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縣委書記香艷官路︰權色漩渦 106.權傾一方106

作者 ︰ 小樹丫

[第7章第七卷權傾一方]

第400節權傾一方106

蔣三發覺得自己真是大意了,太大意了。千萬不能讓這個小女人來掘了自己的墳墓啊!當年那個活土匪都沒能奈何得了他,如果栽倒在這個小女人手上,那他就太沒有面子了!他是定然不能認輸的!

他看著桌上的電話,想了想,還是喊了聲了「小劉」。

小劉應聲而到,「老板,有何吩咐?」

「你打電話讓何平現在過來一趟。」蔣三發說,看也沒看小劉一眼。

「是。」小劉得令而去。

沒過十分鐘,何平已經到了蔣三發的辦公室。

「老板……」何平走了進來,心情還是有些忐忑。

蔣三發一般在辦公室召見他,只有兩種情況,一種是,好事,與他分享,但是這種情況不多;另一種是,訓斥他,讓他吃子彈,這種情況很多。

何平一進來看到蔣三發那陰著的臉,就知道今天一準得吃子彈,心里就有些忐忑不安了。

「坐!」蔣三發看都沒看何平,依舊蹙著雙眉,攏著雙手緊盯著桌面上那面插在日歷座上的國旗和黨旗。

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領導干部的辦公桌上就放上了這麼一尊東西。

一個豪華的台歷座,上面放著台歷,插著一兩支筆,最醒目的就是這兩面紅色的旗幟。

蔣三發緊盯著這兩面旗幟,腦海里卻在迅速地運轉著。

何平看蔣三發的目光一直在那兩面旗幟上,也忍不住往那兒看了看,可是,他沒看出什麼不一樣啊!

年前新換的,紅得鮮艷,紅得耀眼。

何平的桌子上也擺著這樣的旗幟。似乎每天進辦公室的門,第一件事兒就是對黨旗和國旗行注目禮。

蔣三發看了很久,終于抬起頭,把目光轉移到了何平的臉上,那目光讓何平心里立馬就起了雞皮疙瘩,有點驟冷的感覺,太陰森了!

「王義財最近有什麼動靜?」蔣三發突然問道。

「他,他去了杜書記的辦公室……」何平有些結結巴巴地說道。

「然後呢?」蔣三發的身子往前靠了靠,目光緊緊地盯著何平的臉。

「然後……?」何平一臉的疑惑,沒有然後啊,他們似乎沒有再聯系,再說,杜書記已經出差去了。

「王義財最近幾天呢?干什麼了?」

「上班,回家,似乎沒干什麼,和平常一樣……」何平說。

他也一直在關注王義財的動向。

「當年和你和他搭檔,在四青鄉征地款風波過程中,他掌握了哪些東西?」蔣三發依舊盯著何平問。

「他找過當時的四青鄉街道辦主任沈貴,具體調查了什麼,沈貴最清楚!」何平如夢初醒般說。

「去找沈貴,一定要快!讓他把當初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你,有消息,第一時間向我匯報!」蔣三發下令道。

「好,老板,我這就去……」何平巴不得立刻離開這個活閻王,他的每一句話,每一個眼神,似乎都要把他殺死,太他媽難受了!

何平走到外面,感覺自己的全身都汗涔涔的。

這春寒料峭的,他居然在寒冷中驚出了一身的冷汗。

邊往下走的時候,何平也邊在想,王義財當年調查過沈貴,但是最後這件事兒也就不了了之,難道現在還要重新翻出這本爛賬來?

