鐵的,也對抗不了呀……」有了男子的爆發,因為對生的,大家都討論了起來。

「這也是叫大家一起來祠堂想辦法,並沒有說就這麼坐以待斃。想大家來時已經听說了,這次出動的韃子不計其數,他們的目的可能不是永平府,但是經過安圖村,以他們的秉性,一定會殺光搶光,這安圖是大家生活了一輩子的地方,如果我們有能力,我們一定會保護我們的家園,可是我們打不過,難道我們要白白的將性命送到韃子的手里。大家也都說說有什麼辦法?要是真有能保住家的辦法,我們誰也不願意放棄……哎……」四舅嘆了一口氣。中華民族是一個尚文的民族,會對智者尊敬,會對強者俯首,可是面對屠戮之時也會顯得孱弱,即使有堅定的心也會付出別人百倍的鮮血才能換取最後的勝利。

「四舅,到底有多少韃子,春生看清楚了嗎?」曹大牛放棄了他的沉默問道。

「春生說他看見的起碼有兩千多人,但是肯定不止。因為衣服的衣服有紅的,白的,還有黃的。」四舅說。芸娘在一邊听著,想到那就是紅旗,白旗,黃旗,據芸娘前世的經驗所知,紅旗,白旗,黃旗並不是駐扎在一起的,尤其是紅旗和白旗是駐扎在康熙祭祖的小白山附近,離安圖很遠,而黃旗無論是瓖黃正黃都是皇帝帶著的,這個時候的滿洲皇帝應該是哈赤。所以說,這次應該是哈赤帶軍,但是目的是哪?不是遼陽就應該是後世的沈陽吧!沈陽的可能性大一點,後世的後金就是以沈陽為據點,還號稱盛京。永平府距離沈陽只有半天的距離。張芸娘清楚地記得前世去參觀沈陽故宮的時候,門票上寫的是興建于1625年也就是天啟5年,而現在是天啟元年,沈陽還掌握在漢人的手里。這說明,沈陽易主的時間馬上就要到了,那現在不就是個很好的契機。以後是對哈赤的評價,他絕對不會放過這個大明漢室皇帝更替,朝廷動亂的機會。

「四舅,韃子他們來的應該大多是騎兵,咱們逃到山上,山上樹多,騎兵行動不便。韃子人少,他們在永平只是路過,肯定不會長期駐扎,等到他們離開了,咱們再下山。」芸娘打破了沉默說。

「芸娘所說也不失為一個辦法,咱們逃,兩條腿肯定是跑不過韃子的馬的。不過就把這村子白白讓給韃子?」四舅屢屢胡須說。

「也不是白讓,咱們可以把家里的東西,能藏起來盡量藏起來,能拿走的盡量拿走。大家組織起來一起上山,實在不行咱們就去兔爺嶺下面的山谷,這山里這麼大,他們不可能出動大批人馬來找咱們村子里的人,再說這麼大的山不是他們一天兩天可以找到的,而且韃子敬山神,要是他們知道咱這山上有山神的說法,他們也許就不會上這座山。在這村里可以組織青壯年,就算遇到了韃子的小股人馬也有一戰之力。可以拖延時間讓村子里的老人孩子離開。在者咱們都是守著這山長大的人,到了這山上就像魚遇到了水,就算韃子的手里的刀鋒利,但是咱們山上的樹,地理的坑,都是咱們的武器。大牛哥當年連四百多斤的熊都能獵到,還怕這一百多斤的人嗎?而且等到韃子離開了,咱們回來收拾收拾可以照樣生活」芸娘說著說這有點激動,似乎自己就成了運籌帷幄的軍師一般,這就是典型的游擊戰嗎。

「芸娘說的對,四百多斤的熊都能獵到,咱還怕他這一百多斤的人。誰要現在放棄,我曹大牛第一個不干。」曹大牛被張芸娘的一頓忽悠,弄得也學期噴張,恨不得現在就上山,讓韃子一個個沖到他的獸坑里。

「芸娘說的不錯,咱們就這麼辦。時間不早了,大家都回村子收拾一下,能拿的拿,拿不了的扔掉,兩刻鐘之後咱們大家山腳下芸娘家的地里集合。」四舅宣布了最後的決定。鄉親們也陸續離開了。

張芸娘也回到家,原本想收拾收拾,但是突然想到自己有空間,,就一鼓氣的把家里的東西全部都裝到空間里了,只剩下三間空蕩蕩的房子。前後用了不到半刻鐘時間,剛想說,在干點什麼,突然听到東邊傳來的喧鬧的喊叫聲與哭聲,隱約的可以听出幾句是「韃子進村了,韃子進村了……」

(小九昨天忙了一天,晚上上線一看竟然有一張評價票,可是說小九不知所雲,小九好傷心。小九從來沒有求過評價,小九只想大家高興的時候給點評論罷了,可是給小九的評論,幾乎全是廣告。小九沒有刪,大家都不容易,可是不要留下廣告,又留下一張不知所雲,如果小九在這不知所雲,就讓小九自己在這寫吧,請不要一面說著贊揚,一面又給小九一巴掌,要知道小九雖然二,但是也能看出來這個是一個人干的。好了,有點傷心,這些天有些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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