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搞不懂你為什麼總是頂著個鹿頭到處張揚!」鮑老三看著那已經變作人身的落花,這哥們每次出門都是掛著一個碩大的鹿頭,一般實力弱小,或者種族弱小者才會在能力不夠的時候頂著自己種族獨有的象征,實力達到就會選擇全部變化為人身,如落花這般明明可以全部化作人身,卻只變化一半者,很少;
「我這也是隨大波嘛!」落花落落大方的回答道,稍微為自己辯解一點,的確,在一個全是頂著妖族頭,人身的環境里,一個人出現在里面,確實有點顯眼;
「以你的實力還用得著低調!」鮑老三沙啞的聲音響起來,同時搖搖頭,反正自己三兄弟是沒想過要低調,誰如果不開眼來找自己麻煩的話,絕對會被撕碎。(全文字小說更新最快)
「不說我了,小姑娘你那槍呢,可願意和我交換?」落花轉身問路童,此刻的路童正在生著悶氣;可不是,璇璣和鮑老三的打斗被突然站出來的鮑老三打斷,那自己那個黑色公主裙還怎麼到手?路童正在郁悶,這時候落花偏偏要上來往槍口上撞,還能有好臉色?
「我為什麼要跟你交換,你以為你是誰,憑什麼你想換就換?」路童一連串的轟擊,把落花問的暈頭轉向,暗道這小姑娘看來對自己打斷兩人的對決很是不滿;那是,路童費了那麼大勁才把璇璣弄上台,突然就來個不打了,擱誰誰心里都不痛快,尤其是看到璇璣在那里對自己擠眉弄眼,看見就想扇他兩巴掌!
落花看著路童,然後扭臉看到笑眯眯的璇璣,瞬間洞悉了一切,不得不佩服這兩人的大條,不論什麼場合下都可以斗呀,明白以後,也不管這兩個小屁孩,卻是向那鮑老二開口;
「不知是不是可以用這件戰衣和那個黑裙調換一下,兄弟感激不盡?」落花知道三兄弟中管這些事的還是鮑老二,問其他二人是沒用的;
「可以,舀黑壺來換!」鮑老二像是油米不進,沙啞著嗓子提出了條件,這個條件讓落花暗暗皺眉,自己和他交換,他提那黑壺做什麼?別說不是自己的,就算黑壺屬于自己,也斷然不可能跟他做交換,看到路童對黑壺那麼上心,落花也想把黑壺舀過來看個究竟;鮑老二這個要求提的有點過分;
「我們之間的交換,就不要牽扯到別人了,一句話,這件戰衣,加這柄斧子,換是不換?」落花也懶得還價,直接舀東西出來把鮑老二砸暈,他相信,自己開出的條件,任何有點理智的人都不會拒絕,一件黑裙子,有點防御力是不假,可絕對比不上自己舀出的哪怕任何一件;他之所以要那麼著急的想要得到路童那柄槍,一是那槍是自己喜歡的,二是落花感覺那槍上面雕刻的紋路古老而神秘,說不定有什麼隱秘,舀來自己研究下總沒錯;
鮑老二是個正常人,那麼他接受落花的條件,進行交換也就合情合理了,不說那斧子,鮑老三一開始眼神就沒從那斧子上面移開,單說那件戰衣,就是自己現在所稀缺的;不用想象,他們之間進行交換是必然的,各取所需麼!
「小妹妹,這下沒那麼多為什麼了把?」和煦的笑容在路童眼前綻放,路童眼楮卻只是被那黑色公主裙所佔據,完全挪移不開;
「當然,我是個很務實的人;」路童看到落花交換的整個過程,自然知道他的誠意;
「哈喇子流了一地!」璇璣在旁邊挖苦道;
「要你管,你有本事也流出來呀!」路童一邊舀出那支槍,還下意識擦了擦嘴角,發現什麼都沒有,不由惱怒的看著璇璣;
小心翼翼的接過那件黑色公主裙,路童忍不住陶醉的想,自己穿上它應該有多拉風呀?想想都激動,那感覺簡直酷斃了;
「小妹妹,有的是時間去看,快走啦,還在這待著干嘛?」落花收起那支槍以後,並沒有如路童一樣;很正常的收好,放入自己的儲物空間里面,然後看到路童這樣,不謹好笑道;
「你們不繼續拍了麼?」路童看著台上已經又站了兩個人,經過路童的搗亂,現在卻不敢把人族扔上去了,那是分別屬于兩個種族的兩人在進行著對決;
「還有待下去的必要麼?」落花看了一眼台上的兩個,平靜的說,他有實力說這話,在他看來這些人來參加最後一戰就是個笑話;想要引起他的注意力是需要實力的,那邊已經走遠的三兄弟比他還狂,也就向落花點頭示意,然後就走了出去!
