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一日至十月五日,劍玄這五天要外出,無法去給各位大大、好友問安,也沒法及時送票、訂閱、回賞支持!汗吶!
劍玄回來後,定當彌補這幾天的遺憾!懇請親們、大大們、好友們的諒解!劍玄在此提前把七天的祝福奉上︰
一天壓力減半!二天快樂加倍!三天精神百倍!四天輕松常備!五天吃吃睡睡!六天萬事俱備!七天幸福翻倍!
劍玄再一次拜謝好友們、大大們的支持!願身體健康!開心溫馨!美滿團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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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時在南山賓館後院門開出了公堯和天妮駕駛的那台皮頂蓬寶馬轎跑車後,一個面色蠟黃的棕皮膚家伙,從山谷南麓岩石棚下開出了一部越野摩托,右手握住剎車前後打量了一下,隨後加油徑直往東南小路上馳去。
這家伙一身花花碌碌的衫子加了條黑皮褲,頭上戴了頂墨綠色牛仔皮制禮帽,將帽沿緊固綁帶扣在下巴上,一路飛馳來到了海邊淺灘後端的林蔭中。
放倒了摩托,拎著後箱里取出的一支釣魚竿兒和一罐誘餌,蹬著一雙棕黑色鹿皮長靴,緊趕慢趕地走到海灘,找了處礁崖下面石棚,然後一**坐了上去,架好魚竿上的尼龍魚線,嘆了口氣再吸氣並憋足了胸中長氣,用盡氣力甩足右臂一掄,長長魚線被前端拴著的鉛坨兒帶動著呈拋物線遠遠墜于十米開外的崖下海水中。
隨著他這一動作,礁崖後側噗嚕嚕溜下了一群矮小的身影。陀螺樣地旋著圈兒似的飄近他身側,礁崖另一端探入水中,此時響起了一陣馬達轟鳴,不一會兒一艘快艇劃起弧線從礁崖遮擋住的遠處海面兜了過來。
紅襯衫大肚腩光頭胖子,白種人,坐在艇後座位上,駕船的是一對兒高個子雙胞胎兄弟,轉眼間接近了棕皮膚正拉著架勢釣魚的家伙。
「老大!後面幾乎所有入海口和山谷通路都被封鎖了,只有兩個矮子還算勉強隱在西邊那座山包坑道里,其他的看來只能從這海域里繞過去了……里面的船可以動了麼?」花花綠綠衫子釣魚的家伙。抬起只手欠了欠墨綠皮禮帽。講出一串兒難懂的話語,聲音不大,但遠遠地傳達了意思給光頭白胖子。
「就怕里面有艦艇出現,夜里已經有巡邏跡象了……不能再等了。聯系過的兩艘戰艦只剩下一艘還有信號。我讓r-唐預備好了兩條小艇。從鷹岩下面可以接上他們,直接送上去就好,這對兒雙卵子帶他們接洽吧!」同樣難懂的話語。隨著快艇停在釣魚的身前,從艇後座上光頭白胖子嘴里冒出。
「可靠麼?不會又被什麼人破壞了吧?」釣魚的謹慎道。
「二十萬美金不能白花的!r-唐的兩個孩子已經在我們手里了,雖然是他求著給送出去的,但歐陸雖大,不也還在老頭兒眼皮底下麼?放心,這就開始吧!」光頭胖子抬腳邁下側舷,整條艇劇烈抖了下,艇上高個子雙胞胎趕忙穩住了艇身。
「他們盛得過來嗎,二十幾個吶?!」釣魚的看了看身後那群矮子疑惑道。
「他麼的都是些地鼠樣的家伙,估計鑽到艇底下掛著就可以堅持到鷹岩的!你在這兒繼續,半小時後,去賓館前台找我,那幫闊佬快到了,我先去分辨一下!」光頭白胖子揮了揮手,轉頭往鵝卵石海灘走去。
光頭白胖子是歐洲黑手幫遣派來大陸的地區頭目,臉色蠟黃、皮膚棕黑,身著花花綠綠衫子的漢子,是他的搭檔兼保鏢。
因為黑手幫最近要執行國際托拉斯集團老客戶緊急委托的特殊單子,已經在大陸安插了不少人手,光頭白胖子便是其中一路人馬的頭兒,他們提前隱伏于海濱城市要做的一系列任務中最重要的,便是按總部計劃在第一時間接應到美洲來客。
而這兩人也正是幾天前在通往西岸公路龍王塘路段瞄上陳風中尉的家伙,身手很好,而且一個比一個心黑,充當光頭白胖子保鏢的蠟黃臉色的家伙尤其心狠手辣。
這次來大陸,兩人配合的相當默契,為了一系列任務需要,他們不但躥騰了本地幫二當家的r-唐疏通出了港口沿岸的暗地私運渠道,還通過他聯絡上了倭人的一系黑幫。
沒想到這麼快就會有額外的收獲,光頭白胖子通過秘密渠道訊息,得知了倭人要盡快走一趟「活標」的急切需求。昨夜接洽上之後,很順利地達成了交易,倭人開出了兩百萬美元代價,運送一票各地搜羅的有「價值」女子,只要送抵東南領海與公海交集的海域即可等上遠洋巨輪,完成交易。
光頭白胖子收到定金,便組織了可以用上的本地幫力量,正打算分批安排布置在幾個交接點的人力時,竟又得到倭人追加的一百萬美元酬金,要求火急加上一個附帶任務,就著在走「活標」的渠道上,撤離匯集在海濱口岸邊緣地區的「勇士」們,必須完好地將他們「捎」出去!
