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靖開眯起了眼楮,緊盯著前面白衣女子的雙手。其雙手上長出來的冰刺足有幾公分長,相當于一個鐵拳套。
看著就讓人心寒,倘若真打起來是萬萬不能硬踫的,除非想找虐。
呼!白衣女子再次襲來,跟上一回的招式一模一樣,同是簡單得不行的右直拳。顯然,她是一個比較記仇的人,打算用剛才吃虧的招式來找回場子,標準的哪里跌倒就在哪里爬起來。
那意思就是︰你不是很牛,可以擋下我的拳頭嗎,現在看你還敢不敢抵擋。
郭靖開的確不敢抵擋,他腳上穿的只是一般的帆布鞋而已,要真正面迎上去,肯定會被冰刺刺傷腳。所以他只能稍微移動腳步閃開打來的一拳,緊接著使出一記鞭腿,用腳背打白衣女子的外膝蓋。
白衣女子見機不對,往右邊竄出閃開之後欲要再次出拳。可是不等她再次出拳,郭靖開就已經再次使出鞭腿,不同的是這次鞭的是她的腰部。
郭靖開使的正是十二路譚腿中的連環鞭腿,一共三鞭連著鞭對手的膝蓋、腰部和脖子。
白衣女子臉色變了,這時候她才發現眼前這個快要嗝屁的老東西竟是如此難纏。面對飛快鞭來的一腳,她再次往右閃躲。
腿長莫及,郭靖開只得欺身上前,再一次使出鞭腿直取對手的脖子。可是這次白衣女子學聰明了,一手直打他面門,另一手則變拳為掌,豎起五根冰錐迎向鞭來的腳。
郭靖開臉色一變,急忙收腿往後退一步。豈料白衣女子得理不饒人,那個原本打向他的臉的拳頭突然化開。隨之,四根冰錐快速飛出。
噗噗噗噗!!!四聲幾乎是重疊在一起的沉悶入肉聲響起,冰錐入肉血花飛濺。
下一刻,郭靖開就失去了手臂的控制權,只覺得陣陣刺骨的冰冷從手臂中傳來。連帶的仿佛全身血液都為之凝固了一般。
「紀小姐快想辦法逃跑,我只能擋她一陣子。」說話間,郭靖開運轉體內少得可憐的勁氣,硬生生的將四根冰錐和侵體寒氣逼出體外。
紀玉閑已經退到了樓頂邊緣,再後退恐怕就要摔下去了。她冷靜的觀看四周,試圖尋得可以逃匿的法子。可是她失望了,別墅的樓頂收拾得太干淨了,就連一個天線也沒有。
黃嬸也真是的,沒事收拾那麼干淨干什麼,這不是害人嗎?
「呵呵呵!!!華夏功夫果然神秘,竟然能將我的冰錐逼出來,老東西你應該覺得自傲了。」
白衣女子說完,雙手同時往前甩出,十根冰錐同時飛出。其中五根刺向郭靖開,另外五根則刺向紀玉閑。
紀玉閑正苦思對策,絲毫沒有發現旁邊有五根冰錐飛來。
「小心!」郭靖開大驚,運轉暗勁于雙腿上發力踢蹬地面。
砰!堅硬的樓頂竟然被蹬出一個腳印,他整個人凌空撲向紀玉閑。噗噗噗噗!!!他趕上了,被撲倒在地的紀玉閑安然無恙,可他自己卻被五根冰錐命中後背。
寒氣瞬間襲遍郭靖開的全身,郭靖開悄無聲息的閉上了雙眼,一動不動的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老郭,老郭……」紀玉閑搖晃著郭靖開那冰冷的身體,帶著哭腔叫嚷,試圖把他喚醒。
就算她聰慧過人,看到一個人為了救自己而倒下,也免不了跟絕大部分女孩子一樣驚慌失措。
「呵呵呵!!!真是讓人感動呢,怎麼華夏人都喜歡將氣氛搞得那麼抑郁呢。小女娃你也不要搖晃了,那個老東西已經死了。不過也無所謂啦,反正你馬上就要去見他了。」
白衣女子說完,右手食指往前一彈,一根手指大小,長度超過十厘米的冰錐飛出,射向紀玉閑的喉嚨。
紀玉閑早有警覺,想要閃躲,可她沒有功夫根底只練過幾手太極,又如何能夠閃躲得過呢。眼睜睜的看著冰錐快速擴大,距離越來越近,尖銳的危機感越來越明顯,她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天祿子。
很遺憾,天祿子並沒有在她最需要他的時候出現,她臉上為此帶上了一絲苦笑。原來不知不覺間,她對他是如此的依賴。
在冰錐即將貫穿紀玉閑喉嚨的瞬間,她脖子上戴著的以前天祿子送給她的玉八卦突然金光大盛。猶如一輪小太陽一般,金燦燦的讓人不敢直視。
