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山匪青青
東方圖這兩年日子過得很舒適,在一個星期前,兒子突然叫了他一聲「爹」,樂得他差點對著兒子的親去。(全文字小說更新最快)
「老爺,不好了!」朱管家突然沖進東方圖的房間,「老爺,大事不好了!」
「什麼大事?平時你的規矩都哪兒去了?」東方圖對朱管家這樣大呼小叫很不滿。
「山匪,山匪襲擊我們鎮了!」朱管家很急,「不行,老爺,我先回家了。老爺您也快點跑!」他想趕快帶著自己的妻子兒女跑,雇主錢給再多,也不及自己和妻兒的性命,雖然雇主對自己也不薄,腳步一頓,「老爺,我讓人給您把馬車準備在後院了,您自己帶點錢財就離開把,往東邊走。」
「說什麼呢,大驚小怪的,老爺我歲數這麼大都沒見過山匪。定是道听途說把自己嚇到了。」他心想著,往二姬房中走去了,他想兒子了。
剛剛走出門,二姬就走到了,看見東方圖,氣一下子上來了︰「老爺,你看看你那些下人,剛剛竟然沖到我房里把我的首飾都搶走了,還說山匪來了,搶了就跑,真是氣人。你好好管教一下!」
「竟然有這種事?」東方圖也不是特別愚昧的人,人家都這樣說,就有點奇怪了。他四下看了看,竟然一個僕人都沒在,事情有點蹊蹺。
「走,你帶上孩子,我們出門看看。」兩人打開大門,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所有人都像遇到洪水猛獸一樣往東跑,那些店鋪人都沒有門卻沒關。
「二姬,你快去帶上斌兒,我去舀點東西,馬上到後院聚合。」
「嗯。」
東方圖立刻跑到自己的房間,搬了一個半人高的木盒往後院走去,這時二姬已經抱著兒子在等著了。那兒只有一輛很普通的小馬車,「這朱管家,就弄了這麼一輛馬車!」算了,不管了,「二姬,上車,我來趕馬。」把木盒抬到馬車上,這時候馬車里面也只夠做兩個人了。
「老爺你,其他人呢?」二姬看到加上兒子也只有三人。
「不管了,山匪要來了,馬車太小帶不下了。」
東方圖剛剛坐到馬車上,招弟和琴漱剛剛做完功課出來溜達,「姐姐,今天好奇怪,僕人都不見了,爹爹他們也要出去。」
「妹妹,事情有點不太對勁啊。」
東方圖看到兩個女兒,在馬車上喊︰「招弟琴漱過來一起走!速度!」
小琴漱很開心,這個爹還從來沒叫我們一起出去玩過呢。招弟卻想著娘親,說︰「爹、爹,我們和娘親三娘她們一起走好不?」
「哼!」東方圖又急又氣,馬車里傳來兒子的哭聲,心一狠,算了,理也不理這兩個自己的親生女兒就駕車往東走了。
小琴漱急了,「爹」一邊叫著跟著馬車後面,來到了大道上,看到人們都急急往東走,還一邊叫著︰「山匪來啦!山匪來啦!大家快跑啊,他們剛剛殺了西邊的金員外一家,好恐怖,都快走!」
「姐姐!不好了!山匪來了,快跑!招弟在後面听到了,說︰「我要叫上娘親!」
「我也要叫上娘親,然後我們一起跑!」
幻雲听到女兒跟自己說有山匪,覺得好笑,女兒什麼時候葉開自己玩笑了。
琴漱看到母親沒有什麼動靜,急了,「娘,快走吧,不走我們就死了!」
幻雲笑笑,「我死了,也不舍得你死啊!」
琴漱知道母親不相信自己的話,正在這時,大姬和招弟過來了,「三姬,快走!我早上也听到朱管家說了,我還不信呢,老爺拋下我們自己走了,這事確實是真的,快走吧!」
幻雲臉色一變,說︰「那我們現在就走!」
四人走出房門,听到前院東方圖妻子楚氏的聲音,「放開我!你們這些殺千刀的!不得好死啊——嗚——」
「女的拉去做山妓,兄弟們有喜歡的自己拉去當老婆!男的全部殺了!這娘們有沒有人要的?」一個粗狂男子的聲音。
一個不屑的男聲響起︰「雖然保養得不錯,就是年紀大了點,拉去做山妓吧!」
