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一鳴緊追而出,健步如飛,一腳就把對方踹趴在地上,躬身掐住對方的脖子。砸暈對方,拖回房間。
回到房間內,看到一臉震驚的陶明宇,後者已經目睹了剛才的打斗。
「真是不好意思,打擾到你了,我只是想把她帶走!」徐一鳴聳了聳肩膀,指著躺在沙發的林靜然,有些無辜道。
「小子,是你?該死的,你要干嘛?」陶明宇經過最初的慌亂,已經弄清眼前的情況,卻不想妥協︰「你確定,要帶著她,以我為敵?"
「我想你還沒弄清情況,我不是征求你的意見,而是要帶走他!」說著徐一鳴身形如飛,再次掐住陶明宇的脖子,掐著陶明宇幾乎窒息。
這時候徐一鳴,跟听潮軒的唯唯諾諾,全然兩個形象。
這個時候的徐一鳴就像一個瘋子,他沒必要以身犯險,便道︰「有話好說,好說,不要為一個女人傷了和氣,你帶走他就是了!」
這個時候,公子哥的本性顯露無疑,永遠也不會因為一個女人,而把自己弄到不利之地。
徐一鳴一臉鄙視的對著對方,也沒有說話,一腳就把他踹開,其實他並不像得罪陶明宇,來酒店救人,也只想消無聲息,只不過事情弄成這樣,他也沒轍。
不過現在揍了對方一頓,也算出氣。
徐一鳴把林靜然把在懷里,走出房間的時候,看著躺在地上的陶明宇,有些惡趣味道︰「沒想到你口味如此重,竟然跟大叔玩自拍!」
便再也不看,癱在地上的陶明宇。抱著懷中的尤物,走出房間。
出了酒店大樓,那個熱情的的哥,還守在門口外。
看著徐一鳴抱出一個身材火辣的ol女郎,連忙迎上來,「小兄弟,這就是你女友?如此漂亮,難怪你會千里追蹤,要是我婆娘有你女友一般,我寧願半個月不出車!」
徐一鳴苦笑。這可是是女友,而是燙手的山芋。
9011客房內,徐一鳴走之後,陶明宇掙扎起身,看著暈倒在地上的唐兵,一臉怨毒,「廢物,真該死!」
走回臥室,陶明宇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孟哥,找個手法熟練的人,到華美達9011客房,我有用!」,說完也不等對方回話,就率先掛了電話。
半個小時後,客房再次出現了,一個手戴橡膠手套的黑衣男子,進了客房,跟陶明宇打聲招
呼,然後走到暈睡在地上的唐兵旁邊,直接捂著對方的鼻子空腔。
五分鐘後,唐兵窒息而死。
黑衣人離去後,陶明宇看著死亡的唐兵,滿臉猙獰,「小子,敢壞我的好死,我讓你跟在陪葬!」
其實陶明宇的對徐一鳴的報復簡單,既然對方能夠打倒他偵察兵出身的司機,那麼舍棄唐兵的性命,嫁禍給徐一鳴便好,也不用直接對徐一鳴采取報復。
這樣的事情,陶明宇干的輕車熟路!
