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馮饕也沒想過會遇上這麼個狀況,但她是絕對不會承認好奇害死貓這句話落在自個兒身上,畢竟她不是那只膽小如鼠的貓。
馮饕暗暗觀察房內的這群年輕軍官不過半分鐘,就知道這種事既然被自己攤上也就罷了,至于摻和進去,那絕對是不明智的。
誰說馮家的小丫頭是弱智來著,只略略看了一眼就能分析出眼下形勢並迅速作出判斷,這小丫頭賊精的很。
就在她對別人細察入微的同時,房內的人同樣在觀察這個忽然闖入他們世界的「小玩物」。
可不就是小玩物麼,瞧她穿著一身肥厚的鵝黃色羽絨服,底下一條寬松的直筒牛仔褲,脖子上還圍著白色的羊毛圍巾,直把半個臉給遮住,極樸素單調的打扮,毫無新潮時髦可言。
不僅如此,馮饕還特別怕冷,別看她在自家別院後面玩水玩得鬧騰,可真出了門,首都三月初的天氣依舊凍得她鼻頭通紅,跟著臉頰也紅撲撲的,整一個福女圭女圭。
她好似一點兒也不怵當下的情況,嘴里嘟噥了一句「找錯門了」就想撒丫子滾蛋,天底下還有這麼便宜的事麼?
「程濤那孫子跑哪兒去了,不是讓他在外邊把風麼?」其中一個年輕的軍官蹙著眉,臉色有些許不悅。
興致正高著,冷不防讓一個丫頭片子給攪沒了,心情當然得受影響。
徐饒手里還拉著那根線,不知打哪兒弄的紅線,極細,仔細看有點兒類似釣魚的那種繩子,泛著一層透明的冷光。
這種線的材料講究一個結實,韌性,不容易斷,越掙扎,纏得越緊,好似孫悟空頭頂的緊箍咒,只是眼下不需要唐僧絮絮叨叨的閉眼念一大串的咒文,徐小爺只需要輕輕勾動小拇指,秦一臻的命根子就得跟著收緊一分。
秦一臻此刻當真是個硬漢,到了這種地步依舊不肯輕易服軟,一雙陰毒的眼狠狠盯著前面的徐饒。
馮饕眼神落在那越發脹大的紫黑上,眯了眯眼,瞅見線頭一圈繞在紫黑的頂端,恰好抵擋了噴薄而出的濃稠。
奇怪的是,她並不覺得此時病床上那個梗著脖子,雙眼充血的男人很落魄,反而覺得他因為拼命的隱忍而漲紅的臉蛋很是妖冶。
當然了,秦一臻長得確實就屬于小白臉的那種,好似只需要輕輕一撩撥就會臉紅的那種類型。
馮饕的腦子有時候還真不正常,還沒走出門口,她忽然又轉了個身子,對眼前那些人說道︰「這「溜小鳥」可不好玩,據說玩多了男人那活兒總有一天得蔫巴
這句話讓其他男人眼中頗為一亮,看來這丫頭不是個表面那麼安分的主啊。連「溜小鳥」都知道呢。
其實還有他們不知道的呢,只是馮饕沒說出來而已,「溜小鳥」不過是某些娛樂場所的流行叫法,專業術語來說,徐饒給秦一臻弄的這一手應當稱作「壓延緩射jing術」,即用繩子把那男人那東西給綁著纏著,在一定程度上能延緩射jing的時間。
這些東西打哪兒了解的,馮饕自己也怪郁悶的,好似從腦子里「砰砰砰」的就跳出來了,不帶半點兒猶豫,好像很多年前就已經見識過,而且還不陌生。
或許馮饕並不知道,曾經有一個女人,她的房內也有一個近乎兩米寬的書櫃,書櫃里面安靜的放著一本黃皮包裝的《閨房哲學》,薩德侯爵這個人將他的特殊癖好幾乎全體現在這本書里,當然,也帶著他那點兒無限的美好願望。
納悶歸納悶,人還是得走的。可偏偏她走不成了,徐饒眼楮在她身上打轉的同時,其他人就瞅出來徐小爺這次是來了興致,趕緊的把人給攔住再說,否則這麼個活寶,可不能眼睜睜讓她給跑了。
沒看見徐饒現在手里把玩著一個,眼里還盯著一個麼?
攔著她的人剛巧是從上完廁所的程濤,一看情勢不對,笑嘻嘻的趕緊堵在門口,順便再次擔當把風的人。但對于他的「擅離職守」其他人仍是不怎麼滿意。
「程濤,你他媽屎尿怎麼怎麼多,看你是給女人榨到腎虧的
程濤賴著臉笑哈哈的,倒也不在意,只一個勁的盯著馮饕看,這又是打哪兒冒出來的小祖宗?
