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宋城說些什麼呢?」
眼見姚堯眼皮子一抖,雖然面色依舊如常,可重泉總覺得宋城這會兒打電話過來,總有些不太對頭的地方。
姚堯只是搖頭,視線落在馮饕身上,馮饕方才離他很近,自然也听見電話里的聲音,雖然不大,但那個聲音卻依舊清晰無比的鑽入她耳內。
是那位年輕得不像話又好看得不像話的年輕領袖。
首長姓姚,方才旁邊那兩個人喊他姚堯,加上眼前這張跟照片上的人如出一轍的臉,馮饕也不笨,知道這個男人應該就是首長的兒子。
思及此,馮饕紅艷的薄唇微微掀起,一個明顯的弧度,眼內有些許驚詫,但卻遮掩不住其中的幸災樂禍。
不過她這點小心思怎麼可能逃得過同樣妖孽的姚堯,姚堯眼皮子掀起些許,抱著她起身坐在自己身上,手揉著她雪白的,只眯著眼好整以暇的細看她。
腰桿一抖,故意用仍埋在她體內的粗大緩慢旋轉了半圈,惹得馮饕咬著唇,水眸跟著眯起,挑釁似的用某種高高在上的姿態與他對望。
馮饕不願做弱者,女人相較于男人似乎在床底上向來是示弱的一方,可她不是,她雖然也願意在男人身上婉轉承歡,可不代表連尊嚴也被拿捏于他人之手。
尤其是類似于姚堯這類的紈褲渣滓手中。
「你剛才為什麼偷笑。」姚堯一只手抱著她腰,一只手卻慢慢爬向她胸前的軟女敕,大掌搓揉著,感受那一團溫香軟玉在掌心擠壓變形的過程。
「我只是在想,原來全天下的小子都很怕自家的老子,小子注定斗不過老子,不就是這個道理麼。」
馮饕也不客氣,雙手繞在他脖頸上,嘴巴軟乎乎的吐著氣,他跟她之間的空氣中飄蕩著一股甜膩卻又混著jing液的味道。
「小sao貨,是誰跟你說小子斗不過老子的?」姚堯明顯來了興趣,逗著她,牙齒忽然廝摩著那軟女敕上的ru尖,時而吮時而吸,舌頭不斷進行拍打。
果然惹得這一副在男女之事上依舊略顯青澀的身體簌簌發抖。
「我反正就是知道,用不著告訴你。」
馮饕忽然瞪起雙眼,殊不知那帶淚兒的眼自有一番說不出的嬌憨嫵媚,勾得男人的心肝兒顫了好幾回,好在姚堯在男女間的浪蕩yin媚之事上也是經過千錘百煉的人,並不被她那小樣兒影響,只是發現跟她對話確實有趣。
原以為她也不過是個尋常女人,遇著這種事會哭會喊,一副委曲求全的模樣自是不用說,可她不,她比起自己還要沒心沒肺,反而樂呵呵的接受。
底下這人,不是腦子有問題,就又是一只妖孽。
她毫不吝嗇自己的聲音,她跟一條蛇似的在你耳邊軟軟廝摩,用那柔軟無骨懶懶洋洋的身體纏上你的腰,尖細的牙齒如淬滿毒液,慢慢的碾磨在你滾動的喉結上,軟滑的舌頭時而舌忝一下,清脆的笑聲便在耳邊響起。
姚堯紅了一雙眼,甚至于忘記自己老子方才催命的電話,聳動著腰桿,狠狠cha進,一次次的。
重泉跟陳弋彼此對望了一眼,重泉卻有些心不在焉,想問更多的話,卻只能等姚堯解決渾身的精力。
唯獨一個人冷眼觀看這一幕,肖樊綁在椅子後的掌心驀地收縮又松開,視線緊緊落在那兩個男女的緊密jiao合的地方。
那個地方如一個勃發的蛇,破殼而出,鮮紅,帶著血,潮濕,還有些濕潤。
一身悶哼,這場奢靡的rou體盛宴總歸結束,一切即將落幕。
當著所有人的面,姚堯居然會心甘情願的抱著一個陌生的女人進入浴室,一起講彼此的身體沖洗干淨。
從浴室出來的兩人除了女人的臉上還留著rou欲過後的潮紅,一切依舊干淨如常,似乎從未發生過任何的肌膚接觸。
姚堯朝著重泉跟陳弋點頭,三個人默契的走出套間外的客廳,門並未掩上,他們倒不擔心馮饕會給肖樊松綁,即使松綁了,以一敵三,肖樊還不是他們的對手。
重泉跟陳弋並坐在沙發上,姚堯倒是站著。
「怎麼回事?剛才宋城到底在電話里說些什麼,是不是出事了?」重泉知道必定是出事了,往常姚堯臉上的笑意越豐富,這說明這事情越棘手。
姚堯一邊整理自己的軍裝,一邊擺弄著袖口的扣子。「宋城那邊怕是被套住了,剛才老頭打電話讓我回去呢。」
