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縣委書記香艷官路︰權色漩渦 23.堅決離婚02

作者 ︰ 小樹丫

[第6章第六卷進入仕途]

第233節堅決離婚02

「夏金英,我告訴你,到現在你還不知道我為什麼不願意和你在一起嗎?你胡說什麼?我們的事和任何人都沒有關系,是我們兩個人自己的原因。我給過你機會,我多次勸說我自己,看在我們二十幾年夫妻的份上,看在我們有四個孩子的份上,看在你當年和我一起在鄉下吃苦的份上,我要保存這個家的完整……可是,你一次又一次的讓我忍無可忍,現在,我要是再和你生活在一起,我怕自己哪天怎麼死的都不知道!」王義財強忍著憤怒說道。

「不,義財,你別這麼說,我也不是你說的那樣的人啊……」夏金英哭著說道,「我只是一時的沖動,我並沒有想過要傷害你,要你的命啊……沒有啊……我怎麼舍得呢,你是我的天,你是我的一切,沒有你,我怎麼活啊……我只是生氣,一下子就變得失去理智,你原諒我,好嗎,不要離開我,看在這麼多年夫妻的情分上,看在我們一起吃苦受累,終于有了今天的生活,也看在我們都快老了的份上,回家吧,義財……」夏金英哭得傷心欲絕的,她已經跪在了門口。

听著夏金英的這些話,王義財也忍不住流下了淚水……

往事一幕一幕浮現在眼前︰在農村種地的時候,雖然貧窮,雖然辛苦,可是夏金英卻是任勞任怨,里里外外一肩挑,讓王義財騰出了很多時間來看書和研究教學,最終才走出了那個小村莊;那時候,雖然她是個文盲,卻顯得通情達理,兩人的感情也是最和諧最幸福的時候,陸續生養了四個孩子……可是,進城後,隨著王義財的官越做越大,夏金英飛揚跋扈的性格就慢慢顯示出來了,她總覺得王義財是得益于她的舅舅,沒有她就沒有王義財的今天,她的功勞蓋過了天……這樣的私欲一旦膨脹起來,夏金英就從那個通情達理的文盲村婦變成了一個驕橫勢力的潑婦……王義財總是在忍,總想她當年的好,處處順著她,沒想到最終順出了這麼個結果……

「你走吧,我們再也不可能回到以前了。你要是願意,我淨身出戶,家里所有的東西歸你,孩子們也都大了,也歸你,我什麼也不要。你想好了,我們就協議離婚。如果你不同意,我就起訴到法院,讓法院來判決,只要分居半年,法院就會判決我們離婚……」王義財仰著頭說,任憑淚水流過臉龐,滑入嘴里,瑟瑟的苦味流入心底。

雖然眼前這個女人讓他恐懼,讓他厭惡,可是真要結束這段感情,離開四個孩子,離開那個共同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家,他心底里還是有不舍,有傷痛。畢竟任何一段感情的結束,都不是那麼容易的。

「不……義財,不要這樣對我,我們可是結發夫妻啊,義財,你不能這麼狠心啊……」夏金英听到王義財要和她離婚的話,整個人都癱軟了,趴坐在門口,絕望而又傷心地哭著。

隔壁的鄰居早就在打開門看著她,都搖頭嘆息。可憐的女人啊,以男人為天,可是天總有垮塌的那一天,這個天垮了,似乎女人的世界末日到來了。

此時,一直躲在角落里的萬春秀也唏噓不已。雖然,她無數次想過要王義財離婚,最好是越早越好,這樣她就能早點真正擁有完整的他,實現她心里的渴望。

可是,剛才听到夏金英的哭聲,听到她的訴說,作為女人,她還是不免起了惻隱之心。

夏金英的每字每句,都是血淚的懺悔和傾訴,看得出,她是多麼在乎王義財,在乎這個家,她內心的脆弱和不安,她的絕望和無助,都深深地感染了她……

當年她自己離婚的時候,雖然不是人到中年,雖然沒有孩子的拖累,雖然是自己主動選擇要離婚的,可是,那種分離的心痛的感覺如今都還縈繞在心頭。家,對于女人來說,就是安全的保障,幸福的所在,而支撐這個家的男人,就是女人全部的精神寄托和希望所在。沒有了男人,沒有了家,女人就是擁有再多的錢,住著再大的房子,心靈都是空虛的,是無助的,是不安的,她的靈魂是游離的……

