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現代風流 第2章 這還是人嗎?

作者 ︰ 熱火紅蓮

被芊芊玉足踹了一腳,天祿子可謂是痛苦並快樂著。

雖說女人的腳柔軟,但是當臉踹過來也是會痛的,這是痛苦之因由。古人曰︰蓮足生香,含著怕化了,舌忝著更增香,被踹也是一種享受,這為快樂之所以。

古人曰?哪個混蛋說過這樣的話?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天祿子就是名副其實的古人,而且還是反穿的那一種。此時,他正伸出舌頭,舌忝著剛才被踹到的嘴角一臉回味。

看著踉蹌逃匿的紀玉閑,天祿子自語道︰「?是什麼,是在罵我嗎?我是有點色,但我不是狼啊。真夠冤枉的。」

說話間,天祿子跳出水面上岸。如果有人看到的話,恐怕又會驚叫出聲吧,因為他是整個人站在水面上跳的。水面什麼時候可以讓人平穩的站在上面了?水上飄嗎?

「啊!」前面又是一聲大叫傳來,不過不是驚叫,而是痛叫。

又來了!天祿子心里嘰咕,郁悶的循聲看去,發現紀玉閑坐在了地上,雙手捧著腳,一臉痛苦之色。以他的智慧,用腳趾頭想也知道,後者是崴腳了。

渾身一震,一股無形的剛勁透體而出,天祿子身上那濕透了的道袍竟然飛射出一片水霧。再看之時,道袍業已干透。

八法之中的‘勁’者,是為內勁也!

提了放在堤壩上的女式平底涼鞋,天祿子又是一番贊嘆之後,才不急不緩的走向紀玉閑。後者見得,大驚失色,強忍劇痛掙扎著爬起來,一拐一拐的下山。

鑒于天祿子被自己踹了臉還能若無其事,還提著自己的涼鞋仔細觀看,紀玉閑再次確定他是變態,是怪蜀黍。怪叔叔來追,小美眉不跑是傻叉。真落到了他手中,指不定還會被他捆綁sm呢。

一條腿的跑不過兩條腿的,這基本上是恆古不變的道理了。崴腳的紀玉閑很快就被追上了,天祿子提著女式涼鞋擋在她身前道︰「姑娘,你的鞋子。」

「啊!」紀玉閑被嚇到了,一坐在了地上。她怎麼都弄不明白,眼前這個變態走起來慢吞吞的,怎麼能在那麼短的時間內就追上了來。

天祿子見得,那個心痛啊,柔軟肥豐的臀部跟堅硬的地面來個親密接觸,那一定很痛吧。他很想上去為紀玉閑揉揉,但也僅限于想想而已。

「姑娘莫須驚慌,我雖然不明白你所說的是什麼,但我對你沒有惡意。」不溫不火的說話間,天祿子將女式涼鞋放一邊,然後蹲下來一把抓住了紀玉閑的腳腕。

「啊,變態你想要干什麼?救命啊!非禮啊!」

紀玉閑那高分貝的女高音再度響起,腳拼命的亂蹬欲要往回縮,但腳仿佛被禁錮了一般根本無法抽回。于是她直接用沒有受傷的左腳踹了過去,她從來就不是一個會乖乖認命的女人。

「姑娘家家的,咋就那麼潑呢。你的腳崴了,我幫你治治。」

天祿子空著的左手伸出,輕輕往旁邊一掃一按,如風拂柳如女人那柔軟的腰肢,輕易的將紀玉閑踹來的腳擋開,並且按在了地上。後者想要再次亂蹬的時候,震驚的發現自己的左腳麻麻的不能使勁。

如果有練家子的在場見得,想必會驚叫出聲吧,天祿子剛才使出的怔然就是最為正宗的太極。

輕易的將紀玉閑亂蹬的力度卸掉不說,還利用借力打力的手法將其腳按在地上並且點穴。這一連竄的動作,在瞬間連成一氣使出,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

