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套 第八十二章

作者 ︰ 風火小尼姑

情景請拉回南京警備區宴會上這一邊,楊玲娜款款落座于徐饒的身邊,位置是別個「好心」的軍官給讓出來的,人家美女盈盈一笑,加上警備區的高然副參謀長有心撮合這兩小年輕,軍官再不讓坐就過意不去了,只得陪笑著,心里卻罵娘的悻悻跑到另一桌喝去了。

徐饒並不介意這娘們坐在自己身邊,畢竟人家長得倒也賞心悅目,只不過此時徐饒心底只心心念念的掛著他的小浪ti子。

這悵然若失的感覺真不好,徐饒算是體會到這一點了。

那天眼睜睜的望著她在那女人的墳前磕出一頭的血,那是在生生的剜他的心啊。

徐小爺懂得心痛二字如何的寫了,平生第一次有眼紅得想把她摟過來箍死在自己懷中的感覺。

這是他的命,這是他的肉,這是他的血,他的骨,他的個小浪ti子啊!

起初愛她那騷勁,把她當成藥引子來使,後來喜歡上她那股憨勁,再後來又喜歡上她的壞,她的媚。

等徐小爺發現心中、眼中,腦海中都是這個小ti子的時候,他已經無法自拔了,這顆心怕是要賠進去了,陪慘了啊!

徐小爺見著那天在八寶山她哭得跟個淚人,跟個血人的時候,他何嘗不想摟著她一起哭,這心酸莫名,這苦恨情深的東西,就萬不該的把她給讓人別人。

昆子這之後是廢了,仿佛成了廢人,心廢了,人廢了,轉身狠狠去了部隊,跑勞什子非洲維和去了。

天下只有徐饒明白他的心,他的苦,他的痛。

昆子這是要苦其心志,要用一段時間來拉扯自己的心,他放不下小ti子,總有一天他會回來找她的,徐饒只能暗暗在心底發誓,在兄弟回來之前把小妖找著,就算是搶也要搶過來撒。

楊玲娜並不是個不識趣的女人,見徐饒心不在焉她也不好多問,期間只跟首長聊了一會兒,余光卻若有若無的瞥過徐饒,徐饒意外的跟她的視線撞了個正著,也不慌不急,淺淺笑著禮貌的回應過去。

別看徐小爺在外邊玩得凶,可在工作上,在領導面前那也是拎得清的人,這點又博得人家楊美女的好感。不遠處的一桌,秦一臻冷笑觀望,只喝著自己的酒,喝不多,每次抿一小口,主要是這一桌上都是能喝的人,這種飯局上,秦一臻還沒必要以命博酒。

巧不巧咯,偏偏那兩名少校的又在秦一臻這一桌,一聊開方才那巧遇的艷煞,叫其他軍官露出不屑的笑容。

「天下哪兒那麼多尤物,你倆人不會是撞了邪,遇見啥妖精了吧

「就是就是,听你們那描述,那敢情都不是美女了,能成妖成精

「誒,你不一定,你看那楊玲娜,算美了吧,還能比她更美?」這軍官說得確實也對頭,楊玲娜其實已經夠漂亮了,至少比起電視上的某位範爺要漂亮多了,可比她還要漂亮的,嘖嘖,那此女真他媽是只應天上有了。

不是仙女姐姐,那就是妖孽了。

「騙你們干嘛,又不是閑著沒事蛋疼,你們可以自己去看撒,听說隔壁搞了個什麼珠寶展,那里頭的人穿著倒是光鮮亮麗的,估模都是肥的流油的老板多,剛才還瞅見了幾個小明星呢

「去看就去看,我還真就不信了這話是另一個年輕少校說的,這少校二十五六,長得五官平整,「嘩啦」一身拉開椅子,徑自朝著門口走去。

莫約過了五六分鐘,這人回來了,臉上不喜不怒,分不出個所以然來。

其他人便問他了。「怎麼樣?瞅見啥沒?」

「瞅個屁啊,隔壁壓根進不去,要出示啥邀請函的,再說咱這一身衣服那門口的服務員就讓我止步了,倒是見著幾個半老徐娘出來蹲廁所年輕軍官一肚子的火氣,拿起前邊的茅台,咕隆咕隆的灌入嘴里,臉上有了些許紅意,眼中卻還燃燒著怒火。

哦,眾人心底知曉了,敢情這小子真屁顛屁顛的想跑到人家宴會上,結果才到門口就被服務員無情的轟走鳥。

就在這邊相安無事的繼續飯局的時候,另外一邊卻發生了一件大事,杜雨棠舉辦的此次珠寶展上,其中最令人嘆為觀止的焦點除了美人外便是珠寶,尤其是大廳中央水晶櫥櫃內展示的那頂瓖鑽的寶藍色的王冠,原本五分鐘之前還安安靜靜的列于水晶櫥櫃中,卻沒想到短短一分鐘不到的電路跳閘,再次來電的時候,就跟電影里發生的情況一般,那頂價值連城的王冠憑空消失了。

