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從那里飛過去了;」書畫里一指天空,那邊風和日麗,再沒有半分金色影子的,就連書畫里自己也不確定是不是真有一只金絲雀從自己頭頂那片天空飛過!
「原來是招惹女孩子的手段呀,我還以為真有金絲雀呢!」女子笑的花枝爛顫,以為書畫里提到那金絲雀只是一種和女孩子搭訕的方式,不過看到書畫里,她也樂得跟書畫里講話,起碼要比自己身後那三兄弟強多了;
「我並沒有說謊,剛才那里真的有一只金絲雀飛過!」書畫里見女子誤解自己,這樣解釋;但是他的解釋看在女子眼里,卻更加的好玩,這人真是,跟血無極打起來毫不含糊,現在卻面紅耳赤的跟自己爭論。♀
「大名鼎鼎的書畫里也有臉紅的時候嗎?真是難得,你讓血無極看到這幅模樣,令他情何以堪!」先前書畫里與血無極的戰斗,觀戰的人幾乎涵蓋了天靈書院所有的學生,女子能認出書畫里來,也屬正常!
「先前真的有一只金絲雀,我並沒有騙你,請問姑娘芳名;」書畫里現在進入了死胡同,不過還好,不算太呆,這時候才細細觀察了女子一番;
只見女子十六七歲的模樣,柔若無骨,縴縴細腰,一襲翠青色短裙把身體勾勒的恰到好處,嬌艷欲滴的臉龐能滴出水來,酥胸不大不小恰到好處,雙唇微厚,不似那種薄情之人,令人一看就能對其產生好感,願意結交。
「看在你還算不笨的份上,我就勉為其難的告訴你把,姐姐我叫竹影,後面那三個是我的小跟班,梅家三兄弟,你們三個快過來見見新朋友!」少女笑嘻嘻的說道,招呼那梅家三兄弟過來;
「梅海,梅亭,梅古!」面容陰狠的老大梅海,如和煦春風的老二梅亭,有些憂郁氣質的老三梅古,算是跟書畫里完成了見面,就是態度不算友好。
「在下書畫里,很高興認識你們!」書畫里的風度很好,誰也不會嫌朋友多;
雕像下面的景象有些有趣,蠻般配的一雙男女在那里談笑風生,旁邊有三個十七八歲的青年對那男子虎視眈眈,就是不敢打斷兩人之間的聊天!
「竹影,時候不早了,餓了把?我請你去吃飯!」梅海看兩人兩人越聊越投機,忍不住打斷他們,再聊下去可能三兄弟守護了那麼多年的花朵就跟著別人跑了。
「吃飯,現在是不是早了點?」竹影一怔,看著那有點偏離中天的太陽,疑惑的問道,現在應該在巳時還不到吧?
「不早了,我們也有點餓了!」梅亭和梅古急忙符合,能把這煩人的書畫里攆走最好,趕不走找借口也要趕走!
「哦,好吧,書畫里要不一起吧?」竹影向書畫里邀請道,三兄弟立馬緊張的盯著書畫里,像是在防賊一般,他們生怕書畫里不識好歹,順著這句話就跟自己過去。
「書畫里兄弟應該有事情,還是我們一起去吧!」梅亭接過話頭,書畫里要是一起過去,那自己三兄弟不是做了無用功嗎?如果不是之前書畫里和血無極的戰斗深入人心,或許梅家三兄弟就不會那麼客氣了!
「呵呵,還是你們一起去吧,我正好還有點事情要忙;下次吧,下次我請你們!」梅家三兄弟的不友好書畫里怎麼會感受不到,他自然不會跟過去湊那熱鬧。
「好呀,你有事先去忙吧,記得欠我一頓飯喲!」竹影眼楮眯成了一條縫,她對書畫里的感覺很好,能有些聯系總歸是好的;
「一定!」書畫里告別四人,獨自向前行去,和竹影的聊天讓他心情愉悅,如果不是旁邊有那三兄弟的話,可能就更加愉快了!
「你居然完好的回來了?」兩個影子從道旁的樹木里面竄出,感覺不可思議,在那三兄弟的護衛之下,很少有人跟竹影相談半日,而且還能完好無損的回來;
書畫里已經做好的戰斗的準備,定眼一看,來人卻是木溪和穆赫,不由放松下來!
