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霸王式的暴厭依舊英雄式的視死如歸,安以倩一路踏了進去。她是如此的霸氣外泄,所以事情的發展就是,無論那些妒忌和恨意們之前的口號喊得有多麼響亮,整個過中竟然沒有一個人敢出頭攔她,即便是小小聲的嘀咕,也是在壓低了嗓門之後才敢進行,當她的視線掃蕩向那些嘀嘀咕咕時,那些人全都不由自主地閉住了嘴巴。
就那樣一路暢通無阻的,她最終抵達了自己的教室,大力將門推開,仿佛整件事和自己沒有關系一般淡淡掃視全場,一時間填充整間教室嗡嗡作響的嘀咕聲變得鴉雀無聲。她的鎮定和淡然讓所有嚼舌根的人全都認為自己干了最愚蠢不過的事。
如同凱旋的將士一般大跨步前進,將自己重重摔進自己的位置,發出長長的滿足之聲,安以倩終于回到她的小伙伴里。孫清塵對她比了個大拇指的動作,何惜用崇拜的眼神看著她。
「天啊,安漢子,你是真漢子。」
唯有一旁的李舒捧了一本娛樂周刊,正看得眼淚汪汪。
好像剛剛發覺安以倩的來到似的,將雜志的封面轉向她道,「雜志說dd涉嫌賣身,那怎麼可能,我不相信她是那樣的人。」
以一手按住頭疼欲裂的腦袋,安以倩強迫自己集中注意力,那是一本台灣式的雜志,上面幾乎全部的照片都是采用,據說酒店監控器偷拍攝的模糊不清的照片。照片上全是男男女女糾纏在一起的肢體,其中最大的一組被標注為疑似當紅藝人dd的不雅照片。
「不會,應該不會是她。」強打著精神道,腦子深處出現曾經見過的她。因為兩人曾經近距離接觸過,以她對她的了解,dd是不可能做出那種事的人。但腦海深處不詳地出現了那夜豐收之前她的情緒失控。
dd不可能主動做那樣的事,但在被逼無奈之下呢,所謂的弱氣娘不就指那種軟弱無助的女人嗎。當她們面對絕對強勢和絕對野蠻時會如何處置呢……
鏡頭另外一邊,同樣的雜志正翻閱在盧克夫人手里。
「很好,那家伙終于被逼迫到,把自己的女人推倒風口浪尖上為自己謀取出路了,那家伙終于被我給逼到絕境上了。那家伙……所謂的男人都一個樣子……」面有不善地將雜志合上。盧克夫人道。世道昌盛時女人是男人捧在手里的寵物,圈養在身邊的家畜,因為時代不同他們叫她明星又或者是另外一些稱呼,比如妻子又或者是家妓什麼的。
當時代不濟誘惑者是男人本身惹上什麼麻煩時。她們被迫不及待的男人推出去淪陷成為犧牲品。知道麼,在古代,那些被推出去犧牲的皇家女子,世人給她們一個動听的稱呼叫做和親……盡管在那樣的年代嫁是女人一生唯一一次謀取出路的機會,但男子依舊為了自身利益隨便犧牲女人的唯一機會。他們用各種光輝的詞語形容這樣的卑劣。
一時間整個場面是那麼的尷尬和膠著。
用手指有節奏地戳著雜志封面上那個疑似dd側影的模糊人影,盧克夫人繼續道,dd,事業有成,對外形象還算不錯。被世界廣泛接受的華人藝人之一。是那男人身邊跟得最久的老人之一。同時也是最有聲明的老人之一,最近和他身邊最新的新人安以倩有過接觸。
努力、敬業,擁有良好的自我控制能力,是個不錯的的好女人,只是太早就遭到了害蟲侵害。她和盧克在一起時才只有十二歲吧。我記得她在十二歲時被盧克手下的演藝公司發掘,然後進入演藝圈成為他的情人。
站在一旁的助手上前一步確認了她的信息,dd是在十二歲零三個月的時候被星探探中,以童星形象成功進入演藝圈,然後成功轉型的藝人之一。
抿了一口紅茶,十二歲零三個月,沒錯,外界當然會這麼說。但是我的內部消息卻是那姑娘成為他女人至少三個月後才有初潮,半年之後她為他拿了第一個孩子。因為實在太小了,所以那個年代的dd完全沒有反抗的能力,因為還在花蕾時就遭到了害蟲侵襲,所以……
不管怎麼說,發生那樣的事,卻依舊象沒事一樣繼續為男人工作,都發這樣的事……您這樣輕易地地位受害者,實在不妥,說不定人家是你情我願的自由交易呢……如果不是盧克和他的公司,dd肯定也不會成為現在這個樣子,成為國際知名的大明星……所以,他們只是各有所需而已……
男人張口結舌道,無論如何,當面否定自己上司的意志,都是一件不妥的事。
不要給我說一個初潮都沒有的小姑娘,心思已經敏銳到明白明白男人和男人的**。一瞬間,盧克夫人是那樣的可怕。你要知道,當時還不是極度開放的現在,在那個依舊封閉的90年,人們把兩性之間的事當是做禁忌,父母們告訴孩子,你是撿來的又或是隨便哪個神仙送到人世間的禮物。知道為什麼中華文明被叫做穿衣文明嗎?
