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講?朋友。」
易樂听著對方的話也不生氣,一坐在最後一個位置上,大刺刺的樣子看著比這個富二代還囂張。
「小子,你知道這里的規矩麼?小婷,過來給他說說!」
看著易樂一臉無懼的樣子,富二代也沒多說什麼,招呼一旁的迎賓冷笑著看著易樂,似乎要看看易樂如何出丑。
「好的楊公子」一旁的美女迎賓答應著轉身對易樂開口說道︰
這位先生,我們8號房間只有一種娛樂項目就是打麻將,籌碼最低價錢1000塊一個,按倍數賠付,沒有上限。賭金最低30萬,每局結束現金結算。不知道先生你有沒有問題?」
「唔……這樣啊,沒問題!」
麻將易樂打得雖然不多,但是基本規則易樂還是懂的。易樂快速的在心里盤算了一下,如果自己運氣足夠好的話,一把麻將贏個幾十萬都是可能的。至于輸多少,易樂從進來就沒考慮過,自己兜里就幾十塊,大不了輸了直接跑路,憑自己還有一號幾人的幫助,易樂不信自己月兌不了身。
「小子,你听好了,最低籌碼是1000塊一個!!你別輸的連內褲都賣了,丟死個人!!另外,看你那窮酸樣子,你有30萬麼?」
易樂看著滿臉鄙視的富二代,把身後裝著紅磚的箱子往桌子上一扔!仍舊是一臉笑容的說道︰「楊公子是吧?我這箱子里有一百萬,你要不要打開檢查一下啊?還有不知道你爸貴姓啊?是不是姓屎啊?他兒子的脾氣怎麼這麼臭!!」
「你tmd!找死!」
楊公子一听這話,額頭上頓時布滿了青筋,站起身來就要發作。
「楊公子,稍安躁,稍安躁。給陳伯個面子,大家都是來玩的!和氣生財和氣生財!」
正當易樂考慮要不要給這個楊公子一點教訓的時候,那個一身唐裝的老者突然站起身來攔在二人中間。
「陳伯,不是佷子我不給你面子,這小子太不識抬舉。在省城誰不知道我楊公子三個字,今天我要是不廢了這小子,不是壞了我爹的名聲!」
「楊公子,你這又是何必呢,跟這愣頭青一般見識不掉了您的身份麼。再說,楊公子不要忘了,這是什麼地方。要動手也別在這里動手不是?一會我們先在牌桌上弄死他,等他輸的連褲衩都月兌光了,就有的看了,對不?」
陳伯一邊拉著楊公子的手一邊小聲的在他耳邊勸慰著。
被隔在一旁的易樂此時心里也是一陣惱怒,原以為這老頭子是個和事勸架的主,沒成想也是個陰險之輩。
易樂被改造後,連耳朵也變得靈敏起來,二人小聲商議的話語一字不差的全落在易樂耳中。不過听他們話里的意思,這個楊公子的來歷不是很簡單。
「我說你們還玩不玩,我一會還要去美容院做死巴爾呢,你們這些死男人天天就知道打打殺殺,真沒勁。」
一旁美婦看著亂作一團的場面,開口抱怨道。
「玩,當然玩。來來來,楊公子你坐這,坐北朝南,大殺四方!」
陳伯一邊答應著,一邊拉著楊公子重新回到座位,招呼眾人開始玩牌。
易樂見狀也不多言,一做到了楊公子對面,隨著眾人模起來麻將牌來。
「胡了!給錢給錢,謝謝各位了啊」
易樂一把推倒面前的麻將,一面樂呵呵的收著面前籌碼。
「誒喲,帥哥,要不要這樣把把都是屁胡啊?攪得人家一手好牌都可惜了!」
一旁的美婦人一把推散眼前碼的筆直的麻將牌,口里哀聲連連。
「呵呵,美女,我這不是沒大牌麼。再說,**的牌不胡多可惜是不啊?」
易樂一邊和美婦人打著哈哈,心里卻是興奮的不得了。原來,隨著牌局的開始,原本有些忐忑的易樂突然發現,自己的腦子從來沒有這麼好用過。
牌桌上的每一張零散的麻將牌從開始到洗完堆好,都被易樂清晰的記在腦子里。一把牌模完,其它三人的十三張麻將牌和要模到牌是什麼,易樂閉著眼楮都能想出來。易樂心里別提多滋潤了,這簡直就像開了作弊器一樣,再笨的人也知道該怎麼打。
但是為了避免太過招搖,易樂開始的時候都是選擇一些賠率較低的牌來胡,輸贏之間最多不過幾千塊。但是就算這樣,其它三人也都受不了了。任憑誰好不容易攢下一副好牌,在馬上要胡牌的關鍵時刻卻被攪和了,這心情肯定好不了。
「年輕人,看來老夫還是看走眼了,原來是個高手啊。」
陳伯一臉笑容的看著神情自若的易樂,心中卻是驚異不已。自己在牌桌上混跡了幾十年,什麼高手都見過。但是這個不起眼的年輕人他卻怎麼也看不透。
有幾句,明明下一次輪到自己發牌,楊公子踫掉然後就能**,胡到一把賠率超高的好牌。但是,偏偏在自己出牌之前,這個年輕人故意吃掉一張沒用的廢牌打亂了楊公子的模牌順序,這張牌順理成章的就到了旁邊的少婦手中形成了對子,楊公子手中的牌頓時變成了一副死牌。而自己剛要胡牌,可是這小子不知道怎麼弄得竟然就率先胡牌了,而且是次次**,手氣熱的不得了。
「什麼高手,陳伯過獎了!過獎了!」
易樂口里謙虛,心里卻美得樂開了花。就這一會兒工夫,自己就贏了大概5、6萬塊的籌碼。按照這速度,父親的病還有二姐的彩禮很快就會解決了。
就這樣,很快,易樂眼前的籌碼便堆的像小山一樣。其他幾人,特別是楊公子,面前的籌碼就剩下可憐的幾千塊而已。
「md,不玩了!小子,你了不起啊?敢不敢和小爺我單獨賭一把?」
似乎輸的有些惱火,楊公子突然變得惱羞成怒,一把推翻了面前的牌局,開口喊道。
「賭什麼?」易樂听言眉頭一挑,盯著楊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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