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秘書升遷記︰迷情仕途(全本) 154 情之 欲般

作者 ︰ 輕風風

第157節154情之欲般

車到半路,唐萍突然一個電話,叫王偉到她的身邊。

王偉不想去,可是他又不敢公開違抗,只能‘嗯嗯嗯’著一邊叫長茜們道歉般地笑笑,叫半路停車,她們先去,他回辦公室再補點資料,晚些到。

來到唐萍的辦公室,唐萍又說她已經回到她的閨房,那里曾經是王偉和她的恩愛甜蜜之所。

「人嘛,不能忘本,人在江湖混,該還的還是要還!不要因為唐萍現在落魄了,就不要她了,要是有她曾經帶自己去龍王村發展,自己也不會在計劃局混上科長的,也只能是吳津他們眼里手里的一個小混混而已!」

正想著,到了唐萍的家里,唐萍看見他,一開始並沒有激0情之欲般,而是深沉地問起王偉‘為官之道’的真言。

「嗯,王偉點著頭,給他念道︰

須時時面面照顧影響。北方有後台南方開新路但不離譜。千萬不能在同事老婆身上打主意。出手要大方,錢值幾個錢?

須時時面面注意身份。老爹礙事老爹就是遠房親戚,老娘礙事老娘就是下人保姆女乃媽子。外出時換上職務齊全的名片,特意注明有「突出貢獻的專家」、「相當于局級待遇」的字樣。哪位小妹小兄弟提拔或者當選,當天登門拜謁,連夜趕寫抒寫激情詩句,配發一張勾肩搭背的合影。

須知官以人傳、人以官傳,一天三場研討會場場不落,二三百萬字甚至五百萬字的長篇也敢發言,讀完讀不完不重要,重要的是熟讀‘內容提要’打高分。客廳四周須掛滿名人字畫,因人應時更換,不能嫌麻煩。

須一次不落地參加組織和社會活動。精神文明如何重要,環境污染多麼要命,品德修養何其關鍵!假座什麼,每人賺它個三萬五萬十萬八萬的不怕有人暗中罵他(和她)財迷心竅膽子忒大腦子進水……

「呵呵,真有意思!」這些我原先嗤之以鼻做小事的行徑,卻是為官的真言,還要成為我必須做要和要付出實踐的行為。

「當然,不過,你不能說出來,意在不言中!回到計劃局上班,你把身上這套高級女裝月兌下來,以最普通的衣物穿著面貌上低調。行為可以高調,讓你高調的行為已經可以被別人認可那一天,你再正大光明地披上這上萬的女裝,ok?」王偉強調著。

「當然,,一切听你的!我都是你的……」經過這場催眠治療後的唐萍就像變了一個人,十分成熟又穩健更大方,她听他說完,伸出舌頭,試圖吻他。

「討厭!」

「,你討厭我,那我不做了?」

「哦……」王偉叫了起來。

唐萍像沉沉地笑了一下,很快,(當然,王偉也想速戰速決,早點離開這里,新安煤礦那邊的工作還等著他呢!)很快,唐萍和王偉從客廳滾到了床上,現在的他不再像以前那樣笨手笨腳,更不用像之前做之前要進行一次次那樣繁冗的鋪陳,他一鑽到床上,就把唐萍抱過來,轉眼就把她**,接著就把光果著身子的她攬進懷里,她兩條綿軟的胳膊箍住了他的脖子。他得到呼應就受到鼓舞受到激發,心境中滯留的最後一縷隱憂頓然消散。他把她輕輕放到床上的正中位置上,然後舒緩地解開她最後一條**,她迎接他的到來,鑽進他的懷里。用他的左手輕輕地撫摩她的後頸和脊背,他感到她的手臂一陣緊過一陣地箍住他的後背,把她的**偎貼到他的胸脯上。她的溫熱的臉腮和有點涼的鼻尖偎著他的臉頰,發出使他伶憫的輕微的喘息,他控制著自己不把嘴巴貼過去,那樣就可能使他完全失控。他的手掌在她細膩滑潤的背脊上撫摩良久就擴展到她的臀部位置,她在他懷里顫栗了一下。他抽回手從她柔軟的頭頂撫摩下去,貼著脖頸通過腰際掠過臀部下滑到大腿小腿,又從她的臉膛搭手掠過脖頸,在那對顫顫的**上左右旋摩之後,滑過較綿的月復部,又停留在他的最終目標之上,王偉開始呢呢喃喃扭動著腰身。他已經從頭到腳一點不漏地撫遍她全身的每一寸肌膚,開始失控,于是便完全撤韁。他揚起頭來恨不能將那溫熱的嘴唇咬下來細細咀嚼,他咬住她的舌頭就不忍心換一口氣丟開。他吻她的眼楮,用舌頭舌忝她的鼻子,咬她的臉蛋,親她的耳垂,吻她的胸脯,最後就吮咂她的**,從左邊吮到右邊,又從右邊換到左邊,後來就依戀不丟地從**吻向月復部,在那兒像是喘息,亦像是準備最後的跨越,默默地隱伏了一會兒,然後一下子滑向最後的目標。王偉急促地扭動著腰身,渴望似的呢哺著叫了一聲︰「老公……」唐萍便翻身爬伏上去,在莽莽草叢里沖突之後便進入了,發瘋似的搖拽起來……」

