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饕一路上就這麼盯著照片中的男人,倒不是因為那婬mi的高chao模樣吸引自己,而是這個男人對馮饕的記憶深處有不可磨滅的印象。
當然了,此時的馮饕還不至于想到自己曾經與這個男人發生過肉ti關系,哦,應該是曾經的自己,畢竟不久之前她還是如假包換的處女,她的處女可是獻給了劉昆那根東西。
照片中的男人好看得過分,卻不是劉昆那種陰陰柔柔的面龐,反而是按照當下審美觀而言,姚堯確實要比劉昆那張漂亮過分的臉要受女孩子歡迎,說白了,但一眼看過去,或許會認為劉昆是小白臉,姚堯卻是美男子。
不管如何,馮饕全心全意的關注著那張照片的時候,另一處地方卻是妖孽肆虐。
一個混雜著男女液體跟氣味,推門而入盡是烏煙瘴氣,好幾個女人輪番伺候著其中一個男人,剩余的幾個人則視若無睹的打牌喝酒。
重泉軍大衣敞著,掰著底下那兩個女人的頭,腰身一挺,只听見其中一個「咕嚕」一聲,吞咽下去。另一個有些怨恨的瞪了旁邊的同伴,臉上卻依舊嬌媚乖巧。
姚堯手中抓著一杯82年的拉菲,這兩瓶酒是重泉從公司帶過來的,重泉在京城用他bao養的一個二女乃的名字注冊了一間科技公司,又從香港那邊挖了幾個專業經理人幫忙打理,整個公司倒是經營得有聲有色,近幾年在京城也算是個規模不小的中型企業。
無非是礙于國家政策,**不能在本地經商,況且,重泉本身走的也是官道,自身條件束縛,更加不可能逾越這條規定,因此只好找了個代言人出面。
他bao養的那女人倒也算是高材生,正正經經的首都大學金融系畢業,私底下重泉倒是帶她參加兄弟間的聚會幾次,是個清秀白淨的女孩,也不知道當初怎麼願意做重泉的二女乃的。
往常重泉在圈子內所需的花費全是這間公司包的賬單,這在姚系這一派倒不是個秘密,兄弟之間不會出賣他,可對外面的人來說,重泉依舊安安穩穩的在總軍區總後軍需部當他的副主任,倒不會有人把這間公司跟他扯上關系。
今天是姚堯的二十七歲的生日,重泉還有陳弋幾個在內的兄弟一時興起,在唐會這邊包了個場子,對內一干七八個兄弟,一水兒漂亮水靈的女孩子替姚大少慶賀。
這些女孩全是這幫兄弟自己帶來的,名義上所謂的「二女乃」,一個個長得倒是年輕漂亮,其中就有三四個是校友,北影的,剩下幾個卻是三線小明星,在某些電視劇里露過臉,卻始終紅不起來,走在街上回頭率是挺高,但也不會有人想到是哪個明星。
其實這幫人明面上都有固定的女朋友,論身份跟他們倒是門當戶對,算是**,可惜論樣貌跟他們自個兒包的這幾個小妞那真是差遠了,嘴皮子也不會討他們歡心,總自恃自己的高干身份清高嬌氣得很。
這幫子衙內私下里都是耍瘋的人,桀驁不馴,自恃甚高,又有強硬的後台撐腰,哪里有功夫哄那些個不知情趣的女人,除了一些事關自身前途的政治場合外才攜伴侶露面一把外,基本上也不會跟這些個千金大小姐們膩歪在一起。
當然了,京城的千金名媛中,大概數冷霜染是個奇葩,生性浪蕩,外表嫵媚,卻依舊惹得一干衙內趨之若鶩,苦苦追求。
要說想娶冷霜染回家的衙內可不少,放著這麼個美艷蕩fu在家里,包二女乃的興致都沒了。
等重泉這邊解決完了,姚堯身邊的一個女孩子卻有些不滿,嬌媚的眼楮瞥著姚堯,原本只是挨在姚堯身邊,見姚堯只兀自眯著眼喝酒,一只手悄無聲息的順著姚堯的胸膛由上而下,最後赫然覆蓋在姚堯的褲dang上。
姚堯也沒看她,直接把杯中還剩一大半的紅酒潑在女孩臉上。
女孩驚呼,嬌聲大嚷起來,惹得身邊其他人頓時朝這邊看,重泉擦干淨自己那活兒,才拎著褲頭站起來,微微撇了頭,臉上的神情冷冷的,那女孩便咬咬牙,再次看了姚堯一眼,見姚堯目無表情的重新倒了一杯酒,她這才忿忿的轉身離開。