「我說你們能不能別一驚一乍的,木溪你現在被冠以御風神行的稱號,怎麼還像穆赫的小跟班一樣,和他做這種勾當?」書畫里來的時候特意打听了一下,貌似御風神行長生的名頭很響亮呀。♀
「你別瞎說,我跟木溪是好兄弟,倒是你,居然去招惹那個女子,真是不簡單!」穆赫一把摟住木溪的肩膀,一副哥倆好的模樣,只是私下里卻壓榨木溪讓木溪以獨步天下的生生相息為他推拿按摩;看著剛才四人離去的背影,再看到書畫里,穆赫嘖嘖有聲!現在的穆赫長得英武不凡,不知道憑借這幅尊榮騙了多少小姑娘。
「你還沒達到御空的境界嗎?這樣可是被我們比下去了;對了你說竹影嗎,那個女子怎麼了,」書畫里看穆赫還處于鐵血境界,只差臨門一腳而已,卻遲遲不能突破;驚訝的問,論天賦穆赫可不低,怎麼就不能達到御空的境界?他也想知道那個女子有什麼傳聞,居然讓穆赫這幅模樣。
「那個女子很好,難惹的是那,那三兄弟守候多年的花朵,怎麼會讓別人染指?我們玄武是守護一族,所受到的詛咒遠比其他各族強烈,不過在木溪兄弟的幫助下,相信不日便可以突破鐵血之境!」穆赫感激的看向木溪,如果不是木溪,他要突破更是遙遙無期。
「我們是兄弟嘛,相互幫助是應該的;」木溪在熟悉的人面前顯得比較容易害羞,說話間手完全不知道往哪里放,完全不見御風神行的氣質!
「說起來我也要感謝木溪兄弟,一睡九年,若無你相助,我現在可能還在沉睡中;」書畫里感慨道,木溪從一個小山村出來,在偌大的天靈書院里面混的這番榮譽,絕非浪得虛名;對那三兄弟的傳聞付之一笑,他又沒想跟竹影怎麼樣,顯然是多慮了。
只是書畫里的感謝讓木溪更加緊張,臉都紅了起來!
「哈哈,你們也別在感謝來感謝去了,照我說就是要先去喝上一杯再說其他;不過老弟,不是哥說你,你這樣可不行,還是處把?哥今天幫你找個姑娘,摘掉這頂帽子!」穆赫風月場所見多了,見木溪這樣容易臉紅,就取笑他,木溪跟人戰斗的時候氣勢不弱,但是在這邊卻這樣不堪,讓穆赫覺得自己這老大當很失敗。
「穆哥你就別取笑我了!」木溪大羞,如果不是眼前站的是自己的至交好友,恐怕已經落荒而逃;
書畫里也在笑,笑的也很尷尬,不光木溪沒摘掉那頂帽子,連他書畫里同樣處在那個行列,現在的他說什麼都不是,總不能跟穆赫一起奚落木溪把?
「走走走,今天我們大醉一場,叫上南郭風,不過現在南郭風被他家那河東獅管的嚴,不知道還能不能出來!」穆赫完全沒有突破不了鐵血境的壓力,轉眼間就要去喝花酒。
三人漸漸遠去,那穆赫拉著兩個不情願的人,蕩笑還掛在臉上,看來今天的主題就是不醉不歸了;
距離天靈書院百萬方圓範圍三十萬里外面,一座小城,前幾天來了一位奇怪的客人;一個女人,臉上有迷霧遮擋讓人看不清面容,卻在青樓包場,引得那些老嫖客大為不滿,其中不乏行為過激者,找來幾個彪形大漢,要教訓那小娘皮一番。
結果卻讓人吃驚,那女子曼妙的身體未動,臉上迷霧未散,那些大漢卻如同中邪一般,自己摔了出去;人們才知道這次來了高人,不是自己能夠應付了得,只能祈禱她早日離去。
青樓的老鴇子才不管這些,因為那女子出手大方,雖然夜夜笙歌,但是人家給錢,甚至還有玄玉,包場也就由她;那玄玉被老鴇子珍而又重的收藏起來,像是怕別人發現一樣;
這天,一道金影從遠空飛來,速度快的讓人觸模不到它的身影,沒入到青樓里面,一個房間里面,那道金影速度放緩,落在地面,那是一只巴掌大的小麻雀,只是她的羽毛是那種生動的純金色;金色上面染上了一些幾乎可以忽略的紫色,顯然她是處于進化中。
剛一接觸到地面,兩個爪子變成了兩條腿,翅膀變成了手臂,那金色的麻雀轉眼之間變成了一個七八歲大的女童,只是女童此時氣鼓鼓的看著凌亂的房間,雜物到處都是,只有床邊還比較整潔;此刻一位女子正慵懶的躺在床上睡覺,不難看出她琳瑯的輪廓,真正意義上講玉體橫生!