兩個人享受了那終極的歡樂之後,王偉便大大方方告辭職了。

唐萍也欣慰地看著他,感覺他已經不是以前的王偉,已經更具備了官場官員的形象和態度了,便叫他安安心心去上班。

現在王偉要趕緊去的地方叫親按煤礦,新安煤礦集團是建江市煤礦行業的老大,在全省的國企里面也排的上名,這新安煤礦集團周邊有自己的附屬產業,其中一個大鐵礦,一個大煤礦,分別為新安煤礦的生產和冶煉提供了支持,新安煤礦有了能源和原材料,什麼都用不得擔心,只要看國家的政策和煤礦行業的走勢。

新安煤礦集團的員工,在全省來說待遇都是杠杠的,普通員工一個月都比公務員要高一兩千塊,中層管理人員那年薪更是數十萬的說話。它們旱澇報收,國際煤礦價格走勢一低,上面面、中央就會給一些撥款、減免賦稅,一旦行業情況好一點,它們就坐吃山空,反正兩座礦山的儲量都在幾百年以後呢,怕什麼。

新安煤礦集團原本是建江市的計劃局直屬企業,這幾年隨著開采量的增加,規模擴大,精鐵粉出口國外,這一下子就拉動了國內的煤礦企業增能、增量,新安煤礦集團剛然也不例外,那生產、挖掘量一下子就增加了好幾番,年生產總值一躍成為全省的前列。

俗話說,這人怕出名,豬怕壯,隨著新安煤礦的出名,上面面也看上了這塊肥肉,于是省計劃局就琢磨著給新安煤礦改制,省計劃局佔一些股份,建江市方面佔一些股份,雖然改制,但總體上股東都是計劃局的,財產也還是國有財產,不過就是收益方從建江市轉移到了上面面。

王偉這次來新安煤礦做調研,也就是這個意思,看看新安煤礦的領導層、員工層面對這個改制的看法,模模底。搞得不好,企業還得裁員、買斷,減少成本等。這什麼事情,一旦上面面查了手,下面的人就不好受了。很明顯,上面面考慮的層面和市里面,那就不在一個層面上。

王偉這剛剛松了一口氣,就有一個電話打了進來。這個電話是個陌生電話,王偉以前還沒見過,他琢磨著改不改接這個電話。

「接吧,說不定是新安煤礦那邊又催了,」長茜一听見王偉手機的響聲,立刻就在旁邊咕噥著。

受了長茜這點小影響,王偉磨磨蹭蹭的接了這個電話。

「喂,是王科長嗎?我是朱恆。大學同學,你還記得不?大學時咱們一起吃過幾次飯突然電話那邊就響起了大學同學朱恆的聲音,王偉被朱恆的聲音這個一震,整個人心里面立刻就熱乎起來。大學同學,畢業後三年多來,沒有一個聯系自己的,現在這個朱恆是頭一個,也是自己上位計劃局綜合科副科長來的第一位老同學。

「大恆啊,是你,我記得,呵呵,咱們大學時候玩的很好啊,你畢業去哪了,這三年都沒有見過你啊,他娘的,我還以為你消失了呢王偉一听到大學同學那熟悉的聲音,記憶立刻就回到了幾年前的大學時光。