他回到辦公室之後,想立刻打電話給四青鄉的街道辦主任嚴龍寶,讓他叫沈貴過來一趟,可是,轉念一想,還是不行,這件事兒得自己親自去找,越少人知道越好。

于是,他翻出以前的電話簿,打給了沈貴。無奈,沈貴的電話卻已經停機了,早就不是這個號碼。

不得已,何平還是打電話給嚴龍寶。

嚴龍寶接到何平的電話,是十二分的驚喜,這個人可不是輕易會打電話給他的。

「何書記,您好您好!我是盼星星盼月亮盼到東方出太陽啊,看到何書記的電話,我這心里心里激動得哇哇的亂抖!」嚴龍寶笑著說。

「你抖什麼?我問你,沈貴的電話是多少?」何平直接問道。

「這……您找沈貴有事兒?」嚴龍寶不知道天高地厚地問道。

「少廢話,告訴我他的電話就行了!」何平強壓著心里的火氣說。

「是,是,是……」嚴龍寶立刻拿出新的電話登記表,給何平報了沈貴的新號碼。

嚴龍寶還想多和何平拍幾句馬屁,沒想到剛說完,何平就把電話掛了。

听著電話里嘟嘟嘟的忙音,嚴龍寶心里好一陣罵娘︰操,發的哪門子火啊?老子得罪你了嗎?再說,找沈貴有個什麼鳥事?!

縣政府大樓里,蔣三發把何平打發走了以後,心里卻依舊還在想著這些事情,還是很不得勁兒。

正在他氣兒還沒有捋順的檔口,卻見華明立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

看到他,蔣三發的心里就更窩火了,這小子,是干什麼都干不好。連一個廢物丁志華,都沒有收拾妥帖,還讓丁志華給躲過去了,想想蔣三發這心里都不解恨。

「姐……夫……」華明立走進來就笑嘻嘻地叫道,只是他那個「夫」還沒叫出口,蔣三發的臉就黑得像包公了,對著他是怒目而視。

華明立立馬收住嘴里的話,改口道︰「老板……」

「有什麼事兒?這個時候你不在工地上守著,來我這兒干什麼?我不是跟你說過,沒事兒別往我這里走嗎?」蔣三發沒好氣地說道。

「老,老板,……」華明立一看蔣三發這樣,就有些英雄氣短,平時很是伶俐的口齒也變得結巴起來了,「是有事兒,有事兒才來的……」

「有什麼事兒?」蔣三發黑著臉說。

他一來,不是要錢,就是要項目,除了這兩樣,沒別的。蔣三發真是煩透了這個不爭氣的東西。不是看在燕子的份兒上,他真懶得理這個敗家子兒。

「老板……我姐她走的時候,為什麼沒通知我一聲,我也好去送送她啊!」華明立委屈地說,姐姐就這麼不聲不響地走了,連他這個做弟弟的都不知道,這讓華明立一下子好像失去了重心一樣,很沒有安全感。

姐姐在這兒的時候,他還有人撐腰,有個依靠,因為眼前的閻王爺還是很听他姐姐的話的,可是現在姐姐出國了,他真怕蔣三發會一下子就踢了他,再也不理他了。

「你操什麼心啊,該你做的事情你做好就行了!」蔣三發說,「你姐姐前幾天不是跟你交代了嗎,讓你好好做事兒,別總是在外面混日子。」

「是,我是按姐姐說的做啊!可是,姐姐怎麼沒跟我說她昨天走啊,再說,我還沒有看到虎子呢!」華明立很委屈地說道。

「你給我住嘴!」蔣三發啪的一下站了起來,怒不可遏地看著華明立。

華明立被嚇呆了,他立刻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虎子是絕對不能提的,不能提的!

華明立站在那兒,有些瑟瑟發抖。

「滾!」蔣三發走到窗戶邊,背對著華明立大聲吼道。這個**,簡直是沒有大腦,什麼事兒都亂說。真想一下掐死這個腦殘的東西!

「老板……我有事兒……」華明立轉動了一子,看著蔣三發那矮矮的背影說。

今天來這兒,正事兒還沒說呢?怎麼能滾!說完再滾也不遲啊!

