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成了小水珠掛在上面,像晨間沾了露珠的青草。
干淨,透著靈氣。
她疼的用牙齒咬著嘴唇。
長發被水侵濕了,貼在脖子上,胸上,臉上。
楚楚可憐的性感。
裴默沉看著張姑娘的模樣,心疼了,快速的幫她洗了個澡,用毛巾裹著她濕漉漉的頭發。
將她抱著出了浴室。
放到床上。
他彎腰從床頭櫃抽屜里找出一盒藥。
然後扯開張沫菲身上裹著的浴巾。
分開她的腿。
張沫菲緊張的將雙腿並攏,瞪眼一臉戒備的看著裴默沉。
「你要干什麼?」
次奧!
她都這樣了,他不會還想來吧?
裴默沉皺了皺眉,看著張沫菲眼里的戒備,他真想掰開她的腿再來一次。
讓她變回以前那個服服帖帖的張沫菲。
他說一她不說二。
他說往東她不會往西。
他掀起眼皮看了眼拉著窗簾的窗戶,笑了笑。
以前那個听話的少女,如今已經被他折騰成婦女了。
取出藥盒里的藥膏,彎腰,用手指涂在張沫菲的痛處。
‘嘶’張沫菲腿抖了抖,問「什麼東西?」
裴默沉語氣淡淡的回道「潤滑劑
張沫菲「……」
「你丫的好好跟我說話會陽|痿還是會早泄啊?」
她真想起來捏著他的脖子掐死他。
越老越不正經。
白他一眼,轉過頭不理他。
涂了藥膏之後張沫菲覺得舒服多了,她穿上了睡衣,拿著水杯,對裴默沉說「我去倒點水喝
裴默沉靠在床頭,手里夾著香煙,嘴角微微輕揚,似笑非笑的點了點頭。
他知道這女人去倒水是假,看妹妹回來了沒有才是真。
算了,由她去吧。
張沫菲走後,裴默沉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打通了他麼有說話,只听那邊跟他匯報。
「總裁,她已經回家了電話那邊是個男音。
裴默沉聞言,抽了一口煙,緩緩吐出煙霧,這才慢悠悠的開口「明天繼續盯著,走一步盯一步
他將煙對著煙灰缸,彈了彈煙灰。
「是
掛了電話,張沫菲正好端著水回來了。
臉上掛著笑容,表情比剛才出門的時候輕松多了。
「喝點水她將水放在床頭櫃上,月兌掉拖鞋,爬上床。
裴默沉扔掉剩下的半截煙,另一只手臂將張沫菲圈進懷里。
「揚揚,你怎麼會突然肯定五年前跟你玩一夜的人就是我?」張沫菲依偎在男人懷里,像個溫順的小綿羊。
臉蛋紅撲撲的,頭發還濕漉漉的。
裴默沉說「這次z國辦事處的事讓我聯想到了五年前我被人下藥那一次,我又調查了一下,就知道是你了
五年前他去z國和蝶夢在z國的合作公司簽合同,應酬的時候被人下了藥。
他後來一直想不明白是誰對他下的手。
合作公司的老總是個男人,高層也都是男人,而且取向也都正常。
那個時候他很低迷,應酬也只是應付,打算跟合作公司的老總喝一杯酒就先走的。
哪想喝完一杯酒之後身體就開始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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