小女童獨自惱怒一番,卻又有些心疼的看著那在床上躺著的女子,然後默默打掃起房間來;把凌亂的房間收拾一清,雜物堆在門前,喊來青樓的伙計,讓他們把那些東西清理干淨,現在整個青樓都在圍著這兩位女子轉,伙計自然利索的辦好一切;
「請問姑娘需要用餐嗎?」伙計獻媚似的詢問女童,有女乃便是娘這個道理在青樓里面更古未變,只要花的起錢,絕對將你服侍的舒舒服服。
「等下吧,姐姐還沒醒,等會叫你!」女童第一次開口說話,隨手丟了快低品玄玉給那伙計;機靈聰明的伙計讓女童大生好感,小費也就隨之奉上;
伙計看著手中的玄玉,笑的更加燦爛,這可足以抵得上自己一年工錢;那位姐姐出手更是大方,夜夜把整座青樓的姑娘都叫過去,卻只是飲酒,伙計搖搖頭,真搞不懂這些人是怎麼想的。
「有什麼事支會一聲,隨時為您服務!」伙計收了玄玉,自然要為人家做事;擺擺手,打發伙計離開,女童關上房門,一個聲音傳來;
「小金子,鬼鬼祟祟的一出去就是好幾天,干嘛去了?」天籟般的聲音響起,那女子還沒睜開眼,卻拷問女童!
「去了天靈書院一趟,他們正在商量怎麼對付你呢!」小金子見女子問話,老實回答,她跟那女子之間沒有秘密。
「一想你這小東西也是去了那里,有什麼好打探的,直接滅了就是!」女子好像很疲憊,到現在也沒睜開眼!
「可他們要用地心岩,烏金丹,寒冰玉對付你呀,姐姐你不能不防!」小金子急了,看女子不在意,緊張的說,她實在為女子捏把汗。
「無妨,我這般活著跟死了有什麼區別?早就厭倦了這一切,不如解月兌了好,只是有些擔心你!」女子依然沒有動靜,對自己生命的淡漠更是讓人憐惜;
「我命是姐姐救回來的,他們想殺姐姐就要從我的尸體上踏過去;」小金子見女子不在意,一向膽小的她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勇氣,居然說出這樣番話來!
「你這孩子,哎……我們家小金子不長大姐姐沒那麼容易死的。」女子仍然沒睜眼,這般慵懶的跟小金子說;
小金子思緒飄向了兩百年前,那時候小金子剛剛出世,正是嗷嗷待哺的時期,一株古老的桐樹上面,小金子的家坐落于此;每天父母早出晚歸,只求為他們的孩子尋求一頓飽餐。
這個孩子是他們一生的驕傲,小金子的父母是麻雀一族最底層的黑麻雀,差點就淪為肉族,但是他們的孩子卻天生神異;為那最為高貴的金絲雀,這個意外的驚喜讓小金子父母為之振奮,做父母的不就希望自己的子女可以過的好些嗎?現在老兩口也不用再為孩子的生存擔憂了。
為了讓孩子得到更好的環境,老兩口興沖沖的前去麻雀一族的族地尋求庇護;一位長老接待了他們,以前根本不敢想象,自己二人以前根本進不了那塊族地,現在破天荒的可以進去,而且還破格由一位長老接待,這讓老兩口更加感覺自己孩子的非凡!
把老兩口連帶著那個小東西迎進一座小黑屋,直到那扇門緩緩的關上,老兩口才意識到不好,自己來是為了尋求一點丹藥,供自己的女兒踏上修煉道路用,現在把自己關進小黑屋,是為什麼?