那個時候,大家過的無憂無慮,哪像現在進入職場這麼勾心斗角啊。

「我的大科長,你終于想起來了,呵呵,听說你現在在計劃局做領導了,傷不起啊,我畢業後進了咱們市的新安煤礦集團,

在黨委打雜,听說你來我們新安煤礦調研啊,所以先跟你大哥招呼。你不忙吧?」這個朱恆立刻就扯著嗓子對王偉說道。

「哦,你小子在新安煤礦集團啊,我今天正好要去新安煤礦去調研呢,呵呵,好久沒見了,今天咱們得好好聚聚啊,」王偉趕緊就笑嘻嘻的對著這個朱恆說道。

「那是,王科,咱們聚會那是一定的,可問題是我現在在新安煤礦也只是也打雜的,連個主管都不是,你們是計劃局的領導,我們的上級,我這個打雜的哪能跟你們坐一個桌子上啊,我就是听說你來新安煤礦,這才跟你通通氣,咱們老同學了,好幾年沒見了,呵呵,來了我一定過去看看你啊朱恆立刻就巴結著王偉。

「好的,到了咱們再說吧,你小子,現在變得一副油腔滑調的,呵呵,我們馬上就到新安煤礦了,先掛了吧,待會見王偉一邊說著話,一邊就慢慢的掛了電話。

和這個新安煤礦集團的朱恆通完電話,王偉心里面一下子就有些興奮了,他還真沒有想到,這個新安煤礦集團竟然有自己的大學同學,這下子好了,去新安煤礦可以喝朱恆好好喝兩杯了。王偉這樣想著,臉上一下子就露出了可人的喜色。

「王科,有什麼喜事了?呵呵,說出來听听啊長茜突然看到王偉的神色有些異樣,立刻就笑嘻嘻的說道。

「也沒什麼喜事,新安煤礦里面有我一個老同學,大學同學啊,呵呵,剛才打電話過來,我以前還真不知道這個家伙分新安煤礦了,這大學畢業幾年了,早都各奔東西了,現在能在新安煤礦踫上,真是三生有幸啊,呵呵,長茜,開快點」王偉一想到這個大學同學朱恆,心里面的熱乎勁頭立刻就竄了起來。

「好類,嘻嘻長茜這個丫頭片子好像是故意討王偉歡心,立刻就再次加了速度,沒幾分鐘,車子就駛到了新安煤礦集團的門口。

突然,映入王偉和長茜眼前的是一只長長的隊伍,新安煤礦集團董事長兼黨委書記白宛靈帶著下面的一些個高級管理干部,已經公司門口迎接王偉了。這個白宛靈三十出頭,長著一副嬌美的面孔,身材看上去就是*的那種,男人一看到她似乎都有點心動的感覺。後來王偉對這個白宛靈總結出了一條,這個女人有點富態,所以男人對她都上眼。

王偉沒想到這個新安煤礦集團的老總兼黨委書記白宛靈竟然是個女的,而且是個年紀不大的美女,他心里面有些驚慌。不知道怎麼回事,王偉感覺自己現在這幾年走的真是桃花運,這一遇上漂亮的女人,心里面就有點想入非非了。

王偉和長茜剛一下車,新安煤礦集團的工作人員立刻就迎了上去,王偉他們就像被當做了市領導一樣,前前後後十幾個人跟著,新安煤礦集團的董事長白宛靈當然是沖在最前面,她一邊沖著王偉微笑著,一邊就伸出了自己的小手,緊緊的握上了王偉那寬大的手掌。

「王科長,您好啊,歡迎您來我們新安煤礦集團視察,請,咱們先進會議室休息下,呵呵」白宛靈禮節性的握完手,緊接著就是一臉的和藹,她給王偉介紹著新安煤礦集團這幾年的發展勁頭。

王偉听著白總的話,看著黑壓壓的人群,這心里面還真是有點空牢牢的,畢竟自己這是第一次被人當做大領導給供著,而自己只是個小小的副科長,計劃局綜合科的副科長,還真是有點受寵若驚。

這個新安煤礦集團的老總白宛靈看著這個計劃局來的領導,心里面充滿了同樣的驚訝與仰慕,王偉也才剛剛畢業三年多的樣子,也就二十七八歲,年輕有為,竟然一下子就竄到了副科長的位子上,從這點上來說,新安煤礦集團董事長白宛靈還真是有點佩服王偉。

「白總,你來新安煤礦集團還不是很久吧?」王偉一邊跟在美女老總白宛靈後面,一邊就禮貌的和白總溝通著,他以前雖然沒有來過這個長鋼集團,但是全是的國有企業的名字和領導人,他王偉基本上還都是很清楚的。

王偉印象中這個長鋼集團的老總,以前是個男的,所以這次來新安煤礦,突然出現了一個女老總,王偉立刻就意識到,這個白總來的時間不是很長,至少不超過兩年時間。

「哦,王科長真是火眼金楮啊,我是去年開春來的新安煤礦,以前在省鋼集團做科長。去年開春新安煤礦領導人員進行了調整,我來了新安煤礦,上級給我分了一些壓力,讓我做新安煤礦的頭,呵呵,這可給我身上壓了很重的膽子啊,」白總一邊說著自己的調配經歷,一邊在前面引著路。