被人攔住後馮饕倒也沒有大吵大鬧,也沒多害怕擔心,只轉過身看向中間的徐饒,那個男人嘴唇彎了起來,漂亮的弧度,唇峰夠薄夠細,可嘴巴也毒。
他說︰「要出去可以,你給他吸出來,你不是說他憋多了就蔫巴麼?」她當然可以拒絕,但是秦一臻落到了徐饒手里,可不得讓他扯呀扯的就給玩壞了。
馮饕是個極其惜寶的人,心腸軟,這下猶豫了。
馮饕漂亮的眼楮眯了眯,腮幫子鼓鼓的,卻沒說話,只是視線挪來落向了秦一臻。
秦一臻仍然是清醒的,方才他的小鳥已經被另一個女孩含成了大鳥,如今抬著頭對所有人敬禮,且禮而不止。
那倔強之色填滿整張漂亮的臉,馮饕內心某處一軟,仿佛觸踫到某根神經線,竟然朝著秦一臻走去。
此時她那柔軟的掌心貼著他的臉,一個滾燙如火,一個冰冷如霜,但卻奇妙的融為一體。
她說︰「讓我幫你,否則你出不來,會被他們玩死她的聲音很輕,但足以叫所有人听見,她是故意的,故意使壞,故意叫他們知道究竟誰是禽獸畜牲。
秦一臻咬了咬牙,不吭聲,馮饕卻是認為這是他一種無聲的應允。
起初跪下的時候她很猶豫,畢竟要將這麼個東西含住太艱難,她技巧不夠,理論性知識也不多,實戰性更是天方夜譚。
可猶不能阻擋她救人于水深火熱的迫切,仿佛一只妖,嘴里跳躍著另一只妖孽。那紫黑進了那水女敕狹窄的洞口,秦一臻原本鐵烙般的肌肉瞬間軟了下來,只有不斷挺著腰桿,這是一種本neng的勁頭,那嘴里過于溫暖,比起方才那女的更得勁,明明技巧動作生澀得很,可居然一個天一個地的差別。
秦一臻不該往下看的,他這一輩子做過的最錯誤的一件事,就是此時耐不住低下頭望的一瞬間。
瞅著他渾身最硬的地方被那柔軟吸裹,吞吐不到一半的距離,那刺激讓他眼中快溢出血。
其實看入迷的何止是他一人,房內的其他人不知不覺噤聲,眼神一刻也離不開那跪著的女孩。尤其是徐饒,馮饕大半個側臉正好對著徐饒的為止,徐饒比起任何人都能看清楚此時秦一臻是怎麼被包裹吸吮的。
徐饒喉頭輕輕的上下滾了一圈,竟然有些口干舌燥起來。三月份的天氣,絕對不能說熱,可屋內的氣氛卻很異常。
即使那厚重的圍巾依舊遮擋她大半張臉,可吞吐間的聲響,以及秦一臻蹙眉拼命抖動的樣子,沒辦法不去看她。
秦一臻渾身上下軟得如條蛇,唯獨命根子是怒囂的硬挺挺,隨著一陣抑制不住的抖動,姚堯手中的紅繩應聲而落,纏住秦一臻的束縛終于解開。
「唔」馮饕很不客氣的吐出,因為味道並不好。
抬眼一瞬間,秦一臻倒抽一口冷氣,這一眼換來一輩子的孽緣,誠然眼前這個妖孽,當真要了他的半條命。
她吸走的不僅僅是精華,她還將他的半條命跟魂給一同吸走了。
天底下還有這般極致的妖孽。
但是很快,這只妖孽就消失了,誰也沒有想到,找不到馮饕的小護士是怎麼心急如焚的,幾乎跑了每一間病房。
小護士也不管是不是醫院,在走廊上焦急的喊著她,當然,不知道馮饕的名字,她只能一直喊「你在哪兒啊?」如此的字眼。
馮饕沒等小護士找到這間房,門外兩個例行檢查的醫生就推門而入,身後還跟著兩三個護士。
大概是沒想到房里還有這麼多人,又瞧見已經蓋上被子的秦一臻臉色有些異常的潮紅,空氣中夾著明顯的煙味,窗口不知什麼時候被打開的,冷風還不斷灌入其中。
中年女醫生有些嚴肅的說道︰「這都過了探病的時間了,怎麼還這麼多人在這里,影響病人休息多不好軍總醫院的醫生就是牛氣,一兩個上校中校在她看來並不算什麼,很快就下了逐客令。
那個小護士最後一個趕過來,一看見馮饕就放心的哭了,一肚子的委屈苦水,馮饕也有些歉意,只能被小護士緊緊攢著手離開。
等那幾個男人回過頭想找她的時候,馮饕早就把房內的事忘得一干二淨,此刻正陪老爺子說著笑話返回家,馮饕還不知道,她的沒心沒肺卻攪得這幾個男人當真難受。
作者有話要說︰ps:自己發現了個漏洞,沒有解釋為毛秦一臻被這幫孫子弄到了首都滴醫院……╮(╯▽╰)╭,下章節再補上這個漏洞吧。否則真心雞肋了。
毀三觀就毀三觀吧,俺說了,女主是沒心沒肺的,是大妖大孽,甭指望她是個乖乖就範的正常人,腦子都不正常了,還指望她感情正常麼~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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