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當公雞打鳴,鳥兒呼朋引伴,第一縷陽光撒下,也到了安娜體內的所有「怪癥」消失的時候了。
不過,早在一刻鐘之前,某男就己經滿足了她體內那只「霸道又凶猛的野獸」了。
此刻,安娜躺在床上,安靜又乖巧,只是呼吸有些重,看樣子體力透支累得不輕。
赫拉克穿好衣裳,望著才剛熟睡的安娜,久久移不開視線,他雖「苦戰」一夜,但仍舊精力充沛,看不出絲毫的熬夜奮戰的痕跡。
見安娜睡得安穩,赫拉克忍不住多看了幾眼,可正靈盟那支每日催人起床的號角聲卻在這時候響了起來。
赫拉克一驚嚇,連忙伸手捂住安娜的雙耳,生怕吵著她。
熟睡中的安娜蹙了蹙眉,不悅地拍掉了赫拉克的手,嘟噥道︰「大山哥,別鬧了……」蓋好被子就走吧。
赫拉克倏地僵住,眼中的溫柔以最快的速度褪去,冰冷得凍結了空氣。
他猛然轉身,怒氣沖沖地打開房門,「呯——」的一聲,用力甩門,門沒關好卻險些爛了。
巨響吵醒了原本正熟睡的安娜,她撐開眼皮,睡眼惺忪地往外看了看。
繼續嘟噥,「黑社會就是黑社會,不讓他替我蓋被子,他偏要蓋,不跟他開玩笑,竟氣成這樣,關門都這麼野蠻
她現在是腦子昏沉、四肢無力、渾身酸痛,像是處于游離狀態的空殼似的,只想好好休息一番。
于是,她眼前一黑,重新進入夢鄉。
當安娜補好眠養足精神,再次醒來時,都己過正午了。
她大大地伸了懶腰,嘴角掛著滿足的笑容。只是當她的手臂伸出來,接觸冬天里的冷空氣時,她嚇得縮了進去,倏地睜開眼楮。
她連忙掀開被子往里面看了看,天吶,她竟祼睡。
她慌忙坐起身找起她的衣服,發現它們正零星散落在地板上,這真讓她感到困惑!
她只記得她是怎麼被救回來的,至于她是何時祼的睡?怎麼入的睡?她沒有任何印象。
安娜懊惱地弄亂自己的長發,一低頭又有一個驚人發現,她雪白的雙峰上竟印滿了「草莓」印。
她倒抽一口氣,一種恐懼感滲透她的每一根神經,頭皮發麻,這種感覺跟上次一模一樣。
「完了完了,難道朕又臨幸了誰?噢∼」安娜痛苦地抱頭躺了下去,「天吶,我又不是真的女王,開開玩笑還不行嗎?非要這樣懲罰我,臨難道你要注定我每次都稀里糊涂地**,這還有天理嗎?」
「是誰這麼不負責任,做了還跑路啊!」安娜擰眉努力回想有關于昨晚的記憶畫面,像是在清理清纏繞不清的毛線球,困難又費時。
「難道又是赫拉克,可若是他,他一定不但不會覺得自己做錯事,說不定還會以男寵的身份來邀功呢,絕不會不告而別到現在還不出現
繼續抽絲剝繭回憶……
「啊∼」腦中一個激靈,突然想起了亞歷山大,「我想起來了,昨晚那黑社會好像替我蓋過被子,還說什麼冬天不能不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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