「白總年輕有為啊,這才畢業八年,就坐上了我們建江市新安煤礦集團的老大啊,這在干部圈里面科室不多見的女強人啊,我打心眼里佩服白總啊,呵呵」王偉一邊說著恭維話,一邊看了看白宛靈身邊的一些副手。這些副手一個個都老氣橫秋的,一看就是新安煤礦集團的老人馬了。現在新安煤礦被白宛靈這個女人掌管了,這些個新安煤礦的老人們也都表現的十分服氣,官大一級壓死人唄。

「哪里哪里,比不上你王科長啊,王科長你也很年輕的,還沒三十吧,都坐上了咱們計劃局的科級干部,這以後的上升潛力可是很大的,好好干,以後我們集團有什麼事情還得請王科長說話呢,呵呵,」白宛靈立刻就把王偉恭維自己的話,回給了王偉自己。

「白總謙虛了,我哪能跟白總比啊,我一個小小的副科,白總現在都正處了,是我的領導啊,呵呵王偉趕緊就笑著說到。

「話不能這樣說啊,王科,你們是計劃局干部,我們是國企,計劃局是管企業的,我們屬于委里面的,你應該是我們的領導,大家說是不是白宛靈立刻就扭頭問了問身邊跟隨的一幫老家伙,老家伙們個個都隨聲附和著白宛靈這個小女人,好像這個女人真有令他們臣服的魔力。王偉心里面不由得有些佩服這個白宛靈了。

突然,王偉想到了剛才給自己打電話的朱恆,這個家伙不是在新安煤礦集團黨委嗎?這會兒怎麼不見他的影子?王偉心里面一下子就納悶了。

「白總,你們黨委辦公室有個叫朱恆的吧?」王偉立刻就把頭轉向了白總。

白總被王偉這麼一問,臉上立刻就閃過了一絲捉模不透的意味,她笑了笑︰「怎麼?這個朱恆和王科認識?」白宛靈一邊微笑著,一邊就把王偉讓到了會議室的上座。

「哦,何止認識啊,這個朱恆是我大學同學,我大學畢業後進了計劃局,大恆就來了新安煤礦集團,這剛才來的時候還說要來接我呢,這會兒連個人影也沒有看到,我還以為他壓根就沒有在新安煤礦王偉一邊微笑著坐了下來,一邊緩緩的對著白宛靈說道。

「這樣啊,呵呵,原來你和我們的大恆是同學啊,大恆是在我們黨委辦公室做宣傳干事,呵呵,你稍等會,我讓人把他叫來,你們老同學了,應該十分熟悉了」白宛靈說著話,立刻就伸手招呼過來一個跟班,在那個跟班耳邊咕噥了幾句,那個跟班就立刻閃人了,不用說,肯定是叫王偉的那個大學同學朱恆了。

隨後,白宛靈就和王偉又熱乎的聊了起來,和王偉一起來的小美女劉長茜這會兒沒有發揮了空間了,別人似乎也都看出了她不是什麼領導,對她的態度瞬間就冷淡了很多。好在長茜也自知身份地位,坐在一旁靜靜的听著王偉的談話,時不時的還拿著筆做做記錄,這倒是很像王偉帶來的秘書了。

沒多久,只見白宛靈派出去的人回來了,後面跟著一個老氣橫秋的年輕人,不用說,這個人就是王偉的大學同學朱恆。朱恆一進會議室,立刻就看到了正在和自己企業老大談話的王偉,他眼前立刻就是那麼一亮。

但是礙于白宛靈的權威,這個朱恆只能遠遠的對著王偉用手打了個咋呼,王偉也注意到了這個場合,他只是微笑著點了點頭,算作對這個大學同學的回應。

朱恆被安排在了會場的最後一個座位上,很明顯,這個接待計劃局領導的會議壓根就沒有想到有他朱恆的份,只是來的是朱恆的大學同學,王偉,白總這才把這個朱恆搬上了會議桌,讓他充一下子門面而已。

不過對著朱恆而言

,自己已經沾了這個大學同學王偉的光了,這要是放到平時,他連接近公司高層領導的機會也沒有,今天讓他听這個會議,也算破格給他一個機會吧,朱恆滿臉通紅,顯得有些緊張。

會議開始後,新安煤礦集團的董事長白宛靈裝模作樣的給王偉匯報了一下新安煤礦最近幾年的發展,最後也提到了新安煤礦的改制問題。王偉听著這個白宛靈的話,心里面突然就明白過來了。