「說!」蔣三發雙手抱在胸前,臉依舊朝著窗戶外面問道。

「這個,余河電影院的工程已經做了一段時間了,可是,可是我這工程款已經透支了,想先支點錢……」華明立猶豫著,還是說了出來,那一臉很是為難的表情,讓他原本年輕的臉上,也折出了幾道褶子。

「你就知道要錢!」蔣三發呼的一下轉過身來,眼楮瞪著華明立,「同樣的工程,別人都干得好好的,按合同時間付款,怎麼到了你這兒就總是要提前預支?啊?能不能做?你要是不能做立馬撒手,我讓別人干!」

華明立被蔣三發這一轉身的怒吼給嚇壞了!原本就有些蒼白的臉,立馬變得沒有血色了。

「不……我能做,我能做……我只是,只是想……」

「想什麼想……不能做就別做!」蔣三發沒等他把話說完,再次吼道。

「沒事兒,沒事兒……」華明立立馬擺著手,身體在往門口退去,「我先走了,先走了……」

邊說著,華明立就邊退了出去。

小劉在外面听到蔣三發的吼聲,撇了撇嘴,看到華明立出來,他對著華明立笑了笑,看著華明立那麼落荒而逃,小劉也搖了搖頭,說︰真是愚蠢的家伙,這個時候過來,就是自討沒趣,往槍口上撞!」

連小劉也覺得奇怪,今天老板是怎麼了?怎麼變得這麼惱怒不堪呢?究竟是哪兒不對?難道真是王義財的事兒?不應該啊?老板也不是一天在官場,這樣的事情,對于他來說,要解決還不是易如反掌。可是,他為什麼這麼生氣?

華明立走後,蔣三發坐回了椅子上,胸口卻依舊堵得慌。

其實連他自己也想不明白,今天為什麼會這麼不得勁兒?剛才華明立提到虎子,讓他內心的傷痛又一次被揭開了。

在機場,孩子叫他舅舅,他就是那麼的心痛心酸加心碎。現在兒子真的已經到了異國他鄉了,他連這一聲「舅舅」也听不到了,想著想著心里就覺得空空如也,沒著沒落的。

以前燕子帶著孩子住在信江的時候,他每周都能見到孩子,從來沒這麼想過。雖然他很愛這個孩子,可是表面上,他是不會那麼兒女情長的。平時帶著孩子出去玩兒,孩子從來就是叫他叫舅舅,就是在家里,孩子也是叫舅舅。他雖然有時候心里會不舒服,但是為了孩子和燕子的安全,他還是堅持要這樣做。這麼長時間,他心里都已經習慣了。

可是,臨走前的晚上,他坐在孩子的床頭,細細地看著這個可愛的孩子。那鼻子,眼楮,還有那耳朵,都活月兌月兌的,和他是一個翻版。他心里疼啊,疼這個孩子疼在骨頭里,就是從來沒有听孩子叫過自己一聲爸爸……想想自己中年得子,這孩子又長得這麼可愛,他心里真是把這個寶貝疙瘩當祖宗一樣的疼著愛著供著養著啊……可是,這孩子卻無法在陽光下正正堂堂的叫他一聲爸爸!唉,這份心酸,也只有他自己能體會……