「怎麼了?心情不好?」重泉坐在他旁邊,也懶得去扣上衣服的扣子,只笑著看姚堯。
姚堯咽下嘴里的拉菲,甘甜醇厚的拉菲此刻卻變了味,有點兒酸有點苦。
「沒事,你們繼續玩。」姚堯搖頭,倒是不願意自己影響兄弟們的興致。
重泉笑著點了一根煙,遞給姚堯,才說道︰「听說最近首長讓你調到聯絡部,是不是有這麼一回事?」
姚堯听見首長兩個字,當即狠狠抽了一大口,連同胸口壓抑許久的濁氣一塊吐出,才悶悶的點頭。
宋城原本在玩桌球,這會兒也坐在旁邊的沙發上,蹙著眉心說︰「姚堯,這事你有沒有跟首長談過,這雖然同樣是總政的系統,但你原先在組織部干得也挺好的,這如今要真把你放到聯絡部可不好做。」
總政聯絡部雖然也事是總政十二個部門下頗為重要的部門,但跟組織部相比手握實權不同,組織部負責全軍的黨政紀律工作,說的最簡單通俗點全軍所有軍人入黨,立功授獎工作都規總政治部組織部管。也是所有組織工作單位中最高權力機關,部隊里不知道多少人擠破腦袋想進去。
當初放是姚堯自己選擇進組織部的,如今也是個組織部三局的主任,不管怎麼說,對于人員調動方面的事情很說得上話。
如今把姚堯調到聯絡部這個跟總參二部、總參三部都隸屬于軍事情報系統,萬一上邊派遣姚堯到國外擔任某科室的主任,也不是不可能,真那時候還真是天高皇帝遠,實權也少了。
況且在外邊自然比不得在天子腳下混得開,因此姚堯這幾天很郁悶,對于他這個老子是又恨又惱的。
姚堯跟姚林這對父子不對頭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他那堪稱國母的後媽對他也不冷不熱,跟他老子的感情更別提了。
總而言之,姚家的情況很不單純,遠不如外表看的那麼風光,媒體上恩愛有加的夫妻又有誰知道私下里兩人是分床睡的呢。
姚堯把那根煙抽完,才悶悶不樂的說道︰「算了,老頭決定的事情你覺得有人能讓他改變主意?」
宋城當下也不好說什麼了,他跟重泉還有陳弋幾個人是少數知道姚家的秘密的,姚堯雖然口中說老頭,可放眼近幾十年,以姚林的年紀登上正國級人物的,這都算是破天荒的年輕了,像當年向陽首長登頂當上總書記是五十五歲,那算是年輕了。
華夏國副部級以上的領導哪個不是年過半百的人呢,都說近年來提倡干部年輕化,可真正打破這個觀念的還真以姚林這個奇葩為代表人物。
當然了,在姚林面前,即使是作為兒子的姚堯都要小心翼翼的對待,更別說重泉跟宋城這幫子後生了,壓根見了首長就犯怵。
重泉倒了一杯酒,一口灌了下去,估計是想灌醉自己,因為接下來他要說的話估計有些難听,可憋了一段時間了,他本不想說的,可瞧見姚堯最近有些不對勁,玩得也不那麼起勁了,做兄弟的,重泉認為應當「推心置月復」一番。
「姚堯,之前你讓我查的那個女人,已經查到了,是海關處的一名辦事員。」
「首都工作的?」姚堯看向他。
重泉點頭,又喝了一口酒,才說︰「不過人死了,一年前跑魔都出差的時候交通意外死的。」
「死了?」姚堯蹙著眉心,拇指摩擦著玻璃杯口,嘴里緩緩重復重泉的話。
其實杜蕾絲對他來說就像心中的一尊佛,遙遠而不可及,他夠得著模得上,卻永遠看不透那佛光里更深的東西。
那尊佛底下卻是妖孽橫生的障業,她妖嬈,她瀲灩,她動情,她美好。
可偏偏她又是虛幻的,如今杜蕾絲在姚堯的腦海里甚至只剩下一個模糊的印象,但進入那身體的美好卻成了個火熱的烙印。
姚堯永遠不會忘記這個女人,更不會忘記cha入她溫暖洞口內,那緊緊包裹的極致,還有那滴血的紅痣,似她的淚,她的血,一起淌入姚堯的胸口。
死了也好,死興許更好,一旦人死了,他就不再有念想。
這邊姚堯是這般想的,那邊肖樊何曾不是這般。