那位長老此時表情淡漠,看向老兩口的眼神更是不帶任何色彩;
「長老這是何意?」小麻雀的父親問道,他有些不好的預感。
「自然是為了這金絲雀,我如果將她培養長大,然後生吞,必定能讓我更近一步,月兌變成金絲雀!到時候,整個麻雀一族都是我的;」長老的眼神中有些瘋狂,為了得到金絲雀,長老已經不管不顧了!
「什麼?這是我的女兒,我不會讓你得逞的!」小麻雀的父親看著襁褓中的小金子,憤怒的說。
「哼,馬上就要死了,留下遺言也是枉然;」長老不希望出現意外,雖然來得時候他避開了所有人,卻還是怕夜長夢多!
「拼了,咱們兩個聯手,送孩子離開!」小麻雀的父親直接自爆本身,她的母親也是一樣,兩人沖向屋頂,雙雙自爆而去,小麻雀被母親自爆之前扔向屋頂,兩人把那屋頂炸開了一個洞;小麻雀從洞里逃出,盡管身體稚弱,但是金絲雀日行千萬里的速度並非平白得來;
小麻雀瞬間失去雙親,悲憤交加,不過仍然記得母親臨走前留給自己的遺言;
「孩子,爸爸媽媽將要離開你了,記住,有多遠走多遠!」這是雙親用生命換來的契機,她想要報仇卻有心無力!
那長老沒想到小麻雀的父母那麼決絕,居然頃刻間就選擇自爆來送自己的孩子離去,他知道這小東西肯定是一個禍害,可是讓他去追明顯追不到,金絲雀天生神異,就是剛出生不久的小雀速度都讓人望風莫及。
「爸爸媽媽,小雀不要變強大,只希望能留在你們身邊,你們回來吧!」不知飛了多久,小麻雀在翅膀都快要折斷的時候,才慢慢停下來,一邊哭著要雙親,一邊開始幻听起來;想著想著,從空中一頭掉了下來,小東西還在喊著爸爸媽媽。
「咦,金絲雀,看它的樣子是剛出生不久,真是完美的傀儡!」半響過後,一群青年人從這邊經過,看到掉在地上的小麻雀,將她撿起來,議論道!
「應該給我拿去煉藥才對,有了它,我的速度將無人能及;」一個人一把將小麻雀搶過去,這個是要將小麻雀拿去煉藥。
「不,它應該做戰寵!」
「還是給我把……」眾人紛紛討論這只金絲雀的歸屬,但是任誰都沒將她當成一個生命來看待,所講的種種用途真是匪夷所思。
最終大家商議完畢,還是煮了吃,這金絲雀給誰都會遭到反對,只有大家吃了才最公平;小麻雀渾身冰涼,眼看不支,卻根本沒人在意她的死活。
本來就是要吃的東西,死或者活又有什麼區別?
看著煮沸的水,那些人都笑嘻嘻的加入各種藥物,這樣才能讓金絲雀的功效發揮到最大,讓在場每個人的速度都提高三成左右!
一位少年抓住小麻雀,看也沒看,就往沸水里面扔去,一扔之下,小麻雀消失了;
「金絲雀呢?不會被你給獨吞了把?」看到到手的鴨子跑了,眾位青年都面色不善的盯著那將小麻雀扔向沸水里面的人。
「我沒有!」那人急忙否認,要是現在被群毆,那還了得!
「那去了哪里?」別人還是覺得他的嫌疑最大;
「可憐的小東西,怎麼落得這般田地?」一個女子出現在上空,看著手中的金絲雀,有些憐惜的說道;
「媽媽;」小麻雀緊閉著雙眼,只感覺渾身冰冷,突然被一只溫暖的手抓住,瞬間想到了媽媽的懷抱;聲音幾乎微不可聞,卻讓那女子心頭為之一震。
「將金絲雀放下!」看到凌空的女子,那些青年也都起身,把女子團團圍住,現在他們不光想要金絲雀還想要留著這位女子,雖然那女子薄霧遮面,但是看其火辣的身材,容貌料想不會差到哪去!
「是你們將她傷成這樣的?」女子的聲音很好听,撩動在場青年的心;
「是又怎麼樣?」一個人迫不及待的接了話茬,卻成了在世上的最後一句話,剩下的人連遺言都沒來得及留下。
「不怎麼樣!」女子嘆了口氣,一個眼神掃過去,那些青年身體直接爆炸,成為一灘灘爛;
「有我在,沒人能傷的了你,小可憐!」女子看著手心那瑟瑟發抖的小麻雀,一顆琉璃球大小的心髒出現在她的手中,向那小麻雀嘴里送去。
「媽媽;」小麻雀呢喃道,現在小家伙的體溫開始回升,她覺得只要在這個手心中,就無比的心安!