這頂王冠是杜雨棠從伊朗博物館借調過來的,王冠也屬于伊朗末代王後法拉赫巴勒維,她是伊朗歷史中第一位被冠以攝政頭餃的王後。這個王冠呈紅、綠、白三色,這是伊朗國家的顏色,由巴黎珠寶匠vancleef和arpels制造。這頂王冠瓖有1469顆鑽石,36顆祖母綠,36顆尖晶石和105顆珍珠。王冠前面最大的一顆祖母綠重150克拉。可謂價值連城,若要以市場價估計,起碼也數以幾億美元來算。難怪杜雨棠第一時間就報了警。

這邊熱熱鬧鬧,那邊首長軍官齊聚一堂,還真是兩種極化。

只怕宴會之中,除了杜雨棠最焦急外,馮饕也算是其中一枚了。

不過這個小妖可不是因為那幾億美元的王冠不見了而著急,反正王冠不是她弄丟的,不是她偷的,只是覺得她渾身上下不得勁似的,軟得不可思議。

還真是怪了,她不過多喝了一點酒吧,以她的酒量來算,一斤茅台那是沒有問題的,半斤二鍋頭也還算正常,怎麼這會兒只喝了幾杯紅酒跟香檳就暈成這模樣了?

可偏偏還不只是暈,她還覺得熱,覺得底下那地方發癢,尤其是在內褲上黏糊糊的一片,要不是她坐在角落頭,雙腿埋在桌布底下,任何一個男人鑽進那桌下,保管眼兒紅,心兒蕩。

這個小騷ti子居然流yin水了。

這還真不是小妖故意的,而是她錯就錯在拿了別人下過某些好料的酒哦。

這也是個陰差陽錯的情況,還記得那位曾經對杜蕾絲同志下過手的黃金貴同志麼,還記得他從東南亞搞過來的那chun藥麼?

偏偏,這藥還真流到了這次宴會上某位大亨的手中,不過人家那藥不是對她下的,人家是對個嬌俏的小男孩下的,人家不好她這口,那大亨性取向上從來就是彎的。

偏偏方才她從廁所回來的時候,桌上的紅酒跟那男孩放在桌上的給混了,男孩一口沒喝屁顛的跑去看珠寶,小妖隨便撈過一杯就喝了,哪里會曉得喝錯了撒。

小妖渾身酥軟,趄趔的想朝門外走,卻被警察給攔了。

小妖急得那是滿頭大喊,意識都快要沒了,迷迷糊糊的在原地直跺腳。

雖然她是個千嬌百媚的大美女,不過警察還要公事公辦不是?也只能讓大美女坐在一邊的冷板凳上了,不過火熱的目光可沒少在她身上滑過。

好在警方的破案速度還是比較快的,不到二十分鐘就結案,這行竊的人居然是那個長得漂亮的小男孩,只見雙手被拷著,倒是老老實實的招供了自己同犯,另一個高瘦的男孩子。

兩人都是老手了,不過這麼大型的珠寶展還是第一次,馬有失蹄,人有失手,雖然王冠得已歸還,但男孩注定後面好幾年得在牢里改造改造了。

這心急如焚的小妖才紅著眼跑洗手間里。

嘿,巧不巧,人家阿姨打掃洗手間偏偏就叫她給撞上了,這對馮饕來說真是晴天霹靂,頓時絕望的哭了。默默的抽咽著,吸了一口氣,兢兢戰戰的推開男洗手間的門,闖入,快速的轉入,本以為沒人,冷不防一抬頭,恰巧跟正在洗手池洗手的男人撞了個正著。

「淘淘?」年輕的軍裝男人一抬頭,驚訝的叫了她的名字,眼中更是劃過驚為天人的艷煞。小妖這個打扮真當是要迷惑死所有男人。

秦一臻算是明白那兩個少校沒亂扯淡了,這尤物不是說她還能是誰。

光他看著就一陣喉嚨發緊,更別提其他男人了。

馮饕也是一怔,小嘴微張,因為方才走得急忙,這頰邊幾縷發絲貼著薄汗,更有香艷喘喘的媚態。

是個男人都要幾受不住哦。更何況還是喜歡她的男人。

還沒等她說話,外面又是一陣腳步聲,秦一臻趕緊摟著心上人轉身沒到了另一個隔間里,「砰」的鎖上門,背抵著門,卻讓她靠在自己的胸膛上。

這才隔了多少天,這兩人又擱一塊處在男廁所里了,這一次,卻是她主動闖入的。

秦一臻聞著底下那軟玉芬芳,再一次迷醉了。

夫有尤物,足以移人

可不就是這麼個作孽的尤物麼,叫秦一臻迷了心,失了魂,少了魄,成為了這個小妖孽的牲口,她的奴隸,她的驅使物。

可他自己就是一個心甘情願撒,怪,只能怪自己栽她手里了。

這chun藥是個好東西,普通的chun藥還真沒那種效果,這失傳已久的秘藥除了可以控制她的身心,還勾起她的膽魄,讓她瞬間扒開那矜持嬌憨的外皮,露出那孽障重重的真實。