她能體會到此刻夏金英心痛的感覺,不知不覺,她的淚也滑出了眼眶……

和王義財在一起這麼久,她每次都感覺到了幸福,感覺到了滿足,不僅僅是身體上的,更是心理上的,她曾經是那麼狂熱地希望早點擁有他,希望這個老虎婆能早一日離開王義財的生活。

可是今天,看到癱軟在門口痛哭的夏金英,她第一次覺得自己做的事情有點罪惡,第一次覺得她的幸福是建立在夏金英的痛苦之上的,她的心里出現了從未有過的心酸和苦澀……

王義財再也不想看到這個女人了,他決絕地把門給關上了。

夏金英在門口哭了許久,或許是淚都哭干了,或許是身疲力竭了,她搖搖晃晃地爬了起來,蹣跚著離開。

角落里的萬春秀,看到路燈下夏金英的影子,拖得很長很長,原本肥胖的身子,似乎也顯得那麼孤獨、瘦弱和單薄……

形單影只的概念,或許就是如此吧!

萬春秀模了模臉頰上的淚,拭了拭鼻尖上的汗,提著保溫飯盒,走到了門前,打開門,走進了王義財的小家。

看到萬春秀這個時候進來,王義財心里松了一口氣,還好,今天來得晚,不然踫上那個惡婆,又有一場好戲要上演。

「哥,喝點湯……」萬春秀說道。

「好……」王義財答應著,等著萬春秀端著湯來喂他。可是許久卻沒有看到萬春秀來喂他,天天都是她喂他,他都已經習慣了由她喂了。

「怎麼了?」王義財看著坐在一邊有些憂傷情緒的萬春秀問道。

「沒什麼,有點累,哥,喝了湯,我們早點睡吧……」

「好……」王義財看著萬春秀,自己喝她遞過來的湯,心里覺得有些怪怪的,怎麼今天這個向來鮮活的女人突然有些小傷感的樣子呢?

半個月後,王義財在萬春秀的悉心照料下,傷基本上好了,但是胸前卻留下了一塊很大的疤痕,光著身子的時候,煞是難看。每次洗澡看到這塊疤痕,王義財的心里就如刀割般難受,也就更堅定了他要離婚的念頭。

這期間,夏金英打發了家里的老三和老四過來找他,希望通過孩子來挽回王義財的心,可是王義財去意已決,任何手段都無法把他拉回來。老三也已畢業,在余河二小教書。只有老四還在上高中,馬上面臨畢業。孩子們都大了,對他這個做爸爸的也沒有太多的留戀。只要王義財能繼續供養孩子讀書,讓老四順利完成學業,他這個做父親的任務也就完成了。于是,王義財擬了一份離婚協議書,把所有的家產都留給夏金英,淨身出戶,另外再每月提供四百元的生活費供養孩子,直到老四大學畢業。

夏金英知道,王義財的心已經死了,就算她不願意,現在不簽離婚協議,王義財一定會通過到法院起訴,達到離婚的目的。那樣的話,她就更吃虧了,按照法律規定的,夫妻財產各人一半,王義財完全可以不把這些財產給她,可是現在他願意淨身出戶,還願意提供孩子的生活費,在情理上來說,已經是仁至義盡了,她似乎不能再苛求他什麼。因為這件事情,她本身也有過錯,是她一手把王義財推出了家門,導致了他們的婚姻解體。她現在就是悔青了腸子,也無事無補。于是,夏金英思前想後,最終選擇了好聚好散,放他一條生路,也解月兌自己。她在離婚協議書上簽了字,他們二十四年的婚姻宣告解體。從此,這個家里沒有了王義財,沒有了頂梁柱,她沒有了驕傲,沒有了資本,再也不是書記夫人,再也沒有了往日的風光無限。她,褪去了所有的光環,回歸了她的本來面目,一位文盲家庭主婦。