新安煤礦集團改制是省計劃局提出來的想法,而這個白宛靈以前是在省煤礦企業,也屬于省計劃局管理的干部,這從省企下調到市企,應該和上面面入股新安煤礦有一定的關聯吧,王偉這樣想著,不由得多看了幾眼白宛靈。

或許白宛靈還真是對眼前這個大帥哥王偉有點異樣的感覺,她被王偉看了那麼幾下子,臉上立刻就泛起了一絲紅暈,講話的聲音也有些顫抖了。

王偉靜靜的打量著眼前這個漂亮的女董事長,她那白里透著紅的臉蛋散著一絲微熱,一雙杏仁眼帶著朦朧,讓人一看就感覺有一種賢妻良母般的感覺。王偉頓時有點被這個女人的特有的那種氣質給迷住了,他不由得把眼楮盯緊了白宛靈的表情。

「接下來讓咱們建江計劃局的王科長來探探他對咱們企業改制的看法,大家歡迎新安煤礦集團的這個白總一看王偉死死盯著自己看,心里面難免有些慌亂,于是她趕緊就把話頭拋向了王偉。

「謝謝白總給我發言的機會,其實這個問題我已經研究了好長一段時間,計劃局領導拍我來咱們新安煤礦集團做這個調研,也就是為了國企改制這個大課題而來的,今天,我就在這里談談我的一些看法……」王偉倒也不客氣,立刻就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沒幾分鐘,王偉的講話就完了,會場上立刻就響起了一片掌聲,當然,這個掌聲不是大家刻意恭維王偉的,人家王偉自己也有兩把刷子。他自打進了計劃局,在企業改制這方面他可沒閑著,學習了很多經典的案例,有南方一些發達省份的先進案例,有一些發達國家的企業改制案例,就連他王偉在局辦公室打雜的那三年時間里,王偉一直鑽研著這方面的東西。

功夫不負有心人,這麼幾年過來,遇上了趙凱和女朋友小芳的那檔子事情,自己沖撞了局里面的陳老大,陰差陽錯給提拔上了副科長。這陣子全省以及市里面又在嘗到國有企業改制的問題,王偉鑽研了幾年的專業一下子就派上了用場。

所以,新安煤礦這些高層領導對王偉的話,還是很有認同感的,一听就知道是行家來了,當然,大家也對計劃局的認識提升了一個檔次。以前大家都認為著機關里面坐著的,沒幾個有什麼真本事,現在听了王偉在國企改制這方面的言論,他們都不敢小看機關里面來的領導了。

「王科長剛才的演講很好,我想這給我們新安煤礦在後期的改制過程中提供了很多的方法和思路,大家散會後要好好學習計劃局領導的這種思路,結合領導們的指示,把我們新安煤礦的改制問題處理好新安煤礦集團的白總听完了王偉的話,趕緊就做了最後的總結講話。

很快,會議就散開了去,白宛靈立刻就安排了參觀新安煤礦的生產車間、冶煉車間。王偉和長茜這還是第一次進入這些生產型企業,而且是大型的煤礦企業。

白總在參觀的時候,刻意把王偉的大學同學朱恆帶上了,這樣王偉和朱恆才有了近距離的接觸。三年多過去了,王偉發覺朱恆滄桑了很多,臉上已經沒有以前那麼水靈了,皺紋多了好幾條,皮膚粗糙了許多。

和王偉站在一起,感覺比王偉要老好幾歲。朱恆不止臉上的皮膚顯得衰老,而且的頭發有些稀疏了,而且中間夾雜著幾絲白發,以前在大學里面,王偉記得這個朱恆沒有這麼滄桑,或許時間和環境還真能改變一個人。

參觀的時候,王偉盡量和朱恆走在一起,畢竟兩個人是大學同學,說話也隨便一些,跟著王偉一起來的長茜趁著這個空檔子就和新安煤礦集團的白總走在了一起,也許新安煤礦集團的這個白宛靈也正有這個意思,讓朱恆和王偉接近,更能帶動參觀的良好氛圍。

「大恆,這幾年你干的很累吧,看你好像成熟了很多啊,」王偉一邊靠近了朱恆,一邊就溫和的對著朱恆說道,他現在的口氣倒是很有領導的風範,再也沒有以前小科員的那種隨意了。

「王科,我們比不了你們機關啊,這幾年干的確實很累啊,我這個黨委宣傳干事,時不時得下車間,專訪車間的好人好事,做成新聞,哎,別提了,我是看不到希望了朱恆一邊說著話,一邊就把王偉他們領進了車間。

