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現代風流 第61章 這是什麼?

作者 ︰ 熱火紅蓮

天祿子房間的浴室中,天祿子正用冷水沖刷著他的那話兒。看著自己那雄赳赳氣揚揚的那話兒,他就差沒哭了。

回想起剛剛在南如欣的房間內發生的事情,他就想撞牆死了算了,不帶這麼欺負人的。

天祿子不是嘿咻了南如欣嗎,怎麼會覺得委屈呢?要真說到委屈,也應該是人家大姑娘吧,好好的一棵白菜又讓豬給拱了。

原來,南如欣握住天祿子的那話兒之時,他的那話兒就受刺激硬了起來。看著前者的小嘴距離自己的那話兒越來越近,他更是激動得無以復加。

畢竟羊城女神幫自己口爆,那可是一件非常激動人心的事情啊。相信換了任何一個男人,都會激動不已吧。

所謂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南如欣的小嘴並不像天祿子所想的那般,含住了他的那話兒,而是吻在了他的那話兒根部的傷處上。

因為巨大的落差,那一刻天祿子差點就陽痿了。美女你怎麼可以這樣,給人無限大的期待之後,又狠狠的扼殺別人的希望。

她是魔女!十惡不赦的超級變態大魔女。沒事吻人家的傷處干什麼,人家更希望你吻人家的龜頭啦。

這還不是最讓天祿子崩潰的,畢竟南如欣雖然沒有吻他的龜頭,但她的俏臉卻是摩擦了一把他的那話兒,還是帶來了些許快感的。

最讓天祿子崩潰的是,南如欣像蜻蜓點水一般親了一下他的淤黑傷處之後,就如觸電一般縮了回去,還拉起絨被蓋住了腦袋。

到了這個時候,天祿子就算再笨也知道,他跟南如欣是沒戲了,至少今天晚上是沒戲了。可憐的他只好拉起褲子,委屈的離開了。

當然,崇尚道法自然的他也想過隨心所欲,做一次餓狼來個霸王硬上弓,把南如欣給辦了。可善良的他想到後者虛弱得很,也就放棄了。

天祿子返回自己的房間之後,就上演了用冷水沖刷的一幕。要說唯一讓他不覺得郁悶的事情,大概就是他沒有被踹成東方不敗了。

洗了澡,將欲火壓了下去,天祿子光著身子躺在床上,眼楮卻是睜得老大看著天花板。

「她現在肯定還沒睡吧。」

嘴里念叨了一句,天祿子爬起來,在行李中拿出一套新衣服套上,邁開腳步往房門走去。可是才走了幾步,他又折了回來,走到了陽台處。

他想要干什麼?難道因為剛才的事情想不開,所以想要跳樓?你想多了,這可能嗎?

只見,天祿子腳發力一蹬地板,整個人凌空而起,下一刻已然落到了陽台的護欄之上。

緊接著他雙腿微微彎曲一個縱跳,整個人如同沒有重力一般,輕輕的飄起然後落到了旁邊的陽台上。

紀玉閑房間的陽台上,落地窗並沒有鎖死,天祿子輕輕的掰開玻璃走了進去。如他所料的那般,紀玉閑果然還沒有睡。

紀玉閑抱著雙腿坐在床上,像一個受驚了小貓咪。身上穿著一套中規中矩的不透睡裙,裙擺很長,就算她抱腿而坐也能擋住所有春光。

她的身體在微微顫抖著,神情略顯呆滯,絲毫沒有發現天祿子走了進來。

借著從落地窗射進來的月光,天祿子看到了紀玉閑眼角處的晶瑩之物。

真是個笨女人,沒有絲毫警惕心。天祿子心里念叨了一句,輕輕的拿起床上的絨被披在紀玉閑身上,然後隔著絨被將她摟入懷中。

紀玉閑先是一驚,繼而嗅到那一縷熟悉男子氣息之後,她馬上鎮定下來。身體也不再顫抖,伸手欲要擦去眼角處的晶瑩之物。

她不想讓他看到自己軟弱的一面。

可是有一只大手比她快一步,很溫柔的替她擦掉眼角的淚珠,仿佛如春風吹拂一般,暖人心扉。

「我知道你還沒睡,所以就過來看看。可是又怕你睡了,所以爬陽台過來。」天祿子為自己悄悄進入別人的房間,找了一個很正經的借口。

「噗嗤!」紀玉閑忍不住笑了,這人還真會為自己找理由。不過,他話語里頭的關切,她感受到了。

「笑了就好,人總是要多笑笑的。死了進棺材了,你再笑也沒人會看到,就算看到了也會認為你詐尸了。」

「歪理。」

紀玉閑往天祿子懷中縮了一下,臉上帶上了笑意。她抿心自問,這真的是歪理嗎?顯然不是,死了再笑的話,別人的確會認為你詐尸,還會請道士回去作法。

作為一個道士,沒有人比天祿子更清楚這個了,所以還是多笑笑吧。

「看看星星?」天祿子建議。

「好!」紀玉閑乖巧的點點頭。

「你等等。」天祿子說完,就到處翻箱倒櫃的亂翻一通,也不知道在找什麼。

最後,他拿起一件白色,認真的打量了一下,還放到鼻子前嗅了一下。之後,這貨才疑惑的舉著白色問紀玉閑︰「玉閑,這個是什麼?我已經好奇很久了。」

紀玉閑俏臉通紅,恨不得馬上去奪回自己的貼身。

上蒼可鑒,天祿子是真的不知道是干什麼用的。自打來到八百年後的世界,他就沒少見女人胸前掛著這玩意兒。

操你丫的蛋蛋,沒事少來上蒼見證,我可沒有心思給你丫的見證什麼,俺還要去偷看嫦娥妹子洗澡呢。

這是上蒼的話,它很是看不慣天祿子裝逼。沒見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路嗎?