「變態,你對我的腳做了什麼?」紀玉閑心里又驚又怕,只是稍微被一按腿就不能動了,這樣的畫面只有電影上面才有吧。

「閉嘴,否則馬上奸殺你。」天祿子皺起眉頭大喝一聲,他實在是受夠了眼前的女人了,不是說了不會對她怎麼著嗎,還變態變態的叫。

雖然這個時代,貞操這東西已經不再被很多女子所珍惜了。但是紀玉閑不同,她出身村野人家,華夏幾千年的優良傳統,她還是比較尊崇的,對自己的貞操也看得很重。

所以怕被奸,也怕被殺的她,不再嚷嚷。用她的話來說︰還沒被男人模過呢,死了的話就太不值得了。

趁著紀玉閑被震住的瞬間,天祿子眼楮放光的打量著前者的芊芊玉足。雖是村野人,前者之玉足卻是上上之選。線條流暢,輪轂分明,色澤柔女敕,腳型修長縴細,腳趾有序,味道清馨。

「你的腳很美。」天祿子下意識的贊嘆出聲。

古時候,腳是女人的第二張臉,其在男人眼中之分量,甚至要比胸還重。作為一個古代人,受到風俗影響的天祿子自然也有那麼一點戀足情懷。

天祿子習得張三豐之八法,注重道法自然。為此,相對于古人病態美的三寸金蓮,他更喜歡自然生長的玉足之自然美。

,變態,外加戀足怪叔叔,這是此時紀玉閑對天祿子的評價。有那麼一刻,她心里甚至有了一死了之的想法。但是她終究還是沒有這麼做,因為她怕被奸尸。在她的認知中,變態是什麼事情都敢做的。

在紀玉閑惶恐的目光中,天祿子一手緊握她的腳腕,一手握住了她的芊芊腳掌。入手感覺是柔軟滑膩,如撫模在暖玉上一般。

糟了,難道我在臨死前要被這個變態褒玩一番不成?我咋就那麼命苦呢,不就是上山來玩一下水嗎,竟然還能天降。紀玉閑花容失色,想掙扎大叫又不敢。

天祿子真的要猥瑣紀美人?你想多了,他只是在治療她的腳而已。只見他柔勁使于雙手,瞬間發力一扭。

 嚓!腳果歸位。天祿子這才輕輕放下紀玉閑的腳,並且幫她穿上涼鞋。這一切是那麼自然,沒有絲毫突兀感。甚至紀玉閑沒有痛叫,她只覺得一股熱氣鑽入了自己的腳里,很暖和很舒服。