直到王義財和夏金英完全辦理了離婚手續後,周錫煌才知道他們倆離婚的事情。

對于這樣的一個結果,周錫煌並不感到意外,因為早前的跡象其實已經很明顯,夏金英和王義財的距離越來越大。周錫煌也旁敲側擊地和王義財談過,但是他自己也知道,有些事情是可以挽回的,有些事情卻是無法挽回的。在王義財和夏金英離婚的這件事上,也不能全怪罪王義財,夏金英的性格脾氣,確實是讓人難以接受,有時候太不給男人面子,讓人下不了台,這點哪個男人也受不了。一個女人,在外要給足男人面子,在家男人才會給足女人疼愛,這些都是相互的,可是夏金英卻是一點也不懂得經營婚姻之道,專橫跋扈的性格,又是文盲一個,王義財棄她而去,只是早晚的事。

所以,對于這件事,周錫煌沒有發表任何看法,更沒有電話給王義財進行批評和指責,一切就這樣平靜地過去了。只是夏家從此失去了一個有地位的好女婿。

朱大雲還是會因為稿子的事情,經常跑到省報去攻關,為此也要經常去找周錫煌。

因為舅舅已經和舅媽離婚了,似乎他和周錫煌之間的關系就已經斷了,沒有任何關聯了。朱大雲為這個苦惱了好久,沒有周錫煌的提攜,上省報還真是一件難辦的事兒啊。無論如何,他都還要去試試,看看周錫煌會不會念在以前的舊情上,幫幫他。

暑假里,朱大雲帶了一些土特產,來到了省報。他專門去拜訪周錫煌,以前都是和舅舅一起來,這次是自己一個人來,他心里還是有些忐忑,怕被周錫煌趕出了家門。

來到門口,朱大雲鼓起勇氣敲響了周錫煌的家門。

不一會兒,周錫煌就開了門,看到朱大雲,他笑了笑,說︰「大雲來啦,來,進來進來!」

朱大雲提著幾大袋子東西,走進了屋里。然後叫了聲︰「舅公!」

「好,大雲,坐坐坐!」周錫煌依舊很熱情地說,「最近又寫了什麼好稿子啊?」

朱大雲看著周錫煌的表情,心里好生奇怪,難道他不知道舅舅和舅媽離婚的消息麼?怎麼這個態度好像一點兒也沒變呢?

「寫了幾篇,拿過來給舅公看看。」朱大雲說道,然後從包里拿出了幾篇稿子交給周錫煌。

周錫煌看了看,說︰「還不錯,這幾篇評論還像那麼回事,慢慢來,好好寫,你會越來越好的!」

「謝謝舅公!」朱大雲說。

「大雲啊,你舅舅現在怎麼樣啊?」周錫煌突然問道。

朱大雲看著周錫煌的眼楮,不知道他要知道什麼?為什麼突然間這麼問。

「還,還好吧!」朱大雲囁嚅著。

「還好?那就好。」周錫煌說,「這男人啊,一旦離婚,仕途上是必然要受到影響的,我不知道義財會不會運氣比別人好一點,而不受到任何影響。」

原來他知道啊!朱大雲有些怯怯地看著他。

「對于他和小英的事情,我雖然作為長輩,也不能干涉什麼,畢竟這是他們自己的事情。再說,這件事,錯不全在義財,小英的責任也很大。我也批評過她,走到現在這一步,只能說兩人沒有緣分,誰也改變不了啊!」周錫煌感嘆地說道。

