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埃里克森只覺得他的身體,他的血管,他的神經你奔騰咆哮的全是一種名叫雄性荷爾蒙的好戰激素。那激素讓她呼吸急促,心跳加快,瞳孔擴張,甚至都有點神智不清。
一方的埃里克森時如此的忐忑,另一方的安以倩由于大腦缺氧的關系有點搞不清事實。
因為熟睡中被人猛然驚醒,因為大腦實在缺氧缺得厲害,所以扭了扭赤果果的身體,在埃里克森懷里不安分地蠕動了好一會兒,然後放出一連串足以叫所有雄性生物發狂的申吟之聲,終于,她把那個賴腰舒舒服服地伸了。
在醫學意義上,俗話中的賴腰又叫哈欠,是人在大腦缺氧時做出的一種緊急措施。
長大嘴巴,吸進大量氧氣,並以此拯救緊急缺氧的大腦。
大約是在熱水里泡得太久了,大腦缺氧是在是太厲害了,安以倩嗚嗚地伸了好久個賴腰。因為被人橫抱在懷里的關系,她那赤果果的身體,那對活蹦狂跳的兔子,就在埃里克森身上擦來擦去,擦去擦來。反反復復很多次。
更別提,那無孔不入的酥軟和盡情盡興大口呼吸之後說發出的滿意申吟。還有那若有若無漂浮在埃里克森鼻子旁的,那股屬于少女的清香。
一時之間,埃里克森只覺得腦子里就像有整整一只軍隊在奔騰和咆哮。
我的天,我可是一個非常非常正常的男人。
一個已經成年,有正常生理需求會沖動的男人,您老這樣對我,您把我當什麼了?
難道在您眼里,我竟然不是活生生的人類,而只是根木頭?
就這麼懷抱那個不安分。埃里克森能感受到自己的第三條腿正在節節升高,仔仔呼嘯吶喊與此同時,他能夠聞到自己呼吸中所帶有的,那種咸中帶腥的味道——屬于血液的味道。
騰出一只手來模向鼻腔,果然,他被眼前的香艷刺激到流鼻血了。
該死的。
他竟然流鼻血了,這算什麼跟什麼啊。
作為一名生長在性開放國度的男孩,他竟然因為一個姑娘赤果果的濕身狀態,瞌睡未醒的幾聲低吟,就沖動到鼻血長流。這可不是一般的隨便流幾滴。而是猶如《望廬山瀑布》里的飛流直下三千尺,的那種流法。
血液從他手指縫隙地滴滴答答地滾落,又有大珠小珠落玉盤的駕駛。
丟人。
真是太丟人了。
這樣的架勢。活像他是個沒見過女人的怪物。
可是……
可是埃里克森早就不是那種完全沒有初體驗的初哥了啊。
雖然家里有個極品哥,讓杵在哪里,一次又一次地勾搭他的女朋友,而且百勾百中。但他的出生畢竟杠杠地擺在那里,正如安以倩所說。埃里克森是那種出生在大資本家兼貴族家庭里的公子哥兒,聲名在外的埃里克森少爺,讓大老板的弟弟。再加上他本人長得也不壞,略有些象小萊,那種憂郁中略有點神經質的氣質,從小到大不知道迷死了多少姑娘。
不管怎麼說。至少在埃里克森成長到二十歲以前,女人是絕對不缺乏的。至少他現在身邊就有一名可以隨時拱他啪啪的炮友。
他完全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如此沖動。就像那些完全不知女人滋味的初哥。
可是,當安以倩身上那股淡淡的體香,飄過來時,他哪里還控制得住自己。血液在血管里奔騰咆哮,心髒的鼓動猶如戰鼓敲擊。他的身,他的心整個被那種名為雄性荷爾蒙的激素完全攻佔。他的心。他的身體整個雄性物種幾億年以來持之以恆的追求整個擊垮。
甚至就連他的腦子,也在一步步月兌韁。
因為抽出一只手捂鼻子的關系,只用了一只手的關系,埃里克森自然而然地無法支撐安以倩這麼一個大活人的重量。只听撲通一聲,那個迷死人不償命從他手中滑落,然後撲通一聲,掉進浴缸你。
因為上半身被埃里克森穩住的關系,安以倩是雙腳先掉下去,然後當臀部撞上浴缸之後,她的下滑之勢緩了下來。現在正順著那只支撐自己的手臂,象滑滑梯一樣,緩緩下滑。
也許正是因為如此,之前交埃里克森鼻血長流的所有鏡頭,現在正以更加觸目驚心的形勢再一次展現在他眼前。而且因為要替安以倩穩住上半身,讓那迷迷糊糊的小女人不至于嗆水的關系,兩人之間的摩擦甚至比剛才還要激烈。
她的凸起摩擦他的胸,他的月復部,以及他那根高高翹起的不受控制。
然後,那對受到控制的白兔,以極有彈性的姿態,上下波動了幾次之後,恢復到完全不受控制的自由狀態。現在,安以倩整個人沒入溫水,她象水蛇一樣懶洋洋地盤浴缸里。
