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博士鬧清朝 第十五章 上海闖租界(上)

作者 ︰ 魏學睿

有了資金,大本營可以堅持幾個月,運作的一帆風順。大約又過了一個月的時間,第一期訓練營培訓結束了,從三百名學員抽出三分之一組成了大本營教導隊,負責以後新兵的培訓,其余編成老爺山大本營直屬部隊,負責巡邏和保衛工作,這都是今後軍隊的骨干。又從各地陸續找來了兩千多人,由教導隊負責進行秘密培訓。我任命了一些人擔任領導職務,胡得海為警衛隊長、林虎為副隊長;徐文為教導隊隊長,羅漢為葉萍的高級助手。

從各地又招攬來數百名能工巧匠,與第一批到的人組成生產隊伍,日夜不停的輪番干,使老爺山兵工廠的進度明顯加快,武器生產設備全部組裝完畢,並調試安裝完畢。我很佩服這些人的能力,在這樣的艱苦環境下,除了購買的現成設備,他們有自創了很多,達到了半機械化。所需要的動力來自上海偷運來的柴油和自己拼裝的柴油發動機。葉兒通過賄賂上海的官員,與美國的商人簽署了購買大量柴油的秘密協議,用于建造「紡織廠」時使用。

各個生產裝備試運行,先生產的是一些武器彈藥的模具,專門分出一半的人用它們進行手工生產。

利用丐幫的勢力,葉萍的物資采購隊伍迅速在上海、揚州、南京、福州、廣州、香港、澳門設立了秘密辦事處,選派了一批忠實可靠的人購貨和往大本營運輸;利用漕幫,建立了錯綜復雜的交通網,實行的是單線聯系,多渠道並進的方法。

白楊和羅濤在外面的工作也非常出色,他們到處秘密宣傳大明會的主張,吸收了相當多的人參加組織,這些人主要是窮苦的農民、手工業者、城市貧民、無家可歸者,還有一些工商業者、知識分子、新興的產業工人等,短短一個月入會人數達到了近萬人之多。

由于組織的不斷擴大,我著手起草了保密條款,要求各路人馬采取單線或者小範圍聯系,避免引起清朝密探的注意,同時要求嚴格審查每一名入會人員背景和素質,堅決避免不良分子入會,影響大局,同時成立保密部,羅濤任部長、葉萍任副部長。

白娜也深入清朝軍隊內部,既搞軍火,也暗中尋覓發展基層官兵,準備策反。

一切都很順利,但錢仍舊是大問題。這時葉萍回了大本營,帶來了關于上海的消息。

她一進我的房間,就撲到我懷里,雙手摟住我的脖子,興奮地說道︰「當家的,可想死我了,這些日子天天就是想你,好在不負所托,把你交代的事全部完成,才趕快跑回來。我搞清了美國花旗銀行的警衛布局,那里有三十名警衛,白天十人,晚上二十人,銀行和租界警察局有專線聯系,銀行一出事,租界警察五分鐘便趕到,警衛配置的武器都是最新的連發左輪手槍,威力大、準確度高。還有我和銀行的高級商務督辦查理斯搭上了關系,不過那個大鼻子外國人嘴嚴的很,還一天色迷迷的纏著我,想和我上chuang,我可沒讓他得逞。但從言行上能夠感覺到,他在銀行權利很大,買辦都听他的,我們要是設個套,他就能鑽進來,到時候就能掌握花旗銀行打開金庫的方法了。還有我搭上了個德國人,那小子有台新的貨車,我們到時可以用一下,貨車還掛著德國租界的牌照,清朝走狗根本不敢踫。整體計劃我已經有了,運輸可以依靠上海的一些大明會會員,有懂駕駛和電工,可以用車將我們人和劫來的黃金白銀運到碼頭,由那里上江船,走水道離開上海,剩下就是漕幫的事了,他們跟水警跟有交情,只要到時候給銀子就可以,總之萬事具備,就差武器了。」

葉萍能夠和一些洋人打上交道,全憑美貌,也就是用的美人計,我有些犯酸,可是我也知道,她的心里只有我。她在外面奔波,吃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忍了多少委屈,才開創了全新的局面,我應該好好的對她。

