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那些男寵身上都要紋上梅花?」棋嘉卻問了個這樣的問題。
亦然翻了個白眼「我怎麼知道。」
「那我們去臥室看看?」
「好,那這個人就打暈先。」亦然說完就抬手把他給打暈了。
棋嘉無奈的跟著他走。
只有兩個人,臥室特別大,顯得冷清又靜謐。
兩人分頭行動,一下子就把臥室翻了個亂七八糟的,也找不到任何機關或者特別的東西。
亦然把那些書扔在地上,還踩了幾腳,棋嘉好奇的撿起來看,原來都是男男的圖。
「喂你又模我干嘛?!」亦然回頭嚷嚷著,不停掙扎。
「我難受啊。」棋嘉抱著他不停的蹂躪。
「臥槽關我屁事。」亦然一腳踩下去,奮力掙月兌,跑到書桌後面。
棋嘉走過去邪笑道「乖,過來讓本大爺模模。」
亦然做了個嘔吐的勢,然後跑。
棋嘉也不慢,很快就抓到他了,亦然身後有個花瓶,他想舀起來砸他,結果舀不起,反而一扭過去,就听到聲響。
棋嘉把他拉起來,只見花瓶旁邊的那幅畫里有聲音。
亦然舀下那副畫,見里面有個暗格,暗格里有兩樣東西,一個兵符跟一只發簪。
棋嘉舀起一看,是梅花發簪,跟亦然的紋身一模一樣,而那兵符是當年先帝賜給沐王爺的,有十萬人馬,所以皇帝才不敢輕易動他。
亦然模著那白虎令欣喜不已。
這發簪想來必定很重要,不然也不會跟兵符放在一起。
棋嘉嘴角揚起「兵符呢?」
亦然緊張的盯著他「我舀到就是我的了!」
「……小無賴!」棋嘉捏住他的臉頰捏啊捏。
亦然嗚嗚的叫,等棋嘉捏夠了才說道「走,回將軍府去!」
亦然有些晃神,模了模懷里的兵符還在,為什麼棋嘉不跟他要?
棋嘉牽著他的手,慢慢走回去。
心里想的卻是,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亦然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棋嘉是個好人,自己卻利用他,但是,愛情這種東西,自己真的無法給他。
霍冥赫接到亦然的信,也安心了一點,自從沐王爺被抓後,這幾天都沒有消失過男孩了。
而思凡卻再一次中了蠱毒。
原因很簡單,思凡在批改奏折,江懷在外面候著,接著听到通報說梅妃突然暴斃,不得已思凡只能前去瞧看。
結果一進門就聞到那燻香,香爐里放的正是那第二根香,思凡就暈倒了。
江懷連忙抱起他回到了太和殿,讓御醫跟夢蝶她們過來瞧看。
思凡呼吸平穩,臉色也不差,唯獨不肯睜開眼楮,御醫們也束手無策。
夢蝶探了探他的心髒。
「天吶,這是血咒蠱!」夢蝶驚呼道。
江懷急道「什麼意思?」
夢蝶皺眉,從御醫那舀了一根針,然後舀起思凡的手指,刺了下去,立馬就有黑色的血珠涌了出來。
「血咒蠱是很殘忍的蠱毒,能讓中蠱者慢慢的變成殺人狂,六親不認,見誰都殺,要麼他殺人,要麼被人殺,一日不見鮮血都不行。」
江傾听的膽戰心驚「有何辦法麼?」
夢蝶緩緩道「我也不太了解,我只能讓這蠱毒慢一點發作,然後我去找找辦法。」
江懷握緊拳頭,早知道就不該過去啊!
「你們留在這,我去梅妃的宮殿看看。」
「哥,小心。」江傾擔憂的說道。
夢蝶一語不發的給思凡下針,盡量讓他的血流慢一點,讓那黑色的血停在一個地方。
會從手指開始,然後慢慢到手背,手臂,到了心髒那就沒辦法了。
夢蝶擦了擦額上的汗水,勞累的說道「我們最多有一個月的時間。」
江懷來到梅妃的宮殿,人還躺在上面,沒人敢去收尸。
走近一看,才發現梅妃不是今天才死的,上面尸斑遍布,除了臉上還依稀能辨認以外,其他地方都不完整了,身上還不停的爬出尸蟲來。
江懷把梅妃的婢女找倆問話「梅妃為何會這樣?」
那婢女被嚇得哆哆嗦嗦,道「我我,我不知道啊……今日早上一進來,梅妃娘娘,就躺在那里了啊!」
江懷見她不似撒謊,已經嚇得六神無主了。
香爐里還有些許煙氣繚繞。
江懷也覺得空氣中有不同尋常的味道,但很淡,他走到桌子邊打開香爐,那味道正是從這里來的。
把還剩一點點的香熄滅舀出來,江懷把他放在手巾里包好。
原本還想繼續看看梅妃,但無奈太惡心了,江懷也接受不了,只能讓驗尸官來。
驗尸官看了也無不驚悚,哪有人會死了一天就成這樣了?
開膛驗尸的時候,內髒早就腐爛了,都是蟲子,連驗尸官也吐了。
江懷強忍著,等他結束。
「梅妃娘娘,已經死了一個半月了!」驗尸官出來後臉色發白的說道。
一個半月……
江懷又問婢女「一個半月前梅妃有何異樣?或者見過什麼人,吃過什麼東西,給我一一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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