包廂內一陣刺耳的手機鈴聲,陳弋這小子嘴里叼著煙擼起袖口擺出一個妖嬈的姿勢,在桌球台上正準備讓紅球落袋,此時不耐煩的掏出手機,竟然看也不看,徑自接了不客氣的開口。「喂!」
下一瞬間卻見他馬上換上一副嘴臉,低聲下氣的應了聲︰「爸,我不知道是你。」
那邊陳副參謀長能不知道自己這個混賬兒子在干嘛,只得忍著一肚子的氣焰,把事情告訴了陳弋,也不知陳弋怎麼掛的電話,瞪著眼咬著牙罵了一聲︰「我cao你個祖宗的,鐵定是姓肖的干的好事。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宋城第一時間就覺得事情不太對勁,從陳弋的話里頭這事似乎又跟肖樊有關。
陳弋一邊罵娘一邊把陳副參謀長的原話說了一遍,宋城跟重泉則是覺得從脊梁骨處升起一陣寒意。
雖然原話的內容只涉及到直工部的一個小小辦事員,可明擺著一個小人物能起什麼風浪,無非就是借人之手殺人而已。
宋城立即起身,拿起外套就往外走,蹙著眉說道︰「我去總參找一下任伯伯,這件事他應該比較清楚。」
當事人姚堯只閉著眼靠在沙發上,看不出半點驚慌,仿佛此時與他毫無關系似的,倒是讓陳弋等人兀自著急。
這邊姚堯等人知道這件事的時候,馮饕已經抵達zhong南海,車子進入新華門,正大門一面鮮艷的五星紅旗迎風飄揚,兩側站崗的列兵神色肅穆莊嚴,在那堵數百米長、六米多高的紅牆之內,里邊便是中yang的大人物辦事處。名副其實的華夏國的政治生活的心髒。
坐在掛著總參一號車牌的奧迪里,檢查手續很容易就通過了,一路上經過紫光閣跟蕉園,豁然開朗一個墨綠色的大湖,也不知道是人工鑿成的還是天然的,這邊見水中立著一涼亭,當真有種「涼亭暖閣消寒暑」的感覺。
車子又陸續繞過豐澤園,往瀛台開去,最後在一處紅牆碧瓦的建築物前停下。
馮饕從車上下來,倒是不慌不急,欣賞起眼前的美景來。
確實,zhong南海內的景色美不勝收,猶如後宮花園,偌大個王府,馮饕不記得自己還尚要父母抱著出門的時候曾經來過這里。
不遠處一個莫約四十歲上下的男人朝她走過來,此人是中yang書記辦公廳的于主任,副部級干部,同樣也是總書記,一號首長的行政秘書。
于主任作為書記秘書,自然知道少言多做事,只問了馮饕的姓名又看過她的證件,確認是本人無疑後才領著馮饕前往書記辦公室。
好在這會兒是中午休息時間,一路上倒沒有多少辦公人員出入,走了五六分鐘就到辦公室。
門邊頂牌上赫然寫著「中yang總書記辦公室」的字眼,馮饕再不濟也明白過來了。頓時瞪大眼楮,小嘴張了張,正想開口問于主任,卻見于主任進了最里頭一間,輕輕敲了敲門。「書記,馮饕同志已經到了。」
一道不算重但卻威嚴十足的聲音至里面響起。「請她進來。」
于主任朝馮饕點點頭便轉身離開帶上外間的門,這個架勢,看來首長是準備跟她「好好談一談」了。
馮饕手里仍然拿著那個黃色的牛皮紙袋,進去之後反倒不如之前那般惶惶不安了。
國家首腦人物的辦公室不算寬敞,頂多也就三十來平方米,還不如一些縣城縣委書記動不動就百來平方米的辦公室來得氣派。
但這辦公室倒叫馮饕眼前一亮,古香古色,清一色的紅木家具,雕刻精美,處處透著雍容大氣,底下那些裝潢豪華的辦公室不可與之相比。
烏鴉與鳳凰,孰好孰壞,一看便知。
馮饕倒是听老爺子念叨過當年他在zhong南海辦公時住的地方,據說整個房子全是遺清沒落後留下的古董,拎著任何一件都能當作國寶拍賣的。
其實一號首長倒不住這里邊,在zhong南海一號首長在則住在翔鸞閣內,不過眼下首長還在辦公,只能讓馮饕前往辦公室。
馮饕對這位首長的第一個印象便是「驚為天人」。
不怪她,雖然說也在電視上見過首長本人,可到底跟眼前的相比要相差甚遠,電視上哪有本人好看,也沒有本人年輕,電視里的首長起碼也得五十好幾了吧?