「你是說首長知道被我們幾個人綁了肖樊?」重泉撢了撢手中的煙蒂,眉心緊緊的扭成一團,心髒跳了好幾分。
原本打算整肖樊這孫子的時候就打算一不做二不休,至少得給還他肖樊一份「大禮」,可如果首長已經知道這事,鐵定會插手,那麼他們便不得不妥協放掉肖樊。
「如果真是這樣,確實很棘手。」重泉習慣性的食指與中指輕輕扣著茶幾。
「他娘的,要真這麼放了那孫子,真他媽便宜了他了。」陳弋的態度很激烈,比起姚堯他更恨不得立馬弄死肖樊,尤其肖樊就在屋里頭,若不是姚堯沒發話,陳弋只怕早就撂胳膊上了。
姚堯有段時間沒吭聲,只慢慢抽完一根煙,眯著眼,仰著脖子吐出一口長眼圈,沉吟片刻,才神色嚴肅的搖頭。
「怕是沒那麼簡單,宋城走得太匆忙,想必他們也只不過是懷疑,先把宋城給穩下來,在把宋城給套住,但相信宋城也不傻,不至于輕易泄這個底,怕就怕這事跟肖樊完全沒關系。」
姚堯說這話的時候眼神無意間瞥了一眼略微掩上房門。
重泉兩條眉毛一挑,語氣有些懷疑不定。「你是說首長是因為里面那個女人?」
姚堯笑了笑,眼神卻漸漸冷了下來,彎下腰把小半截眼底在茶幾上的玻璃煙灰缸擰了一圈。「這女人只怕也不是個善茬啊!」
「呵呵,我看倒不如說是只妖孽,不簡單啊。」重泉此時也難得開起玩笑,只是一回想起她那眼神,就莫名的不對勁。心頭有些慌意。
「什麼妖孽不妖孽的,我看就是只小浪ti子,渾身骨頭都sao得很。」陳弋對馮饕的印象卻不怎樣,源于方才她跟肖樊對視時候明顯很膩歪,怎麼瞧都覺得她跟肖樊「交情不淺」,如果用一個文縐縐的成語形容,怕陳弋會說出含情脈脈這幾個字。
此時房內,馮饕自個兒也慢悠悠的穿上衣服,仍然是她來的時候跟莫墨借的那套運動服,不知為何,她穿好以後還有些神經兮兮的嗅了嗅松垮垮的袖子,自個兒樂得。
又坐在床上,雙手托著下巴打量起肖樊。
「他們為什麼把你綁在這?」她開口問他,語氣很自然,不急不躁。
「我跟他們有仇,所以他們想整死我。」她既然開口了,他也大大方方的回答。
似乎對這個答案還算是滿意,馮饕輕輕頷首,又瞪著他,一張小臉蛋被怒意填滿。「你知道麼,我被綁架應該是跟你有關。」
她不傻,從進了這間房開始,從姚堯跟肖樊之間的對話中,她能听出一些貓膩,一些實情,一些真相。
「你是想問,為什麼我會找人把姚堯的照片給你,為什麼會故意安排你把文件交到軍區會議上?」
馮饕很正經的點頭,她要知道自己是怎麼就被看上的,替人當槍給使了!
肖樊皺了皺眉,很平靜的說道︰「我不知道這人會是你。」
「你放屁!難道不是我就可以是其他人了麼?你知不知道,你們這些紈褲惡斗,卻無端端的連累了其他無辜的人?」馮饕從不說髒話,但不代表沒半點兒脾氣,相反的,她脾氣大得很咧,只是要看事情孰輕孰重,如今顯然她是在氣頭上。
肖樊並不介意她把氣撒在自己頭上,相反,她炸毛起來的樣子倒顯得很實誠,眼中很純粹,不帶半點城府心機。
「對不起,我沒想到會連累你。肖樊是真心實意的道歉,對她,偏偏沒辦法視而不見,也真算是邪了門了。
他忽然間的道歉倒是讓馮饕不好再繼續發作,但仍不甘心的咬了咬腮幫子,以表示她余怒未消。
但馮饕也是個愛憎分明的人,你說她單純也好,說她腦子缺根筋也好,或許是糊涂,總而言之,她的氣很快就消了,只又眼巴巴的盯著人家。
「你是怎麼招惹上姚堯的?」在房間的時候她就把幾個人的名字都記了下來,一張嘴就頗為順口的把姚堯的名字提上。
「一言難盡」肖樊只給了她四個字的解釋,這丫頭卻很好的消化下來,表示理解的點點頭,又湊近他一點,只差沒坐在他身上。
她站在他跟前,往下腰,歪著腦袋往後去看他被綁起來的手,因為綁太久的關系,血液流通不順暢,手掌之處已呈現些許青紫,看得馮饕擰起秀眉。
肖樊鼻尖好幾次擦過她的高聳,一股淡淡的沐浴露的香味傳來,盡管她如今已經穿上衣服,但肖樊的腦中卻時不時想起方才她雪白滑膩的身子,還有那敞開的**的洞口被姚堯的粗長cha入的一幕。
該當是如何的驚心動魄!美輪美奐的一副絕景!
