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拉克來到安娜跟前,轉頭把眼一瞪,犀利的眼神仿佛放出千萬支冰箭,將亞歷山大萬箭穿心。
「哎呀,別理他了,快——」安娜怒火沖天,「點」字被赫拉克揮下的手刀給砍掉了。
赫拉克收起砍在安娜肩上的手刀,心疼地緊蹙起眉。若不是「封靈術」一天之內只能在同一個人身上使用一次,他也不會出此下策。
「哇,如此對待美女,你也太狠太不憐香惜玉了吧!」亞歷山大一臉地吃驚,扭曲著一張俊美的臉,憐惜地望著終于安靜下來的安娜。
「不然你有更好的辦法嗎?」赫拉克問。
「目前是沒有,不過明天一定有,哪個神醫肯不給我面子,你等著瞧吧!」說完亞歷山大望向安娜的眸子漸而溫柔。
「他這病不是尋常人可醫治的說著赫拉克己朝門外走去,扔下一句話,「我們出去,安娜需要休息
亞歷山大冷笑說道︰「不知方才是誰一直在人家房里的大步朝外走去,越過赫拉克丟去一句話,「關好門關門這種事他歷來不做。
赫拉克出了門再輕輕地將房門關上,雙臂交叉環于胸,背對著門朝外站著,默默地繼續守護。
清晨,金光撒下,嶄新的一天又開始。
「哇——哪個天殺的干的好事?」安娜的房里傳出一聲尖叫加刺耳的咒罵聲。
安娜扭動著像極了毛毛蟲的身體,肩上突然傳來一股莫名的疼痛,令她齜牙裂嘴痛苦地呻shen吟。
赫拉克聞聲開門走了進來,默默地為她松了綁。
「這是誰干的?」安娜滿臉疑問。
解開了繩索,安娜由被單里將手伸出往里一看,發出里面地春光無限,起一半的身慌忙躲了進去,臉兒瞬間紅通。
難道又發生意外了,天吶,這意外也太多了吧?安娜鑽進被子里,懊惱得捶胸又頓足,真想做一只駝鳥永遠不出去了。
赫拉克嘴角噙起笑意,輕輕拉了拉被子說道︰「快把頭伸出來,別悶壞了,該看的不該看的都看了,別遮遮掩掩的了
被子里傳出了安娜的悶聲,「昨晚,昨晚我是不是又把你那什麼了?哦不,是你把我怎麼了?」
「放心,我誓死守住了我的貞潔,你沒有得逞赫拉克嚴肅過頭地說道。
「真的!」安娜問道。
「我從不撒謊!」赫拉克舉手說道。
「那就好!」安娜松了口氣,又覺著該說些什麼,「我、我是說……算你識相及時懸崖勒馬,沒有鑄成大錯,朕也不是心胸狹窄之人,既然沒事那你可以出去了
悶在被子里實在熱,稀薄的空氣憋壞了安娜,用手扇了扇臉部不耐煩地趕人。
赫拉克笑著搖了搖頭,默不作聲地轉身離去,輕輕再將門合上。
「你走了嗎?」被子里的人詢問了句,但無人應答,「朕警告你,朕出去若是發現你還在,就要你好看
「……」屋里寂靜一片。
安娜慢慢地悄悄地伸出她的小腦袋探了探,「沒人沒人!」鑽出腦袋大口大口貪婪地吸起空氣,擦著額著的汗水,看了一眼光潔的一身,欲哭無淚。
她到底這是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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