若說出乎意料的年輕僅僅只是一方面,更大的沖擊則是,這個年輕的首長與相片里那個大汗淋灕的男人長得有七八分相似。
只不過眼前的首長看起來更穩重大氣,也更氣定神閑。
其實她這麼一瞬不瞬的瞅著國家領導是不太禮貌的,可年輕的首長嘴角不經意劃過極淡的笑意,朝她略微頷首,說道︰「坐下吧。」
馮饕在高大的領導人面前也不敢造次,只得小心翼翼的坐在面前的椅子上,倒是一坐下的。
這點不可避免的讓年輕的首長收入眼底,唇邊一抹極淡的笑意劃過。
還是個孩子,居然毫無心機的挨了個滿坐!
要知道,來著辦公室的人坐在這位置的時候誰不是半個挨著腰板挺得直直的,官場之道可是有一套的。
不過也罷,看她那樣子也不懂有二十歲沒有,實在面女敕得很,不過倒是漂亮異常,很好遺傳了的父母的優點。
見馮饕仍然瞪圓了眼楮盯著自己,姚林難得跟她個小丫頭開玩笑︰「是不是覺得我一下子年輕了十來歲?」
馮饕陡然被人看穿心思,只能靦腆的憨笑,原本的拘束感倒減輕不少,眼前的年輕首長的和顏悅色讓她很願意與他獨處。
姚林很願意替她解開疑惑,只微笑著說︰「畢竟代表的是一國形象,在咱們國家這個官本位的泱泱大國下,領導人畢竟大部分以實干型為主,形象嘛,自然要穩重大氣些。」
「這個我倒是听說過,就是老的往年輕大打扮,年輕的往老了打扮。」馮饕忍不住笑著說,但又意識到這可是在首長面前,才咬咬唇,面頰上升起兩朵紅雲,水靈靈,嬌艷艷,好一個嬌羞的小媳婦模樣。
首長哂笑,兀自搖頭。
這丫頭確實毫無心機,也難怪挨了人家的道,被人當槍使了。就這傻乎乎的勁,實在不適合待在勾心斗角的政府機關。
見馮饕手里還拽著那個牛皮紙袋,姚林的視線不由得有些凌厲。
「看過里面的內容麼?」
冷不防听見首長忽然這樣問自己,馮饕吃了一驚,不過也老實點頭。
「看過。」
「嗯,之前交上去的時候沒看過麼?」
這回輪到馮饕郁悶了,扁扁嘴,低垂著腦袋,兩根手指絞啊絞的,飛快瞥了姚林一眼,才悶悶不樂的說︰「沒看,要看了你就不會找我談話了。」最後那句說得極為小聲,可仍被姚林听進耳朵里,倒像是在埋怨他一般。
姚林其實在見到馮饕的第一眼開始就卸下最初的懷疑,確實如他所想的一致,整件事的起因是針對他這個兒子的,既然有人膽大包天的把這類照片送他眼皮底下,在一干領導面前公之于眾,則說明此人也不擔心暴露自己,反正頂多也就魚死網破。
此人有背景,而且此人與姚堯有生死之仇,這件事的影響可大可小,若是換上別人這一輩子的前途就徹底垮了,可作為首長的兒子,他很清楚,能治得了姚堯的人,放眼全天下就他這個老子了。
人家這是送了一把刀到姚林面前,讓他對自己兒子大開殺戒呢。
馮饕見首長兀自沉思,也不打擾他,只是站起身想把那黃色的牛皮紙袋放置到他辦公桌上,表示願意「物歸原主」,這是原件,包括那張光碟。
想來任明參謀長交給她的意思也很明顯了,讓她對首長表明自己無非是清白的。
姚林此時抬起頭,冷不防跟她的視線撞了個正著。
那些許冷清卻透著些許凜冽的視線,讓她沒由得心頭一窒,手一抖,卻打翻了他面前的杯子,那黃色的茶汁立即在桌面上沿淌,劃出長長一道水痕,水流的太快,染上了首長的白色襯衫。
馮饕里忙收拾殘局,急著扶起杯子,眼下沒有紙巾,只好用手拍開他身上的水。
也就此時,一只更為有力的手輕輕拽住她的手腕,力道不重卻讓她停止了所有動作。
姚林笑著說︰「我自己來吧,你這孩子以後小心點,別總是毛毛躁躁的。」弦外之音也不知道她听出來沒有,對于她這次被人當槍使,姚林總歸有些莫名其妙的心疼,或許是故友之女,她的嬌憨單純總覺得她涉世未深,容易叫人「欺負」。
馮饕個腦子此時有些不正常了,也不管手是不是被人握著,只瞪了他一眼,總未想過眼前的人可是執掌整個國家大事的頭腦,不是隨隨便便的無足輕重的人啊。
可她倒好,反而埋怨的說︰「我不小心的嘛,照片里面的那個人是你弟弟?」她腦子一下子飛到照片里的男人身上,或許是跟首長太近距離接觸了,所以越是看那張臉越是覺得如果是眼前的首長敞著胸膛,一身大汗淋灕的cha入那女人的身子。
被自己的想象倒抽一口冷氣,馮饕腦袋「轟」的巨響,小臉蛋漲的通紅。
臊得很!