他用自己的手撫模著孩子的小手,那麼稚女敕的小手,軟綿綿的,細膩得就像水做的一樣……

「我的兒子,我兒子……」他在心里呼喚道。

孩子睡得那麼香甜,呼吸均勻,鼻翼一吸一合的,很是讓人心疼地緊。

「虎子,我的寶貝,寶貝……」蔣三發在心里喊道,「你就要離開爸爸了,可是你卻不知道眼前的舅舅就是你爸爸啊……」

蔣三發這樣想著,眼里就濕潤了。但願你快點長大,健健康康的長大吧,將來能有出息,不要像爸爸這樣,過得這麼憋屈,這麼心酸!兒子,只要你將來能明白爸爸的心就好了……

「哥……」不知道什麼時候,燕子從後面抱住了他,「哥,不早了,睡吧……」

「嗯……」蔣三發再次深情地看了看孩子,然後轉身抱起了燕子,往臥室走去。

「哥……」燕子在他的懷里呢喃著。

「我的燕兒……」他柔聲喊道,「今晚,再給哥洗個澡,好嗎?」

「嗯……」女人使勁兒點了點頭。

「好,我們一起洗!」蔣三發抱著女人,來到了浴室里。

把浴霸打開,里面立刻就暖融融的。

蔣三發為女人一件件褪去身上的衣服,女人的身體就像是一尊白玉般,慢慢完整地呈現在了他的眼前。

八年了,他們在一起,八年了!兒子都六歲了,時間過得真快啊!蔣三發心里感嘆道。只是眼前的女人,還是這麼嬌小這麼美麗這麼迷人……她的肌膚那麼潔白光滑,曲線是那麼分明,還有她胸前的那兩處豐滿,也依然挺立,並沒有因為哺乳而變得扁塌下去……他是那麼愛這兩處豐滿,愛到骨頭里啊……

他忍不住就湊上去,含住了那一粒葡萄,在嘴里用力地吮吸著……

「哦哦……哥,哥……」女人被他那麼一攪動,開始不停地申吟起來了。

「燕兒……我的燕兒……」他嘴里喊著,雙手開始在女人的身體上摩挲著。

這依舊柔女敕依舊年輕的身體,他不知道自己愛過多少次,模過多少回,只是每次都讓他愛不釋手……

他的手在她的兩處豐滿之處停留了,然後用十指和大拇指開始揉捻著她的葡萄粒,另一只手慢慢劃過她的花叢,探入了她的幽谷之地,那兒早就是一片澤國……

在他的下,女人顫抖著全身,嘴里的呼吸也越來越熱,越來越急促了,「哥,哥,快,給我,要我……」

「好,好,哥來了,來了……」他一個挺身,把女人架了起來,放在了腿上。女人的雙腿一分開,那片濕草地剛好頂在了他的寶杵上,他順勢一推,就進入了女人的體內……

「哦,哥……」女人全身都顫抖了起來。

「燕兒……燕兒……」他邊挺身著進攻,邊吻著她的唇喊著,「跟著哥哥,好嗎?」

「好,好……」

「真愛哥哥嗎……」

「愛,愛死了……哦,我的好哥哥……」女人已經有些難以自持了,緊緊地摟著他的身體。

「燕兒,今晚哥哥要拼勁全力來愛你,愛你啊!」他呼呼地喊道,身子卻依然在有力往上頂著,一次比一次猛烈,似乎每一次,都把女人送到了高處。

「啊……啊……哥,哥,用力,用力……我要死了,死了……」女人呢喃著,渾身都抖得厲害。

蔣三發知道,女人已經到了高潮了,他再努力一使勁兒,完全把女人送到了雲端。而他自己,卻依然堅挺著,沒有泄氣。

女人軟塌塌地趴在他的身上,牙齒咬著他的肩膀,然後慢慢的癱軟下去,最後就像是一只泄氣的皮球似的。

蔣三發被女人咬得一陣生疼,但是,他強忍著,讓女人就那麼發泄著她的感情。

「燕兒……」待女人癱軟下去後,他緊緊抱著她,猶如抱著一只軟軟的小貓。

等女人緩過勁兒來,他把女人抱到了花灑下面,兩人開始一起沐浴。

溫熱的水灑在身上,彼此都用沐浴露把對方的身體擦得滑膩膩的,這種溫熱的滑膩,似乎又把兩人的激情再次點燃了。

女人替他洗遍了全身,最後握著他的寶杵,在花灑下仔細地沖淋著。

那流水沖擊的刺激,讓他原本就沒有褪去的熱情再次像火一樣侵襲而來。他感覺渾身都滾燙得厲害,又填滿了腦海。

他毫不猶豫地把女人的身體反轉了,讓她背對著自己,然後拍了拍她翹著的豐滿的臀部,女人很溫順地撅起了,就那麼一瞬間,他的寶杵再次進入了女人的體內,而那雙手,卻緊緊地抓住女人的兩只小鹿……

「啊……」女人的申吟伴隨著電流一般的**喊了出來……

「寶貝兒,今晚讓哥好好愛你,好好愛你……」他邊喊著邊對著女人的縫隙發起猛烈的攻擊!