見得紀玉閑羞紅了臉,卻遲遲不說話,天祿子這貨再次將白色放在鼻子前嗅了一下,兩下,幾下,好幾百下。

「真是奇怪的玩意兒,像是幾根帶子連著兩個碗,嗅起來很香。就是那種醒腦提神,讓人熱血沸騰的香……」

天祿子嘴里念叨著,不舍的將白色放入抽屜中,再次翻箱倒櫃。

紀玉閑的俏臉已經紅到了耳根,她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永遠不要再出來。他怎麼可以這樣,那可是人家的貼身之物呢。

「哈找到了。」天祿子手中提著一雙毛絨拖鞋,像是一個循著暗示找到了糖的小孩子一般。

他想要干什麼?紀玉閑也不顧不上羞澀了,鳳目一眨也不眨的看著天祿子。以後者的無知,他就算拿起絨毛拖鞋來啃,她也不會覺得奇怪。

只見,天祿子拿著拖鞋走到床邊蹲下來,伸手將紀玉閑的雙腳拉出來,然後將毛絨拖鞋幫她穿上。

當然,有戀足情結的他,在幫紀玉閑穿鞋的時候,視線免不了的又猥瑣了她的玉足一番。

「夜深了,水邊風大有點涼,穿上這鞋會好一點。」天祿子站起來,伸出一只手道。

轟!!!紀玉閑只覺得自己的心仿佛如缺堤了一般,瞬間被暖流所圍繞。很簡單的一句話,再平常不過的舉動,在這非一般的時刻卻有著致命的攻堅能力。

紀玉閑左手捂著小嘴,不讓自己叫出聲來,自己等的不就是這樣的事、夜、人和情嗎?沒有任何猶豫的,她伸出縴手放在了那個大手上。

大手合攏,輕輕握住了她那微微發涼的小手,然後很有力的把她拉起。牽手的兩人走向陽台,那里有星光和月光。走的時候,天祿子還不忘抄起了散落床上的絨被。

踩著腳下那雙略顯寬大的毛絨拖鞋,感受著手上傳來的溫暖,紀玉閑笑了,笑得很妖艷。

陽台上,一男一女抬頭看天,女子身上披著絨被,像是披著狼皮的羊。男子六尺身高,成了女子靠頭的所在。

「你在怪他?」天祿子猶豫了一下,終究還是問了出來。

「……」紀玉閑知道天祿子所說的他是指她父親紀長天,所以她沉默了。

沉默的另一個意思就是默認吧,成為了父親研究中的小白鼠,相信無論是誰遇到這樣的事情,都不能淡定得不當一回事吧。

「我去殺了他。」

「不要!」

這次紀玉閑緊緊的抱住天祿子的手臂,因為過于用力導致胸前豐挺都被壓得微微變形。她見識過他的手段,他要殺紀長天可謂是比殺雞還容易。

天祿子右手不動聲色的摩擦一下,享受著兩座雪峰的擠壓感,嘴上笑道︰「那你還糾結什麼?」

紀玉閑一愣,繼而反應過來,臉上閃過自嘲的笑意。這一刻,她突然有種解月兌明了的感覺。

是啊!听到別人要傷害他,她會焦急,那就是說她還是在乎他的,或者說還愛他。既然還愛著他,那為何不能容忍他曾經犯下的錯呢。

他是她的父親,她身上流著他的血,血濃于水這難道還不足以讓她原諒他嗎?

想通了,心也不再沉甸甸的,可紀玉閑不但沒有放開天祿子的手,還加大了力度抱著。這個男人總是能幫她擺月兌苦惱,還許下了承諾並且在拼命履行著承諾,這已經足夠了。

天祿子在一邊見得,知道紀玉閑是已經走出煩惱了。于是他開始講觀星的知識,說起來那叫頭頭是道,怎麼听怎麼像大話連篇。

可是紀玉閑愛听,听到高興處,還會抬起縴手指指點點的。

這時候,天祿子的視線,就會透過紀玉閑那大袖口,看她睡裙下的雪峰和峰頂粉紅蓓蕾。

紀玉閑沒有發現嗎?她發現了,不過她並不介意,還故意把手舉高一點。至于是什麼用心,那就不得而知了。

在此聲明一點,天祿子並不是大話連篇,他曾經跟張三豐學過觀星,只是學得不怎麼樣罷了。或者說他師傅也不太擅長觀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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