就那麼靜靜地看著自己的助手,知道他再也頂不住地潰敗,盧克夫人繼續道。
想想一個年僅十二歲的姑娘,在當時已經四十好幾的盧克身下究竟呈現一種什麼樣的姿態你就應該明白,他是身強力壯的壯年男子,而她只是個尚未發育。那事本身就是一種暴力。就算當時的十二歲她不明白男人的可怕,那麼在拿掉第一個孩子之後,應該就知道了。
在所有技術還不如現在的90年,還沒有無痛人流這種技術喔,也沒有吸取式人流,人們做的可是常規手術。醫生在絞碎孩子之後,會把刮刀強行插進去,並且在里面攪動。
因為看不見里面的情況,所以他們只好按教科書上的流程,全方面地進行刮動。他要把她的內部360度地刮2次以上……假如刮得不夠干淨,有殘留組織,那可是會死人的……
你,見過那樣的場景嗎,支離破碎的嬰兒和鮮血淋灕的女人,整個過程和上刑沒什麼區別,幾乎所有親眼目的人都這麼說。那樣的過程就是上刑。而且還是酷刑,至少常規刑法是不會傷害人體內部髒器的。假如你沒有見過,我下次帶你去看看眼見。
盧克夫人用手比了比刮刀的尺寸,她的語氣是那樣平淡。即便是在最正規的醫院。最有經驗的醫生手下,做那樣的手術,女人依舊面對一列足以影響終身的痛苦,甚至是死亡本身。
再也忍耐不住地,助手捂了嘴巴後退一步,他看上去就快要吐出來了。
可是,就算十二歲的她什麼都不懂,什麼都不能做,但隨後成年後的她依舊什麼都不做。那實在也太過奇怪了……不。與其用奇怪來形容,不如說這女人自身不正。
之所以這樣,那是因為男人的智慧又或是卑劣的原因。盡管她的語氣十分平常,但任何了解她的人都能敏感地察覺,有什麼東西正在凝聚。
用暴力和卑劣的行為。他得到了她的第一次,但卻把某個倒霉蛋踢出去做替死鬼,然後再由自己出來擔任拯救美人的英雄這一角色。他代替法律殺了侵犯她的混蛋,然後再順理成章地睡她第二次。一直以來,男人的手段不都這樣嗎?沒見過電影上的渣男如何勾女的嗎,出錢請人襲擊那姑娘,然後自己擔任救美英雄俘獲芳心,男人的手段,就只有這點而已。
因為男人努力推崇的貞操觀念,失去第一次的女人心灰意冷,而他又是拯救自己的英雄,隨後得到自己的男人,自己第一個孩子的父親,所以dd的一生一世就這樣被盧克牢牢掌握。她是個好女人,傳統意義上的好女人,對自己的男人不離不棄,只是她弄錯了對象。
考驗一下這個姑娘,看看在今後她是否和價值成為我的助力。
您是說形象代言人,讓那樣一個女人代言集團,你這樣做會讓集團蒙羞的,董事會不會坐視這樣的事發生……請您慎重考慮……
有什麼東西從正面沖擊而來,就那麼事發突然地,他完全僵硬在了那里。
雖然做著日常女人最常見的動作,她喝著紅茶甚至伸手捋了捋自己的頭發,但盧克夫人的真面目就那麼叫人膽戰心驚。這感覺簡直就像一頭正在發怒的雌獅。
你是說父親,沒關系,他沒有理由反對,我說的合作可不是集團。幾天前不是有個小姑娘才從我這里獲取了一個店面嗎,首先從哪個店面級別的合作開始,好好考驗一下兩人,看看她們是否真的值得投入和信賴。
可那樣一個女人,你這樣實在是他叫人費解了。
從自己助手身上,盧克夫人讀到了根深蒂固的歧視,因為傳統理論的關系,女性被牢牢捆綁在性上。無論她之前是個怎麼樣的人,之後是個怎麼樣的人,無論她為自己的人生付出多少努力,忍受多大痛苦,但只要和性以及**扯上關系,世界不會接受她。
所以,不幸失去第一次的dd,只是堅守在渣一樣的盧克身邊,一次又一次地失去,一次哀求能夠獲得正當的身份,光明正大站在世人面前的身份。也就就是傳統中形容的,守得雲開見月明的那一日。雖然那一日有可能是這輩子,也有可能是下輩子又或者是下下輩子。
但作為女人,她只能等。
拿起前面果盤里的一個隻果,盧克夫人把商標展示給助手,然後她伸手取下那商標,里面有個蟲眼。她向他娓娓解釋。這是從中國商人那里買來的果實,他們喜歡把商標貼在有刮傷或是著蟲眼的地方,掩飾瑕疵,提高商品價格。我很幸運,撿到一個有蟲眼的隻果。
拿起水果刀將隻果切片,果然,果核部分有一只肥肥胖胖的肉蟲子。那蟲將果核吃得干干淨淨,但果肉部分,出來一條蟲子進入的通道略有點變色之外,幾乎沒有什麼異常。
小心翼翼地處理掉果核,已經蟲子進入的通道,然後將隻果切了一片給助手。
後者明顯有抵抗情緒,但盧克夫人說,你平日去酒吧吃到的那些果盤,它們在廚房里差不多也就這樣了。所以,請您眼不見為淨地吃掉把,橫豎有蟲果實您已經吃得夠多了。
用一直手支撐著頭顱,看著助手神情緊張地將隻果片往嘴邊送,她繼續道。對于我而言,被男人以不正當手法得到的女人,就像這隻果,雖然被蟲子給蛀了,但請你好好嘗一嘗它的味道。
吞了一口口水,他的喉結上下蠕動,最終,他把那隻果吃了下去。
「味道,和正常的隻果沒什麼區別嘛。」這男人驚訝道。
「既然你承認已經**和原裝貨沒什麼區別,那麼,現在去吧dd給我找出來吧。」
雖然還想要抵抗,但雌獅的利齒已經抵在他的喉上嗎,助手毫無反抗地順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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