伴著熱水的洗滌,女人的身體更是滑如泥鰍,讓他欲罷不能。在一浪又一浪的高潮中,在他不斷的進攻中,女人貓著的身體不斷地顫抖著,嘴里不停地叫喊著︰「哥,哥……」

「哥來了,來了,來了……」他嘴里喊著,挺著身子,開始發起總攻似的,直到最後那一聲「來……了……」完全從喉嚨里噴射出去了,他才感覺自己也飛到了雲頂,同時把子彈都射進了女人的體內。

他終于勝利地完成了他的一次射擊,歷經兩次瞄準的射擊,終于瘋狂地掃射了出去!

也許是一直都站著,他感覺到有些疲乏了。

兩人都經歷了飄到雲端的美妙後,再緩緩墜落。身上的那股勁兒緩過去了,兩人再次站到花灑下面,任由熱水把全身都淋遍,溫熱的流水讓他們剛剛經歷過愛的洗禮的身體得到了徹底的釋放,通體的舒服至極啊!這種酣暢淋灕,只有全身心的釋放後才能真正感覺到。

兩人把對方都擦拭干淨後,蔣三發用浴巾包裹了女人,抱著她來到了床上。

女人如溫順的小貓,蜷縮在被窩里,那麼楚楚惹人憐愛。

「燕兒,八年了,跟著哥,後悔嗎?」蔣三發撫模這女人的發際,很溫情地說道。

「不後悔,哥,我願意永遠做你的女人,永遠……」她伏在他的胸口,幽幽地說。

「可是,燕子,哥沒有名分給你,現在你又要為了我們的兒子遠走異國他鄉,哥總覺得對不住你,真的……」蔣三發心里有些酸澀,他說的是實話。

「哥,只要有你,就有一切,我不在乎什麼名分,兒子是我們的,我會帶好他,你記得早點過來,和我們母子團聚,我在澳洲等著你,到那時候,你就完全是我的了……」

「好,我的燕兒,我永遠的小燕子,哥愛你,一輩子都愛你……」蔣三發抱著懷里的女人,很是動情地說道,「等著我,等著我,我會早日過去和你們團聚的,帶好我們的兒子,一定要帶好我們的兒子……」

「嗯,哥你放心……」女人的眼里又有了淚水。

這一夜,他們就這麼緊緊地擁在一起,一刻也沒有分開過。

或許是想著今日相聚再愛的遙遙無期,接近天亮的時候,蔣三發再次狠狠地愛了懷里的女人一次,似乎要把今後虧欠的,在這一夜提前透支……

…………

想著這分離前的一夜,蔣三發的心又碎了,身體在思念中也有了反應。

現在,此時此刻,他就是那麼想燕子,想兒子,想得什麼也干不了,想得難以自持……從來沒有這樣過!為了女人,為了孩子,而影響自己的情緒,這不是他的作風。可是,今天他就是這樣,心情莫名的就憂傷,莫名的就難受。

他不知道自己在擔心什麼?可是內心卻有種隱隱的恐懼。他答應過燕子,要早日過去和她們母子團聚,可是,什麼時候能過去?他又將怎樣過去?難道真要潛逃嗎?這樣的勝算有多少?萬一被截住或者是敗露了,那就前功盡棄了!現在一些外逃的官員被遣返的案例越來越多,況且他們去的是澳洲,不是美國……想到這里,他心里就好一陣害怕,害怕失去現在的一切,更害怕有朝一日鋌而走險後的敗露,那就再也見不到燕子和自己的寶貝兒子了……

