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可惜,僅匆匆看了那果luo奔男的後面一眼,他就一溜煙地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了。
不過,那身材真是跟某男寵沒得比。
安娜的小腦袋瓜里浮現起前些日子在荒山野嶺那一幕「好風景」,一張瓷白的臉不由漲紅。
「臉怎麼這麼紅?你那‘怪病’後遺癥又發作了嗎?」亞歷山大問道,推門讓安娜先進屋。
「沒有啦!可能是方才跑得太快,跑熱了真是尷尬,胡亂找個借口搪塞下,為了降溫,安娜連忙拿起桌上那杯先前那杯冰涼的果汁,一飲而盡。
酸甜可口又冰涼的滋味真是怡人,安娜為自己再添上一杯飲下。
「好喝吧,別急,還有很多亞歷山大說著舉起杯子細細品嘗。
屋外,那兩個投鹿血的賊子不知在找著什麼?
一名賊子打著比劃︰鎖匙不見了?
另一個同樣打著比劃︰分頭找找。
于是,兩人往兩邊走廊相反的方向,找去……
幾杯入肚,安娜越發覺得頭暈目眩,就像是在坐般似的整個人搖晃,體內熱浪滾滾,清楚地感覺到每一根血管都在沸騰,翻江倒海似的無法平靜。
「奇怪,我怎麼感覺一股醉意呀!」安娜雙眼迷離,頭重腳輕。
亞歷山大不煩躁地拉扯著脖子上的高領,俊臉通紅,雖然沒有安娜來得嚴重,但也不好受。
「怎會這樣,我也覺著喝了酒似的亞歷冊大滿月復疑惑,狐疑地拿起還裝有剩余果汁的杯子,咪起眼楮看了看,再湊近鼻子仔細聞了聞。
抵擋不住熱浪的安娜開始月兌掉她的粉色花邊厚大衣。——不會如亞歷山大所言「怪病」要發作了吧!
一個激靈瞬間驚醒安娜,慌忙穿上己被她月兌在手上的大衣,臉上顯怒意,指著亞歷山大的鼻子罵道︰「亞歷山大你什麼意思?你到底給我喝了什麼?方才還假惺惺地叫人家不要喝酒,轉身卻偷梁換柱,你……你不要臉
亞歷山大聳肩攤開雙手,五官全部糾結在一起,一幅委屈的無辜樣,「冤枉啊,這是店家給我的果汁,以前我喝過,沒有這種感覺的呀!」
話才剛說完,只見安娜剛剛穿上的大衣又月兌了,一臉迷茫的小模樣,惹人心疼。
亞歷山大無語地上前替她重新披上。
不料,安娜突然強行清醒,倏地睜大眼楮,低頭看了一眼亞歷山大正抓著她大衣的雙手。
亞歷山大順著安娜的視線同樣看了看,一股涼意自他背脊外竄入。
糟糕,這下跳進尼羅河也洗不清了。
亞歷山大立即縮回手,咧開嘴笑道︰「天氣冷,快把衣服穿上吧!」
「冷你妹,快把褲子給朕月兌了……」安娜雙眼通紅,一手插腰,一手提起亞歷山大霸道地說道。
「噗——咳咳咳……」驚喜來得太突然,亞歷山大受寵若驚。「雖然我也很想,可是我知道這不是你真正想要的,你在生病……哦,天哪!我能否假裝不知道?」
「少廢話,月兌不月兌……」安娜放開緊拽亞歷山大衣領的手,迫不及待地撕扯著他身上華貴的短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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