一進車間,那粉碎鐵礦石的機器開始高速的旋轉著,震耳欲聾的嘈雜聲立刻就淹沒了參觀人員的談話聲,王偉一下子就被這個嘈雜聲震得耳朵有點發麻了。他不敢相信,這個新安煤礦的鐵粉生產車間竟然這麼艱苦。

參觀的十來個人草草的看了一下這個成產車間,又來到了煤礦冶煉車間,還沒進車間門,就已經感覺到了冶煉樓里面傳來的溫度。長茜遠遠的看到冶煉爐里面倒出的鐵水,嚇得她有點不敢前進了。

「王科,白總,我身子有點不舒服,你們先進去吧,我歇會兒長茜一邊說著話,一邊就停在冶煉車間門口不動了。王偉看著長茜那膽小了樣,立刻就無奈的笑了笑,自己趕緊頂著那股子悶熱的和新安煤礦的人走了進去。

還真別說,這個冶煉車間一進去就有點赫人,燒得滾燙的鐵水從幾米高的高空中直接流下,星星點點的鐵水華散發著赤燙的氣息,王偉看的也有點心驚肉跳,還好朱恆看慣了這種場景,他在前面帶路,王偉和別的人緊跟著他們前行。

這一趟參觀下來,王偉心里面感受頗深,他終于明白自己這個大學同學朱恆為什麼這麼滄桑了,整天下車間,別說那粉塵了,就光那些冶煉車間的溫度,也把人的皮膚烤的要干了。

「辛苦了,大恆,還真別說啊,我現在才體會到你們下車間的辛苦,平時我還真是想不到生產型企業這麼恐怖啊,呵呵」王偉立刻就深有感觸的說道。

「呵呵,那是啊,不過我現在也慢慢習慣了,我們鋼廠自從白總來了後,生產規模一下子就擴大了好幾倍,生產總值翻了翻,在全省也名列前茅。我們全廠的領導干部打心眼里面都感謝白總呢朱恆看到後面跟上來的白宛靈,立刻就拍起了白宛靈的馬屁。

「呵呵,哪有啊,還是公司全體干部職工干得好,我只是個領路人,沒有大家的齊心協力,我一個人光桿司令也干不成事啊,呵呵」白宛靈听了朱恆的話,心里面一陣子甜,她立刻就對著王偉磨起了嘴皮子。

王偉听了朱恆的話,也沒有說什麼,他只是笑了笑,這種下屬巴結上司的話他已經听的多了。

由于和王偉一同來的長茜對生產車間的氛圍有些不適應,所以新安煤礦集團的領導們就暫停了對車間的參觀,直接就進入了下一道程序,午飯時間。

說實話,王偉今天一起床就被長茜這個小丫頭接了過來,連早點也沒有吃,更要命的是他昨天晚上還好好的伺候了女朋友一番,這會兒一听到吃飯,渾身都來了勁頭。

在新安煤礦集團白總的帶領下,王偉和長茜進入了貴賓席,而後面的朱恆沒有跟上來,只是走進了普通席位,王偉這才發現,原來即便是在這個小小的新安煤礦集團,領導與一般員工的地位分割也是很明顯的。

一想到自己以前受的那些窩囊氣,現在自己的大學同學朱恆還在忍受著,王偉這心里面就有些不舒服。于是,他覺得自己應該把老同學拉到身邊,讓老同學沾沾自己的光。雖然自己並不能給大恆的升職做出什麼明顯的幫助,但在這人面上自己不能讓老同學吃虧。

人就是這樣,進入職業生涯後,最念念不忘的還是大學的同學。

王偉這樣想著,立刻就把頭扭向了新安煤礦集團的董事長白總,他微微一笑,「白總,讓大恆一起過來坐吧,我們好久沒有在一起吃

過飯了,呵呵」王偉說完話,兩只眼楮立刻就目不轉楮的盯著這個新安煤礦集團的白宛靈。

白宛靈看了一眼桌上的領導們,心里面肯定是有些不願意,因為這個貴賓席里面出來計劃局來的王偉和長茜,其余的都是新安煤礦集團的高官,處級干部。把一個什麼都不是的朱恆放到這個桌子上面,顯然有些不合適。

但是白宛靈也不想讓王偉的話落空,她立刻就對著旁邊的服務員打了聲招呼,服務員就在新安煤礦集團高官的貴賓席上加了一個位子,然後按照白宛靈的吩咐,把那個沒有一點頭餃的朱恆叫了過來。