「要給你松綁麼?」她頭一撇,嘴唇險險的擦過肖樊的耳朵,那溫熱且輕薄的喘息清晰異常的回蕩在肖樊的耳內。
肖樊不著痕跡的撇過頭,怕她那高聳的柔軟再次接觸到他臉頰,更怕月復部下的那團火壓制不住,卻沒意識自己用力的攢緊的掌心變得越發青紫。
肖樊此時也唯有苦笑的份,這麼個丫頭片子居然會輕易撩撥出他隱忍了近乎一年多的邪火。
「沒事,你要是給我松綁了,他們待會兒見了還得綁得更緊。」肖樊的盡量仰著脖子,薄唇翕動著,完全沒有察覺出自己的聲音比往時更喑啞。
「也是,就姚堯那個人,心眼比誰都要毒,那個變態絕對會把你折磨死的。」馮饕眯著眼惡狠狠的咕噥著,臉上的表情要多生動有多生動,似一頭被激怒的小獸,獠牙露出來,卻不敢下口。
肖樊促狹的看了她一眼,卻見她眼珠子滴溜溜的轉了一圈又回到自己身上,繼而頗以為然的說「你笑什麼,你也是變態。」
「什麼變態?你們兩個倒是聊得挺起勁的啊。」陳弋推門進來,眼瞧著馮饕正跟肖樊似有說有笑的,眼神冷冷的劃過這兩人,尤其最後視線定格在肖樊身上,當下恨不得剝了他一層皮。
見這三個人進了屋,馮饕倒也識趣的不吭聲了,一下子成了個悶嘴葫蘆。
房內的固定電話鈴聲一連串的很急促,陳弋斜了肖樊一眼,從床頭拿起電話。
一直到放下電話,陳弋對姚堯哼道︰「監控的電話,說秦一臻那小子糾集了一干條子開始查房了。」
「你們兩個先把她送回去,我去老頭子那一趟。」姚堯拿起軍帽拍了拍,很是漫不經心。
「那肖樊這孫子怎麼處理?」重泉知道事已至此,怕是不好再藏下去了,只不過好不容易陰了肖樊一把,就這麼放人,怎麼呢都有點兒不甘心。
姚堯走上前,拍拍重泉跟陳弋的肩膀,笑道︰「你們兩個是不是太久沒玩了,忘記以前玩過那些玩意了?」一邊說著一邊卻用眼神在肖樊身上刮了一輪。
陳弋這犢子立馬領會,也跟著笑道︰「確實,反正難得拍點照片,還不得伺候好人家麼,想必他老子對自個兒子光 子的照片也比較懷念的。」
姚堯點頭。「抓緊時間了,秦一臻那小子速度可不慢,你們小心點。」
姚堯說完就離開了,徑自駕著車趕至zhong南海。
房內重泉跟陳弋手段頗多,也無需給肖樊松綁,只把他那制服剝開,下邊褲子拉鏈敞著,陳弋跟重泉只瞥了一眼。
「m的,這小子那活兒倒挺大的。」
卻原來肖樊那根東西翹得老高,也不知什麼時候bo起的。
馮饕在一邊咬著牙,實在看不下去,想過要阻止那兩人的,可卻見肖樊抬起眼輕微的搖了搖頭。
當然,這一幕落在了陳弋眼中,對這兩人明目張膽的「眉目傳情」心底涌出一陣反感。
見重泉收起手機,「工作」已經玩夠後,陳弋一腳踹在肖樊那bo起的物體上。
重泉蹙著眉,卻沒阻止陳弋。
肖樊重重的哼了一聲,整個人連同椅子摔在地上,側著身,人雖然被綁著,卻見他身子此時一半蜷縮的姿勢,一張臉莫名慘白,額上汨汨滲出汗水。
「我呸,肖樊,你他媽算老幾,跟我們玩,你玩的起麼你?」
陳弋一邊罵著一邊還想補上第二腳,馮饕卻忽然擋在他面前。
「別打了,他會廢掉的。」馮饕此時毫不怵這兩人,反而張開雙臂攔著,就以她那小身板居然想要把陳弋攔下來確實困難,好在重泉手快,拉住了陳弋。
「你丫的給我讓開!」陳弋惡狠狠瞪了她一眼,那氣勢仿佛想把她活剝吃了。
「我不讓!」馮饕也是不甘示弱的主,狠瞪了回去。重泉倒是有些發笑,她膽子倒是夠肥的,這不跟陳弋卯上了。