朱大雲不知道該說什麼,只陪著傻笑。

「大雲啊,你可別犯這樣的錯誤,」周錫煌看著他說,「雖說現在信奉男人家中紅旗不倒,家外彩旗飄飄,可是有幾個男人能真正擺正紅旗和彩旗的關系呢?我也是男人,也想過家外彩旗招展的生活,但是,我深知許多男人,一旦陷入彩旗中,總是不能自拔,最後葬送了自己的前途,也葬送了自己的家庭,得不償失啊!」

「是,舅公說得對,我會記在心里。」朱大雲說道。

「還有啊,你還年輕,將來的路還很長,我希望你把舅舅當做一面鏡子,他的優點你要多學習,他走的彎路你要引以為戒。」周錫煌說,「義財是個很聰明的人,能從鄉村教師走到今天這一步,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我給了他一些幫助,但是最主要的還是靠他自己的能力,他不僅聰明,而且能吃苦,會辦事,是個從政的好角色,只是在對待家庭方面,他沒有用心去經營,所以今後會為此而吃虧的。本來他還有幾年的好日子,現在提前到站了,可惜啊!」

「……」朱大雲想說什麼,卻又不是該怎麼說,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

「大雲啊,不論義財和小英怎麼樣了,我們的關系還是一樣的,我是你的舅公,歡迎你經常來家里坐,舅公能幫你的,還是會盡量幫的。」周錫煌最後說道。

「謝謝舅公!」朱大雲听到周錫煌說這句話,心里太感動了。

這或許就是人們說的宰相肚里能撐船吧?朱大雲想,出了這樣的事,他們之間的關系連接就已經斷了,他還能這樣來對我,真是個大度的人啊!看來之前自己的擔心都是多余的。

朱大雲心里對周錫煌的感激和尊敬更增進了一步。

杜秀青的弟弟杜華青高考成績失利,沒有發揮出最好的水平,分數沒有達到清華大學的錄取線,華青听了姐姐的意見,選擇了廣東的中山大學,這也是華青一直垂青的一所老校,而他的分數正好達到了中大的錄取線,華青選擇了計算機管理專業。

這是小小的杜家莊有史以來考得最好的一個孩子,給易金桂和杜雨生兩夫婦爭得了巨大的榮譽。雖然讀書的學費越來越貴了,但是杜雨生夫婦卻是每天樂得合不攏嘴,兒子有出息,他們就是當牛做馬也願意,積攢了一輩子的錢,全部花出去,也心甘情願。他們家的兩個孩子都有出息,這在小小的杜家莊也是獨一無二的家庭。

其實,華青上大學的學費,杜秀青早就想好了,她要來負責弟弟在大學的費用,減輕父母的負擔,這也是她作為姐姐的一份責任。

華青上學的前一天,杜秀青請假回到了家里。她要親自送弟弟去上學,去看看她自己理想中的大學,這輩子沒有上過大學,是秀青最大的遺憾。她似乎把自己的這點遺憾寄托在弟弟身上,所以借著這個機會,她要親自到大學的校園里去走一走,看一看,了卻自己心中的一點念想。

中山大學里偌大的校園讓杜秀青無比神往,她以前覺得自己在師範的校園就挺大的了,沒想到中大的校園這麼大,這麼美,里面古木參天,南方的大榕樹也隨處可見。這樣的學府,才是真正讀書和做學問的地方。這輩子如果還有機會,她一定會選擇上大學,來這樣的學校好好浸潤四年,讓自己得到一個升華。但是,這一切都是美好的願望而已,所以她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弟弟身上。希望弟弟能在這樣的大學里好好學習,不辜負這四年的青春和大好的光陰。

轉眼間,秋去冬來,杜秀青結束了在省委青干班的學習,回到了平安鎮。

杜秀青去了才知道,自己是這期青干班中職務最小的學員。如果不是因為藕西村的典型作用,她這個小小的鎮黨委書記,一個正科級干部,是沒有資格進省委青干班的。去那兒學習的至少都是處級干部,還有很多是地市級干部。她在那兒是最年輕,處在最基層的一位女干部。