那些死去的青年們有一絲彩色受那女子牽引,來到她的近前,細細觀看一番,小麻雀身上也被女子看透,看到小麻雀的經歷,女子對手心中的這個小東西更加心疼。
「麻雀族,八宗,兩族!看來需要走一趟了;」女子自語道,她有種和小麻雀同病相連的感覺。
這一夜血流成河,這一夜怨氣沖天,這一夜飛刀宗,螞蟻族,血狼宗等八個宗派,兩個族群,全部遇難,無一人走月兌;最後,那名女子飛向已經成為一片廢墟的麻雀一族族地上空,這次她身邊卻跟著一只金絲雀,看著下面吐血的族長,女子依然平靜。
「我知道了,你是那鳳凰叮玲把?我們麻雀一族到底哪里得罪了你,你可以讓我死個明白嗎?你身邊還跟著我族幾千年難得一見的金絲雀呀!」麻雀族長哀嚎,麻雀一族可能從此一蹶不振,讓本來就式微的形勢更加不堪。
一道色彩從叮呤身上飄出,那是金絲雀的記憶;
「這是?」麻雀族長看到之前那一幕,他根本想不到自己的族人中會出現這樣的敗類。
「該誅呀,我麻雀一族就因為你的私欲完了!」麻雀族長仰天長嘆,一掌震死了那位陪伴在自己身邊的實權長老,卻于事無補,兩天之內發生的事不僅讓麻雀一族失去一只金絲雀,而且實力下降到更是無以復加!
「看在小麻雀的份上,還有你不太糊涂,留你一條生路!」叮呤沒有憐憫,誰會去憐憫小麻雀和她父母?如果不是自己,小麻雀已經成為了別人的盤中餐。
「哎,我實在沒想到會有這種事情發生!」麻雀族長虛弱的說道,形勢比人強,他也只有認了;
「做事之前就應該知道會有什麼後果!」叮呤說完欲走,卻被麻雀族長叫住。
「等一下,我不敢祈求什麼,但是能把金絲雀留給我們麻雀一族嗎?她在這里才會得到最好的培養,她可能是我們麻雀族最後的希望了!」麻雀族長看著叮呤,想要把金絲雀留下,畢竟麻雀一族的培養才能最好的可以讓金絲雀成長的利器;
叮呤看著小麻雀,讓她自己做決定,她不想強迫小麻雀做任何事。
「可是我想待著媽媽的身邊!」小麻雀想了想,認真的跟麻雀族長說;
「把這個拿去吧!」一卷金頁扔向叮呤,麻雀族長不再做無謂的勸服,金絲雀因此記恨上麻雀一族,這讓族長無力反駁!
「我不會讓她比人差!」叮呤收好金頁,向麻雀族長承諾。
「小麻雀,以後你叫我姐姐吧;」漸漸遠行的一人一雀在談論;
「姐姐?為什麼,我感覺你就像我的媽媽呀?」小麻雀好奇的問道,她覺得眼前這位女子就跟自己的母親一樣溫暖!
「因為我喜歡做你姐姐!」叮呤怔住,她沒想到小麻雀會這樣問。
「哦,姐姐就姐姐吧,你以後就是我的姐姐了;」小麻雀沒有反駁叮呤的意見,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真乖,你還沒名字吧?以後叫小金子好不好?」叮呤拍拍小麻雀的腦袋,贊揚她。
「好,我以後就叫小金子!」小麻雀像是忘卻了之前的痛苦,飛向前方;
「你慢點飛,等等我!」叮呤追逐著小金子!
小金子從思緒中回過神來,眼淚不知不覺掉了下來,看著躺在床上的叮呤,這個女子同樣有屬于她的痛苦,在那一直不敢觸踫的角落。
「姐姐嗎,可我一直當你是我的媽媽呢!」小金子心下悄悄做了決定!一副八歲女童大的小金子都接近兩百歲了,心智自然早就成熟;
每個人的心里都有一座城,城里住著疼!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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