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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一天一夜,張芸娘一路上也沒找到什麼吃的,本來看見一個鳥窩,像掏點鳥蛋,結果好不容易爬上去,發現是麻雀的窩,還沒等張芸娘將她貪婪的爪子伸向那精致的鳥蛋,從天而降的黑影籠罩在張芸娘面前,張芸娘抬頭一看,哇!好大的一張貓臉,只不過長了一根尖嘴。「啊」張芸娘被嚇得摔倒了地上,再抬頭一看,「哇,好大的一只海東青。」張芸娘處在震驚中,猛然想起《本草綱目.禽部》記載︰「雕出遼東,最俊者謂之海東青。」張芸娘沒想到自己竟然見到了這種只在傳說中存在的神鳥。在後世,這種鳥類已經滅絕了,沒想到她見到真的了。眼前的海東青,通體雪白,只有在翅膀處有有幾點黑色。「真漂亮!」張芸娘不自主的在心中贊嘆道。
「哈哈。哈哈。這人類還挺有眼光!」突然傳來的笑聲從天而至,張芸娘看著那本來在樹上吃著鳥蛋的海東青突然抖了抖毛,抬起頭雄赳赳的望著她。她,再次听見動物說話了,這麼說她這項異能沒有消失。
「你,也會說話?」張芸娘張芸娘這才意識到其實她還是沒能開口說話,但是她心里發出的聲音好像都能被那只海東青听見。
「且,你也太小瞧我了吧。人類。」海東青從天而降,翅膀扇動,帶起的風吹得張芸娘的眯起來眼楮,當他在睜開眼楮時發現那巨大的鷹臉,又再次出現在張芸娘的對面。「咦,能听懂我說什麼?也會說話?你的意思是之前也見過會說話的鷹,快告訴我在哪里?」張芸娘看著對面漆黑的鷹眼,和一張一合的嘴發出的聲音,當時就顫抖了。太……
「我沒見過會說話的鷹,但是……我見過會說話的梅花鹿。」張芸娘隱去了白沐的事,畢竟她覺得自己和白沐是敵對關系,而這只鷹和白沐同屬于食肉動物,還同屬一個色系,說不定有什麼關聯呢!她不能冒險。說梅夫人,總比說白沐好,不管為什麼,反正潛意識是這樣告訴他的。
「喔?這樣,是萬靈谷那群家伙吧。」海東青顯得有些失落。像個小孩子一樣竟然一坐在了地上,看著它那被土地弄髒的尾毛,張芸娘一陣心痛。多漂亮的一身衣服,就這樣被弄髒了。
「嗯!」張芸娘在心中輕聲地說。
「我才不找那群自以為是的家伙呢。」海東青說著,望向遠方,眼波流離,似乎有什麼不堪回首的往事。
「我為什麼能听懂你們說的話?而且你怎麼會知道我心中想什麼。以前……」張芸娘滿肚子的疑問,在她看來,這只鷹似乎對自己並無惡意而且全身的氣質就像是一個長不大的孩子,並沒有白沐身上那種陰陽怪氣的氣質。
「你以前會說話吧?」那海東青瞥了張芸娘一眼說道。
「你怎麼知道?」張芸娘很奇怪,難道不止知道自己想說什麼,連自己想什麼都知道?
「萬靈谷那些家伙是听不到心聲的。」海東青又如同孩子故意裝的老氣橫秋的樣子。「我比他們高級……嘻嘻」如果只听聲音。一定會以為是個臭屁小孩子,可是事實上站在張芸娘面前的是只大雕。
「高級?」張芸娘接著問道。
「是呀,我們海東青。就像是白虎,朱雀,青龍,麒麟,貔貅……之類這些。用你們的話來說我們都屬于神獸。萬靈谷那些可不是,所以說我比他們高級。」那海東青十分臭屁的說。
「神獸就是可以听見心聲?」張芸娘盡量消化著這些東西。白虎後世還真有,就是得了白化病的孟加拉虎,可是這其他的要遠比海東青這後世消失的物種要飄忽的多,那只是傳說,人類的杜撰,是萬能的,難道也存在?而這些萬能的神獸難道就僅僅是比白沐那種多了一個傾听心聲的功能。
「當然不是。」海東青說著搖身一變,變成了一個身著白色衣服,發色如墨的少年。粉白的肌膚,如黑寶石一般璀璨的眸子,鼻子挺直,嘴唇紅如罌粟,這哪里還是海東青那只大鳥,這世間可能再也沒有比這漂亮的少年了。對!只能稱作是少年,因為他看來也不過十一二歲的樣子。「,怎麼樣?」額?張芸娘听到那海東青笑嘻嘻的說道。?或許吧!她真的失態了,難怪人麼說山景野怪多媚人,這等顏色就連前世充斥著高科技整容的時代也是不曾存在的,只是他還是個少年,若是有朝一日,長成個男人,還不一定……「……」她忘記了,這家伙一直在探听她的心聲。張芸娘趕快在心中說︰「漂亮,能變成人,太帥了,太酷了,太……」張芸娘在心里堆砌著贊美的詞匯,弄得眼前的小人臉紅撲撲的,眼楮里,嘴角都是笑意,還說著︰「還是你這人類識貨。嘿嘿。看在你這麼識貨的面子上,本少爺就和你交這個朋友了。」張芸娘看著眼前的小人心中一陣好笑,看來真是千穿萬穿馬屁不穿,動物的思想還是單純得多,可能白沐那樣的極品只是極其變態的存在吧。
