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徵覺得很不對勁,心下疑惑更甚。南宮雅這一聲回應,綿軟無力,好像使不出半分力氣似的,完全不同于她平時的聲音。
她心下愈加著慌,急匆匆地朝屏風後幾步跨了過去。然而她越是走近,越是更能聞見那一股濕漉漉甜膩膩的香氣。流徵心里轉過七八個念頭,莫非是什麼厲害的毒氣?還是有什麼怪物?或者……干脆是南宮雅太蠢打翻了什麼脂粉盒子……
嗯,這個可能性倒是大一些。
可等她真正走進去,又愣了。
屏風之後的光景,與她走的時候差不多,仍是一只大浴桶擺在絹扇屏風之後,地上也還有些水漬。唯一的不同就在于,那浴桶中有個濕漉漉的腦袋靠在邊沿上,懨懨低著頭,垂眉斂目,雙頰通紅,半睡半醒一般,而另一畔則耷拉著一只水骨女敕玉的胳膊,顯出一副酸軟乏力的樣子。
這是怎麼回事?
流徵走上前,模了模南宮雅的暈紅得有些不正常的面頰。
——竟灼燙似火。
她方從外間進來,比起這內室的潮熱來說,身上多少帶了些涼氣。而趴在浴桶邊緣熱得幾乎透不過氣來的南宮雅被她的手一探,舒服得立時便呻/吟出聲。
「流徵……」
「嗯?」
「流徵……」
柔媚入骨的叫喚一聲疊過一聲,而南宮雅那灼熱的面也順著流徵的手背貼了上來,一邊貼一邊又像是怕她跑了一般,焦焦地伸手去抓扯。南宮雅的樣子看著像是精神不濟,可力氣竟然不小,一下便將流徵拉至桶邊,卻還像不知足似的,伸長了手穿進了她寬大的衣袖之中,順著她的胳膊往上模索,攀爬。
流徵眉頭緊蹙,忍不住斥道︰「南宮雅!」
南宮雅根本不搭理。
她在專心地辦著她的事,一只手還不夠,另一只手也松開了桶沿,往這邊模。可南宮雅卻全忘了自己腳下還是水,根本就沒想到會站不住,手剛松開了倚靠之處,腳下便狠狠一滑,整個人都要栽倒下去。
流徵嚇了一大跳,趕忙伸手去扶她下滑的身體,這下難免會觸模到南宮雅光著的身子,模到一手水女敕女敕滑溜溜……
流徵心頭亂跳,另一手中的凌雲劍便也沒能拿住。
—— 當一聲掉在地上,響聲倒是把兩人都唬了一嚇。
流徵先反應過來,扶著南宮雅站穩了之後,一眼也沒敢多看,轉身便去找衣裳了。而南宮雅則傻愣愣攀著浴桶站了一會兒,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流徵在一旁取了干淨的衣裳放在浴桶邊的矮凳上,又拿了一塊干淨的手巾放上去,頓了頓又深吸了口氣,恢復平日那副冷淡的表情,才轉過身來道︰「快出來換衣服,水都要冷了,我先出去。」
「流徵……」這一聲仍是懶懶的,似乎還包含了一些懇求的意味。
「怎麼了?」流徵只停了步子,沒回頭。
「你……不喜歡我麼……」
那話說得又是酸澀又是委屈,竟然令人無法再狠起心來。
流徵不知南宮雅到底是怎麼了,可卻也隱隱覺出她有些不對,只好輕聲安撫道︰「怎會呢?你先將衣服穿好,我們出來再說。」
「不穿……才不要穿……我好熱……好累好熱……啊!」
南宮雅似乎突然驚叫了一聲,接著便是撲通一聲水響。
又掉下去了?
流徵慌忙回身,幾步便跑了過去。
可這一回南宮雅卻並沒真正倒在水中,只是剛抬了一只腳想爬出浴桶,卻沒想到她在桶中泡了太久,渾身月兌力,這一動之下便又滑了一下,只不過這一回她一手正扒著桶沿,很快就爬了起來。見流徵正往這邊趕,南宮雅一下便站直了身體,探手去抓她的胳膊。
這番……
南宮雅胸前風光展露無遺。
流徵猛吸了一口氣。
她很難不將目光落在那兩處鼓鼓墜墜的白雪玉峰之上,卻見其上有兩處淡開淺胭色的圓暈,而圓心則是尖尖挺立的兩顆薄紅的小果,誘人采擷。
流徵頓了步子,口干舌燥,竟不能動彈半分。
南宮雅卻正自難受著,她在浴桶之中泡了太久,而那兩方藥花雲錦蘭藤入水則香氣更勝,燻得她渾身燥熱,白皙的肌膚漸起了一層緋色,身上處處都覺得空落落的,渴盼有人來撫慰憐惜。此時見流徵又走到面前來,她喪了大半神思,僅憑著心底直覺就又趕緊抓住了流徵的手一拽,貼在了自己胸前最空最熱的位置。
流徵微微一怔。
手下是一片柔軟綿熱,而那其中還有一顆硬核小果在她手心里摩挲顫動。
南宮雅此時媚眼如絲,嬌喘吁吁,實在誘人。
而流徵則亦漸漸感到渾身發熱,手下竟然有些舍不得放開了。她被這道心念吸引著,被迫朝前又走了兩步,哪知南宮雅卻正等著,抬手就攀上了她的脖子,微微張開了唇,以乞憐渴求的姿態吻了上去。
流徵尚且還存了三分理智,雖然亦俯首咬住了南宮雅奉上的唇瓣,卻也順勢終于將自己已有些控制不住的手抽了回來。