面色蠟黃釣魚家伙看了看快艇上那對兒雙卵子,不知為什麼心里有點兒不安。
上次合作的過程,實在算不上成功,更談不上什麼愉快,不但毀損了一輛皮頂卡迪,還損失了一批收攏來的槍手,雖然算不上高手吧,但也白白耗費了不少的經費。
可氣的是,雙卵子一伙本地幫的家伙,竟僅僅派去了一個向導,從損失的數量比對看,似乎他們標榜的本地幫地頭蛇頗有能量和能力,但事實上……誰又能知道吶?!
之前雖然沒有見到他們那所謂「十二金剛」的全部實力,但隨著這對兒雙胞胎跟自己和老大而去的,他們那叫什麼朱連進的頭目,太讓他大跌眼鏡兒了。
要不是後來又出了一起湊數的各地打手被人屠剿了一番的事,他早已登門去考究一番了!
光頭老大的眼光啊,一定還是有些偏頗!
正想著間,水耗子般的一群小矬子家伙全都出溜到身前那艘艇中了,確切點兒說,一半在上,另一半在下,天吶!天下真有這樣的倭子,竟能像海蟑螂一樣,成堆的借著船底板扒個縫兒就能隱藏起來溜走!
高個子雙胞胎雖然在蠟黃臉兒的釣魚家伙眼中不是什麼好料兒,但平眼看去漸漸駛遠的快艇上,似乎也沒什麼其他的了,只看得到那對兒雙卵子幢在那里!
「嘿嘿……嘿嘿!你釣了幾條魚呀?老人家我一天沒進餐了,可否弄兩條鮮活的魚兒來打打牙祭啊?!」一陣沙啞的嬉笑,夾雜著南腔北調的怪異話語從左側耳邊傳來,釣魚的家伙身軀突然往右側一倒,順手將魚竿兒逆時針掃過去。
一只黑黑的手臂悠地緊貼在轉來的魚竿中央,順勢一抖,「嗖」地發出撕裂空氣的嘯叫聲,霎時間纏向側身翻倒的蠟黃臉兒。
釣魚的家伙平生第一次踫上這麼快速的甩竿兒,原地激靈打個轉圈,身軀快疾凌空翻轉,心中暗咐太險了,差點兒就被魚線和竿頭纏個正著!
沒等身軀落下來,便連著一個魚躍向岸邊兒彈出,怪叫一聲打算揮拳打回去,卻覺得腳下一滯,皮褲腰扣不知怎麼被解開了,連著兩條皮褲腿兒整個被扯住,急使出個金蟬月兌殼,任由瘦干樣的雙腿月兌離開羈絆,頭頂和胸背同時一涼,整個身軀便**著摔向了海灘。
蠟黃臉兒急中生智四肢一團,蜷起身子往後便翻,連著十幾個滾兒,終于月兌出了困境。
「身法不錯,感情一條魚兒沒釣上啊?那就用這身皮來湊數吧,老叫花子拿去換吃的了……」話音漸遠,與蠟黃臉兒背道而馳朝著礁崖邊水面飄去。
蠟黃臉兒此刻已經滾了全身砂礫,剛好踫在了灘邊最近一棵樹干才止住滾勢,嘴里哆嗦著立起身呆呆向礁崖望去︰「我滴神吶!沒有魚就搶衣服啊?」
定了定神一兜襠部,濕漉漉地向賓館綜合樓竄去,家燕一般落在樓前,正遇上坐在門口台階上的光頭白胖子。
白胖子奚落地掃了眼蠟黃臉兒襠部,怪笑道︰「**了?」
蠟黃臉兒仍哆嗦著訕訕應道︰「全濕了!老叫花子真毒!」(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