真實到她可以毀滅眼前的一切。

她的手在他的胸前撓,她翹著腳挨在他的身上喘著氣,眼圈一紅,鼻子也紅,嘴巴也紅,軟軟的身子不斷的在你身上磨蹭著,你能受得了她?

秦一臻也不是什麼聖人跟君子,嘆了一口氣,喉結上下一陣翻滾,當她那柔軟無骨的小手覆蓋在他那凸翹起的硬物時,當她的小手解開他的皮帶直接鑽進貼著那根硬rou的時候,秦一臻也徹底瘋魔了。

掰著她的腦袋,唇對準那張紅女敕得猶如一抹艷胭脂的小嘴,重重吻了上去,深深的吮xi,舌頭用力蠻橫的攪弄。

她要生生將他給逼瘋呵。

兩個人交換著彼此的唾液,吸取的又不僅僅是彼此的魂魄了,或許還有某些,譬如某個人的心窩,被人一下下的狠狠撞擊著,洶涌著暗潮。

秦一臻眯著眼看她酡紅的小臉蛋,笑著啜了她一口,外邊還有人沒走,她緊張,可是控制不住自己,秦一臻便笑著拿舌頭舌忝她的唇,偶爾跟她唇齒相交。

他瞥見她那一身寶藍色的裙子,另一只大掌輕撫著她滑膩柔軟的luo背,一只手掀開她的裙,跟她一樣直接沒入她最神秘的地方。

手指才剛探jin一些,一陣溫軟的濕潤,秦一臻詫異的看著她,她卻也不知道自己那兒溢出的水兒沾滿了秦一臻的掌心。

秦一臻不愧是玩字的祖宗,一下子就看出了她不對頭的地方。

丫頭被人下yao了啊。

一股恨意沖上心頭,若不是遇見他,若不是自己,她這個尤物就要被別人吃掉了。

思及此,秦一臻雙指並攏,泄恨似的狠狠沒入她那緊致溫軟中。

不斷十幾下的chou插,這女人就完完全全在他的懷里化成了一灘水,只咬著唇擱在他的肩頭,軟軟膩膩的如貓兒似的輕哼了幾聲,索性外邊的人正巧走了出去,否則這對男女在此「偷食」被人撞破可就好玩了。

尤其還是個年輕有為的正團職中校,一個絕代風華的尤物呵。

秦一臻當真覺得她軟得不可思議,底下卻怎麼能緊成這樣?

把她的一條腿拿抬起擱在手上,秦一臻手指猛地chou出,一股子晶瑩的液體跟著 濺。

尤物重重喘了一口氣,咬著他堅硬的軍裝。

男人扶著他堅ting的機關槍,滴在那水盈盈的洞口,只擠一點兒進去,磨蹭著,四處打著圈圈,將她折磨得腦袋亂甩。

他狠狠在她唇上啜了一口,捧著她的臉恨聲道︰「我是誰,你告訴我,我是誰?」

「唔,你不就是秦一臻麼?」她不滿的瞪了你一眼,還幾委屈的樣子,差點兒就哭了。

秦一臻哪里受得了她哭哦,當真是心疼得要命,況且,底下才剛沾著洞口,就覺得那地方猛地膨脹,怒囂著要釋放。

秦一臻這是不知道,那藥可不是一般的chun藥呵,那可是zi陰cai陽的寶物,有的人還給這個寶貝取了個極有意思的名兒,喚他「一縷香」。

一縷香魂,一縷飛散的女兒香,多麼應景兒的名,當真就會要了男人的命。

保不住jing關難守。

當然了,秦一臻之所以把持不住,不僅僅是這「一縷香」的作用催促下,還因為懷里的人可不就是念了兩年的夢中人,好不容易到手了,早就想拆吃吞月復,他哪兒能錯過這等機會。

當听見她半夢半醒間的回答,那粗長的棍子早就沒入那緊致的溫暖中,兩個人同時嘆息,小妖孽在他懷里顫抖了一會兒,秦一臻就抱著她pi股dan猛地的chou插起來,每一次都是狠狠的搗入,叫她jiao喘連連。

他也不好過哇,當真是體驗了一把男人極致的追求,在溫柔鄉里「yu仙yu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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