「好呀,我叫張芸娘,你呢?」張芸娘笑著說,這麼蒼白無力毫無營養與新意的對白,卻是她在這個世界上第一次交朋友。朋友難得呀。
「張芸娘,蠻好听的名字。我叫梓蘭,這北方的十萬大山上的領空都是我的地盤,你要是在人類的地盤混不下去了,來我這,我罩著你。」張芸娘听了這話,真心的想問,帥哥你以前是不是古惑仔看多了,但這也就是她腦海中一瞬的想法。更何況人家是好意,不過張芸娘有那心也沒有人家會飛的功能呀。再說看眼前這位偷人家鳥蛋吃的神鳥也沒有過的很好。「喂,偷鳥蛋只是我的業余愛好,再說了那麻雀又能生又能吃的,在這年月。我是為他們減少糧食短缺的壓力,我這是做好事。」張芸娘打量了眼前的少年,感情人家是做計劃生育的。
「理解,理解,那梓蘭你可知道,為什麼我能听到你們說話呢?」芸娘轉移了一下話題,再次提出那個讓自己你覺得奇怪的問題。
「這個嗎?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我听我爺爺的爺爺說過,世界上有兩種人是天生就有你這種能力的,但是我不知道你是哪一種?」梓蘭整了整衣領說道。
「哪兩種?」張芸娘接著問道。
「這第一種是命定之人,就是說這種人前世或者前前世。總之是有一世不是常人常物,就是說類似于神仙,星宿。或者天神坐騎,因為某些原因,或者使命轉世為人,完成使命之後會壽終正寢或者肉身飛升成仙。他們之中的一少部分就能听懂其他族類的語言,但是你又不像。因為這種人所有的動物的語言都能听懂,而你只能听懂有修行的動物說話。」梓蘭瞥了一樣張芸娘又接著說道︰「另一種呢是命改之人,這種人很少見,只是說會生于亂世,命運坎坷,稍不注意就會死掉。所以這種人我爺爺的爺爺也沒有見過。具體怎麼回事也不知道。」梓蘭這麼說,張芸娘心中已經有了答案,稍不注意就會死掉。自己肯定就是這千年難得一遇的第二種。張芸娘有些失落,腦子里一直回蕩著梓蘭的那句話,「稍不注意就會死掉。」
「哎呀,你也不要太失落,你這面相。不想那麼容易死的,或者說你早就應該死過了……哇 。我怎麼說呢?」梓蘭有些語無倫次的安慰著張醞釀。看著梓蘭那焦頭爛額的樣子,張芸娘破涕而笑,難得有這麼一個單純的會擔心自己的人,自己又怎麼忍心讓為自己擔心呢?
「沒事,你不用擔心,我不會輕易死掉的,要不然就太對不起上天給我這一會活著的機會了。你說是不是?」張芸娘笑著對梓蘭說道。
「這樣才可愛嗎!」梓蘭對著張芸娘綻放了一個大大的笑容。
「嘻嘻……哈哈……」張芸娘對著梓蘭做了個大大的鬼臉,趁著臉上斑駁的疤痕顯得更嚇人了。
「哈哈,哈哈,人類我喜歡你。」張芸娘看著那笑的在地上打滾的少年一陣無語。本來也無語,只是她真的有那麼好笑嗎?至于這樣躺在地上打滾笑,是代溝,還是物種差異,連笑點都不在一個水平線上,還有這家伙表情和肢體語言太豐富了,和她一比自己簡直就是個面癱。
「有那麼好笑嗎?」張芸娘在心里冷冷的說道。可是梓蘭並沒有理她依舊自顧自的笑著。
張芸娘蹲來,用手輕輕的撫模著梓蘭的頭發,冰涼冰涼的發絲從張芸娘手中劃過,張芸娘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做,但是梓蘭真的停了下來不再笑的花枝亂顫。而是睜著他那黑色寶石一般的眼楮看著頭頂正上方的張芸娘。四目相對,山林中一片寂靜,張芸娘感覺自己幾乎可以听到梓蘭的呼吸聲,同時也听到自己的心跳聲「砰砰,砰砰……」
ps︰
(小九想說,梓蘭,一個意外,但是絕對是個萌物,丑妻雖然通體基調有些壓抑,但是絕對是萌物四濺呀。小九說過丑妻中沒有純粹的好人,但是不是人的絕對有單純善良的,梓蘭就是。
小九在這里其實糾結了一下,本來想寫一本歷史小說,但是既然穿越了就想著靈異一點也無所謂了,靈異一點傳奇一點也無所謂,傳奇了,今天糾結一下子又讓梓蘭變成人了。哇 ,希望丑妻結束的時候不會變聊齋。這是上架的第一章,誒,怎麼說呢,小九自己都有點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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