王偉一看到大恆走了過來,心里面充滿了高興,自己的大學同學,終于沖著自己的面子,可以和領導做到一個酒桌上吃飯了,王偉一想到這個,也感到一絲莫大的自豪。

但是朱恆顯得就有些不自然了,雖然他明白自己這個特殊的禮遇是自己在計劃局做了小官官的同學王偉給自己爭來的,但是這個桌子上面都是自己平時的領導,這讓他有些吃不消了,朱恆這一坐上來就緊張的滿頭大汗。

「大恆啊,今天要你來貴賓席,和我們一起,主要目的是讓你陪好咱們計劃局的領導們,你是帶著任務的啊,呵呵,不要光顧了自個啊,」朱恆剛剛坐下來,旁邊的懂事白宛靈立刻就陰陽怪氣的說道。

這個白總這麼一說。朱恆心里面更有點緊張了,他緊挨著王偉的身子不停的在打著顫。

「呵呵,白總過講話了,我哪是什麼領導啊,大家相互交流下工作而已嘛,呵呵,大恆,你也不要緊張嘛,你也知道我的一貫作風,不怎麼嚴格的,呵呵,咱們還是跟平時一樣,不要那麼多的繁文縟節了王偉說完話,立刻就輕輕拍了拍朱恆的身子。

「來,王科講完話了,我代表新安煤礦集團對咱們計劃局來調研考察的王科長、長茜姐表示歡迎,大家都舉杯吧,咱們把第一杯酒給干了新安煤礦的白總根本沒有在乎王偉給朱恆說的那些話,因為朱恆怎麼說只是自己企業的一個打雜的。

白總的話音一落,在座的處級干部都舉起了酒杯,王偉和長茜,還有朱恆也趕緊舉杯站了起來,大家踫過了第一杯酒,一飲而盡,全部都見了底。

這第一杯酒下了肚子後,王偉只覺得自己心頭一絲溫熱,神經立刻就有些麻木了,他于是便放開了許多。

「白總,大恆可是我的大學同學啊,這在您的企業里面,您可要多多提攜啊,呵呵,來,咱們就為這個,我敬白總一杯王偉看了看朱恆,立刻就舉起了杯子,直接敬向了新安煤礦集團的白宛靈。

白宛靈正琢磨著王偉這個大帥哥跟自己怎麼喝第一個酒呢,沒想到他是給朱恆先送了個人情,這讓白宛靈有些意外,她那白皙的臉蛋上立刻就泛起了一絲紅暈。

「這個,王科,你就放心吧,以前咱這不是不知道大恆跟你有關系啊,現在知道了,您就放心吧,你同學在我手底下干事,那是絕對虧待不了她的,不信你問我身邊的這幾個高管,我來新安煤礦之前,跟他們不熟悉,現在,我們都是了一個很好的團隊了,呵呵」新安煤礦的這個白宛靈一邊嬉笑著,一邊就拿起杯子踫了下王偉。

「白總,你這話我相信,這杯酒我干了,我代大恆謝謝你了,呵呵「王偉听完這個白宛靈的話,趕緊就一口悶了下去,頓時整個身子一陣子舒服。王偉覺得自己現在是漸漸適應了酒精元素,這時不時的來一點小酒,自己的感覺會更好。

看著王偉敬完了白宛靈,朱恆一時間就心熱了,他覺得王偉是為自己的事情和白總喝了一個,于是安奈不住心頭的激動,立刻就端起杯子,對著白總來了一大堆的恭維話,隨後踫了下杯子,直接喝了下去。

王偉一看朱恆這個架勢,心里面樂了,自己和大恆畢竟是大學同學,現在把這個家伙拉近了自己的陣營,能給白總那邊敬幾杯小酒,自己這後面就可以少喝幾杯了,這樣一想,王偉能不樂嗎?

王偉樂了,白總可就有些尷尬了,這個朱恆是自己的員工,現在計劃局來了客人,這個家伙不一致對外,竟然被王偉拉了過去,給自己先來這麼一大杯,真的是沒一點敵我觀念。

「這個,我今晚還有個會,少喝一點,少喝一點白總一邊說著話,一邊就把酒杯在嘴邊抿了一小下。

朱恆一看白總這個樣子,臉上有點掛不住了,他還以為領導是看不起自己,于是立刻就灰頭灰臉的坐了下來,不再說什麼話。

王偉看到這個情景,心里面還真是有喜有憂,喜的是朱恆不忘老同學,酒桌上幫自己對付白宛靈,憂的是朱恆這樣一搞,直接就得罪了白宛靈,自己剛才剛他說的那一堆好話,全都有作廢的可能。

