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童維明和童維家他們,以及听了童爸爸的建議(其實童言狂提議,童爸爸轉述),而在多島市做起建材生意的李舒懷也都知道童言狂受傷的事了,都覺得童言狂的班主任太不負責任,太過分了!
這還不算完。
因為童言狂受傷要呆在家里休息,童老太爺也連續好幾天不曾出門。
一直到一個星期之後,童老太爺才照常去晨運,不過這次身邊帶的不是童言狂,而是童言訣。
搬到市里來之後,除非下雨或童言狂又出意外或生病,不然童老太爺都是堅持每天早上帶著童言狂和童言訣一起去公園晨運的。有不少人看了,都十分羨慕童老太爺能有兩個可愛的小重孫每天陪著晨運。就算後來童言訣上小學了,也都會陪童老太爺到公園晨運後才去上學的。
一起在公園晨運的老人們也都知道,比起童言訣這個男孫,童老太爺顯然更疼愛童言狂這個丫頭一點,所以在童言狂要上學之前也都開玩笑的說過,等以後上了學,怕是不能想哥哥那樣每天都來陪太爺爺晨運了吧?
那時童言狂可是次次都大聲反駁,一定還會每天都陪著太爺爺來晨運的。
「喲,怎麼這些天都不見老哥哥您來晨運了啊?怎麼你們家那小丫頭沒來?該不會又病了?」大家也都知道童言狂老愛生病住院,而且每次她生病,童老太爺也不會有什麼心情再來晨運的了。所以看童老太爺這些天都沒有來晨運,現在來了,卻只帶著小重孫子,那個小重孫女卻沒來,很多人都以為童言狂又生病住院了。
「嘿嘿!該不會是那小丫頭上學了,不肯再陪你來晨運了吧?沒事,別沮喪啊,小女娃就這樣的了,之前能陪你堅持那麼久也算是不錯的了,這不還有童言訣這小子陪著你嗎?」也有以跟童老太爺嗆聲為樂的老頑童。
「唉!別提了!我們家的小丫頭開學第一天就在學校出事了!」童老太爺顯得有點疼惜無奈。
「啊?這是怎麼回事?該不會上學第一天就被學校里的小朋友給欺負了吧?」旁邊一賴姓老頭就急著問童老太爺,因為童言狂長得白白胖胖的,性子也乖巧可人,嘴也甜,平時陪童老太爺來晨運,見到他們這些老伯伯老爺爺,沒少問候,逗他們開心,所以大家也都很喜歡她。
「還是在學校里亂吃零食生病了?」
「現在怎麼樣了?」
「哎呀!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倒是快說啊!」
「唉!我們也不是很清楚,我們小狂去上學第一天上午還沒放學就被他們老師送去醫院了,撞破了額頭,縫了四針呢!現在還在家里休息,說是再也不去學校了!」說到這,童老太爺臉上顯現出一種惱怒。
「呀!怎麼傷到額頭那了?怎麼弄的?」這是雖然喜歡跟童老太爺拌嘴,但卻更喜歡童言狂和童言訣兄妹倆的前多島市教育局局長胡老爺子。
「哎呀!怎麼就那麼不小心呢?縫了針了都,那不是破相了?跟學校了的同學打架了還是怎麼了?」
「不能是打架啊,我們小狂多可愛文靜一個小姑娘啊?怎麼可能跟人打架呢?莫不是被人欺負了?那個兔崽子膽子那麼肥?敢欺負我們小狂?那學校的老師也不管管的嗎?」這是多島市秋自生市長家的秋老爺子。
「哪呢?他們班主任跟小狂她爺爺說了,那是她自己在課間與同學們玩鬧不小心自己摔倒撞傷的!」童老太爺在說這話的時候
「啊?自己撞的?這,小丫頭沒那麼笨吧?」
「怎麼自己還往桌子上撞啊?怎麼那麼不小心啊?」
「才不是呢!我妹妹說她是被他們班上的同學給推倒的,我妹妹當時可是好好的坐在座位上,誰也沒招。可是他們班主任卻跟我們爺爺說是我妹妹頑皮自己摔倒撞傷的,我妹妹覺得學校太可怕了,明明她是被人推倒撞傷的,但老師卻污蔑她。所以她不敢再去上學了,她怕其他同學也會欺負她,老師不但不管,還會跟著其他同學一起欺負她!」童言訣氣憤的大聲為童言狂辯駁,說著說著眼淚都要掉出來了。
「••••••」
童言訣的話音剛落,全場安靜了下來,誰也沒有想到事情會是這樣的。要說小學里孩子們打打鬧鬧,不小心誤傷的事多著呢,可是像童言訣說的這樣的老師還是少見的!
「這、這中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那班主任之後可有去你們家家訪看望小狂?」胡老爺子有點不敢置信的問童老太爺。
別說童家的人不相信老師的說法,就是他們這群老頭子也不會懷疑童言狂說的話,因為在他們看來童言狂就是一個善良誠實的孩子,而且童老太爺的家教一向嚴格,童家的孩子也都是可以做錯事(當然,前提是知錯能改啊,也不能明知故犯啊),但是不能對長輩撒謊!
「沒呢!本來我家那幾個莽撞的小子都要跑去學校討個說法的了,都被我按耐住了,就怕這件事有什麼誤會在里面,本想等小狂的班主任來家里時再問個清楚明白的,我們家小狂是從來不會說謊的(才怪,但是在這件事上,童老太爺是絕對相信童言狂的)。誰想到這都一個星期過去了,小狂那班主任根本就沒有來我們家告訴我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事就好像真的如她跟我兒子說的那樣,是小狂自己不小心撞傷的!她當初在醫院就跟我兒子說了,讓小狂傷好了之後再去上課就是了。」童老太爺神色不明的說著。
「這也太過分了,不管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小狂在學校里受傷總是事實,那學校里的老師都該來看望關心一下,再把事情給解釋一下!」胡老爺子一听說小狂自回家後都一個星期過去了,那學校里都不曾有老師到過童家,立時氣不打一處來!
「不對啊!你這老頭子前一陣子可風光了,不停地上電視和報紙的,小狂她爸爸也是,小狂那丫頭上的小學不是三小嗎?那學校里的老師不可能不知道小狂是個什麼身份啊?怎麼還有老師敢這樣做?」秋老爺子問。
「那個推倒我妹妹的同學肯定家里有人做大官的!」童言訣的話再次讓在場的人沉默了。
「這都是家里的幾個孩子自己瞎琢磨出來的(無視眾人懷疑的目光),不過也許是真的(根本就是事實,童言狂雖然不肯當著幾個哥哥的面告訴童爸爸他們,那個推倒她的人是誰,但是轉過身背著幾個哥哥,童言狂還是跟童老太爺他們說出那個男同學的名字,這幾天,童爸爸他們已經把姚俊杰的祖宗八代底細都查出來了),小狂當初去學校報名考試時是她爺爺送她去,她爺爺那人比較老實,也沒跟她的班主任說什麼,報完名就帶小狂回家了。」童老太爺的言下之意是童家不是那種喜歡走後門搞特殊的人,沒有特意跟童言狂的班主任或學校的某些領導打招呼,讓幫忙照看一下自家的孩子,卻被搞特殊的人刷了一把!
別看這群老頭子看起來不怎麼顯眼,但是都是有背景的,不然童老太爺又怎麼會在這個時候把童言訣帶上呢?
大家也都知道童老太爺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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