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遇到美女蛇刺殺的第三天,胡得海和虎子一起走進了我的辦公室。
「總指揮,全審清楚了,這些刺客都是日本人,刺殺行動醞釀很長時間了,行動代號叫做‘櫻花行動’,主要殺手就是那個美女殺手櫻花小姐。」虎子一進來迫不及待的說道。
「的,真如總指揮所料,那些刺客嘴里都有毒藥膠囊,我們要不是在他們沒醒之前將毒藥膠囊全都挖了出來,那得到肯定都是一群死尸,這些家伙骨頭真挺硬,開始死活不招,兄弟我一雞眼把原先清朝那些獄卒找來幾個,讓他們審,這幾個獄卒真有手段,折磨人的工夫一套一套的,你要在場瞧著都得眼暈,他們死命的折磨那群殺手,干折磨還死不了人,把那些小日本殺手弄的不死不活,特別那個櫻花小姐現在你要再看見她肯定認不出來了,整個一個血葫蘆,手指都給剁了三根了,美女給禍害慘了,不過審的結果不錯,這些家伙除了個別死扛著,其余的全都招了,就連纓花也說了,嘿,那女子連和你在一起的房事都說了,為此,我還上前扇了她倆嘴巴,的,這女的基本是快被折磨瘋了,什麼都能說出來。」胡得海大大咧咧的滿嘴放著大炮。
「總指揮,據他們交代,這伙人來自日本四個方面的精英殺手,傅康是日本在中國的經濟情報組的間諜,他的傅康錢莊就是日本在中國的情報據點,里面的伙計很多都是專門從事情報傳遞、搜集中國經濟民生動態的情報人員,都是受過專門培訓的情報人員,為此我們下令查封了在上海、南京、杭州、蘇州、揚州等地的傅康錢莊,不過沒什麼效果,傅康錢莊的人都已經躲避起來,資金也轉移了,看樣他們早有準備,傅康本人有一大半日本血統,所以自認為自己是日本人,因此他是自願參加的日本諜報組織,據他說他的傅康錢莊只是日本在中國的一個間諜網,其實還有很多,相互之間沒有聯系,據他所知在我們大明軍中就運轉著一個日本情報組織,工作還很有成效,多次為日本軍部提供了有價值的情報,避免了很多損失。」虎子滔滔不絕的匯報著。
我听到這里,心里咯 一下,腦海里迅速想起了兩次與日軍作戰,日軍都成功的避開了我軍的圍殲,完全象似掌握我軍動向一樣,還有我在義烏和上海遇到的刺殺,敵人對我行進線路掌握之準,也都說明敵人很清楚我的動向,看來日軍情報人員在我們大明軍內部活動頻繁,而我們卻不知道,這是多麼的危險啊!
我急忙說道︰「你們要軍事情報部抓緊秘密調查日軍情報人員在我們大明軍內部活動情況,要把對日軍作戰期間和我的兩次刺殺結合起來,一起調查,要堅決徹底的將我們內部的敵人挖出來。」
虎子和胡得海應道︰「是。」
虎子繼續說道︰「櫻花叫做川島櫻花,是日本一個間諜頭子川島義夫的女兒,據她說川島義夫一直在中國活動,她就是在父親的教育下才從事間諜活動的,她五歲到十六歲拜日本劍道第一高手鬼影子學藝,武功已達到高手中的頂級的水準,她十六歲參加日本情報組織,學了兩年各種情報人員技能,唱歌、跳舞、勾引男人都是那時候學的,18歲到中國從事間諜活動,已經三年,這次刺殺你是奉了日本情報部的命令,給她配的副手那些蒙面人都是日本情報部專門培訓的忍者高手。沒想到他們如此周密的安排,卻因低估了你的武功,使之功虧一簣,櫻花對你的武功高超十分佩服,說他們加在一起都不是你的對手。還有最後的兩個殺手來自日本黑龍會的出名槍手,叫小野和井田,都是槍法很準的家伙,上次在上海刺殺你就有他們,他們倆僥幸逃月兌,此次是專門由黑龍會派來配合櫻花刺殺你的,他們身體上還捆著zha藥,在衣櫃下方也埋了zha藥,是為了防備櫻花他們刺殺不成功,才準備引爆用的,可是在最後時刻倆人爭吵起來,小野認為開槍就有可能打死你,如果引爆zha藥他們也得死,所以想先拿槍殺你,不行再拉zha藥,井田開始與他爭吵,後來同意了,因為爭吵耽誤了時間,所以倆人出來的時間比那些蒙面刺客晚了很多,結果一出來就被總指揮的無敵神指給擊中,連拉zha藥的機會都沒來得及。」
我一听心里暗叫好險,自己好懸成了zha藥的犧牲品,我問道︰「櫻花現在怎麼樣?還活著嗎?」我只所以這樣問,因為這個女的雖然是敵人,但畢竟和我有床第之歡,心里多少有些不忍。
虎子應道︰「活著,不過和死了也差不多,對了,她最後說的一句是,她不是真正的櫻花,只是櫻花的影子,還有一個真正的櫻花一定會取了你的性命。」
我陷入了思索,那個櫻花到底是誰呢?