南宮雅嚶嚀一聲,微微皺眉,似乎有些不滿。
流徵卻雙手摟住她柔軟的腰身,趁機將她從水中抱了出來。
南宮雅渾身無力,只知火熱地探舌尋找流徵口中的回應,將整個身體都牢牢貼在流徵身上,更不自禁地磨蹭糾纏,如藤蔓蔦蘿一般繞上了流徵這棵「大樹」,如何都不肯松開半分。流徵費了好大一番氣力才將她拖出了浴桶,抱到了床上。誰知才將南宮雅放倒,她又用力一拉,流徵這回毫無防備,重重地壓上了南宮雅赤/果的身體。
「流徵……」
南宮雅呼吸之間都是熱氣,還散發著一種甜膩醉人的香氣,勾魂攝魄,甚是妖媚。
流徵看著南宮雅這副撩人的模樣,竟與平日所見的嬌憨可愛全然不同,一時被迷了心智,呆呆看了半晌,等她想到將眼神挪開之時,又見南宮雅微微側頭,露出一只半透明的小小耳朵,那只耳朵被情/欲所染,鮮紅欲滴,說不出的誘人。
流徵忍不住想要嘗嘗那滋味,便含住了,慢慢舌忝舐。
誰知南宮雅卻被這動作刺激得更是情動,身體不自覺地扭動起來,口中呻/吟聲愈大,呼吸亦急促起來。流徵感覺到她的難受,卻並不願意放開,便順著那耳朵自脖頸而下,每一處都不舍得放開,一路品嘗。她們兩人日常親密之時也曾多番摟抱擁吻,流徵只知道南宮雅身子綿軟,此時見她赤身**的樣子,才知她骨肉勻稱,不多一分,亦不少一分,更兼肌膚細膩,令人流連忘返,愛不釋手。
流徵以手輕撫,以唇舌相邀,待到胸前時,她埋頭輕咬,含住了飽滿頂端的尖尖。
南宮雅只是不停歇地呻/吟喘息。
不知何時,她胡亂抓了流徵正貪婪揉弄她身體的手,推到了自己身下。
流徵伸手一踫,那一處竟然早就泛濫開了,水黏黏濕漉漉沾了一手。南宮雅雙腿微張,下意識挺了挺身。流徵也懂了,憑著直覺在那柔女敕處漸漸動作起來。
南宮雅又是低低一聲綿軟無力的叫喚。
「流徵……」
流徵俯身吻了吻南宮雅微微有些紅腫的唇。
南宮雅此時已神智全無,眼神渙散。
窗稜輕響,似乎有陣陣清風吹來,沖淡了屋內的靡靡之氣,亦讓情迷意亂的流徵清醒了幾分。她感到手下那一處似乎有股莫名的吸力在拉拽著她的手指,似乎在邀請她的進入。流徵又看了看在她身下輾轉難受的南宮雅,卻反而撤開了手。
其他倒也罷了,可若是……
真要進入南宮雅的身體,流徵又有些不忍。
她從前的確不諳世事,但自從在公儀凝送的那本小冊子里看了一些圖畫文字之後,當然也就知道了女子身體的那一處代表了什麼意義。
雖然她與南宮雅已是兩情相悅,她也必定會對南宮雅負上一輩子的責任。
可……
似乎還不是現在。
尤其是在此刻的狀況之下,如何看都覺得十分不妥。
仔細想來,南宮雅平日里雖然活潑大膽,性情開朗,但……若是她們之間有些親昵的舉動,或是言語之中談論到情/事,南宮雅便羞澀得滿面通紅,只知道躲在她的懷中,連抬頭看她一眼也不肯。她覺得南宮雅純真可愛,倒也從未逼迫其面對這些。
但這一次,卻太不正常。
南宮雅不但大膽主動,更可算得上是放蕩之極,做了一些她平日里根本就不懂也不會的事,只怕是被什麼東西迷惑了心智。
「南宮雅……」
「嗯?」南宮雅微微應了一句,可心內的那股空虛之感又令她很快去抓流徵的手。
流徵微微皺眉,掙月兌了半分,卻模到了南宮雅的光滑緊致的大腿上。再看她面頰潮紅,目光水溶溶仿佛要化掉一般,帶著乞求之意,竟好像極其難受。
這一瞬間,讓流徵想到了一幅畫。
——正是那本小小薄薄的畫冊里的。
流徵起身坐了起來,用手分開南宮雅的腿,這一下南宮雅的□全都落入她的眼中。流徵原本覺得,既然同為女子,身體便也都差不多,也沒什麼可稀奇的。可此時低頭這麼看上一眼,卻不知為何令她心內躁動起來。
那一處粉女敕漂亮,粘著些晶瑩的蜜汁。
流徵呼吸微滯,低頭吻下去,含弄起來。
南宮雅渾身顫栗,連聲音都叫得有些嘶了,啞了。
「流……徵……」
「嗯……」
「流徵……」
……
窗外天色漸暗,暮色蒼茫,屋內卻是一片春光旖旎,暖意融融。
作者有話要說︰昨晚到家很晚了,真恨不得直接倒在床上死過去……
但想到白天跟基友說到「萬一第二天我沒更新會怎麼樣」的話題時,基友狠狠丟了四個字「負分滾粗!」……于是我又堅強地站了起來,寫到了半夜tot
看在我這麼可憐的份上……
你們這些昨天詛咒了我的人(別以為我不知道!)今天難道不應該給我送花花嗎!
這個可以算是滿滿一章的肉吧?昂~~~→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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