「陳弋夠了,秦一臻要到了還得我們吃虧,先走吧,你剛才那一下夠他喝一壺了。」說罷也是連拉帶扯的把陳弋給拽走。但也不忘回頭對馮饕打了個眼神。
「姚堯讓我們送你回去。」那意思就是你別想一個人偷溜,這事跑不了你的。
馮饕倒也沒想跑,這群衙內要真想知道她的身份那還不是一個電話的事情?她犯不著在這節骨眼惹他們。
好在重泉他們抽身抽得早,這幾個人前腳剛踏進電梯口,秦一臻就帶著七八名警察查到了他們隔壁的房間。
三個人走至一樓大廳,前台的大堂經理瞧見陳弋,不動聲色的朝他點點頭,顯然這個大堂經理就是陳弋在酒店的「線人」。
馮饕走到一半不願意走了,嘟著嘴說︰「我就穿這身回去麼?」
早上打電話給李念通知她十點左右到京城飯店的,眼下都快十二點了,也不知道李念對自己平白無故放鴿子會不會一肚子氣。
「你衣服在車里頭,沒給你扔掉。」重泉笑著打量了她一眼,確實她身上這件運動裝怎麼看都是男人的衣服,要真給送回家,誰知道她家里人怎麼想呢。重泉這幾個衙內,玩歸玩,有的規矩還是比較拎得清的。
但重泉沒注意到自己說的話已經泄露了一些真相,馮饕頓了下腳步,眯著眼瞅著他跟陳弋的背影,卻是咬著唇不吭氣。
原來是這幾個人把她綁了送到那個男人的車尾箱,可真夠毒的啊!
但馮饕沒有問他們為什麼偏偏把她塞到那個男人的車里,總不是想直接憋死她,再嫁禍給其他人吧。
馮饕的小腦瓜子有些吃不消,轉不動這麼復雜的問題,也干脆想了,反正這些人說了會送她回去,她是相信的,不為別的,只覺得這幾個人犯不著再欺負她,她還沒那能耐讓他們如此費心!
可馮饕不知道,她這次還確實是低估自己的能耐了,有的人心里就偏偏有了那麼點想法,只是還不顯山不露水而已。
剛走出大廳,重泉拉著馮饕站在一個並不算起眼的角落,陳弋負責去停車場把車開過來。
馮饕原本百般無賴的低垂著腦袋,重泉饒有興趣地看著她,腦子里一時間有股沖動勁,想要剝開這個女人的身體,看看里邊裝著都是些什麼ど蛾子,哪有人被jian了後還跟她一樣鎮定的。
可惜重泉此刻就算把腦袋想破也想不到馮饕還是個小色胚,在她的夢中,她早就跟姚堯上過了,夢里頭的孟浪勁可比方才在房間那一番還要過分。
「誒,你叫什麼名字來著?」重泉笑著問她,卻見她只是幽幽瞪了他一眼,然後扭過腦袋,那小嘴巴撅著,仿佛還在為剛才在房間的事生悶氣。
重泉笑了笑,拿手捏著她下巴,仔仔細細的看她那小臉,見她瞬間兩道眉高高豎起,咬著牙隨時要撲上來咬上一口,重泉才剛要開口再逗她幾句,卻見她的視線穿過自己一側,緊緊的定格在某處。
重泉放開她,也跟著轉過頭,卻見一身依舊絕代風華的黑牡丹笑著跟一個年輕男人從大廳穿過。
此時是馮饕大概也沒發現自己盯著一個人還會到忘乎所以的地步,他走到哪兒,她的目光就隨著轉移到哪兒,生怕他一不小心就消失在自己眼皮底下。
其實上輩子,她是他的心頭肉,馮饕卻不知道了,除了這個腦子啊,她的心啊肝啊肺啊,確實是記不起這個男人了。
如今連腦子也出了毛病,剩下的就只是一個空虛的印象,夢里頭的,若有若無的一個影子,如氣泡似的「砰」的一聲就消失了。
可畢竟他也是她的心頭肉啊,沒有一個人心頭肉不見後會不疼的,哪怕她的心生生被剜走了,可疤還在,只要掀開就會還會流血。
時有時無的疼。
馮饕敲了敲腦子,一陣的刺痛叫她恨不得把腦子分成兩半,小臉皺成一團,仍舊要倔強的緊緊盯著他。
