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咯,用南希無來仿制南嶺茺花嗎,倒是個好創意喲。」合歡案後一嬌媚女子拿著一朵奇怪的花朵嬌笑著,案前,一頗有幾分俊逸的少年面色漲紅的低著頭,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一句話來。
「咯咯,你是不是覺得既然找不到真的,不如來尋顆假的試上一試,若是瞞過了那自是再好不過了,若是沒瞞過,那也不過丟一些臉面罷了?」嬌媚女子前面的話還好,後面的話卻是越說越寒。
那少年听出女子聲中的怒意,頓時一驚,轉身欲跑,身子尚未轉過,就覺胸前一痛,只見一只玉臂插在自己胸前,「唰」一只玉手緩緩從少年胸前抽離,少年的身體軟軟倒下,瞪大的雙眼充滿了不可置信,想不到自己一個月的浮心塔之行都活了下來,現在竟在這里死的莫名其妙。
嬌媚女子冷冷的看了剩下的人一眼,什麼話都沒有說,卻讓眾修士心中一凜,原本活躍的氣氛立刻詭異起來,隊伍也變得有些遲滯,尤其是合歡宗前的隊伍更是一個個的不敢向前。戒痴大師皺了皺眉頭看了看嬌媚女子沒有說話,若是其他人也罷了,但這女子可是合歡宗一結丹後期老怪的後人,那老怪又是出了名的古怪,雖說佛家子弟慈悲為懷,但畢竟這里是修仙界,沒必要為了一個練氣期小輩得罪一個修為高于自己的人。
隊伍依然在緩緩前進,雖然眾人從未預想過在這里也會有人被殺,心中驚駭,卻也不會傻到因此放棄入門的機會,只是隊伍之中有好些修士悄悄的溜了,顯然是同那少年一樣是想來渾水模魚的。
入門的登記進行的很快,少年之後也沒有再出現什麼插曲,除了出了幾個精英弟子讓其他人等羨慕一番以外,也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發生,加上從浮心塔活著出來的人員不多,能湊齊入門要求的就更少了,所以才半天的時間,登記就結束了。此次的試煉收取的弟子與往年相比少了大半,每個門派僅收了約五十人,但是收獲卻絕非往年可比的。
一來是這些修士能從浮心塔中活著回來,修為、戰力、頭腦顯然都非以往修士可比,當然除了有些運氣特別之好的人除外,蘇輕顏當然也被其他人劃在了這一列之中;二來就是他們帶回來的珍惜材料了,這一次他們帶回來的材料基本可以抵往年一個門派內此等材料一年的收獲。
若是以後能常常像這次一樣進入浮心塔中,那燕州修仙界的興盛只怕指日可待的了,只是其他地域的修仙界會眼睜睜的看著燕州崛起嗎?蘇輕顏淡淡的笑了笑,這麼大的事可就不是她一個小小的練氣期修士能關心的,還是讓那些元嬰期的老怪物頭疼去吧。
「阿彌陀佛,」當最後一名修士登記完畢,戒痴和尚也從打坐中站了起來,「這玉牌乃是象征我五大派弟子的臨時玉牌,還請拿到玉牌的小友三日之內去各派登記報道,三日之後這玉牌便會由黃轉黑,屆時即使拿著玉牌也無法進入我五大派門中了,還請諸位小友注意了。諸位可還有什麼疑問?」
眾人面面相覷,都沒有開口。
「既然如此,那麼我宣布,此次試煉大會到此結束,阿彌陀佛。」說完,取出一巨大的飛行法器,載著眾多築基修士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之中,惹得一眾修士羨慕不已。
「輕顏!」蘇輕顏正準備回洞府收拾收拾,就听到蘇疾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蘇大哥。」蘇輕顏回頭微笑。
「那個裘狂和金舒?」蘇疾顯然也在關注這兩人,在登記時听到了這大漢的姓名。
「這個,」蘇輕顏無奈的皺起眉頭,「金舒我倒是知道,因為在浮心塔中發現我有一上品法器,就一直耿耿于懷,那裘狂我卻是不清楚了,一直不曾見過,只怕這二人是在塔中相識。」
「嗯,我也沒見過。」蘇疾點了點頭,「你什麼時候去報到?」
「明日巳時三刻。」
「好,到時我去找你。」
蘇輕顏一愣心知蘇疾是擔心自己被裘狂和金舒暗算,雖然她被不認為這二人能將自己怎樣,但還是感激蘇疾好意,更何況這裘狂能帶著金舒從浮心塔中安全走出,還通過了試煉,顯然手段極為了得,敵暗我明,倒確是多幾個人更安全些,遂感激的向蘇疾道謝,接著二人一起回到了麥吉山中,準備明日去門中報道。
此時,麥吉山的另一側,金舒告別了未通過試煉的金林,跟著裘狂來到了他的臨時洞府之中,金林雖感奇怪,但也看出裘狂絕非自己所能抗衡,自然不會說什麼讓金舒跟自己走的話來。
「你不是說那女人一向獨來獨往嗎?!她身邊的那小子是誰!」
「他,他叫蘇疾,當初在臨湖鎮時也與我們住在同一大院之中,但為人冷漠,很少與其他人交往,他們倆什麼時候勾搭到一起的,我,我也不知道。」金舒戰戰兢兢的站在裘狂面前。
「蠢貨!」大漢一個巴掌扇出,金舒的臉立刻腫了起來,卻躲也不敢躲,更加不敢呼痛,反而立刻跪倒在地。
「主人饒命,這蘇疾的出現雖是意料之外,但他修為一般,甚至連我哥都不如,主子如此英明神武,對付區區一個蘇疾那還不是手到擒來!」
「呸,你懂什麼!」裘狂又順勢踢了一腳跪在地上的金舒,見她動也不敢動一下的任憑自己打罵,心中不由微微暗爽,「那蘇疾雖然修為不如你哥,但若真的比拼起來,十個你哥都不是他的對手!」
「什麼!那蘇疾竟然如此厲害?」金舒驚訝的睜大了眼楮。
「當然,那小子雖然不起眼,但身上隱隱散發出的殺氣,絕對是從死人堆里走出來的,這種人一向下手狠辣,悍不畏死,最是惹不得的敵人,你哥哥那個廢物怎麼能和他相比。」
听到裘狂侮辱自己的哥哥,金舒心下憤怒,卻不敢言語,只得諾諾點頭,同時又有些贊同他的觀點,若是自己的哥哥是蘇疾,那自己此時何須受到如此侮辱,過著生不如死的奴隸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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