首長此時已經放開她,奇怪的是,首長心里也有些訝異,這軟滑的小手估計平日里還真嬌生慣養了,不過馮家的丫頭,馮老爺子若不心疼才奇怪。
想想看,老爺子在官場模爬滾打四十幾年,手段端得好一個狠辣,怎麼就養出個憨傻的丫頭呢。
再想想她那早已死去的老爹,也是個妖孽的人物,玩陰的耍狠的,若是還在世上,那也是一方呼風喚雨的大人物了。
可惜,物極必反極為妖麼,因此才生的這麼個不染世俗的女兒?
姚林搖頭,思及此,便覺得這丫頭有趣,卻也心疼。
對自個兒子都沒有心疼,他反倒心疼這個丫頭,年輕首長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馮饕被放開後沒有急著回到座位上,反而站著看他,雖然小臉仍然很紅。
姚林笑著說︰「照片上的男人是我兒子。」
馮饕這次卻沒有吃驚,反而點點頭,嘴里喃喃︰「怪不得,長得是挺像的,好看得很,不過按這年紀……」她瞅著姚林,後面倒是不好意思開口,她怎麼看都覺得姚林未成年就生子了。
即便是事實,姚林也不會同她說這些,畢竟這才是他們第一次見面。
接下來,姚林又問了她好幾個問題,不過只是關于馮老爺子跟工作上的情況,對于照片一事,首長有意識的閉口不提。
「好了,回去吧,不要有心理負擔,這件事就算過了。」姚林以做長輩的口氣稍微有些語重心長。
馮饕喏喏答應,就轉身離開辦公室。
姚林立即沉下心,眼神一凜,心中已有初步想法,撥了電話,卻是給姚堯打去的,可惜對方始終不接,這會兒倒讓姚林挑起好看的眉頭。
這個兒子,倒是猴精得很,只怕如今早就听到風聲,采取了避而遠之態度。
于主任把馮饕送到樓梯口就不再相送,想他堂堂一個副部級的干部,對馮饕能如此態度也全看在馮老爺子的面上,其他人即便是一些正部級官員還擔不得他這麼做呢。
馮饕走下樓,口袋里手機響起,拿起一看卻是馮老爺子打來的,不由得有些猶豫,看來這件事弄得老爺子都知道了,真是無端端惹了一身腥啊。
剛想接個電話,忽然後頸一陣刺痛,馮饕兩眼一陣暈眩,接著整個人倒在地上,手機摔得四分五裂。
兩個訓練有素的年輕男人,肩膀上兩杠兩星,彼此對視一眼,連忙把人搬到一輛黑色越野車後尾箱內,後尾箱一蓋,車子緩緩駛出zhong南海,這一日沒人知道馮饕見過首長後去了哪里。
副駕駛座上,重泉狠狠抽了一口煙,忘了一眼開車的陳弋,只撥了個電話。
「姚堯,我已經把人帶出去了,放心,這一次怎麼著也得還肖樊一份大禮,否則他gou娘養的還真當我們幾個是吃素的。」重泉眼底閃過幾分陰狠,眼底恨得能滲出毒來。
作者有話要說︰很多政治上的因素,所以情結啥的都是yy的,四十幾歲的首長是不可能的,小說而已,大家看過就好。純屬yy哈~~
晚上更新晚了,主要是字數又超標鳥、檢討檢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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