「姑娘,你的腳已經好了,站起來看看。你這麼坐著,有失儀態。」天祿子站起來,擺出一副貌岸道然的姿態。

斯文禽獸!你就裝吧,裝死你。

紀玉閑終究還是站了起來,腳果然不痛了跟以往沒有任何區別。這時候,她覺得自己是不是對眼前的猥瑣小道士有點誤解了。

同時,她也詫異于他的神通。熱氣入體,這好像只有那些所謂的氣功大師才能‘做’到吧。她一直認為這是騙人的,如今她竟然真的遇到了。

「謝謝。」覺得自己應該說聲謝謝,紀玉閑就輕輕的說了這麼一句,不敢看天祿子轉身就往山下跑。

然而不等她跑出幾步,山下就沖上來了一群人。沖在最前面的正是她那三個沒義氣的閨蜜,和手中舉著一把鋤頭的她的父親紀長天。

「陳**,你們三個死妮子,竟然丟下我一個人自己先溜了,有你們這麼不講義氣的閨蜜嗎?」見得陳花三人去而復回,紀玉閑頓時氣不打一處來,迎上去就是一頓臭罵。

陳花三人自知理虧,也不反駁,紛紛低聲道︰「我們哪里有丟下紀美人你逃跑了,我們這不是下山搬救兵了嗎。」

「搬救兵,搬你個死人頭,等你們的救兵到了,姐都被吃得一干二淨了。」紀玉閑郁悶之下,月兌口而出。

「什麼?大閨女你已經被吃干淨了?被那個臭道士?」紀長天不淡定了,舉起鋤頭就往天祿子沖去。那架勢哪有半點農夫模樣,怔然就一土豪。

沒有招式,沒有技巧,更沒有內勁,但是紀長天由上而下的一鋤頭威力卻是相當恐怖。那是注滿了對女兒的痛惜和對的憤恨的一擊。

「老伯,你是干什麼的?」天祿子臉色平靜,也不見他有什麼大動作,只是微微側身,鋤頭就無限靠近的從他身前打下。

「俺是耕田的!」紀長天氣極,下意識的爆出了這麼一句方言,雙手一提鋤頭橫掃而出。

「耕田的就不要學人出來打架啊。」天祿子說話間,手往旁邊一擋,順著斧頭的沖勢來個太極中的推手,將紀長天推翻在地。

「爸,你沒事吧?女兒並被沒有被那混蛋怎麼樣。」紀玉閑芳容失色,沖上來將紀長天扶起,對于天祿子的那一絲感激也隨之煙消雲散。

紀長天此時正氣頭上,根本就沒有听到紀玉閑的話。就在這時候,一把聲音傳開︰「是太極,那個臭道士會太極。」

「太極?哼,不就是強身健體的花拳繡腿嗎,有什麼了不起的。好漢也怕小人多,都給我上,將那混蛋鋤殘廢。到時好處少不了你們的,每人四位數。」紀長天氣急敗壞說道,果然是多金的土豪,而且還是土豪中的極品。

重金之下必有勇夫,六個村民動了,舉著禾叉、鋤頭、菜刀、長勺等神器沖了過來,將天祿子團團圍住。

「各位請稍安勿躁,我並沒有惡意。」天祿子皺著眉頭解釋,雖然他不懼村民的圍攻,但是他也不喜歡麻煩。或者說他很懶,可以不動手的話,還是不要動手的好。

「都把我女兒給吃干淨了,還說沒有惡意。打!給我狠狠的打。」

隨著紀長天的話落下,那六個村民動了,稀奇古怪的神器一起往天祿子身上招呼。後者太極步使出,在密集的攻擊中左沖右突,那些村民根本無法打到他。

「爸,那混蛋沒有對我怎麼樣!?」紀玉閑這個心地善良的小妮子急了,在她的認知中,雙手難敵四拳何況現在是十二拳,再打下去的話,那個道士就真的要被打殘廢了。

這次,紀長天听到了,他狐疑的看著自己的女兒道︰「真的沒有?」

「沒有,我的腳崴了,他還幫我治好了呢。」

「哦,那就好!」

紀長天看了自己的女兒良久,發現她身上還帶著處子氣息之後,才真正相信了。不過這貨好像沒有想要讓村民住手的意思,只是不著聲色的說了這麼一句,繼續看著前面的單挑。天祿子單挑六個村民。

「那你還不讓村民們退下?」紀玉閑跳腳了。

「干嘛要叫他們退下,那個混蛋連耕田的也推倒,我今天說什麼也要教訓他一番。」紀長天理所當然的說了這麼一句,感情這貨是在記恨天祿子將他推倒在地。

誰說男人不小氣,男人小氣起來不是人!

圍毆還在繼續,雖然那些鋤頭長勺什麼的極品神器並沒能踫到他分毫,但是被圍著打了那麼久,天祿子也有火氣了。快速閃躲間,他雙手大張大合,竟然將六把神兵全夾住,然後身體旋轉半周借力一甩。

呼!!!六個緊抓著神兵,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就被一股勁力甩飛了出去,摔倒在地上一時起不來。

紀家父女不可置信的揉揉眼楮,嘴巴張得老大,臉上盡是震驚。這還是人嗎?人的力量可以將六個農夫一下子甩飛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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