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若綿聞言皺眉瞪著念念,「我說你這個小粉團子,女人怎麼麻煩了?我看你長大以後要不要娶老婆,要不要摟著老婆睡覺
屁點兒大的孩子還嫌女人麻煩呢。
說完她還白了念念一眼,又模了一罐啤酒打開,咕咚咕咚喝了幾口。
盧伊凡一只手握鼠標一只手按鍵盤,到關要的時候他眉頭越擰越緊,十分緊張。
念念也跟著蹙起了眉頭。
裴若綿對盧伊凡無視她痛心疾首,喝完一罐啤酒,懶洋洋的跳下窗台,站在地上伸了個懶腰。
「越來越沒良心了氣鼓鼓的瞥了盧伊凡一眼,腳步朝門口邁去。
剛才吃飯的時候喝了點紅酒,現在又喝了兩灌啤酒,頭暈乎乎的。
走路像踩著浮雲一樣,輕飄飄的,這種感覺很玄幻。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變老,直到我們老的那也去不了,你還依然把我當成你手心里的寶……’
哼著小曲兒,晃晃悠悠的出了房間。
唱著唱著,她又哭了。
出了盧伊凡的房間,左拐第二間就是她在裴以楓家的房間,推開房門。
進了房間,沒有開燈,關門,借著外面照進房間的月光,模到床邊,撲倒在寬大的軟床上,伸手拉開被子,把頭蒙進被子里。
繼續躲在被子里唱歌,越唱越傷心。
人在悲傷的時候就總想悲傷的事,越想越悲傷。
其實她和程凊珂沒有轟轟烈烈過,甚至連最親密的行為也不過就那天她那一個強吻。
所以他們現在就算不聯系了,也談不上分手,她怎麼感覺自己比人家那種談了幾年戀愛了忽然分手的人還要難過呢?
想到上一次他在電梯里吼她、推她,心里就難受的不得了。
既然不喜歡,干嘛又那麼緊張她?真看不過去伸手拉她一把就好了,干嘛非要抱著她,用身體幫她擋油?
閉著眼楮,腦海里全是他淺淺的微笑,那是他在她面前展現過的唯一一種笑容。
從來沒有大笑過,想看他露齒的笑都難。
不知道林蔚在的時候他有沒有大笑過,或者對張沫菲他有沒有自然放松的笑過。
他清晰的簽名像是簽在她的大腦里,永不磨滅。
「啊……你這個禍害啊……」她掀開被子,大口呼吸,用袖子抹了抹眼淚,將被子緊緊的裹在身上,側身看著窗外。
心里一遍一遍默念‘程凊珂滾遠點……’
眼皮漸漸沉重,搭了下去。
大批人馬吃飯吃了將近兩個小時,邊吃邊聊。
吃完飯,盧安怡親自做了個果盤,一群人又轉移到客廳暢聊。
裴默沉和張沫菲是今天的主角,自然是在一旁陪聊。
說是陪聊,其實也插不上什麼話,有盧安怡和萬千千的地方,就不會有別人的主場。
葉姿姿本來也挺能聊的,可自從裴若綿大步離開餐廳之後,她就一直心不在焉的。
目光東瞅瞅西瞅瞅,這丫頭去哪了?一晚上都不照個面。
看程凊珂一直坐在張沫菲旁邊不說話,她是又著急又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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