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轉身朝廚房走去將油膩的碗盤放在水盆里重新帶上圍裙想把東西洗干淨水龍頭嘩嘩直響淹沒了她隱隱浮動的思緒片刻間略有些走神恍然一個溫熱的懷抱從後面環住了她驚的她連忙回過神來宋寧遠摟住她圈住她的腰身將頭靠在她削細的肩膀上頸處一片溫熱讓她心頭一緊卻听到他眷戀的嗓音︰「今晚別回去了」
沈一婷覺得喉嚨里干澀的吐不出下一句話身子僵直了片刻任他這樣摟著直到他又問了一句她才終于忍不住笑了起來︰「有事嗎」
宋寧遠覺得頭皮發癢臉上不自覺的泛起一絲紅暈卻將沈一婷箍的更緊些︰「有當然有有很多事的」
兩人躺在新家的大床上天藍色嶄新的真空被從布藝坊買來的配套枕頭襯的整個床溫馨異常臥室里漂亮的吊燈映出柔和的光到處都是新的包括身上的睡衣沈一婷枕著宋寧遠的手臂仰望著潔白的天花板覺得心思安定了很多象飄忽不定的飛機忽然找到了著陸點心里漾起一陣輕松側過頭來看著宋寧遠有一瞬間她幾近于要懷疑自己的眼神他的臉上竟然有一絲不易察覺的凝重只是在發現沈一婷在看著他的時候忽然將那細微的情緒收起咧嘴沖她咯咯的笑起來
「想什麼呢」沈一婷好奇他略帶傻氣的樣子抬起眼皮跟他面對面
「想起咱們小時候了那時候咱們倆也同床睡過不過是你抱著枕頭非要來擠我的床象個小強盜一樣可憐我第一次和女孩子同床的經歷就這麼被你搶了連我妹都沒這機會」宋寧遠說這話的時候語氣中略帶著一絲抱怨可嘴角卻揚起一個溫馨的弧度那表情象是偷喝了蜜糖
「那你當時有沒有讓我對你負責啊我怎麼記不得啊」沈一婷用手撐在他胸上樂得身子直顫調侃著問宋寧遠彎著眼楮看著他
「我那時候被你擠的動都不敢動哪里有你的花花腸子多啊不過我現在不是吸取教訓了嗎這回要讓你對我負全責」腔調依舊沒變可他的臉上卻忠實的爬上一抹緋紅近距離中沈一婷覺得宋寧遠的氣息環繞在周圍灼的她臉頰直發燙
恍然間一抹沁涼的感覺覆上唇吻蜻蜓點水般滑過她撐在他胸上的手明顯的感覺到宋寧遠的心跳漸漸加速灼燙的感覺早已經傳遍全身手心的汗濕似乎更凸顯出內心的緊張而宋寧遠已經把她整個身子圈在懷中俯身再次吻上她的時候比上一次激烈了許多慢慢侵入口中溫熱的大手從她睡衣的下擺向上移
沈一婷羞的不敢亂動覺得呼吸和心跳已經快淹沒了周圍一切聲響腦中象一抹電光一樣閃過相似的場景宋寧遠感覺到她的身體在發顫象是緊張和害怕交織
「你這麼凶悍干什麼啊」她恍然想起第一次跟蕭子矜做的時候緊張的額頭前襟後背都滲著密密的汗珠羞的連呼吸都不順暢最後他還沒有進來就被沈一婷一腳踹下床去狠摔了個四腳朝天蕭子矜疼的怎麼也爬不起來直喊了這麼一句
沈一婷當時覺得羞的恨不能去自殺可看到他淒慘的模樣覺得自己那一下確實狠了點趕忙裹著被子下床去拉他他「哎呦哎呦」的稱自己嚴重被踢閃了腰最後沈一婷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重新拉到床上爬著發現他的腰間真的被摔的淤青了一片氣若游絲伏在枕邊可憐兮兮的樣子讓沈一婷心里頓時對他歉意橫生大半夜的翻箱倒櫃的幫他找跌打損傷一類的藥膏
第二天謝珍晴看見她的時候總用一種曖昧又意味深長的眼神望著她弄的沈一婷有些莫?p>
?涿?nbsp;直到吃午飯的時候她才湊過來問︰「我說一婷啊莫非你昨天晚上太猛了怎麼師兄今天扶著腰蹣跚的挪進實驗室的啊似乎連椅子都坐不了做個實驗還呲牙咧嘴的號稱今天早晨差點下不來床可你這樣子神清氣爽好象什麼事都沒有……我們一個實驗室的人都特佩服你說你平時顯得挺柔弱沒想到這方面這麼強……」
沈一婷只記得當時還未听她說完羞的舀起書追著她就要打可無論她怎麼申辯她知道她那回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每回想到這些她都心有余悸的跟蕭子矜拌上幾句嘴
她和蕭子矜是實踐了一個多星期才終于成功其間過程可謂復雜成功的那一晚把沈一婷疼的直哭把被子全卷到自己身上將蕭子矜光果的晾在被子外他從後面摟住她輕咬她耳朵的輪廓用手背幫她擦眼淚貼著她的臉頰︰「說好了咱們以後誰都不離開誰了」
誰都不離開誰這句話蕭子矜似乎跟她說過許多遍以至于到後來她甚至懷疑這句話成了專門印證他們分手的笑話每每想來心里都澀澀的
「沈一婷你平時挺淑女的怎麼到晚上睡覺的時候總扯我被子啊我一個月都感冒三回了」
「以後出門誰敢欺負你直接把你老公我的大名報上去」
「沈一婷為了不讓別的男同胞受到禍害就讓我來發揚一下犧牲精神把你給娶回家吧」
「你要是有一天跟別的男人跑了不要我了我掘地三尺也要把你挖出來你可別忘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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