所以,這期青干班的學習,對杜秀青來說,應是她人生中的一個巨大收獲。具體會帶來什麼樣的變化,現在的杜秀青還沒有意識到。只是在那兒結實了很多朋友,積累了一些很好的人脈關系。在這期間,杜秀青遵照林宇的建議,把自己在平安鎮進行的改革做了一個總結,寫出了一點心得,經過林宇的指導和修改,發表在省報上。青干班的老師還把杜秀青在平安鎮的改革和這篇文章專門拿出來進行剖析,大力表揚了杜秀青的改革和總結。

這讓杜秀青心里很有點沾沾自喜,不過,她不敢表露出來。省委青干班的學員,個個都是有來頭的。她這點成績,在許多人面前,似乎也是不值得一提。

在青干班學習的時候,黃鐘明借著兩次在省城開會的機會,和杜秀青見了兩次面,解決了他們兩人的思念。是的,應該說是思念。對于秀青,黃鐘明的感覺遠遠不同于其他的女人,他似乎覺得,自己在心里真正的愛上了這個能干而又低調的年輕的鎮黨委書記。

當然,他心里也很清楚,年輕的杜秀青不可能一輩子都屬于他一個人,所以,他更得抓住自己在余河的時間,好好享受和秀青的激情歲月,不能辜負了上天對自己的垂青和厚愛。

這半年的工作馬明橋做得很仔細,大事也都通過電話和杜秀青進行聯系溝通,基本實現了杜秀青之前所定的目標。

回到平安鎮,吳永進很快就來到鎮里,向杜秀青匯報了藕西村工作的進展,以及他自己所經營的眼鏡廠的情況。

吳永進告訴她,村里利用吳俊明申請下來的專項資金,家家戶戶安裝了自來水和太陽能,現在過得和城里人一樣,冬天都可以洗熱水澡了。

村里的小學也已經選好地址,開始動工建設了,預計一年後就可以投入使用。

他的眼鏡廠也有了很大的起色,因為信江市電力公司把他的廠作為了定點采購單位,他的收益就穩定多了,後來吳書明給了他一些訂單,他的小廠就有了兩個固定的大客戶,再加上他自己開拓了一些銷路,所以眼鏡廠的生產是供不應求,他準備再購進一條眼鏡生產線,擴大生產,爭取佔取更多的市場,實現小廠的穩步擴大。

杜秀青抽空到藕西村參觀了一下,發現整個村容村貌又有了很大的改觀。

家家戶戶自來水和太陽能,讓村里的老百姓也享受到了現代化生活的方便,實現了在農村過城里人的生活。吳永進的眼鏡廠解決了一部分村民的就業,如果能再擴大生產,效益越來越好,藕西村將有更多的人實現在家門口就業,這樣就減少了外出打工人員,村里又恢復了生機和活力。這才是真正的社會主義新農村。

很快就過年了,子安又長了一歲,已經在余河一小上學前班了,個子也長高了很多,變成了一個小小的男子漢了。

華青也從廣州回來了,半年不見,華青的變化很大,不愧是走出去了的孩子,他的身上已經找不到多少農村孩子的痕跡了,長得高高瘦瘦的,很帥,有些靦腆,更有幾分酷酷的感覺。但是看到姐姐,他卻是十分親熱的,只有姐姐,是華青最貼心的人。

杜秀青現在很少在杜家莊住了,一是工作忙,二是現在子安大了,不太喜歡在鄉下過夜,每次去了,都要急著趕回家去住,杜秀青也就順著子安,因為家里婆婆其實也希望子安回家,不要留在鄉下。方賀蘭一天不見子安,就魂不守舍的。子安,就是她的命根子。

過年後,很快就到了換屆選舉的時間,杜秀青沒有想到,她自己的機會果真如黃鐘明說的那樣,再一次來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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