就在埃里克森再也把持不住地,即將發生情難自禁等一系列狗血事件時。門外樓梯上響起了哈里斯的腳步聲,看來是因為打掃完畢正要回房休息。
這聲音將埃里克森從入魔狀態中解救出來。
好在他還記得哈里斯是自己兄弟,而現在他懷抱里的女人是他兄弟的女人。
埃里克森丟下濕噠噠的安以倩,捂著鼻子去將哈里斯叫了過來,簡單地講述了一下剛才發生的險情。因為人在洗澡時睡著了,有可能會被淹死,所以他冒昧地闖了進去。
埃里克森的聲音很大,大到足以讓浴室內的安以倩听清楚,他對這個功夫女孩火爆的脾氣印象深刻。比如兩人見面第一天,安以倩火辣辣地給他的那個耳光,隨後他的牙齦腫了好幾天,不管怎麼樣,埃里克森不想再來上那麼一下了。
而且,不得不承認,他現在的情況十分尷尬,下面高高地鼓起。鼻子還在泊泊地流血。
就這狀況,誰看誰誤會。
所以,必須給哈里斯點解釋,並以此保住這個兄弟。
至少在他還珍惜這段友誼的時候,不想有什麼誤會。
用詭異的眼神看了看埃里克森眼里的血絲,以及怎麼也捂不住的鼻血,然後視線向下,停留在對方雙腿間那處高高鼓起。一時間,哈里斯的表情是那麼的古怪。
簡單地道謝之後,拍了拍埃里克森的肩膀。他從他身邊擠了進去。
類似女朋友被人看光了之類的事,某些男人絕對會妒火中燒地大發雷霆,認為自己受到損失。甚至認為那女人從此再也沒有價值。比如中東和非洲又或者是印度那些把女人當做私有財產看待的封建男人,又比如部分國人,就是大男子主義特別嚴重,特別自私,心胸特別狹隘的那種。但哈里斯不是這樣的人。他第一時間想到的是,洗澡的時候睡著了真的很危險。因為把安以倩當做和自己一樣的人來對待,來尊敬,他完全沒有想到損失。
只是滿心焦急地位對方擔心,不知道那女人有沒有被水嗆到,有沒有發生危險。
直到現在。埃里克森才反應過來,自己應該給對方讓道。
蹦著跳著閃下一邊,讓哈里斯成功進入浴室。
誰知道。因為缺氧太久,即便整個個撲通一聲掉進水里,安以倩依舊處于模模糊糊的狀態之中。就那樣濕噠噠地,趴在浴缸邊上,用雙手支撐起上半身。因為一口氣泡了整整一個半小時熱水還在里面睡了一覺的關系。現在,安以倩的體力依舊沒有恢復到能夠跪直。
就那麼懶洋洋地趴在浴缸邊上。那頭濕噠噠的長發如同黑色綢緞一樣的長發將她的凹凸完美勾畫。
正在迷糊,見到有人進來。
安以倩伸手模了一把臉,將大部分水甩開之後她看清楚來者是哈里斯。
又打了個哈欠,吸進去大量氧氣。
她的雙手伸直,她的身體在浴池里不安分地蠕動。
因為泡太久熱水的關系,她的臉頰和嘴唇都紅到呈現出一種類似醉酒的酥紅,因為是睡到迷迷糊糊中被人驚醒,安以倩睡眼朦朧地揉著眼楮。
輕輕地哼了一聲,她道,嗯啊,是哈里斯啊,我好想泡太久了,都站不起來了。
你過來幫我一下吧。
就這麼說著,她抬起一只手伸下哈里斯,就這樣,她將自己胸前風光整個暴露了出來。那兩粒瓖嵌在高峰上的紅色櫻桃……那個似夢非醒、迷迷糊糊、慵慵懶懶象水蛇一樣盤在浴缸里的赤果果的女人……如此誘人,如此火爆的的場景,只听噗嗤一聲。
哈里斯也踫鼻血了,與此同時他的兄弟立正向正前方那女人行禮。
用和埃里克森一樣別捏的姿勢,哈里斯一手捂鼻子,另一只手捂。正在扭扭捏捏,尷尷尬尬地沖著埃里克森傻笑,一時之間他是那麼的理解對方。
這樣的場景,見了若不動情,那還算是男人,還算爺們嗎?
可就在這里,安以倩再次呼喚哈里斯,過來扶我一下,我站不起來了。
泡太久了,我腿軟無力。
因為迷迷糊糊的關系,安以倩壓根就沒有注意到浴室里曾經多過一個男人。就那麼揮舞著那根藕節一樣的手臂,她召喚自己的男朋友上前幫忙。直看的哈里斯又一陣血氣翻滾。
也就在這個時候,哈里斯突然覺悟了。
哎喲,對面那個迷死人不償命,不是自己的女朋友嗎?他可是她的正牌男朋友。所以,還扭捏什麼,支吾什麼,小伙子,那性感尤物是你家姑娘,所以,趕緊上吧。
一把抹趕緊鼻血,他用同情的眼光瞧了瞧依舊縮在外面的埃里克森。
瞧瞧,一時想不開,兄弟你可就錯過了大好河山。
不過現在就算你整個明白我也不會讓你了,這個性感撩人我是絕對不會放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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