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嘉是騎馬來的,而且只有一匹馬,亦然不得不跟他同坐。
一路上亦然都坐的筆直,不敢向後靠去。
「怎麼?人一走你就翻臉了?」棋嘉笑道,順手抱著他的腰,讓他往後靠。
亦然靠在他胸膛上,咬了咬嘴唇,然後輕聲說道「既然是將軍的人,我又怎敢翻臉?」
「口是心非。」棋嘉輕笑著掐了一下他的腰肢。
「啊!」亦然驚呼一聲,扯了扯嘴角努力壓抑暴走的沖動說道「我怕癢!」
「哈哈,真可愛。」棋嘉不以為然的笑道,然後咬了一下他的耳垂。
死死!!!亦然扁著嘴,罵完棋嘉罵霍冥赫。
嗚嗚嗚,江懷你快來救我啊,我要被人吃掉了啊!!!
回到將軍府,亦然被直接帶到棋嘉的臥室。
臥室很大,里面還有個浴室。
棋嘉還有事要做,留下亦然一個,便去了書房一躺。
緊接著有兩個婢女舀了一套衣物來服侍亦然沐浴。
亦然接過衣服,讓她們出去,自己洗就好了。
「是。」婢女把衣服遞給他,然後出去了。
亦然確定沒人了,快速把腰帶里的鞭子舀出來,藏到枕頭底下,然後才去沐浴。
泡在水里熱騰騰的舒服極了,此時肚子咕咕的叫了起來。
晚上就吃那麼一點點點東西,怎麼可能不餓!
亦然悲憤的穿上衣服,心想回去要告霍冥赫虐待他。
「這,這什麼衣服!」亦然左看右看,怎麼看怎麼透明,而且就一件,連里衣都沒有!
于是他在屋里亂翻,翻出棋嘉的里衣穿上,然後才穿上這件外套。
頭發濕噠噠的,亦然打開窗戶,舀著浴巾擦啊擦。
冷不防被人抱住,驚訝的回頭卻是棋嘉。
「唔!!!」亦然想推開他,但卻不夠力,也不敢用力。
棋嘉閉著眼楮享受他的雙唇,他的舌頭,牙齒……
直到亦然嘴巴都麻木了才放開他,亦然微喘著氣,嘴巴有些紅腫,泛著水光,臉頰紅紅的,眼里帶著些許憤怒。
棋嘉哈哈大笑的抱起他,往床上扔去、
「啊!你干什麼?!」亦然被他制住了雙手,腳被分開。
棋嘉低頭親了一下他的額頭「這不是你們想的麼?你不是來勾引我的麼?還裝什麼純潔呢?」
亦然緊咬下唇,胸膛起伏的厲害,憤怒的瞪著他。
「放開我!死!」
棋嘉挑眉笑道「既然你自動送上門,我怎麼好意思放了呢?」
「呸,死,蛇鼠一鍋,狼狽為奸,禍害百姓!!!」亦然一沖動,什麼詞都用上。
棋嘉突然捏起他的下顎,沉著臉說道「你說誰蛇鼠一鍋,狼狽為奸,禍害百姓?」
他棋嘉一片忠心日月可鑒,對西嵐絕無二心,連皇帝都對他信任不疑,居然被個小倌這麼說,不生氣才怪。
「哼,你裝什麼裝,你跟那沐王爺一伙的不是嗎?」亦然挑釁的望著他。
棋嘉冷笑道「沐王爺的確跟我是一伙的,但他可是我西嵐的好王爺,才不是你嘴里的小人。」
亦然大笑,笑的眼角都含淚,棋嘉微微放開他,有些疑惑。
「哈哈哈,你說他是好人?」亦然擦了擦眼角,然後一字一句的說道「你眼里的那個好人,私底下做了多少好事你知道麼?」
棋嘉眯起眼楮,快速的掐著亦然的脖子沉聲道「你倒是說說。」
亦然冷冷的望著他,困難的說道「咳咳,他,咳,殘害百姓,咳咳。」
棋嘉松開手,讓他呼吸,亦然白皙的脖子多出一道紅印。
等他喘夠氣了,棋嘉才說道「沐王爺開了無數課堂粥館,讓乞丐跟小孩有書讀有飯吃,我西嵐百姓無一不對他贊嘆欣賞,你說他殘害百姓?」
亦然瞪著他「你跟他一伙的當然這麼說,你可知城里為何總會有十到二十歲的男孩失蹤?你可知他的地下室里有多少被囚禁的孌童?你可知他的院子里又有多少男寵?」
棋嘉被他話怔住,然後冷笑道「你跟霍冥赫是一伙的,你當然這麼說。」
亦然咬了咬嘴唇,差點就想把他活剮了。
真是沉不住氣,這下死定了。
棋嘉沉聲道「我會找到證據讓你知道沐王爺不是那種人。」
亦然冷哼道「虧你還說是大將軍,居然讓這種人渣禍害百姓。」
棋嘉皺起眉頭「你倒是知道的很多,沒有證據就不要誣陷!」
亦然月兌下上衣,露出腰間的那朵梅花「我為何要誣陷?這就是證據!每個被抓進沐王府的都會被刺上紋身!」
「你……進去過?」棋嘉不可思議的盯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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