……
半個小時後,徐一鳴回到自己租的破敗小公寓,謝絕的哥要把林靜然一塊扶上樓的好意,樓著女人便上樓。
這是一幢面臨拆遷的小樓,每個月的租金只需要一百,也就因為沒人住,才這麼便宜,徐一鳴倒不像別人那樣還擔心房子倒塌,見便宜得很,便住了進來。
然而現在天色已晚,樓道的又沒有路燈,黑漆漆的,徐一鳴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林靜然扛上三樓。
這個時候,女人還沒醒,足以見得陶明宇下的迷/藥,藥力強勁。屋子里擺設很簡單,幾乎都是外面撿來的二手貨,一張床,一張櫃子,甚至連椅子都沒有,唯一值錢的就是徐一鳴從樓下收購站淘來的電視機了。
將林靜然放到床上,徐一鳴第一件事,就是跑到衛生間洗澡,今天淨干寫費力不討好的事情,身上也因為打斗,髒兮兮的。
五分鐘後徐一鳴穿著褲衩,赤/果上身走出衛生間,因為自從在海邊長大,他的皮膚呈古銅色,外形開起來有些清瘦,實際上因為長年特訓的緣故,肌肉上隱含著巨大的爆發力。
盡管徐一鳴不是所謂的國術宗師,但是從小被相依為命的老頭——自稱是參加過南疆戰役退伍軍官,當做牲口訓練的他。
一些散手、軍中搏擊術、嶺南的譚腿等術路多少會一些,不然他也不會在酒店的時候,爆發出那麼強大武力值。
走到床邊的大木頭櫃子處,將餐廳的工作服疊放好,這也是他最值錢的一套衣服了。
正在徐一鳴坐到床上時,才想起來,自己攤上了一個燙手山芋,對方還沒醒過來,送不能夠把對方扔著不管。
看著這個天生尤物一般的女人,躺在自己的床上,徐一鳴原本平復的躁動又有復出的苗頭。
剛好這時,女人發出一陣鶯啼般的嬌喘。
「熱……」含糊說了聲,便開始扯著自己身上衣物、
只看了一眼,徐一鳴目光便熾熱了起來……昏暗的燈光下,烏黑柔亮的長發從床上垂落到地板,一身白色的職業套裙包裹著曼妙長腿,交纏在一起。
胸脯的衣領也被撕開一個大口子,露出白皙的鎖骨,以及領口傲人的雙峰。
略微靠近後,徐一鳴發現林靜然的動作幅度越來越大,嬌喘越發急速。
「喂…你沒事吧?」徐一鳴上前搖了搖女人的香肩。
卻沒想到女人像發情的母狼,不等徐一鳴多思考,就胡亂地抓住徐一鳴的脖子,兩瓣薄如鮮花的嬌艷紅唇貼了上來。
可是由于找不到準頭,女人只親吻到徐一鳴的臉頰,便又滑了下去。
徐一鳴臉上冰冷而柔軟的觸感刺激地渾身熱血沸騰,看到眼前美嬌娘眉目間水汪汪的神情,一副任人采擷的誘人模樣。
原本赤/果著上身,穿著褲衩,在酒店又被林靜然的女秘書,挑逗起來的浴火熊熊燃燒。
血氣方剛的初哥,哪里能夠扛得住這誘惑,用力一把抱起了懷里這具柔若無骨的嬌軀,狠狠地吻上了女人的香唇。
「唔……」女人發出一聲低吟,似是為徐一鳴的野蠻而幽怨,又似是為口舌間的纏綿而興奮回應……
當天空浮現出一抹魚肚白,陽關斜射進窗子,徐一鳴有些迷糊地搖晃了下腦袋,正欲起身的時候,卻突然感到自己身上有一團軟軟的東西纏著自己。
頓時清醒不少的徐一鳴低頭一看,果然是昨夜帶回的女子。
一雙白女敕女敕的大腿毫無顧忌地跨繞在自己,隱隱露出的那一線誘人股溝處,還殘留著幾絲昨夜放縱的痕跡。
搭配著女人此刻熟睡中,天真純美的絕色臉蛋,讓徐一鳴恍如隔世。
當徐一鳴慌亂起身,眼角的余光突然掃到,床尾的被單上,竟然有一灘干紅的血跡!
