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翹面對這楊妙玲站著,滿心焦急自然是不知道身後的情況的。
楊妙玲不急不忙的拍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塵︰「呀!剛剛被你一氣,我突然忘記了,怎麼辦我還是回去好好休息一晚了好好想想吧!就是不知道,這山間如此寒冷,連城受不受得了哦!」
連翹氣急,不知是計,她一把上前揪起楊妙玲的衣服逼問道︰「你說不說,你說不說?要是小城出什麼事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推搡間就見楊妙玲不知怎麼突然跌倒,額頭剛好踫到了那塊石頭上,連翹還沒反應過來就听得楊妙玲一聲嬌呼︰「表哥」
因著天色已晚,加上大家一天已經水米未進需要休息一下,林辰毅想著回別苑看看連城是不是已經回來了,如果還是沒回來的話!就回城召集人手了一起找。
林辰毅遠遠的看見連翹和楊妙玲在一起,剛想問下情況,就見連翹突然將楊妙玲摔到了石頭上,林辰毅連忙上前扶起楊妙玲,額頭撞到了石頭上,血液順著額頭流到了臉上楊妙玲的臉看上去有些猙獰。
楊妙玲伸手輕觸了下額頭,放在眼前一看,驚呼一聲︰「血流血了說罷順勢依偎在了林辰毅的肩上。
楊妙玲委屈的伏在林辰毅的肩上抽泣不止︰「嗚嗚表哥,妙玲知道連翹擔心連城的安全嗚本來妙玲是勸著連翹在別苑里等你們的消息的,可是拗不過連翹,她非要上山來找,妙玲攔著不讓,她竟然說是妙玲將連城藏起來了還動手打了妙玲。表哥,你是知道的,妙玲怎是那種歹毒之人妙玲好歹也是個姑娘家的,這臉要是破了相可怎麼辦絆哥,你可要為妙玲做主啊!嗚嗚」哼,她就知道那個丫頭經不起激,一下子就落入她的圈套了,這下子表哥該是討厭那個野丫頭了。
眼見楊妙玲將黑白顛倒了,連翹急忙辯解道︰「辰毅哥哥,不是這樣的,是她是她說她知道小城在哪」
話不待說完,便被林辰毅厲聲打斷︰「翹翹,別說了,我知道你心里著急,可是你也不能將連城的事怪罪在別人身上啊!將妙玲傷成這樣都還不知錯,有什麼事我們回去再說說完一個打橫,將楊妙玲抱起來快步朝別苑走去。
連翹氣急,卻根本無法解釋,只得快步跟了上去,她知道她只能從楊妙玲那里問到小城的行蹤了。
隱藏在林辰毅的懷中,楊妙玲露出一個得逞的微笑。
回到別苑,林辰毅命人下山去找大夫,並送信回林府調些人過來,一起上山尋人。林辰毅將楊妙玲放在床上。
隨即命人送了些熱水進來,輕輕的擦拭著她的傷口,溫柔的哄到︰「妙玲,不疼哦!放心吧!傷口不深,表哥府上有上好的生肌愈骨膏,用了定叫你一點疤痕都沒有他因著擔心連城的事,加之一回來就看見妙玲受傷了,心里不免有些急躁。
「翹翹也不是故意的,她只不過是心急了些,你也知道她將連城看得重,你就別怪她了,好不好?」他不想妙玲在爺爺面前告翹翹的狀,只能好言好語的勸解妙玲了。
翹翹,翹翹,每次都要提那個死丫頭,楊妙玲心里雖是恨得緊,但面上仍是沒有表露出來。她乖巧的點點頭,露出微笑︰「表哥放心吧!妙玲理解連翹的,怎會怪她呢!」
這時,焦急的連翹走了進來,她並不和林辰毅打招呼。只是一進門就厲聲問道︰「楊妙玲我家小城在哪里,你說是不說她可不願再等。
見連翹還是沒有悔改,林辰毅不免指責道︰「翹翹,你到底要無理取鬧到什麼時候,都說了不是妙玲做的,她也只是為你好而已真是不知道為什麼翹翹要一直針對妙玲。
楊妙玲躺在床上並不說話,只是楚楚可憐的望著林辰毅。
見林辰毅並不相信自己,連翹氣急︰「辰毅哥哥,你為什麼不相信我,楊妙玲並不是你看到的那個樣子,你信我好不好,她肯定是知道小城在哪里的,你幫我問她連翹此刻恨不得將楊妙玲那副假惺惺的面具給撕下來,可是為什麼辰毅哥哥就是不相信自己呢!
「夠了,翹翹,我是從小看著妙玲長大的,我知道她是什麼人,我的妹妹不是那種心腸歹毒的人,倒是你,今天有些失常了,我會召集更多的人來找連城的,你不許再誣賴妙玲了平時連翹就是大大咧咧的說些話也直來直往,他也知道她的心性是如此的,可是這種含血噴人的事她怎得也學會了。
林辰毅定定神出言道︰「這里你幫不上忙,你先回房吧!我已經從林府找人來了,也已經通知了連大夫,他們已經在上山的路上了,大家一定會找到連城的說罷,就叫丫鬟送連翹回房,並囑咐看好連翹,要不然以她的脾氣一定會自己去找連城的。
連翹眼見林辰毅並不信她,她知道她解釋再多也是無用的,她只是想不通為何林辰毅寧願相信楊妙玲也不相信自己,明明他應該是最了解自己的人啊!
「小城要是出什麼事,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的,要是小城出什麼事了,你一定會後悔今日的所作所為的,我連翹說到做到連翹表情木然,辨不出悲喜,也不知這話是說給誰听的,她只知道現在這種情況多說無益,她只能靠自己了。說完轉身和丫鬟回了房。
丫鬟依言將連翹送回了房間,待在房里守著她,不讓她亂來。
林辰毅只當她是說了氣話,並未搭話。只有楊妙玲乖巧的倚在床上,一臉輕松仿佛發生的所有事情都與自己無關,她在乎的只是在表哥面前維護好自己的美好形象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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