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鄭之路的戀愛就這樣開始了,沒有任何儀式和說辭。
「我算是你的女朋友嗎?」有一天,坐在他家的沙發上,我望著他枕在我腿上的腦袋故意表情怪怪的問。
「不算!」他語氣淡定得很,繼續躺著翻看手中的雜志。
「啊?!」我義憤填膺,我張牙舞爪,我……
「算是我娘子。」半晌,他幽幽地吐出這麼一句話。
「哦----」我扭曲變形的憤怒還沒發出來,臉上馬上就轉變成一朵盛開的玫瑰。
都說女人是一天三變,心情如天氣,什麼像霧像雨又像風,什麼海底針,什麼猜不透……好啦,那是男人太不懂女人了,好不好?
一個最簡單的方法,會說甜言蜜語麼?要不然就去背幾首愛情詩吧,包你以後把什麼女人都哄得開開心心的。
「那,你不想為你的娘子做點什麼嗎?」我笑魘如花,溫柔如水。
「請娘子吩咐!」
「娘子的秀腿被你這大腦袋都枕麻木了,快幫娘子好好捶錘。」
「要不要順便幫娘子揉揉胸?」、,十足的!
我望著他貪婪的雙眼,壓抑著內心強烈的怒氣,故意用充滿著柔情萬千、絲絲、自己听著都想吐的嗲得說不出話的語氣來了一句︰「相公----來吧---」
從躺著到坐起來的速度不到一秒,然後,直接撲上來的動作----餓狼撲食?我明白了。我從來沒有見過餓狼如何撲食,但這個詞語絕對不是憑空亂造的。
「停!」我大叫一聲,顯些把旁邊桌子上的玻璃杯都震倒。
鄭之路被我嚇到,像個呆瓜似的一愣一愣坐著不敢動彈。
我神情轉變得像個女王,用手指了指有些麻木的雙腿。
一雙大手溫柔而有力的放倒在我的腿上,慢慢揉搓起來。
「哎喲、哎喲……」我不竟叫喚起來。
「再叫得銷h n一點……」
「切!」
那雙大手不理我,開始不安分起來。
「啪!啪!……」大手出一下界,我敲一下,再出一下界,我再敲一下……
「娘子,看在相公這麼辛勤服侍你的分上,就乖乖從了吧?」
「從啥呀?」
「反正,就是從了吧----」
不待回答,又一個餓狼撲食,直接撲倒----
「嘻嘻嘻」「哈哈哈」,一陣大鬧……
半響之後,寂靜無聲,兩張嘴直接堵在了一起。然後,一陣真正的銷h n呻y n在房子里「索索」低回……
跟鄭之路在一起的時光是很開心的,除了他會說話,還特會玩。
我們一起去短途旅行,一起在外面露營,一起在大海邊看星星,一起牽手爬山……不知听誰說過,說可以一起長途旅行的人,就是可以托付終身的人。可是,我沒有跟鄭之路一起長途旅行過,最終,我們也沒有牽手終身。但是,他依然陪我經歷了很多。
每一個在我們生命中停留過的人,終會留下那些深深淺淺的印記吧。當幸福和悲傷走過,多年以後,無論何時再回憶,都是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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