胡得海和虎子走了,我知道他們心里都在埋怨我不該,好懸丟了性命,也許我以後真該注意這件事了。
一個通信兵進來遞給我三份電報,我看了看,一份是葉萍來的,她說她見左寶貴英雄氣概非凡、是個人才,所以她對左寶貴進行了勸說,經她不懈努力,被俘虜的清朝將領左寶貴終于同意投誠了,問我給左寶貴什麼職務合適;另一份是兩廣總督潭繼洵來得說衛汝貴已經棄暗投明,也是問我給衛汝貴什麼職務合適;第三份是雲南的剛投誠的清朝巡撫陳耀宗來的,說清將奇海,帶著兒子奇格特和一個古怪的武功高超的老頭殺死了十幾名鎮南關的守衛士兵逃到越南去了。
我知道左寶貴和衛汝貴都是能打硬仗的將領,重用他們是沒錯的,于是我分別命令回電,將左寶貴任命為赴朝鮮使節,命衛汝貴任命為越南使節,現在暫時在各處待命,隨時準備奉令代表大明軍入朝、入越,我想發揮倆人的才干,把清朝的兩個屬國給弄到手里。
通信兵剛走,嬌嬌、劉丹、花纓子一起走了進來,三個女的唧唧喳喳開始輪番訓斥我。
「臭小子你行啊!玩女人玩的命都不想要了,你在這樣胡整下去,我看用不了多久,你就得搭上你這個色鬼的命,到時候我們可不會為你哭。」嬌嬌先開的炮。
「一听說有美女,你蹦高往那女人堆里鑽,連死都不怕了,真是要人在花下死,做鬼也風liu!佩服、佩服,如此,天下唯有相公你了。」劉丹這丫頭的嘴滿是諷刺的味道。
就剩下花纓子還不錯嘴巴嘎巴兩下想說沒說出來什麼。
我有些詫異的問道︰「你們從那知道的消息,我讓封鎖消息了。」
「還封鎖消息呢!現在街頭巷尾都是談論你的話題,有的都填加很多色了,出了很多版本,你也不想想,你把那些商人都放回家,他們回家能不說嗎?他們的家人听見這麼大的新聞,還不得上街說,俗話說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這麼多彩的風liu韻事不立刻傳遍大街小巷才怪了,用不了兩天我看全中國都得知道。」嬌嬌氣哼哼的說道。
「就是,你一個大明軍總指揮到處瞎弄,你不怕丟人,我們大明軍和我們這些老婆還丟不起這人呢!外面說我們五個老婆拴不住一個男人的心,把我們都說成了窩囊廢,可氣死我們了。」劉丹氣的臉刷白。
三個人都坐在椅子上開始抹眼淚。
「原先你找倆,我也生氣,要是在現代你敢嗎?到了清朝瞧瞧你現在的德行,瞧見女的象只公狗一樣到處撩騷,你一氣又找了四個,我更生氣,但看你生米煮出熟飯,我也只好認了,也算便宜你,讓你入鄉隨俗,可是你玩的花樣越來越大,現在連刺客你都要,你要是死了,在清朝孤苦伶仃的剩我一個人可怎麼辦啊!」嬌嬌說道這放聲哭了起來。
她這一使勁哭,那倆女的也跟著嚎哭起來,這回我有事干了,勸完這個勸那個,唉!老婆多了也真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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