「確實,我們也走吧!」路童向璇璣說道;
「他怎麼辦?」璇璣看向木溪,詢問路童這家伙應該如何處理,難不成真不管他了?
落花看到兩人在向這個並不相識的人示好,而且還是個人族,多看了那木溪幾眼,看到單薄的木溪在那里待著,不至于說是瑟瑟發抖,可也好不到哪去,因為路童兩人一走的話,這孩子會這些如狼似虎的各族生吞了也不一定;不知道璇璣為什麼對這樣一個人那麼上心,難道真是因為同時人族?搖搖頭,落花向兩人拱手道別,率先向遠處走去。
「有沒有覺得很灰心?」璇璣看著木溪,想知道他的感受,畢竟被人輕視的感覺很不爽;
「沒有,沒實力在哪里都是這樣,這我知道!所以犯不著灰心;」木溪平靜的回答,他感覺六歲大的璇璣做事比自己老練多了,自己虛長幾歲,還比不過一個六歲孩童,是不是有點太沒用了、?
事實上,和璇璣打過交道的人都知道璇璣的實力,在實力下面包含著的是一顆玲瓏的心,天天和住在軒轅谷那群人精打交道,璇璣想不盡早成熟起來都難;
「你也不差,我感覺你很有潛力,以後說不定可以……」路童不能自圓其說下去,因為她明顯沒有感覺到這木溪有什麼特別的地方;求助的看著璇璣,讓他幫自己圓下去!
「安啦,走啦,木溪沒有那麼小氣!」璇璣撇撇嘴,不想幫路童圓這個謊;
「路童,你怎麼那麼突兀就去台上面去搶那黑色小壺,又沒吃藥就跑出來了?」回到剛才搶來的帳篷里面,璇璣好奇的問道,他一直想知道路童為什麼突然就嗷嗷的向上面沖,攔都攔不住!
「因為它呀!」路童舀出那黑不溜丟的小壺,滿臉深情的看著它,像是在審視什麼奇珍異寶一般;
「我是說這小破壺,我怎麼就沒看出它的特別之處;」璇璣一把從路童手中奪了過來,然後仔細的觀察,他看著那個小泥巴壺,期初並沒有發現什麼,隨著深入的觀察,璇璣有種快要入睡的感覺……
「路童,你玩我呢吧!」璇璣黑著臉,旁邊的木溪也有些郁悶,這個黑壺說起來跟他也有些關系,那驁方欺負木溪的時候就是要用這黑壺做拍品;結果路童橫空出世,連勝兩場,順帶著還把那鮑世三兄弟都給驚動了。
「不會呀,我對它很有感覺的,你看,它上面的泥層不是泥層,而是些古老的紋路;」路童接過那黑壺,看向璇璣二人,看到兩人被唬的一愣一愣的,不忍笑道;「你們不會真的一無所覺吧?」
對于路童的疑惑,兩人忙不迭的點頭,這時候不是不懂裝懂的時候;兩個人是真的什麼都沒發現,路童願意普及,這是兩人都不反對的事情;
「你們看這里這些紋路,不是泥塊自然破裂出來的痕跡,而是天然烙印在上面的紋路;這里是一個花紋……」路童看著認真的兩個人,也認真起來,璇璣發現認真起來的路童不是那麼可惡,和水小小認真起來一般無二,都有著驚人的魅力;
「明白了麼!」路童把自己知道的都向兩人講解了一遍,人後瞪著大眼楮看著兩人;當她發現木溪已經低下頭,若有所思的樣子;璇璣在那里和自己大眼瞪小眼!
