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烽煙再起——天下劫
第178節第一百七十七章被攪
瓊華一聲痛呼還未出口,卻被慕容景銳攫住呼吸,有一陣顛簸突然襲來,原本就糾纏在一起的身子更加緊密,慕容景銳眉間微蹙,卻並不在意。
帶著剝繭的掌心觸上她柔女敕潤滑的肌膚,迫不及待的解開那形同虛設的衣襟,剝去兩人間的阻隔,皓白的肌膚映入眼前,頃刻間紅了他的雙眸。
「瓊兒,我好想你……」慕容景銳放開她的雙唇,轉戰她的耳垂,在她耳邊輕吹著熱氣,滿意的看著她的耳垂變得越來越粉女敕,撩人心弦。
瓊華卻比慕容景銳保存著意思理智,卻也被他的手段挑撥的意亂情迷,他本就是這方面的高手,兩人幾次的親密,他都是佔著主導權的。
慕容景銳並不專權,卻知道身下的人兒對這方面毫無天賦可言,他並不介意這般的來挑起她的情緒,來主導她的思想。
輕淺的吻不斷的落在她粉女敕的脖頸,慢慢下移,直至胸前的鎖骨,他的唇濕熱中帶著令人渾身顫栗的酥麻,讓瓊華簡直難以招架,意識迷離間,她卻突然伸手,抓住慕容景銳那只在她胸前不斷作亂的手,喘息著說道,「皇上,我們還在海上……可是出了什麼……」
慕容景銳迷離的眸光迫切中更有一種令人窒息的溫度,他壓抑體內瘋狂叫囂的氣息,暗啞著聲音調侃,「不過是遇到海浪,並不耽誤我們……」
在海上行船,遇到海浪在所難免,慕容景銳的大軍並不擅長水戰,這一次是他收編華氏的舊部作為先鋒向北郡航行,今日行船之前,就已經預測過會遇到海浪。
「啟稟皇上,前方有情況慕容景銳的話剛落,門外就響起一道略顯冷銳的聲音,那錚錚的鐵甲聲音震得船艙都有些震動。
門外的聲音卻並沒有打斷慕容景銳的動作,一把剝開她的外衣,拋在一旁,伸手壓下她的反抗,完全不理會門外的聲音。
瓊華驀地覺得身上一陣驚顫,肌膚上的寒意讓她漸漸消失的意志再一次的回歸,她喘息著在推開他埋在她脖頸上的腦袋,提醒著,「慕容景銳,別……有人……」
慕容景銳哪里听得進去,這個時候他早已控制不了自己的意志,他是帝王,更是一個正常的男人,面對自己心儀的女子,jinyu多日的他已經完全失去了所有的理智。
「讓他們等著……」慕容景銳的聲音低沉暗啞,胸口不斷的喘息說明他忍得有多辛苦,他目光灼灼的盯著身下一絲不掛的女子,那皓白的**讓他渾身的血脈噴張。
瓊華還欲抵抗,卻在看到慕容景銳額頭隱隱冒出來的汗珠的時候咽下所有的拒絕,她的呼吸也一點點的急促起來,那種緊張心悸的感覺泄露了她此時所有的情緒。
慕容景銳並不是一個沒有方寸的人,海面上行船他雖然不是很擅長,但是據他估測,這一段海域不會出現問題,所以才會對門外的稟報毫無反應。
然而瓊華卻還是難以接受有人在門外而做這種事情的,就好像有人在窺探一般。
她輕咬著嘴唇,眼神哀求一般的看著他,「皇上,這樣……你先去看看情況,等到晚上……晚上……」
瓊華對于這種事情總是難以啟齒,意識迷離間她還是說的這般理智。
慕容景銳聞言臉色一陣黑沉,卻也沒有再繼續,而是手臂緊緊的抱著瓊華的身子,在她的額上落下一個深吻。
直到他平復了自己體內不斷沖撞的情緒,這才抬頭,目光深凝著她嬌好的身軀,從那雙幽深的眸子里可以看出那刻意壓抑的神色。
「你真是個折磨人的小妖精,記住你的話,晚上……」慕容景銳深切的望著她的雙眸,最終只剩下一聲嘆息。
不過若是真的讓他在這樣的情況下不管不顧,那似乎也有些不切實際,她的他的瓊兒是他的,所有的一切都只能他一個人分享,就連床笫間的輕吟也不能為外人听了去。
瓊華知道慕容景銳的心思,好像是想讓他安心一般,淡然一笑,輕點了頭,在他耳邊輕語了一句,看著慕容景銳笑的像個偷腥的貓兒一般。
慕容景銳伸手拉過一旁被兩人剛剛拋在一邊的棉被,遮住她那令人心猿意馬的身子,他不確定再看一眼自己還能不能離開。
他輕點了一下她嬌女敕的鼻尖,寵溺的在他耳邊用依舊暗啞的聲音說道,「乖乖等我回來,你說過會補給我的
慕容景銳說完不等瓊華有任何的反應,這才起身撩起一旁的衣袍穿上,回頭深凝了她一眼,這才離去。
門外的侍衛見到房門打開,正想行禮,卻見慕容景銳一臉的黑沉,還未開口,就直接慕容景銳的掌風擊中,他一臉的驚詫,卻並不敢發出任何聲音。
被打擾了好事的慕容景銳,臉色一陣沉冷,完全不顧身後的人的反應,舉步朝甲板上的主樓而去。
甲板上的冷風吹散了他欲求不滿的氣息,遠處夕陽斜下,此時的海面上似乎是籠罩上一層淡淡的金光,海天相接的地方,那一圈圈的雲朵給人一種置身人間仙境的感覺。
平靜的海面上並沒有什麼異常,慕容景銳的眉頭深鎖,正想開口,身邊的穆風便立刻回稟,「不遠處時有異象發生,好像一個巨大的漩渦,臣問過那些經常出海的舵手,那是海面常有的事情,只要不發生海嘯,我們就能順利渡過
慕容景銳陰沉的臉色更加難看,海嘯,他只在書中听聞過,那是海面上的一種自然景觀,這個世界上,唯一令人喟嘆的就是那磅礡宏偉的自然現象。
沒想到這一次出海,他竟然還能遇到令他一直向往的另一種折服。
「通知下去,讓各戰船注意,一定要嚴加防範慕容景銳的話剛落,遠處就涌來一陣巨大的海浪,浪花翻滾著向他們所在的船只而來。
如一個瀑布一般,急速迎面而來,腳下的船只一陣顛簸,那浪花在船下散去,腥咸的海水撲在臉上,冷徹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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