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大漢慢慢把錛舉了起來,嚇得曹龍臉上的色都變了。
而楊倩緊緊抓著聶傲天的胳膊,聶傲天看著她笑了一下,握住了她的手,就見她粉面一紅,但卻沒有掙扎。
「啊!」
忽然曹龍叫了一聲,楊倩嚇得一閉眼,趴在了聶傲天肩頭。
「你他媽瞎咋呼什麼,還沒動手呢旁邊一個大漢瞪著他說。
楊倩听到這話,這才睜開眼,看了聶傲天一眼,發現聶傲天一臉壞笑的,正看她呢;羞得她在聶傲天腰間的軟肉抓了一把。
就在這時,忽然听到外面一亂,腳步聲由遠而近,而且腳步聲很雜,看來來的人還不少。
緊接著就听門「踫」的一聲,整扇門都被跺掉了;更巧的是正好門口有個手下,被門一下壓在了下面。
「誰他媽吃了豹子膽,敢在我的地盤上撒野緊接著進來七八個人。一下把老者的手下打倒三四個。
「住手!」
就在雙方要火拼的同時,牆角處傳來鏗鏘有力的聲音。
聶傲天順著聲音看去,那人這時已經站了起來,剛剛那個穿黑衣服的女的緊跟在他身後。
剛剛怎麼沒注意呢,還有這麼一號人,大個,也是穿著一身黑,帶著金絲腿的眼鏡,頭發很亮,西裝筆挺,看上去那麼有派。
與此同時,在門口也站出一人,穿著白色的西服,白皮鞋,個頭不高,但卻一股精氣神,摘掉眼鏡,露出一雙狐眼,機警過人。
「喲,我當是誰呢,這不‘金絲雀’金大哥嗎?」
「哈哈,老狐狸,你這老小子怎麼有空跑這來了
兩人走過去抱在一起,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是多年不見的老朋友呢;其實不然。
金絲雀,這個是道上的稱呼,本名叫金海龍,意思是海上的一條金龍。
老老狐狸也是道上的稱呼,原來叫田魁,後來他覺著這個名子不好听,听一個算卦的把名子又改了,改名叫田半山。
這兩人全都是人物,金海龍是為那位老者服務的,自稱是斧頭幫;但像他們這種人都有兩種身份。
白天看著像那公司的老總,看得挺斯文,說不定晚上就是黑社會的老大。
「金老大,你可真有功夫,閑著沒事看砍腿啊,怎麼不叫兄弟一聲老狐狸皮笑肉不笑的說。
「你那生意做得那麼大,那有功夫看這小把戲,有那空,你早去夜總會找你那小麗去了
「哈哈——
兩人哈哈大笑,笑著笑著,慢慢都停了下來。
「金老大,咱們都是自己人,還是直來直去的好,你看這兩個人,也嚇人成這樣了,氣呢,你們也出了,給兄弟個面子,把他們放了吧說著點燃了一根煙,吸了兩口吐出兩個眼圈兒。
金海龍,看了看他皮笑肉不笑的說︰」老狐狸,你也知道咱道上的規矩,欠債還錢,殺人償命,今天沒要他們兩個的命,已經算給你面子了
別看剛剛他們還有說有笑的,在他們這行里,說翻臉就翻臉,有時上午還在一桌上喝酒呢,下午就敢砍對方去。
「這麼說金老大是一點面子也不給了說話的時候還看了看自己的手下。
他的手下全都把手放到了腰間,聶傲天扭頭一看,原來腰間都藏著砍刀呢,這要打起來,不死幾個那是不會罷休的。
而金海龍那邊也不善,也把手放在了腰間,仔細一看,清一色的斧子。
眼看著這場火拼就要開打了,雙方眼珠子都瞪得老大,看那意思雙方都想一下吞了對方。
「咳咳,小伙子,你看這黑社會都要火拼了,你這當警察的也不管管
這話一出口,所有的人把家伙都亮了出來,楊倩那見這陣勢,一下拉住聶傲天,示意他不要站起來。
聶傲天笑頭沖她點了點頭,在她耳邊小聲說︰「放心吧,我還沒娶媳婦呢,不會這麼容易掛的
楊倩臉一紅,心中暗氣,這都什麼時候了,你不有心思開玩笑。
「咳,喲,大家挺看得起我啊,把家伙都亮出來了,老人家,你不是說請我來看電影的嗎?這電影沒看成,你把我喊出來干什麼?」
這時那位老者也站起來了,老狐狸一看,也是嚇了一跳。
「老,老——
「老人家受了這倆小子的氣,你說該怎麼辦吧?」旁邊那女的插口說。
老狐狸一听,頭上的汗瞬間就冒了出來,一瞪眼,咬著牙說︰「把這倆小子給我活活打死
這話一出口,在場所有的人都是一楞,只有老狐狸他們三個心中明白。
這時就見老狐狸的手下,過來三四個,也不知從那弄了兩根胳膊粗的棍子,照著倆人身上就打上了,打得他們倆滿地翻滾,爹媽嚎叫。
不一會兒就听「啪啪」兩聲,兩根棍子都打斷了。
其它人看不明白,聶傲天卻看得清楚,明顯是拿棍子的那兩人故意失手,一下打在了地上,這才打斷的;這些肯定也是老狐狸暗中授意的。
「老人家,你看行不行,不行咱們還接著打——
那老頭什麼不明白,看著老狐狸一陣冷笑,擺了擺手。
「擺了,擺了——
金龍海看著老狐狸冷冷的一笑,什麼也沒說,重新坐了下來。
這時有四個人架著曹龍和曹豹跟拖死狗似的拖了出去。
這時屋里的氣氛好像一下凝固了一樣,屋里的人連大氣都不敢出。
「咳咳,即然這電影也看完了,我們也該走了,明天一早還有事呢聶傲天說著打了個哈欠,和楊倩站起身就要走。
「站住,你想走,恐怕沒這麼容易吧
老狐狸一下擋在聶傲天面前;聶傲天看了看那老者,那老者一閉眼,就跟沒看見一樣。
好你個老家伙,這節骨眼上,你散手不管了。
「不讓我走,我可是那位老人家請來的客人,再怎麼說我還借給他車子騎過呢?」
說著聶傲天向那位老者走了過去,忽然兩個手下擋在了那位老前面前;聶傲天笑著把他們兩個推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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