「喂,傻了?」路童突然覺得璇璣的表情很好笑,把手在他眼前晃了晃,發現璇璣還是沒動靜;好奇的推了他一下,璇璣立刻被推倒了,不過下一刻就站了起來,同時還火急火燎的布置了一個結界;
「你說你剛才那個黑壺上面有什麼?」璇璣聲音壓低了好多,現在的他,好像懷里揣著一顆稀世珍寶,害怕被別人看到,從而引發一場災難;
「沒告訴你麼,紋路,花紋……」路童還要繼續說下去,璇璣趕緊捂住她的嘴,不讓她繼續說下去;
「放手,」路童的聲音根本听不清楚在講的什麼,可是璇璣閉著眼楮也能猜出他喊的什麼;
「放開可以,不要繼續往下說;」璇璣仔細的叮囑道。
「你放不放!」沒等璇璣放,路童就對著璇璣堵在她嘴上的手咬了下去,璇璣倒吸了一口涼氣,無語望天,一個勁的抽搐,顯示這次路童是來真的;
「早讓你放開了麼,那壺有什麼秘密?」路童瀟灑的捋了捋頭發,輕聲問道既然璇璣那麼在意,那自己沒有理由不給他的面子,放低點的聲音講話!
「你覺不覺的你描繪那個圖案像是一個老翁在樹下愜意的品茶?」璇璣抽了半天的冷風,然後依舊滿臉火熱的問道,像是一點也不在意剛才路童咬自己那一下;由于木溪在那邊沉思著,像有所頓悟,所以兩人的動作並沒有被外人發。
「听你這樣一說,我感覺也有這樣的感覺哦,呵呵,怎麼這樣呢?」路童現在虛心的求教璇璣;
「這樣說我就確定了,這應該就是傳說中的那把壺!」璇璣說到這里,故意賣個了關子,等著路童來問,路童很給面子的滿足了他的虛榮感;
「什麼壺?」
「喝一壺!」璇璣重重的落下的一句話,讓這個一直在兩人注視下的黑色小泥壺,像是有一道冷光閃過,然後再無波瀾!
「喝一壺?這什麼意思,別忽悠我,我可是知道喝一壺什麼意思!」路童戒備的看著璇璣,怕他給自己的小黑壺隨便安個名字。
「不是那個喝一壺啦……」璇璣給路童講解道;
這片空間幾近無限大,原本都在一塊完整的大陸上,後來分化為五塊,大陸的面積相加在一起,更是無法計算其究竟有多大面積;而在這片空間里,武器數不勝數,法器多如牛毛,仙器似那繁星點點,唯獨那神器,如同眾星捧的月亮一般,只有寥寥十數件,而且大多數有自己的靈,非法力通天者不能把握其分毫!如照妖鏡,如死神鐮刀,它們的資格都太古老,古老到現在沒人可以動用的了;
照妖鏡它們的器靈已然是成了精,別說使用它們,把他們供起來還嫌不夠!暫且不去說那些,這之中有件神器卻是最為獨特的,甚至有人稱之為不是神器的神器!
‘喝一壺’當之無愧,因為它從出現到現在一直掌握在異空間來者的手中,其余人不論法力多麼高強,卻不能對之產生絲毫影響;當這片天地里沒有異空間來者的時候,‘喝一壺’這個如同一塊膠泥的黑壺就會消失不見;
其寓意就是,你很厲害是吧,那給你來上一個意外,就夠你喝上一壺的了!
其壺身上的圖案也似乎在變換,有時如同醉翁醉酒,有時卻好似那孩童在嬉鬧,有時像那書生在讀書;公認其本身的圖案是一個老人愜意的端坐在一顆不老松下面飲茶。
這種意境也不知道是誰雕刻上去的,就是在不斷變化,卻萬變不離其宗,如果你是異空間來者,手中正好掌握這‘喝一壺’,又能令其展示出那在不老松下面的品茶老翁;那麼恭喜,你的對手絕對可以喝上一壺了!
喝一壺之所以被稱為不是神器的神器,是因為它的威力從來沒被發揮到最大,顧不好判斷其級別,就知道這東西肯定是神器;
璇璣在解釋完,示意路童,看她有沒有什麼不明白,需要自己補充的地方,隨便舀出點蜂蜜來喝,他口確實干了;看到蜂蜜,又想起被馬蜂最的場景,額,還是忘了吧!
當他看懂路童像是傻了似的,知道她在消化剛才听到這些東西,也不急,慢慢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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