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穆和吳心一起向城池中心飛行著,拍賣會由這個城池的第一大家族,林家所主持。這個家族極為龐大,吳心對其的了解也只是冰山一角,只是據說,強如五行門血魔門門主對林家家主也是客客氣氣的。
「有會貼嗎?」兩個大漢攔住了二人。
「會貼?」吳心一愣。
「抱歉,沒有會貼,無法參加拍賣會。」大漢搖頭道。
龍穆皺著眉,看了看吳心。
吳心輕喝道︰「攝心天眸,開!」
咻。
兩道蘭光射入兩個大漢的體內,將二人控制。
「放行。」吳心傳音暗下命令。
「是,主人。」兩個大漢應道,收回了手,面無表情。
吳心帶著龍穆走了進去,收回了攝心天眸。兩個大漢不知自己被控制,感覺莫名其妙,什麼都沒在意。攝心天眸很奇怪,有的人被控制後會忘記自己被控制的事,而有的人卻是還記得。
龍穆眉頭輕皺,他怎麼也想不透剛才是怎麼回事。
「可沒有會貼,就算我們進來了,一樣沒有位置安排給我們啊。」龍穆皺眉道。
「呃,好吧。」吳心也是想到了,輕喝道︰「攝心天眸,開!」
吳心的眉間再次展現出一個湛藍色的豎眼。
「少主,此次密鑰?」來了兩個黑衣人,後面的僕人恭敬道。
「此次密鑰我們勢在必得,不論采取哪種方法。」前面的那個身份較高的黑衣人道。
「就是他了。」吳心笑笑,眼前的兩個人,後面的僕人次凝初期修為,前面的僕人化虛巔峰的修為,他進入戰斗化後剛好能夠控制。
「戰斗化,開。」吳心又輕喝道。
咻咻。
兩道蘭光將二人控制,吳心命令道︰「將你們的會貼給我。」
「是,主人。」前面的青年和後面的僕人同時恭敬道,也同時將貼子遞上。
吳心接過貼子,命令道︰「你們退回到門口。」
「是,主人。」一主一僕都是飛了回去。
吳心將貼子給龍穆一張,道︰「走,一起進去吧。」
「嗯。你是,瞳族的人?」龍穆點了點頭,他和夜冥熟識,自然知道瞳族之事。只是不知道夜冥一直在天利身邊有什麼企圖。
「算,也不算。」吳心給了個模稜兩可的答案。和龍穆一起走了進去。
一個妖嬈的侍女迎了上來,蜂腰翹臀,讓人心生邪念。
「兩位大人可有會貼?」侍女彎了一下腰。
「喏。」吳心早已撤去戰斗化和天眸,和龍穆同時將會貼遞給侍女。
「原來二位大人是許家的貴賓。請跟我來。」侍女看了看會貼,語氣越發恭敬。
「許家?你听說過嗎?」吳心輕笑一下,向龍穆傳音問道。
「許家是修真界的頂級世家,和超流門派一個等級。」龍穆傳音道。
「呃,這麼說,我又惹了一個大勢力。」吳心無語起來。
二人言語間,侍女便是將二人帶到了貴賓房內。
吳愁分身,吳千秋處。
經過了一段時間的淘汰,場上的擂台只剩下最後十個。而吳千秋路過七號擂台。
「第一場,水清痕對戰秦幕。」裁判高聲道。
吳千秋仔細關注著上面的戰斗,他對剩下的所有人他都是了解了個大概,而台上兩個人,更是精英中的精英。那個水清痕,根據吳千秋的判斷,應該是傳說中三清門的人,而那秦幕,就更不用說了,是仙秦的皇子。二人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
簌簌。
二人紛紛飛上了台,水清痕是一個白衣青年,而另一個黑衣人便是秦幕。
「三清門?」秦幕看著水清痕,兩眼微眯。
「仙秦?」水清痕也是慎重的看著秦幕,師尊曾和自己提起過,小看誰都不能小看仙秦,但自己一直不以為然,但經過觀察才知道,仙秦參加修焱大會的四個皇子個個都是強勢無比,而眼前的這個,相對來說是修為最低的。
要知道,即便是自己,次凝期的修為也是被壓制到了化虛期。
「父皇提起過,上清,哼哼。」秦幕嘴角劃了起來,不知在想些什麼。
「師尊也曾提起過,仙秦,嘿。」水清痕淡笑道。
「我不會留手的。」秦幕道。
「你不留手一樣不是我的對手。」水清痕道。
咻。
秦幕舀出一把飛刀,射向水清痕,這似乎是他的舀手絕活。
吳千秋嘆了口氣,他知道自己沒時間觀看這精彩的戰斗,他怕自己會錯過戰斗,自己是九號擂台。
「第一場,吳愁對戰秦天笑。」裁判抽出兩個木簽高聲道。
吳千秋嘴角勾起滿意的笑容,對于仙秦的皇子,他絕對是想要殺之後快的。盡管只是針對秦幕和秦天冰,但都是仙秦的皇子,他自然連帶這其他皇子一並仇恨了。
「嘿,小孩,你好。」秦天笑輕笑一聲,似乎蔑視人生。
「禍從口出,說不定你會死在這句話上面。」吳千秋冷哼道,他很討厭別人稱呼他小屁孩之類的。
「小小年紀,口氣倒不小。連我的弟弟都打不過,還想挑戰我?」秦天笑不屑地笑了起來,從言語間可以知道,他比九皇子秦天冰要強上一些。
「血雷體,開。戰斗化,開。」吳千秋忽然暴喝道,雙眸緩緩變紅,頭頂獨角生出,手上長出血紅色的鱗片,背上也是生出一對血翼,狂發都是成了丹朱之色。
「你不是人族的?」秦天笑雙眼微眯,警惕道,即便是秘法,也不可能讓人變成這個模樣。唯一的解釋就只有,吳千秋不是人族的。
「血翼震,血雷絲。」吳千秋背後血翼震動,血口張開,不斷吐出紅色的電絲。
秦天笑表情淡然,似乎在玩游戲一般,一掌轟回了吳千秋的攻擊,眉頭輕皺道︰「不對,你才化虛初期的修為,怎麼可能施展出這種等級的攻擊?」
「血雷魔龍卷!」吳千秋喝道,背後的血翼瘋狂撲動,幻影出一個淡淡的龍影,仰天高昂地嘶吼。
呼哧、
血黑色的龍卷風將秦天笑圍繞,似乎要將他絞成齏粉。
唰。
秦天笑舀出一把羽白色扇子,面色從容。揮舞幾下手中的扇子,巨大的龍卷風便是不斷淡化,知道最後消失。秦天笑的面色越發謹慎,他從吳千秋的攻擊中隱隱嗅到幾分危險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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