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密室里面搜尋到《慈航劍典》後,姚黃無比開心,四大奇書她已經得到了一半。等慈航靜齋的事情處理完畢後,她就到留馬平原走一趟。姚黃做了決定,走出密室時發現祝玉妍抱著一個五歲左右的小女孩走了過來。
「尊主,這個女孩子的資質與婠婠,不如把她帶回聖門培養吧!」祝玉妍見獵心喜地道。
小女孩在祝玉妍懷中使勁兒掙扎,可見她十分不喜歡這個建議。
粉雕玉琢的小女孩非常可愛,姚黃伸出手指在小丫頭的小臉上捏了捏,女敕女敕的,手感好極了。
「你叫什麼名字?」
小丫頭把臉一扭,不理會姚黃的問題。
姚黃笑︰「你不說我也知道,你叫師妃暄。」
小丫頭大吃一驚︰「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姚黃不答,單純的小丫頭一詐就被她詐出來了。
「這孩子在慈航靜齋長大,觀念全都是慈航靜齋那一套,你想讓她做你的徒弟,很難。」姚黃對祝玉妍道。
祝玉妍毫不泄氣︰「沒關系,小孩子忘性大,而且慈航靜齋都消失了,她哈能記掛一輩子?最多兩年,我就能讓她徹底忘記慈航靜齋,成為我聖門的忠心弟子。」
「希望吧!」姚黃心中挺高興的,師妃暄與婠婠成了師姐妹,這蝴蝶翅膀扇得夠大
「尊主,我還找到一樣東西。」祝玉妍說著將一個雕刻古樸的玉盒子遞給姚黃。
姚黃疑惑地打開盒子蓋,一股奇異的能量從盒子內發散出來。
「和氏璧?」姚黃驚訝地拿起里面的玉璽,玉璽底部八個大字「受命于天既壽永昌」映入眼簾。原著中只說師妃暄帶著和氏璧尋找「真命天子」。沒有說和氏璧的來歷,沒想到一直被慈航靜齋的人藏在慈航靜齋。若楊堅父子知道這個消息,肯定憤怒于慈航靜齋的隱瞞,派兵剿平慈航靜齋了吧!
祝玉妍高興非常︰「和氏璧落入我們的手中。這不就喻為者尊主乃是上天選中的真命天子嗎?」
「呵呵,受命于天!大道五十,天衍四十九,我呀。就是那個遁去的一。」這個世界的天命之主是李世民,但既然她來了這個世界,這個世界的格局將因她的介入而改變。
千鐘紫酒薦菖蒲,松島蘭舟瀲灩居。曲內橘香江客笛,字中嵐氣岳僧書。吟期汗漫驅金虎,坐約丹青跨玉魚。七色花虯一聲鶴,幾時乘興上清虛。(唐末五代,譚用之)
江面上倒映的夕陽仿佛將整個江面點著一樣火紅一片,漁人們劃著小船悠閑地往家中趕。江邊已經燃起了裊裊炊煙。往來的客船們也挺在了港口邊。沒有人會在夜間趕路。即使江面看起來平靜。但誰都知道夜晚行路不安全。
帶著些微涼意的江風吹拂姚黃的長發,讓她感覺愜意不止,耳朵內傳來江邊酒家門口掛著的鈴鐺在風中發出的清脆響聲以及酒客們談笑的聲音。姚黃心中一動。對秋蟬道︰「把我的琴取過來!」
「是!」秋蟬應了一聲,急忙回到屋子里面取琴。
這里是魔門在漢口的一個駐點。內里物品齊備,想要什麼都能夠找到,即使沒有的東西,只要給駐守的弟子說一聲,不到一個時辰,想要的物品必定雙手奉上。姚黃離開慈航靜齋後沒有回魔門總壇,也沒有回成都,之所以選漢口落腳,因為漢口是長江邊的重要口岸,交通方便,方便幫慈航靜齋報仇出氣的人找到她。姚黃和祝玉妍走出慈航靜齋時可看到梵清惠放了不只十只信鴿出去。
「小姐!」秋蟬帶著幾個小丫鬟,不但擺好了古琴,更是點燃了香爐,端來淨水。
姚黃贊許地看了秋蟬一眼,在水盆中洗了手,接過秋蟬遞上的綢緞擦干,坐到古琴旁。悠揚的琴聲從姚黃的雙手中流淌出來,笑傲煙雲、醉鄉酣美,「甕里乾坤大,壺中日月長」的韻味在琴聲中表露無遺。
夕陽半隱于群山之中,姚黃望著青山綠水,掀唇吟道︰「滾滾長江東逝水,浪花淘盡英雄。是非成敗轉頭空。青山依舊在,幾度夕陽紅。白發漁樵江楮上,慣看秋月春風。一壺濁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盡付笑談中!」
「好,好一句‘古今多少事,盡付笑談中’!不愧是魔門數百年來最出類拔萃的尊主,昔日的邪帝向雨田也不及小友。」說話間,一個道士打扮的男人出現在姚黃前方。鵝冠博帶,錦袍裹身,胸前隨風飄擺的五縷長須,一派仙風道骨。
「中原第一人寧道奇?!」姚黃停下撥弦的手,挑眉道。
「中原第一人算不上,小道正是寧道奇。」寧道奇打了一個稽首,「剛剛听尊主的琴聲自在悠揚,不知可否告之名字?」
「《醉漁唱晚》。」姚黃問,「你是來替梵清惠報仇的?」
「報仇談不上,只是想幫慈航靜齋討個公道!」寧道奇一副公正的模樣。
「公道?」姚黃嗤笑,「那些丈夫的心被慈航靜齋勾走的女子們,又有誰為她們討公道?」
「至少她們的丈夫都還在身邊!而且眾豪杰愛慕清惠等,上他們心甘情願,又能怪清惠等人?」
「嗤,說得梵清惠好無辜!可惜在我看來,她們就如同青樓上的花魁一樣,當了婊子還要立牌坊!」因為厭惡,姚黃毫不留口德。
「尊主怎可用如此惡毒的話污蔑慈航靜齋!」寧道奇大怒,「若你不收回你的話,小道便要對你說聲對不起了。」
這是要動手的前兆。
姚黃不屑地看著寧道奇︰「我很好奇,你一個道門修士為何要做佛門的走狗?不,不是佛門,用佛門形容慈航靜齋,是玷污了佛門。應該問你為什麼會被一群不安分的尼姑指使著,莫非你與她們其中一個有私情?」
「胡說八道!」寧道奇暴怒,也不管所謂的大宗師風範了,如雷霆一般擊向姚黃。
姚黃嘴角揚起一抹笑,雙手揮動,勝負立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