啊!真他媽的,這是造什麼孽,要遭這樣的罪啊!他在心里罵道。

坊間都罵他們這些當官的,又貪又色,似乎有花不完的錢搞不完的女人……可是,要知道這些都是拿青春拿時間甚至是拿命換來的,有誰能隨隨便便登上領導崗位?哪個坐在主席台的,沒有一部血淚史?就是官二代,都他媽的一樣要承受各種各樣的壓力!只要哪天事情敗露,那麼等待他們的不是槍子兒就是牢獄……這樣的風險,需要多麼強大的內心才能承受得起啊!大家不要只看到賊吃肉,而沒有看到賊挨揍!偉人早就說過,這個世界上,從來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為什麼現在很多做官的都夜不能寐呢?每晚數著星星到天亮,其實,歸根結底,就是心里的糾結太多,不可告人的秘密太多,當得越久,承擔的壓力和風險也就越大!

今天王義財的事情更是讓蔣三發加重了這樣的擔心。他實在拿不準,小女人會從哪里下手來對付他,但是,他心里很清楚,一山不容二虎,小女人是不會輕易放過他的,就算是為了黃鐘明,她都不能對他善罷甘休!

他頹喪地陷入了那個綿軟的椅子里,整個身子都被吞沒了似的。

一整天,他都是這樣無精打采的,絲毫提不起干勁兒,什麼也不想做,什麼也做不了,腦袋里亂哄哄的。

華明立這個笨蛋加腦殘被他罵走了,蔣三發閉上眼楮,期望自己的內心能夠安靜下來。可是,一閉上眼楮,滿腦子里都是燕子和兒子的影子,攪得他更是心亂如麻。

他又站了起來,在房間里走動,似乎只有走動,他的心才能安靜一些。

突然,他放在桌子一角的私人手機響了起來。

他拿起來一看,沒有來電顯示。

他立刻按下接听鍵,女人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哥,我到了,到了澳洲的家里了!」

「燕子……」蔣三發的聲音立刻提高了八度,可就是一秒鐘的時間,他立刻又壓低了聲音,說︰「怎麼樣,一切順利吧?」

「很順利,哥,你快來吧,這邊太美了,我一下子就喜歡上了這兒!我們的家周圍全是綠樹掩映,這座小別墅太漂亮了!哥,你快來吧,我和虎子在這兒等你!」燕子的聲音似乎很興奮,絲毫沒有分別的痛苦。

「好,好,順利就好,喜歡就好。虎子呢,虎子喜歡嗎?」蔣三發追問道。

「喜歡,虎子正在草地上打滾呢,哈哈……」燕子的笑聲隔著千萬里傳來,卻依然是那麼爽朗那麼清晰。

好啊,只要她們母子喜歡就好!只要她們在那邊一切都順利就好!

蔣三發內心終于安定些了!原來他這一天心里沒著沒落的就是在擔心到了陌生國度的燕兒和兒子!

唉,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兒女情長了呢?蔣三發心里嘆氣道,看來真是老了!

放下手機,桌上的電話立刻又響了起來。

「老板,我找到沈貴了!」何平在電話里說道。

「嗯……」蔣三發從鼻子里發出了一聲,算是回應。

「他說他什麼都沒說,什麼都不知道……」何平說道。

「放屁!這樣的話你也相信?」蔣三發罵道。

「可是,可是他就是不承認,死都不承認啊!」何平很為難地說,「況且,現在他已經是個普通辦事員了,什麼也沒有了!」

「你告訴他,只有兩條路,一條路,說出真相,好好活著;一條路,不說,立刻消失!」蔣三發說完,立刻掛了電話。

可是這邊何平卻是听得心驚膽戰的。

又要讓沈貴消失?是不是太殘忍了?梁日發的陰魂還沒散呢,難道又要搭上一個沈貴?想想何平心里都顫抖得害怕,這蔣矮子也他媽太狠了吧!

不過,他轉念一想,要是不能從沈貴嘴里挖出王義財那兒的東西,還真是留下了巨大的隱患啊!看來,也就是自己有婦人之仁了。還是老板心狠手辣啊,該出手時就出手,在官場斗,不就是一個你死我活嗎?既然不想死,那就想盡辦法,好好活著。

何平掛了電話,又去找沈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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