朱恆這個動作剛進行完,白宛靈旁邊的那幾個老頭子臉上就有點不高興了,他們都是酒場上的老手了,當然知道目前這種場合下不能跟自己人來那麼一下子,今天王偉和劉長茜是新安煤礦的客人,要喝得沖著他們來勁。

這邊王偉為工作大喝灑,那邊唐萍為回到古堡區的新工作而傷情,現在連一個計劃局小小的職員周冰冰也要欺辱她。因為市里雖然沒有直接處理唐萍,但是取消了她的特派員身份,叫她從區里區級領導直接變成區計劃局的一名普通工作員,新的工作崗位定在計劃局里。

回到計劃局上班,唐萍跨上竄下報創衛成績的事情,在局里鬧得沸沸揚揚,所有人傳聞,唐萍將被徹底掃地出門,並且給局里寫得責任都由她一個人負責的保證書,否則將被公安機會處理等等,或者賠償一筆巨款,最夸張的人甚至說要賠幾百萬。

可就在謠言滿天飛的時候,唐萍卻大大方方回到計劃局里上班了。這可不是局請她回來復職的,而是唐萍主動來上班的。

回來上班的唐萍內心是有所安排的,胸有成竹。但是她表面的臉孔上擺出的卻是可憐兮兮的無奈,疲憊憔悴的神色讓人望之頓生憐憫。她聲音沉重淒楚地向徐大恆述說自己家庭困難,父親重病,自己自從來到計劃局之後賣力苦干這些人人皆知的事實,哀嘆自己幾乎是窮途末路了,命里注定在計劃局里發展就要就此打住。這真是命運不濟,不可扭轉。她走到這一步路已走絕,下一步是崖是井也得往下跳,如果局里真要她做賠償,只好賣掉家里那套房子子,賣房子還是小事,還背負了一個很臭的名聲,說了這麼多,唐萍希求徐科長看在來到計劃局一直死心踏地跟著她的情分上,能出面與吳津局長交涉,居中調節,不要至她于死地。說到此時潸然淚下。唐萍這樣的表情與表現也讓徐大恆差不多要陪她落淚,感覺她真是一個可憐的孩子。

經由徐大恆這一招,唐萍回到計劃局後的痛苦一傳十,十傳百,局里,包括局以外的人都知道了一個可憐的孩子叫唐萍。有了這些同情心,唐萍的表現似乎更加傷情,默然不語,因為誰也不敢出面幫她,講句公道話。

出了這檔子事,唐萍升職任創文組副組長的事情當然是擱置了,所以她還呆在以前所在貿易科的辦公室里。創衛的工作她之前是交出去的,創文創衛又沒有任何人安排她,徐大恆還有其它一些新的工作也沒敢安排給她做,于是她回到計劃局的第一天便閑了一整天。

唐萍殺回來了,自然引發眾人的猜度,但吳津和張子峰兩個陷害唐萍最深的人卻並不以為然,她們心知肚明,唐萍載入陷阱,神仙難救,這次主動回來不過是做做姿態而已。

上午的時候,周冰冰跑到唐萍辦公室,幫作關切地問︰「唐萍啊,你的事情怎麼樣了?」

唐萍苦笑︰「還能怎麼樣,等待處置唄

周冰冰長嘆︰「怎麼會這樣啊,唐萍,我可是幫你求了情,還請王偉替你說話,可實在是沒辦法

唐萍嘴上不語,心里冷笑。她想,這事情的始作俑還是你周冰冰麼。要不是周冰冰當初故作好人,暗地里下黑手,叫我專心投靠王偉,我唐萍也不可能得罪吳津

和張子峰這兩個最難纏的小人。

如今唐萍落入陷阱在劫難逃,周冰冰卻跑出來裝好人,真是婊子和牌坊都是一個人做了。

周冰冰見唐萍不吭聲,以為她在听,便諄諄道︰「唐萍啊,要不我給你個建議?」

「什麼建議?」唐萍反問。

周冰冰說︰「我勸你趕緊引咎辭職,千萬別等上頭的處理意見下來。如果現在走,那麼外面人都不知道,如果以後區政府還有其它什麼部門招,你還可以去試一試,要是你不走,讓你在計劃局得罪市經發局的這事情鬧大後,恐怕你還想走公務員之路在我們這城市都沒辦法了

這句話听著是幫唐萍考慮,可從周冰冰嘴里說出來,就令人不得不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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