眼瞅著她要敲爛自己腦子,重泉只冷冷看著她,當下一把拽著她敲腦袋小手,二話不說拉著她往外走。
這瘋丫頭又在整什麼ど蛾子,敲著腦袋那一聲聲清脆的拳頭聲可不是裝出來的。
一直到馮饕被拽著擠進陳弋的車子里,她始終不吭一聲,嘴巴緊緊抿著,瞳孔蒙上一層灰色,仿佛失焦已久。
「怎麼了?這丫頭吃錯藥了?」陳弋從後視鏡里面瞅著她那張諱莫如深的臉色,不由得很驚奇。
要知道,這妖孽被姚堯cha的時候可沒那麼脆弱啊。
重泉抿著笑意搖搖頭,眼楮眯著看見冷霜染跟莫墨上了同一部車,絕塵離去。
陳弋也看見冷霜染了,自然也看見了莫墨。
之前馮饕就是跟這個男人一起到的,難說兩個人是很單純的關系。
見瘋丫頭正緊緊揪著自己的衣擺,一副悵然若失的迷茫小樣,重泉從旁邊抓起一套軍裝扔她面前。
馮饕這才回過神,發現那那套衣服可不是自己失蹤的衣服麼?
「怎麼了?忍不住自己的衣服?」重泉雙手枕在椅背上,斜眼看她。
馮饕咬牙,恨聲說︰「原來是你們搞的鬼你,干嘛要把我塞在別人後尾箱?」
「我靠,什麼別人的後尾箱,媽的,誰知道你怎麼失蹤的。」陳弋有些炸毛了,當初以為她人間蒸發的時候郁悶了一晚上呢,她現在這麼說,可不是使勁膈應人麼。
「真不是你們搞得?」馮饕不相信。
陳弋隨即冷笑。卻不再看她。「你愛信不信,誰知道你跑哪個男人那兒去了,指不定你還有間歇性失憶癥?」
許是無心的一句話,馮饕卻很認真的思考起這個可能性來。
確實,她有沒有間歇性失憶癥不說,但好幾個月沒吃藥,這腦子似乎真的出毛病了,就剛才,怎麼就疼得要裂開似的呢?
見她不吭聲,陳弋跟重泉也不再逗她,這兩個人如今一門心思放在姚堯那邊,讓姚堯趕回zhong南海,怕是首長听到什麼風聲。
姚堯向來跟首長不對盤,就怕這對父子真的當面掐起來,姚堯的脾氣他們不是不清楚,雖然手段在他們這幫衙內里頭算是狠角色,可當真面對那位年輕首長的時候還是不經渾身犯怵。
有一種人無聲無息只稍一個眼神能就壓制住人,首長無疑就是這種人。
馮饕在車內換好衣服,重泉跟陳弋倒沒有對她毛手毛腳,畢竟她身子該看的該模的兩個人私下都不知干了多少回了,還不至現在把她怎樣,況且姚堯對她態度很不一般,重泉跟陳弋還是留了一份心眼,不該玩的還是別插手的好,就算眼饞,也得忍著不是。
馮饕沒讓這兩人送她回家,反而是強烈要求送她回總軍區。
主要是瘋丫頭認為讓這兩個危險人物知道自家地址很明顯是自找麻煩,況且她住西山,兩個人都是圈子混的,這在西山住的有誰,稍微留心打听一下,第二天指不定就知道她是馮家的人。
馮饕可不認為自己還會給他們見自己第二次,這點上,馮饕可是看得很清楚,也留了個心眼。
姚堯是離開飯店後驅車不到半小時到的zhong南海,開的是部隊的車,一路檢查很順利,車子穩穩的駛進這個政治心髒,紅牆別院內,中海為中yang書記處辦公,南海則為guo務院辦公,而他家老子的辦公地點直指中海。
姚堯還不知道,他家老子等了他已經有老長一段時間了。
作者有話要說︰本來可以提前發的,但是我這兒不知怎麼回事,網頁一開jj就抽風,死都登不上,郁悶啊。
注︰45章節買的親,或者沒辦法看的親,發郵件給我,是發郵箱不是留給我郵箱,我腦子不好,最好是直接發給我,我就從郵箱回復了。
qq是︰65429374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