金光籠罩了紀玉閑全身,像一個透明的黃金鐘一般,將她死死的保護在內。
叮!冰錐打在金色光罩上,瞬間破碎化為了眾多冰屑掉落在地,金色光罩的金光也隨之黯淡了一層。
「咦?這是什麼鬼東西,竟然能擋住我的冰錐。」
白衣女子震驚了,她非常清楚自己的冰錐的殺傷力,雖然破壞力一般但穿透力卻是非常恐怖。然而,那一層看似很虛弱的金光竟然可以擋下她的冰錐,這足以可見金光的防御力恐怖。
這時候,紀玉閑也反應過來了,原來那個男人送她玉八卦就是為了以防萬一。他就算不在她身邊,也一直都在守護著她。
「我不能死,我不能讓他失望!」紀玉閑心里閃過這樣的念頭,爬起來快速往樓梯間的方向跑。她想要趁著身上金光還在,逃得遠遠的。
「想跑?真是天真的小女娃,雖然你身上有金光守護,但也不見得能逃出我的手掌心!」白衣女子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狂妄大笑間,朝著樓梯間的小門口打了兩掌。
頓時,兩個比她的手掌大幾倍的冰掌印先紀玉閑一步,轟在了小門口處,將門口冰封了起來,截斷了她的去路。
她臉色頓時煞白不已,豁然轉身,卻發現白衣女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然來到了距離她不足一米處。
「小兔子跑啊,怎麼不跑了。呵呵呵!!!」白衣女子一臉溫柔的笑道,像是一只正在戲弄將死老鼠的貓。
紀玉閑下意識的往後退,雙手往後抵在封住門口的冰蓋上。這下子出事了,她的雙手踫觸到冰蓋的瞬間,就有一股刺骨的寒氣傳來,將她的雙手凍結在冰蓋上,不得縮回。
「呵呵呵!!!小女娃真是可愛,自己束手就擒呢。」白衣女子掩嘴偷笑,像是雪山里的巫女。
掙扎了幾下,紀玉閑自知無法掙月兌,索性就放棄了掙扎。突然,她見得白衣女子就在不遠處,她果決的施展絕戶撩陰腿踢向白衣女子的胯下。
雖說男女的身體構造不一樣,絕戶撩陰腿也是針對男人的狠辣招數,但是用在女人身上效果也是不錯的。
鑒于紀玉閑的攻擊太突然了,再加上白衣女子也沒有想到她到了這個時候還敢反抗。一時不察,白衣女子的胯下桃源就被鞋尖踢了個正著。
噢!!!白衣女子捂著,拱著身子在地上亂蹦跳。臨床實驗證明,女人被踢了的話,反應和叫聲跟男人是一樣的。
紀玉閑有點呆滯,她很意外自己竟然踢中了。剛才那一腳只是她憤怒之下的反擊,說白了就是想要發泄心中的憤怒而已,壓根兒就沒有想過會得逞。
呆滯只是很短暫的瞬間功夫,之後她就劇烈掙扎起來,欲要趁著白衣女子捂著亂蹦之時,掙月兌冰蓋逃匿。
「賤人,你膽敢踢我那里,我要你生不如死!」白衣女子嗤牙咧嘴的怒嚷間,一只手使勁扯著腰帶,另一只手則探入褲子里頭,撫模著胯下桃源。
待到她把手伸出來的時候,可見她的手上沾染著些許血跡。很顯然,紀玉閑剛才的一腳硬是把她的給踢出了血。
看著手上的血跡,白衣女子那張如涂了牆灰的臉變得獰猙起來,嘴上大罵︰「賤人,賤人,你竟敢把我的桃源給踢得出血,你知道有多少男人喜歡它,恨不得好好呵護它嗎?不可饒恕!」
說話間,她竟然伸出舌頭,將手上的血跡舌忝干淨。緊接著,她雙手陸續往前甩出,十根冰錐被甩出。五根在前,五根在後瞬間打在紀玉閑體表的金光上。
叮叮叮!!!
連綿不絕的叮鈴聲響起,第一撥的五根冰錐被擋下,金光卻也為此暗淡了一大截。第二撥的五根冰錐也被擋了下來,不過金光也隨之消散。
「哼!我還以為那金光能守護你一輩子呢,原來也不過如此而已。」白衣女子說著,雙手再次往前甩了兩下。
這次甩出的不是冰錐,而是兩團寒氣,分別命中紀玉閑的雙腿,將其雙腿冰封,動彈不得。
所謂吃一虧長一智,白衣女子這麼做也是為了預防再次中絕戶撩陰腿而已。剛才被踢了一記,她那桃源已經出血了,要被再踢一次恐怕就會被踢爛,以後再也不能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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