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曖明昧 長佷女好萌喔

作者 ︰ 醉蟹清心

「移開她(他)!」

鳳梨看了眼身前病床上纏了厚厚繃帶的杰生,疑惑的轉向了剛進門來的池田部長,病房內身邊除了躺在床上的杰生,再就只有他和三個姑娘家了,他听到部長這聲嚴厲的指令,游移不定的把手伸向杰生,覺得不妥,又轉回面對著三個姑娘,他發現只有那個最嬌弱細小的姑娘面似驚懼的樣子,于是,他定了定神兒,走過去拉起那姑娘向門外推去……

「你干嘛?!」身側的「逃貓靠」和天妮齊聲 道。

門口的那位嚴苛俊酷的部長,皺了皺眉,兩道灰白的劍眉,幾乎被他凝得連長長的眉尖兒都撞上了,他走進來攔住了鳳梨和他正推著的姑娘,看向了王小姐︰「‘逃貓靠’,這到底怎麼回事?」

王小姐也驚疑的愣在那兒,有些遲緩的走到鳳梨身前低聲問道︰「你……推她干嘛?」

鳳梨咧了咧嘴,松開手撓向了頭,又把那大黑眼鏡摘了下來,王小姐條件發射的急退了兩步,差點兒絆倒在了病床上,叫道︰「你別過來!你、你連池田部長在這兒,都敢干出……」听到了這兒,天妮無聲的笑了起來,而且似乎是到了極強的笑點,越笑越想著可笑,抽動著肩頭,艱難的抑住聲音。

床上躺著的公堯,微微側頭偷眼看過去,真想探出被單下敷著石膏的腿,狠狠的把那家伙踹出去,王小姐終于反應了過來,面色一紅,嬌柔的說了一串兒日語,池田部長猛地嗆了一下︰「咳、咳~!」而那位被剛抓住了臂膀差點兒給推出房外的夏子姑娘卻連連的給池田拍撫著後背,面色紅紅的,一個勁兒的解釋著什麼,不時還偷眼瞄著鳳梨。

鳳梨這才意識到是他出了糗,帶上眼鏡,干脆來個很無辜的表情,熱切的問道︰「怎麼!部長身體也不好了麼?要不要緊吶……」

「部長在命令池田夏子小姐,向杰生組長道歉,你干嘛過去搗亂?」王小姐終于將笑點揭開了,在房間里本來挺嚴肅的幾個人,這下都神情輕松起來。

鳳梨喏喏的退到了窗邊,小聲的對夏子小姐那邊嘀咕了句︰「對不住了,還以為部長要趕你出去吶……怎麼名字能叫什麼‘移開她’,真是……」

池田夏子,溫順的躬著細小的身,小快步的捯飭到了床頭,向著上身靠依在高枕墊著木質床頭的公堯頻頻鞠躬,小巧的唇口間冒出一陣如鸝鳥輕鳴般的日文,王小姐同聲傳譯著,總算是完成了池田部長督促的任務。

部長向後擺了下手,夏子小姐忙過去接下了門外遞進來的珍品果籃,王小姐幫著接下了一大束鮮花,一旁的鳳梨和天妮又看到池田部長在掏著一個大大的紙袋子,鳳梨看了眼天妮,見她沒反應,自己便忙湊上去想幫忙接下,池田部長愣了一下,最後還是遞過手上的袋子但並沒松手,袋子便被兩個男人聯手「搬移」到了床頭枕頭邊兒。

天妮這次算是有了心理準備,只嗔笑了一下,心中的思緒便飄涌了起來︰

「池田部長,池田夏子,看來他們是一家人了,不是父女也是佷女的了,他們說的是道歉的事兒,可這究竟是為什麼道歉,若說是道謝也還說得過去,但王小姐似乎也沒有要加以說明的樣子,那麼,就應該是都不方便直言了……」

池田部長簡要的將安慰的意思表達出來後,微微躬了下上身,便道別房中人走了出去。

病房內,幾個姑娘家隨即恢復了問寒問暖的溫情調調兒,鳳梨站著、坐著似乎都不得勁兒,便舀過了果籃,從里面挑出幾個熱帶的蛇果、絕味的野地鸀隻果來,進了房內衛生間洗了起來。

當他再走出來時,發現王小姐正陪著天妮坐在靠近窗子的兩只茶歇椅子上,漫聊著些那天在天台發生的事,而夏子小姐卻仍然站在床邊,像是很擔心的低語著。

鳳梨將水果分給坐著的倆姑娘後,隨手又繼續遞向床邊的夏子和床上斜倚枕頭躺著的杰生,于是就听到了夏子的低語聲,他這次可真覺得是听清楚了一句,卻嚇了一跳︰「什麼?‘等一下,洗沒洗 ?’」

