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鼻尖貼著裴默沉的鼻尖,翹長濃密的睫毛撲閃撲閃的,像兩把小扇子。
下藥,這種卑鄙的手段也還真有秦賤人能做的出來。
要是被她知道她那藥在什麼地方買的,她會把生產那個藥的老巢都給掀了。
特麼的,生產那種要來害她家揚揚。
心里粗魯的謾罵著。
裴默沉疑惑的問「後來你找到了我,我們做了幾次?」
他一點做的印象都沒有。
看她說的眉飛色舞的,有鼻子有眼,他半信半疑。
程寧憂說「昨晚你就做了一次,好猛好厲害
說完,她還笑眯眯的用大腿頂了頂裴默沉大腿根部。
「流氓!」裴默沉張嘴寵溺的咬住她柔軟的唇瓣。
心里的懷疑卻越來越重,昨晚他只記得在停車場的事,後來他一點都不記得了。
好猛好厲害?不可能,他如果做了,不可能一點印象都沒有。
五年前那一次他也被下藥了,醒來做的過程他都記得。
他記得那次跟他纏綿的人和張沫菲很像,不記得她的長相,只記得她的動作,和那股子熱情勁兒。
昨天晚上在車里想要跟他纏綿的女人身上一點張沫菲的影子都沒有。
他記得他打那個女人了,一巴掌打在她的臉上,他還有印象。
「還疼嗎?」裴默沉目光緊緊的盯著程寧憂,不讓她有任何猶豫和閃躲的機會。
程寧憂微微一愣,「什麼?」
裴默沉手抓住程寧憂的胳膊,語氣溫柔的問「打你胳膊那一巴掌還疼嗎?」
程寧憂聞言笑著搖搖頭「早就不疼了,你還記著呢
他昨晚還打秦可敏了?他還記得呢,看來打的不輕。
打的好啊!
秦賤人恐怕就好那一口,那種賤人就適合房事的時候用手銬銬上,然後用小皮鞭抽她。
她就適合變態。
哼!
沾污她的揚揚,該打,昨晚賞她兩個耳光只是剛開始。
她怕裴默沉會突然醒了,以後還有更多教訓等著她。
「張沫菲,你死定了裴默沉翻身將程寧憂壓在身下,唇覆蓋她的唇。
程寧憂想要換口氣都沒有機會,疑惑的瞪著杏目,這男人好端端的獸性怎麼又發作了?
她又沒有說錯什麼,怎麼又死定了?
兩人都只穿了內褲,動作起來很方便。
程寧憂雙手摟著裴默沉的脖子,身體在他身下妖嬈的扭動著。
忘掉秦賤人,裴默沉是她的,永遠是她的。
「叫我!」裴默沉用命令的口吻對程寧憂說。
「揚揚……嗯……揚揚……」
一聲聲****讓裴默沉越做越有勁。
「不行了……」程寧憂受不了了。
這男人是牛嗎?昨晚中了藥,今天精力還這麼旺盛。
「這就不行了?你不是就喜歡高大威猛的男人嗎?怎麼?後悔了?」裴默沉動作帶著懲罰,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次用力。
「丫的,你不是人
程寧憂感覺全身骨架都快要散了,高大威猛的男人。
拜程念卿小朋友所賜,每次她喊‘不行了’,他都會用這句話來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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