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互相扶著總算是到了小宅中,雲隱月知道這個時候不易叫醒師父,就算是叫醒了他,他也幫不上忙。
半響,一抹燈光亮起,雲隱月細長的手微微拿起銀針,開始在風輕歌身上慢慢施針起來,此時的風輕歌已經昏迷了,雲隱月總算是知道那天為什麼風輕歌會昏迷?
原來,這丫的對銀針有恐懼癥,居然,懼怕的昏迷起來,一個大男人會畏懼一個小小的銀針,說出去恐怕也沒有敢相信。
「丫頭,昨日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中年男子此刻一身素灰色的衣袍,坐在雲隱月自制的輪椅上,一臉微笑的看著雲隱月。
雲隱月眸光微微一閃,為自己倒上酒水,「倒是沒什麼,只是一朋友的哥哥,昨日,在附近突然毒發,所以徒兒把他弄到此處營救
素灰色袍子中年男子眸光微微一閃,略有點蒼白的唇微微抿著酒水,「呵呵,我倒是不知道,我這徒弟,也喜歡救人了
聞言,雲隱月臉色略有點尷尬,她細長的手微微端起茶杯,輕輕喝了口酒水,「師父哪里的話,不是您教導徒兒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嗎?」
「哈哈,哈哈素灰色衣袍男子連連大笑幾聲,「好,好,我的好徒兒真是會給自己找借口?」
後者,他話鋒一轉,「我這徒兒該不會喜歡上人家了吧?」
雲隱月臉色略有點紅潤?喜歡?她眸光微微一閃,這倒是說不上喜歡?
見,雲隱月不說話,素灰色衣袍中年男人以為自己說中了,他眸光微微一閃,本以為自己的兒子和這丫頭會有緣分?
萬萬沒有想到這丫頭早已經有了喜歡的之人。
「師父,說那麼多干什麼?今兒徒兒好好陪你暢飲一回雲隱月眸光微微一閃,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她對著素灰色衣袍的男人,笑道。
「好,好素灰色衣袍中年男人,連連說了兩個好字,他知道就算是說再多也是無用的,因為,這丫頭的脾氣不是一般 。
因為,一旦是她認準的事情,就算是天王老子也阻止不了。
終究還是沒有緣分。
風輕歌微微皺起眉頭,慢慢睜開眸子,修長的手微微撫著額頭,頭有點痛,回想起昨天的事情,他猛然坐起身子,再看看周圍陌生的環境。
他微微理理身上的衣袍,微微起身,伸了個懶腰,卻從窗口看見,雲隱月和一素灰色衣袍的人正在喝著茶水,聊著天,雲隱月一臉掛著微笑,顯然,這個男人很是哄雲隱月開心。
莫非,他們兩人是情侶?
這,風輕歌就不得而知了,風輕歌微微皺起眉頭,總是覺得那個素灰色的背影有點熟悉,卻又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
最近,這是怎麼了?
為什麼老是發現有熟悉的景象,卻又怎麼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
風輕歌微微搖了頭,算了,不想了,他微微動動身子,卻沒有想到自己居然可以走路了,沒有靠任何藥力,風輕歌心里別是一番滋味。
他知道,這一切都是雲隱月的功勞。
站起來,也是片刻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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