楚氏听到這里,一口咬在抓住自己的山匪手上,山匪痛呼︰「老子宰了你!」拔出刀,就在楚氏身上砍了一刀,楚氏左臂被齊齊削斷,肚子也被刀子劃拉了一個大口。
「嘿,這下活不了了,牛子,你宰了一個要做山妓的女人,可是要扣錢的啊!」
「什麼臭女人,我是在為兄弟門減除禍害。這種女人,在上的時候,一口咬下你們的老二,你們就爽呆了!」其他人一陣汗毛豎了起來。
看著楚氏在地上呼吸漸漸變弱,幻雲受不了了,「大姬,你帶著招弟和琴漱先走,我攔住他們!」
「娘!不要!那些都是壞人!」
「大姬,拜托看好她!」琴漱剛剛想說話,就被大姬捂住了嘴巴。
幻雲帶著佩劍走了出去,說︰「你們這些傷天害理的禽獸!今天我就讓你們都死在我的劍下。」
「呦,來了一個帶劍的女人!要我們死在她劍下呢?我到時願意死在你石榴裙下。」一個獐頭鼠目的人看到幻雲,眼楮一亮,「哥們,這小娘子我要了,都別搶啊!」
那個獐頭鼠目的人舀著鐵鉤,三招就把幻雲的劍打下了,這些山匪可比武館出身的幻雲可厲害多了。那個山匪把幻雲綁起來,在她臉上拍了兩下,「真滑膩!」幻雲覺得惡心了一下就沒說什麼了,反正車到山前必有路,沒路反正還可以死,女兒能逃掉就知足了。
琴漱看著那些壞人,母親也被抓住了,眼淚嘩嘩的掉下來。後面傳來腳步聲,一個穿著青衫的男人從後面的側門出來,後面還背著一把佩劍,不知道為什麼,琴漱覺得他不會害自己。
那個男人目光掃過來,大姬心里一顫,手一抖,琴漱順勢就掙月兌了出來,跑到那個男人面前,「爹,你做我爹吧!你救救我娘,我娘被壞人抓住了,你救救我娘,我讓你當我爹!」
那個男人一愣,眯起細長的眼楮,笑道︰「嗯?小丫頭,我為什麼要就你娘?為什麼你叫我爹我就認你呢?」
「我長大了就可以孝順你,誰欺負你我就打誰,我就是我除了娘外最親的人!做了我爹,當然就要救我娘,我以後很乖很听話。」其實琴漱也不知道爹是什麼意思,就覺得原來那個爹拋棄了她們,就不要了,娘說理應爹是男人中對自己最好的長輩,現在那個爹把大家都拋棄了,自己就可以讓別人做爹。
真是有趣的小孩,仔細看來看,在琴漱後腦勺探了探,根骨清奇,確實是練武的好材料,「孝順父母在家的都是男孩子,女孩子天生不如男兒,我看你還是算了吧。」
「那我以後就是男孩子了,我不做女孩子了。」琴漱想,管他男女,只要先救了娘都可以。
「果真?你真的以後可以放棄女兒身份做男孩?」這小孩講話真是出乎了他的意料。
小琴漱拍著胸脯說,「我保證!!以後你是我爹,我是你兒子,我長大就我來保護你!」
「嗯,那跟我走。」看了看大姬和招弟,說,「我這不養閑人,你倆等我們走後再出來。」完全不等她們說話就走了,走到山匪們的面前。
琴漱就跟在他後面,想著,打死你們,看我新老爹怎麼教訓你們這些壞人!
「青青公子!」那些土匪對著青山男人鞠躬,一個個都顯得很有禮貌。
「嗯。」青青公子指了指被綁著的幻雲說,「這女人我看上了,讓她跟我走吧。」
「你、你們?!」琴漱驚訝了,好人和壞人不是應該不死不休的麼?
「怎麼?我是他們的三當家,你現在後悔了?」青青笑著,想看看這個有趣的丫頭的生母表現。
琴漱有種被騙了的感覺,雖然她才六歲,可是她知道如果她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就會處于什麼境地,母親不能就出來,姐姐是大娘也會被抓,「爹,你是好人我就做好人,你是壞人我就做壞人。」
看著她糾結萬分的表情和後來堅定的表情,青青很高興,至少是個有腦子的小家伙。想著,對周圍的山匪說︰「這里沒人了,我們走吧。」沒有透露大姬和招弟的消息,也算是放過她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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