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眼望去,二十幾名城管隊員橫七豎八的躺了一地,全都陷入了昏迷,個個鼻青臉腫,七孔流血,甚至有人的面目都被打得嚴重變了形,沒有一點的人樣,那是個慘不忍睹。
「啊!!!」
一聲暴喝,震動四野!
只見火爆擼起袖筒,大步去到那輛鏟車前,沉腰下馬,傾盡全力,以至于滿臉青筋暴起,面s 通紅,然而在他的蠻力之下,那輛鏟車竟是被他給硬生生的掀了起來,最後一個凌空翻轉,整輛鏟車被他掀了個底朝天,就連司機都被壓在了下面,不知生死!
泰臣也不示弱,怒洶洶的去到那輛挖土機前,旋即一蹦而起,掄起拳頭,照著車窗勁力一轟,整面車窗便被轟的粉碎,嚇得駕駛員叫天不應,叫地不靈。
「媽的,敢拆我們會長家的房子,找死!」
狠里狠氣的說完,泰臣伸手抓住駕駛員的衣領,跟著大力一甩,駕駛員便是從車窗飛了出去。
這一下,泰臣足足把駕駛員甩飛出了三十多米遠,當落地之後已是不省人事,雖不至于喪命,重傷也是在所難免。
從挖土機上蹦下來,泰臣憑借一雙重如千鈞的鐵拳,連續對著挖土機揮出五拳,而在他的拳頭之下,這輛重達三十幾噸的龐然大物卻是顯得如此不堪一擊,硬是被他給轟翻。
楚星月差點忍不住拍手叫好,這麼大快人心的事情,著實令人酣暢淋灕。
楚長天和張翠芳雖然不希望和南陵高校有什麼瓜葛,但見這些企圖拆房子的豺狼虎豹均都付出了慘痛的代價,夫妻倆的心里也是覺得暢快,對于他們而言,南陵高校大軍就宛如神兵天降,為此,對于南陵高校的印象,夫妻倆也是稍稍有了點改觀。
此時此刻,所有前來的執法人員幾乎全軍覆沒,除了那名中年jing察之外,沒有一個人還能站起來,四下一片慘烈之景。
「呦,這貨還有槍呢!」火爆去到楚星月的身邊,卻是對著那名中年jing察不屑一笑,問楚星月道︰「小月妹妹,這傻x有沒有欺負你?告訴火爆哥哥,火爆哥哥幫你廢了他!」
「嗯,就是他仗勢欺人!」楚星月如實道。想起爸媽被毆打時的情景,她就怒不可遏。
一听這話,中年jing察迅速回神,並出于自我防衛的本能,他立即舉槍相向,卻沒有一個具體的目標,槍口亂指一通,一邊慌里慌張的道︰「你們…你們不要過來…不…不然我開槍了!」
「你以為你的槍里有幾發子彈,我們就算站著不動讓你打,你能打倒我們多少人?」
海膽此言一出,南陵高校眾人齊發迸進,集體上前,毫不畏懼那黑漆漆的槍口,把中年jing察堵在了角落里,使得他插翅難飛。
「開槍啊。」
「有種就開槍,我們要是眨一下眼,就是縮頭烏龜王八蛋!」
「媽的,jing察就了不起嘛?惹急了老子,老子連他媽你的老窩都給端了。來啊,有種開槍!」
各種豪言壯語,接連不斷的在南陵高校大軍中響起,這股不畏生死的氣勢,竟比中年jing察手里的槍還要可怕,同時也讓中年jing察的jing神徹底崩潰,心里追悔莫及︰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都給我閃開!」
一聲令喝,毫無邊際的傳來。
南陵高校眾人聞聲紛紛避讓,緊跟著,一道壯碩如牛的身影便是出現在了中年jing察的眼簾,帶著凶猛的殺氣,瘋狂的向他沖刺著。
不是別人,正是羅漢!
中年jing察頓時慌了,不自覺的扣動了一下扳機,巨大的槍聲響徹八方。
而面對那迎面sh 來的子彈,羅漢居然不躲不閃,直至子彈穿透他的左肩,他都沒有皺一下眉頭。
一口氣沖到中年jing察的身邊,羅漢這才眉宇緊皺,卻使得漆黑的眸中聚斂出了一道寒心徹骨的鋒芒。
一聲聲來自地獄的呼喚,在中年jing察的心里響起。
羅漢還未出手,中年jing察就已經感覺自己身在地獄,必死無疑!
不等中年jing察緩過神來,羅漢一拳挑起,竟使出了傍身絕技「升龍拳」,瞬息之間,他那砂鍋大的拳頭,便是狠狠砸在了中年jing察的下巴上。
重擊之下,中年jing察不禁血口一張,吐出滿嘴黃牙,整個人如同發sh 的火箭一般,拔地而起,一飛數米!
羅漢就地起跳,一蹦老高,同時舉起一手,一把抓住中年jing察的一只腳踝,旋即大力往下一甩,拍蒼蠅似的,直接把中年jing察的身體拍在了地上!
砰!
一聲巨響,撼動人心!
放眼當前,只見地面上赫然出現了一個圓形深坑,周圍亂石遍地,滿目狼藉,而那名中年jing察則是躺在深坑之中,雙目緊閉,紋絲不動,渀佛這里就是他的墳墓,陪伴他的卻不是鮮花,只有滿身的塵土和血跡。
終于,四野之內,恢復了原有的靜謐。
除了楚家,以及南陵高校軍團之外,眼下再也沒有了別的生機,這也彰顯出了南陵高校的作風,要麼不出手,一旦出手,就必須要讓敵人躺下,不管對方是死是活,決不允許有任何一個敵人還能站起來。
「把他們抬走,打哪來,就把他們送哪去。順便告訴他們的上級,就說這是南陵高校干的,有本事就沖南陵高校來,奉陪到底!」
「是,海膽大哥。」
眾人齊聲應是,然後抬起那些半死不活的公職人員,把他們送回了所在單位。
如此可想而知,南陵高校猖獗到了什麼地步,完全視法律猶如無物,當然,他們有這個實力,而實力取決一切,包括現代的法律!
「你受傷了!」
望著羅漢肩膀上還在流血的槍眼,楚星月不禁驚呼一聲。
羅漢不以為然的笑了笑,隨手抹了一下傷口,看著沾在指尖上的血液,笑道︰「切,小傷而已。」
短暫的愣神後,楚星月趕忙從兜里掏出一塊手帕,按在了羅漢的傷口上,以便幫他止血。
本來不怎麼疼的,可是被楚星月這麼蠻力一按,羅漢不由得眉頭一皺,頓覺傷口傳出一陣無以言表的痛楚,但他沒有出聲,只是哭笑不得的看著楚星月,心里想︰「這丫頭究竟是在幫我,還是看我不順眼,故意刺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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