心理震驚到不知所措,他怎麼也沒有想到昨天夜里,像洪水猛獸,似乎要吞了他的女人,竟然還是個處女。
想到昨天夜里的事情,徐一鳴隱隱後怕,對于男女之間事情,徐一鳴隨意沒有實戰經驗,但是理論經驗還是有的,徐一鳴很快把事情理清。
昨天晚上女人的主動與放縱,很可能是被陶明宇下了催/情藥。
如果不是陰差陽錯地自己自己撞破了陶明宇的好事,那麼這天生尤物就成了陶明宇的獵物了。
雖然昨晚存在著救人的念頭,但想到堂堂七尺男兒,竟然被一個女人逆推了,徐一鳴男孩子自尊心嚴重受挫。
就在徐一鳴坐在床上想著解釋這一切時,趴在自己身上的女人終于醒了。
林靜然略帶迷茫地睜開雙眼後,輕輕抬起頭,就見到徐一鳴手足無措地看著自己。
這不是听潮軒的小服務生嗎?自己怎麼會在這里?暗自皺了眉頭,空氣中充斥著某種糜爛的異味。
竭力思考著一幅畫面是怎麼回事,腦海里就浮現斷斷續續昨天夜里的場景……女人很快就明白這一切是怎麼了!
「那啥……」徐一鳴舌頭在喉嚨打轉,咽了半天口水之後,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明知道自己昨晚做了好事,把女人救出了魔爪,可是出了狼窟又掉進了虎穴,還白白便宜了自己,雖然是被逆推的。
可是這件事,總歸是自己佔了便宜,沒法子解釋清楚。
就在徐一鳴等待林靜然狂風暴雨來臨,女人的反應出奇地平靜。她緩緩地坐起身,淡淡的陽光下,她褪去毛毯後出神工鬼斧酮體,帶來的視覺沖擊讓徐一鳴立馬呼吸深沉起來,還沒出息的再次挺翹。
林靜然把徐一鳴的反應看在眼中,嘴角毫不掩飾的露出譏諷。
林靜然一點也不尷尬地走下床,全身不著寸縷,就連芳草地都能輕易瞥見,如果不是床單上的腥紅,徐一鳴一定以為這是一個久經風月的女人。
可這樣高高在上的淡漠,讓徐一鳴突然心里有些壓抑,深吸一口氣後,說道︰「對不起。」
女人正轉過身穿貼身的衣物,听到這三個字,全身顫抖,似乎暈厥。
強忍著不適的林靜然,猛然轉身,傾盡全力的大巴掌就扇在徐一鳴的臉頰上。
巨大的響聲回蕩在破舊的小屋,似乎震蕩掉牆壁上的塵埃。
看著這個像丟失丟心愛玩具的小孩的女人,無助的蹲在牆角里哭泣,徐一鳴突然產生一種深深的負罪感,而且這樣的感覺越演越烈,甚至讓他片刻窒息。
不出五分鐘,女人已經穿好了衣服,稍微整理了下儀容,讓人看不大出異樣。
氣質也起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恢復了當初徐一鳴在听潮軒看到的強大氣場。
「發生在這里的事情,你最好忘記!不然會給你的人生帶來無限的厄運!」林靜然的聲音高高在上,冰冷的眸子看不出情感的波動。
說完,林靜然轉身離去,徐一鳴最後還是決定攔下對方,「你等一下!」
林靜然停頓了腳步,「怎麼,要威脅我?」高傲的神情,也刺傷了,徐一鳴的心弦。
徐一鳴不說話,拿起櫃子上的手機,拆下內存卡,遞過去,「我想你一定需要這個!」
林靜然接過過內存卡,沒說話,連停頓都沒,自顧自地走出門,並隨手關上了門。
徐一鳴怔怔地看著門被關上,模了模被扇的右臉,火辣辣的痛,嘴角不禁苦笑。模了一下腿,被踢飛,而被逆推,卻之換來一巴掌。
虧了?還是賺了?徐一鳴說不清。
從樓道里傳來的高跟鞋咯 咯 的聲音,漸次減小,就算林靜然後來變成高高在上的女王,可是蹲在牆角哭泣的影子,揮之不去。
一想到剛才那段時間女人都在強忍著淚水,徐一鳴里的愧疚感越發強烈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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