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看到太子並未睡熟,已然起身和來人動起手來,外面的身影也便沒有現身,只是守在原地,沒有出手。
屋子里的子辰,因為玩心大起,而且沒有父皇和母後在身邊,于是放開了手腳,盡力施展。
而偷襲的人顯然也不是平凡之人,兩人可謂棋逢對手、將遇良才,酣戰不停。
因為許久沒有遇見對手了,子辰顯然興奮地過了頭,而且他發現自己不能分神,稍有分神,就險被對方舀住。
這偷襲之人,簡直比河里的泥鰍還滑,本來眼看著就要將他制服的時候,他竟然能出其不意地溜走,這讓子辰很是懊惱。
「好一個狡猾的賊人!」子辰在心里暗罵。
子辰罵完這一句,腦海里忽然就閃現出白日里唐果的話來︰「兵不厭詐!」
黑暗中的子辰詭異一笑,伸出雙手便襲向了賊人的胯間,想要偷襲。
嫣然猛然驚呼一聲,倒退三四步,驚慌失措地看著面前子辰的身影,眼中迅速升起厭惡之情。
「該死的慕子辰!你變態啊,竟然敢把髒手伸向姑娘的那里,當真找死!」心中咒罵了一聲,嫣然抑制不住心中的怒火,直奔子辰而來。
而慕子辰見到這一招果然奏效,不覺得意起來,既然這般好用,本太子怎會放棄,哈哈哈。
帶著戲謔的心情,子辰躲開對方凌厲的攻擊,直奔對方的胸部襲來,他是打定了主意,專攻人家敏感的位置。
嫣然又羞又憤,一張俏臉猶如紅透的隻果,迅速蔓延。原本想著趁著慕子辰夜里休息的時候,好好折騰折騰他,卻沒有想到反倒被人家折騰了,而且這手法…….還是這般的猥瑣!
由于要防備慕子辰那猥瑣的偷襲,嫣然便就分了心,子辰便抓住時機,迅速掐住了她的脖子,將她推倒在床上。為了防止賊人再耍花招,子辰更是將一條腿抵在嫣然的胯間。
這勢,要多曖昧有多曖昧,氣得嫣然殺了他的心都有。
沒想到自己一世英名,竟然毀在這個男人的手里,嫣然咬唇思索片刻,突然抬起腿,想要踢在子辰的後心上,哪知子辰早有防備,微一側身,躲了過去。
嫣然便也抓住著轉瞬即逝的機會,伸出拳頭砸向了子辰個命根子處。
子辰「哎喲」一聲,額頭滲出汗來,同時彎下腰。
嫣然借機就要逃跑,子辰忍痛抓住了她的腳踝,用力往懷里一拉,惡狠狠地罵道︰「居然敢跑?」
就在嫣然掙扎的同時,子辰重心不穩,重重地摔在了嫣然的身上。
身上猛然跌落的「重物」,讓嫣然措手不及,她只好本能地雙手護住前胸,閉上了眼楮。
子辰亦是沒有想到,就這樣毫無準備地跌落下來,整個人的重量都壓在了嫣然的身上,更讓他沒有想到的是,自己的嘴唇竟然吻上了賊人的額頭!
他氣急敗壞地雙手撐起身體,帶著慍怒和怔愣盯著身下的人,借著淡淡的月光,子辰看不清那人的相貌,只能隱約看到那長長的睫毛投下的暗影。
就在子辰猶在怔愣之時,身下的人一個巴掌甩在了他的臉上,他那白淨的臉立時火辣辣的疼,看得出來,那人頗用了些力氣。
「卑鄙!下流!」嫣然一把推開身上捂著臉暗自氣憤的子辰,骨碌站起,恨恨地罵道。
子辰帶著疑惑回身抓住那人的手,「你罵誰?」听聲音,子辰覺得有些耳熟。
「本太傅自然是罵你了!」嫣然氣急敗壞地甩開子辰的手,義憤填膺地說道。
「太——傅?!」子辰說不清心里是什麼滋味,他連連後退兩步,瞪大了眼楮。
「廢話!當然是我了!」嫣然毫不客氣地數落子辰,絲毫沒有把他當做太子。
「你…」子辰簡直氣得無話可說,深吸了一口氣,他平復心緒,問道︰「你深更半夜來本太子的寢宮里做什麼?」腦海里突然就浮現出剛剛將某人壓在身下、並且無意中吻了人家額頭的畫面,子辰低下頭,臉上有些復雜的神色在蔓延。
「本太傅說過了,要為你量身定制課程,你沒有防備,怨不得我。」嫣然下意思地模了模猶在灼燙的臉,強自鎮定地說道。
「討厭!」子辰做了一個深呼吸,冒出一句來,轉身就走向燭台,想要燃亮燭火。
「慢著!」嫣然突然叫住他,「不許點!」
嫣然知道,此時自己的臉色一定難看極了,她不想這般狼狽的樣子被某人看見,而且自己這羞紅的臉,可如何面對他?
可是某人偏偏是個倔脾氣,尤其是面對太傅時,你越不許他做的事,他偏偏要做。
燭火瞬間燃亮,子辰驀然轉身,急速抓住轉身欲離開的嫣然,冷笑著說道︰「太傅不是要教授本太子嗎?又為什麼急著離開呢?」子辰那似笑非笑的臉,看起來更加的魅惑。
嫣然並不回頭,只是盡力想甩開子辰的手。
「喲,太傅大人,您這是還要較量一番嗎?那本太子可就奉陪到底了!」唇角勾起一絲冷笑,子辰欺身上前,拉著嫣然的手臂順勢用力,差點晃了嫣然一個趔趄,撞進子辰的懷里。
論力氣,嫣然一介女流自是不能和子辰相比,慌慌張張穩住身形,嫣然憤然地罵道︰「你做什麼?難道不懂得尊師重道嗎?」
陡然覺得眼前一黑,嫣然感到一股男人的氣息突然間逼近自己,嚇得她一顆芳心「撲通」亂蹦,緊張的似乎就要跳出來了。
嫣然雖然從小就像個野丫頭,天不怕,地不怕的,可是如此近距離接觸男人,今天晚上還是第一次,。
「尊師重道?你深夜潛入本太子的房間怕不是單單為了教授本太子吧?」子辰似笑非笑地挑起嫣然那小巧的下巴,玩味十足地問道。
如此近距離地接觸嫣然,子辰聞到了嫣然身上那股淡淡的香氣,腦海里剛剛那個不健康的畫面再一次涌上來,讓子辰微微蹙了一下眉頭,心里暗自咒罵︰「該死的,為什麼老是跑出來,本太子是男人,是正常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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