床上的杰生見那家伙遞過來水果的手在顫抖個不停,順著他伸過來的手臂看過去,怎麼看怎麼覺得不地道,心中不快的問道︰「你又琢磨什麼吶?」

「你說她這?……」鳳梨真不知該如何問這話,猛然悟出了個道理,一咬牙,干脆敞開來問了個明白︰「你托辦的事兒,我可是超額辦到了,該得你給我個說道兒了吧?」

「你看你、你還不清楚麼?除了你不該踫的,那幾個日本小姑……」杰生的話還沒說盡,天妮從窗邊椅子上站起身走了過來︰「你們也該說個清楚了吧?那天究竟怎麼回事兒,怎麼警方就會含糊的終止了詢查?那麼多人都掉下來了,雖然都不是什麼好人,可也是十幾條生命啊!不過……杰生你現在還需要好好養傷,先不勞神了也行,過後再說吧!」

看著他們似乎要談起重要的事兒了,池田夏子連忙站直了身體,禮貌的對著王小姐寒暄了幾句,便要先行離開。王小姐也想了想,讓池田夏子再等她一下,準備將她的話直譯完了,就一起離開。

公堯知道這里面的緣故,沒有再多說什麼,似乎也是感覺到了疲勞,擺了擺手道︰「那個,多謝你們來看我咯,我看沒什麼事兒了,多睡幾覺養養,應該就快好利落了,你們先回去吧哈?!」

幾個姑娘看著他們兩個男人的樣子,意識到是該給他們留下點兒單獨談話的時間了,便自覺的告辭後,聯袂離開了病房。

「你他麼怎麼說話,啊?你看不到這位夏子姑娘對你這家伙有點兒意思了麼?啊~?一個還不夠嘛?!我可跟你說啊,我那團組里的,你可不能胡來!」公堯裝腔作勢起來,眼楮余光卻察覺到了,那家伙根本就沒在注意他的表白,而是順著姑娘們離去的身影,大黑鏡框內的眼神兒早就漂移了出去。

鳳梨遺憾的轉回來,姑娘們已經走的看不到影子了,他憤憤的沖著公堯嚷了起來︰「大 !你他麼的還真不是一般的無恥!哼!說說,這幾天哪天不是我在這兒陪護著你,啊~?好不容易來個幾個,你他麼竟讓人家給你……啊~?洗 ,就你他麼 大!?小時候哪個不喊你大 ?到現在你還他麼改不過來這毛病……」

「住嘴!滾出去!你他麼要氣死老子啦!你這他麼說的還是人話麼?別說根本不是那麼回事兒,就算是,能他麼當著你們這麼多人的面兒……嗯~?你說什麼?什麼洗……洗什麼?洗 ?!」公堯警覺起來。

鳳梨看他不像是在耍賴,便忍住心中的火氣,綴綴不平的講出了他的疑惑。

公堯看著身前的這個很是認真,很是氣苦的老同學,再回想了下他剛才說的話,心中很是有點兒擔心︰「他麼的杰生這個不淨的靈魂啊,原來還有著這許多的暗黑生活情愫,看起來‘大 ’這個詞兒竟然還真有著丟人不齒的往事?」

「那個日本的小丫頭,我還真覺得不錯了,可……沒想到,你他麼又是想先揩了油再……告訴你,別說老子看在發小兒的份兒上,誠心幫了你這回,就算沒有這個茬兒,老子也絕不會再啃你吃剩的苞米骨兒!」

鳳梨真的火兒了,要不是杰生現在還躺在病床上,他真就可能痛扁他一頓,然後一拍兩散!

「別介!等等,不妨告訴你,鳳兒梨兒~你想歪了,那個池田夏子,說的意思根本不是要侍候老子洗……他麼的那什麼…… ,而是那種自覺得做了虧心事兒之後,看到現在老子這可憐相兒,在問候著‘你怎麼樣了感覺?’啊~!就被你這個不著調兒的日語盲,給想到……下面去了,你說你多他麼猥瑣啊!啊呸~~」

公堯越是解釋心里越是厭惡這杰生和他的發小兒。

听著公堯的解釋,別說,鳳梨還真有些吃癟了,心里想︰是啊,連池田夏子的名字,老子都搞出誤會了,看來還真是冤枉這個大 了!想著杰生這幾天對他的義氣,鳳梨踱到了床邊,將杰生的身體往一邊挪移了個他能更好受點兒的位置,自己也愜斜著兩手後撐著床腳坐了上去,想哥兒倆好好通腿兒暢快的聊聊。

哎咦~?不對,他怎麼不用翻譯就全都懂?而且公開場合,也從沒見他說那鸝鳥語呀?這些年他到底做了些什麼?

「我剛說了,不妨要告訴你,看在你真心實意幫了我大忙兒的前提下,我也不能一點兒都不滲透滲透,這次天台‘大放題’是個很復雜的陰謀,連你都看出來那個伊藤有問題,更別說還有那幾個……告訴你吧,就連剛才那個日本小姑娘,也是有著背景的,而我……懂日語?確實懂,連他麼倭人暗語我也懂,不過這都不是重點,你給我听好了……」

「她大姨媽~~!愛吟~倒,轟倒你,到唔底……洗沒洗 ?!」又來了!

公堯和鳳梨差一點兒都要摔下床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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