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商途 第八十六章文會開始

作者 ︰ 莊周入夢

臘月初二,杭州城西湖畔,熱鬧非凡,今日既不是傳統的廟會也不是有哪家新人成親,而是杭州城的崔氏紙坊舉辦文會。請記住本站的網址︰小說網。

雖是江南,冬日的杭州城還是頗有幾分寒意,卻無法阻擋士子門向學的心情!今日天公作美,艷陽高懸,湖畔的草地上,用彩帛臨時圍起的空地里,人頭攢動。

「哎呦,這不是王年兄嘛!你不是素來不參加文會的嘛,今日怎麼也來湊熱鬧了?」說話的是一位二十出頭的男子。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李年兄,別的文會可以不參加,這次文會若是不來,豈不枉為七尺男兒?誰不知道今日醉月四美齊登場,這等機會一輩子有一次都是幸運了!」回話的也是二十許的年輕書生,面容白淨,衣著光鮮,看起來是富貴中人。

「年兄于我心有戚戚!今日不來,後悔終生啊!」姓李的書生點頭迎合,深以為然

「王年兄,李年兄,二位早已到了?愚兄來遲一步啊!」說話的是一三十左右的中年書生。邊說邊往二人身邊來。

「歐陽年兄,不晚不晚,醉月四美還沒到場!只是听說嫂子向來不許你近風月場所,今日如何能來?」姓李的書生看到這歐陽書生到來,面上充滿笑意,語氣中頗有調侃的味道。

「哎,我家那河東獅啊!你們都知道!今日若不是文會的名義,我是真的難以月兌身。不過真的要感謝這崔氏紙坊,若不是他們的奇思妙想,我等如何能一邊欣賞著美人,一邊研習學問?古人所謂,紅袖添香夜讀書,其境界今日得已!哈哈!」這位歐陽書生說道此處頗為興奮,大笑了兩聲。

「要說這崔氏紙坊今日這手筆,真是這個!」說話的是王姓書生,邊說邊豎起了大拇指。「你們誰見過醉月四美出外應酬過?」王書生說到此處,其余兩位紛紛點頭。

「這次不但醉月四美全部出動,還全程陪同,所以我說這崔氏紙坊,背景不簡單吶!」王姓書生說罷,拍了拍手中的書。

「要說崔氏紙坊接著開業舉行這等規模的文會時機把握的倒是不錯,我等都是讀書人,紙張是不少用的,既然參加了文會,不好不買些紙張會去,可是此次他們的算盤恐怕要落空了!」李姓書生接著說道。

「是啊,是啊!昨日我那書童趕來告訴我,說城中紙坊大減價,五折銷售。我一听趕忙去問,問了幾家掛牌五折銷售的紙坊,都說賣完了,最後在書房齋方才買到貨。我一下就買了兩刀,不過現在還後悔買少了呢!」歐陽書生邊說邊嘆息道。

「我也買了兩刀呢!也是在書芳齋,別的紙坊只是掛個幌子,根本沒貨。要說這紙的成本我大概也听說過,這五折的價格鐵定是虧本的,你說這書芳齋賠本賺吆喝,圖的什麼啊?王姓書生一臉不解,問其他兩位。

「書芳齋此舉恐怕就是沖著今日這文會,更確切的說是沖著崔氏紙坊。」歐陽書生畢竟年長幾歲,生活閱歷非其他二人可比,一句話就道出其中原委。

「啊!那書芳齋可是大手筆啊!不過也確實有效。我猜今日來參加文會的,十有**都囤積了不少的紙張。崔氏紙坊近兩個月內要想賣紙,估計是難了!」王姓書生邊說邊搖頭,不停的為崔氏紙坊嘆息。

「呵呵,管他們誰勝誰敗,今日只要讓我看到醉月四美就好!年兄,不要多愁善感了,誤了美人佳期,可是不值啊!」李姓書生笑道。

王姓書生也不過是一時感慨,听李姓書生如此說,也笑道︰「年兄所言甚是,今日能看到醉月四美足以,商人之間的事,與我等何干!」

此時西湖畔邊,人越聚越多,放眼望去,全是頭戴方巾的士子。在空地的前方,一所臨時的木台已經搭建起來,木台後面以彩色屏風相隔擋。屏風後面是蜀錦圍成的帷幔,不知作何用途。

在空地的一角,一排用木板隔起的木頭隔間頗為引人注目,有好奇的書生前去觀瞧,之上上面寫了三個大字,出恭處,這才恍然大悟,連連感嘆組織者想的周到。

中間大片的空地上是一排排的桌椅,左右四周被木隔斷包圍,只留前方面向木台的地方空出。桌椅有幾十套之多,今日雖然來了多達上百書生,安排座位卻是綽綽有余。

書桌之上,已有全套的筆墨紙硯拜訪整齊,有人舀起來觀看,發現這崔氏紙坊的紙張與別的紙坊大不相同。不光紙張的感覺有區別,連裁剪方式都不相同,外邊的紙坊都是大張出售,買回家去,自己剪裁。

這紙張居然是裝訂成冊的,而且裝訂的相當精美。有好事者一驚呼,眾書生紛紛聚攏來。

舀起桌上的冊子,果然如好事者所說。好精美的裝訂,如是好生書寫,直接可以做書本來傳世。

此等做工,此等創意,讓書生們紛紛開始傳閱這本沒寫一個字的小冊子。眾人紛紛贊嘆崔氏紙坊想的如此周到,甚至有人心中暗暗後悔,不該昨日貪圖便宜,買了過多的紙張。

眾人開始關注起桌上擺設的筆墨紙硯,仔細一看才發現,居然都不是凡品。筆是湖筆,墨是徽墨,硯是端硯,這可都是上上品的東西啊!

「張年兄,看到沒?這可是上等的端硯啊!嘖嘖,我家里可是有一塊的。」說話的是一位十**歲的書生。

「楊兄弟,你家可是有名的藥商啊!怎麼才只有一塊?看到這支湖筆沒?我家中可是有兩支的。」他身旁的張姓書生得意的回道。

「哎,听說沒?湖筆端硯徽墨裕羅紙可是文房四寶中的極品。作為讀書人,若是沒有這四件東西,那可是太沒面子了!」說話之人正是杭州城里司徒押司的公子司徒空。

「司徒公子,我等孤陋寡聞,這湖筆端硯徽墨我們倒是知道,只是這裕羅紙實未听說。不知這裕羅紙是何模樣?」旁邊的楊書生語帶獻媚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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