我摟住她親吻她的額頭,慢慢的說道︰「我知道為了完成一項項任務,你吃了很多苦、遭了很多罪,我心里記著你的好,今天咱別說這些公事,我也很想你,咱倆好好嘮嘮知心嗑,你說好不好?」

我的話語溫柔,葉萍听完,眼圈紅了,雙手更加用力的緊緊擁抱著我,臉也靠在我的肩膀上,半天說道︰「再苦再累,你只要記住我的好,我也值了,誰讓我是你的人呢?」

我從心里疼葉萍,想到她在外面奔波吃的苦,我不禁說道︰「葉兒,我也想把你調回來,現在咱們的局面已經開始打開,你可以不象原先那樣奔波,我將羅漢派給你當副手,就是想把你抽回來,專門負責管理大本營的財務,等這件事辦完,你就老實在我身邊吧!」

我一說完,葉萍在我懷里哭了出來,看來她是真的很想在我身旁,我摟著她坐到了床上,她腦袋枕在我的膝蓋上躺著哭了一陣,一會竟然睡著了。看著她熟睡的樣子,我真是心痛,作為男人竟然讓自己的女人如此勞累,自己怎能好受呢?

為了確保上海的行動成功,我給老爺山兵工廠下了死命令,半個月內必須制造好仿56式突擊步槍三十枝、手雷二百顆、老式盒子槍二十把、機關槍四挺,通用子彈萬發。老爺山兵工廠加班加點的干了起來。

還從警備隊里挑選了幾十名武功好,腦瓜子靈活的隊員,天天帶著他們搞散打格斗和射擊訓練。我將第一次搶銀子時繳獲的六把老式火槍拿出來,讓他們練習射擊,效果也不錯。

半個月後,兵工廠不負所托,真的將我要得那些武器全部做了出來,各樣武器一試,還真都不錯,外表是比較笨重,個別質量不行,準確度不高,其他的武器基本合格。當然武器的工藝還很粗糙,不過都結實耐用,特別是手雷加工的比我要得還多了二百多顆,夠我們用的了。

我下了襲擊上海租界內美國花旗銀行的命令,帶著林虎和五十名警衛隊員,化好了妝,將武器分散隱藏起來,向上海進發。

通往上海的秘密交通網發揮了重要作用,武器彈藥經長江上安全的運抵上海,而我們人員則化妝後,分批抵達,人員和裝備在我們上海的一個聯絡點匯合。聯絡點位于法租界,是個兩層的別墅式洋樓,附近環境十分清幽,是上海富人居住的地區,洋樓是葉萍高價租的,主要用于交往租界內的各國洋人和清朝官員,因為在上海居住洋樓是一種身份和地位的,這次它將作為我們搶劫花旗銀行行動的大本營,上海大明會分會也將駕駛員和電工派到了別墅,與我們匯合在一起。

整個行動分成三步,第一步葉萍出面邀請花旗銀行商務督辦查理斯到別墅共進晚餐,然後俘獲查理斯,逼他交出打開金庫的方法和繪制出銀行的警衛、樓內的布局圖。第二步行動隊出發夜襲花旗銀行,行動隊分四組,一組二十人從洋樓的側翼攀緣上三樓,然後從三樓,攻擊警衛和打開金庫;二組十人負責運輸和掐斷通往外界的電話線,他們的運輸工具是兩輛老爺車和一個葉萍從德國商人那里借來的貨車,還有兩輛高價租來得老式敞棚客車,司機都是來自上海的中華會分會的會員;三組、四組二十人擔任阻擊敵人增援任務。

構想是盡量用冷兵器消滅花旗銀行的守衛,不到萬不得已不開槍,所以銀行的每名隊員都配有短刀,一些會使暗器的也全副武裝。

晚上天剛剛擦黑,金發藍眼楮的大個子美國花旗銀行商務督辦查理斯就開著一輛老爺車進了別墅院里,車停後他衣冠楚楚的走了下來,葉萍早已經站在別墅門口笑臉等候,這小子一定以為今晚他將享受艷遇,一陣子熱情的和葉萍打招呼後,用毛茸茸的手攬著葉萍的腰搖晃著身子便走進了別墅。

可惜等待他的不是美人也不是美酒,是十幾支黑糊糊的槍管。

注︰個人認為,花旗等銀行是在舊中國各國列強掠奪中國財富的一種有效手段,是經濟侵略的橋頭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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